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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倾歌疑惑的扬了扬眉,“怎么了赵姨娘,我说的有什么不对的吗?”
顾倾歌一口一个“赵姨娘”,直叫的赵氏想要吐血!
她熬了半辈子,虽然算不上名真言顺,但是府上的人上上下下,哪个不是默许她就是这忠勇侯府的太夫人?
可是今天呢!
今天,她的里子面子都丢尽了!
赵氏看着顾倾歌那看似平淡,实则嚣张的笑脸,怎么看怎么觉得碍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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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72 礼物()
赵氏眼中飞快的闪过意思毒怨,她忽然扬起手,想要狠狠地扇顾倾歌一巴掌她长长记性,知道什么叫做尊老!
可是,手刚扬起来,还没有落下,就被横空出现的一只骨节分明,手指修长的手给抓住了。
赵氏一愣,刚想破口大骂,就听到一个淡淡的声音道:“赵姨娘,你这是要做什么?以下犯上吗?”
秦安瑾!
秦安瑾将赵氏的手腕甩开,接过桑易递过来干净的丝绢,擦了擦手,淡淡的道:“以下犯上,可是要受鞭刑的。”
赵氏自然不敢惹秦安瑾,连话都不敢回,只好悻悻的收回手,眼中却是怨恨更深重。
顾倾歌才意赵氏的眼光,反正她恨她也不是一天两天的事情了。
顾倾歌看了一眼赵氏身边的下人,那几个下人连忙半胁迫的将赵氏送往春晖园。
眼前清净了,顾倾歌面上这才扬起了清浅的笑意,她扶着许氏,往门外走去。
刚走到门口,便遇到了正往里面走的许瞻。
许瞻见到顾倾歌和许氏,先是愣了愣,笑道:“怎么?这是刻意来欢迎我的?”
许氏笑道:“父亲,您来了!”
“最近如何?”许瞻上下打量了下许氏,笑道:“看你的气色还不错,想必日子过得也还不错吧?”
许氏笑的甜蜜,“是的,因为建文担心我身子累,所以大事小事都不让我操心,这一闲下来,自然过的丰腴了些。”
“好事!”许瞻笑道:“你母亲要是听到了,一准高兴。”
“对了,母亲怎么没来吗?”
许瞻顿了顿,叹息一声,“前两日逛园子,把腰给闪了,现在在府中休息,所以这一次歌儿生辰才没有来。”
许氏着急道:“母亲伤的严重吗?”
“不碍事,大夫说不要紧,不过因为年纪大了,所以要多修养些日子。”
“那我过两天去看看母亲吧,不看到,我这心里总是不安稳。”
许瞻犹豫了下,无奈道:“也好,不过你要小心你的身子。”
许氏点了点头,“父亲放心。”
许瞻又看向顾倾歌,笑的眼睛都要看不到了,“歌儿啊,虽说你外祖母今天没来,但是她可是让我给你带来了礼物。”
说着,许瞻便将礼物递给顾倾歌。
“多谢外祖父、外祖母。”
许瞻笑眯眯的,又将目光转移到了顾倾歌身边的秦安瑾身上,“安瑾啊,想不到我们这么有缘,师徒做不成,却马上要做外孙女婿了。”
许瞻说着,眼睛忍不住看了一眼顾倾歌,满满的都是打趣。
顾倾歌忍不住红了脸,秦安瑾却是大大方方的笑道:“许老太爷,能做您的外孙女婿,是安瑾的荣幸。”
秦安瑾温柔的看了一眼顾倾歌,“安瑾此生唯要歌儿一人足以。”
顾倾歌一愣,目光有些惊讶的看向秦安瑾。
其实不只是顾倾歌,许氏和许瞻也同样惊讶的看向秦安瑾。
承国的男子三妻四妾最是正常,尤其是官宦人家,许氏和许瞻虽然中意秦安瑾这个人,但是心里也做好了将来顾倾歌嫁过去帮秦安瑾纳妾的准备,却没想到秦安瑾却说出来今生只要顾倾歌一个人的话!
别说他是世子,就是一般的平民百姓,也都不敢说出这样的话!
秦安瑾,真的是对顾倾歌一心一意啊!
也是到了这一刻许氏的心,才终于放了下来。
许瞻哈哈大笑,“好,安瑾,我真是没有看错你,你要记得你今天的话,要是有一天你欺负了歌儿,我可是不会放过你的!”
面对许瞻半是玩笑半是认真的话,秦安瑾只是微微一笑,“安瑾愿意接受许老的监督。”
许瞻笑着捋了捋胡须,看向秦安瑾的目光越发满意起来。
“父亲,您和我们一起去酒楼吧?”
许瞻摇了摇头,“你母亲还在家等着我呢,你也知道他的性子,要是真留她一个人太长时间,怕是又要闹性子了。”
许氏忍不住笑道:“那也都是父亲您愿意宠着。”
许瞻哈哈大笑起来,“好了,我要走了,你们好好庆祝吧,不要因为某些人而扫兴。”
看来,之前发生的事情,许瞻都知道了。
许氏笑了笑,“好,父亲我让人送您吧。”
“不用,有人在外面等着我呢。”
说完,许瞻便潇洒的离开了。
许瞻离开之后,顾倾歌等人便去了酒楼,这一闹,便到了晚上才回来。
顾建文带着许氏先回了伊人居,秦安瑾将顾倾歌送到倾城居,将一个小盒子递到顾倾歌的手中,笑道:“这是我送给你的第二份礼物,你一定会。”
顾倾歌疑惑的。看了看秦安瑾,打开手中的盒子
里面是一张泛黄的、折叠的整整齐齐的纸,看上去有些年头了。
顾倾歌疑惑的看了看秦安瑾,“这是什么?”
秦安瑾示意顾倾歌打开纸张看,顾倾歌打开之后看了一眼,面色顿变。
“这……”
“这份礼物,你喜欢吗?”
顾倾歌惊疑不定的看着手中的纸张,猛的看向秦安瑾。
“这些,都是真的?”
秦安瑾点头,“千真万确。”
顾倾歌的眸光不由得晃动起来,她又仔仔细细的将纸上的文字看了一遍,忽然低声道:“秦景文这一次,真的是在劫难逃了!”
秦安瑾点头,“就算是有天大的本事,也不可能逃得过这一次,不仅是他,贤妃怕是也逃不过。”
“贤妃?”顾倾歌冷笑一声,“她的一生,她的贪念,也该到此为止了!”
看着陷入自己情绪的顾倾歌,秦安瑾忍不住伸出手,轻轻的刮了刮她的鼻尖,“现在出手吗?”
“这么好玩的事情,还是让别人来吧。”顾倾歌勾了勾唇,“你不觉得,严拓是个特别好的人选吗?”
秦安瑾无奈的点了点顾倾歌的额头,“淘气。”
话毕,他又道:“不过,我就是喜欢你这个模样。”
顾倾歌晃了晃手上的小盒子,笑道:“这份礼物是我收到最好的,不过,还要请秦世子将这份礼物,转送给严大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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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73 御状()
秦安瑾想到现在还被他困在某处不得不忙公务的严拓,不禁好心情的扬了扬唇,“放心,我一定会亲自送到严大人的手上的。”
夜风轻拂,两人相视而笑。
顾倾歌生辰后的第三天,承国忽然爆发出了一件天大的事情,险些没有将百姓的眼睛惊掉在地上!
有人告御状!
一般百姓想要告御状的话,需要杖刑一百,若是还有气,要告,才可以告。
这一点,足以吓退很多人。
而那个想要告御状的人此举,便已经引人侧目了!
他拖着血淋淋的身体,一边低声呐喊要告御状,一边将自己一直放在胸口的状纸递给衙役。
这一递,便递出了惊天大案!
负责这起案件的官员不敢疏忽,立即将状纸呈给了上一级的官员,上一级也不敢接手,于是便一层一层的传到了元帝的手中。
元帝看完,当即大怒,立即宣了那个告御状的人。
那个人已经半死不活的,将自己私藏起来的证据交给了元帝之后,便气绝身亡。
元帝颤抖着看完了手中的证据,脸色一阵红一阵青的,紧接着,便吐了一口血!
刘福惊慌的连忙让人叫了御医,又让两个小太监将元帝送到了内室的床上。
御医经过一番诊治,说元帝是急火攻心,需要好好修养,不然会落下病根。
刘福谨记在心。
御医将药方开好了之后,亲自熬药,给元帝喂下去之后没多久,元帝便悠悠地醒了过来。
“圣君,圣君,您醒了?”
元帝顺着刘福的力道起身,颤抖着手,低声道:“去,将贤妃和秦景文给朕叫来!”
刘福一愣,险些没有反应过来。
秦景文现在已经封王,一般情况之下,元帝都会说“瑜王”,而不会直接叫名字。
现在这样,说明元帝已经气愤到极点。!
刘福跟着元帝,也是经受过大风大浪的人,很快便反应过来,应了下来,马上让两个小太监分别去宣了贤妃和还在大牢里的秦景文。
秦景文一开始还以为是元帝查清楚,要赦免他,所以开开心心的来了,但是当他到大殿内,看到贤妃也跪在下面的时候,他的心里顿时有一种不详的预感。
秦景文低头快步走到元帝面前,跪倒在地,“见过父皇。”
“父皇?”元帝冷笑一声,目光转向贤妃,“这一声父皇,朕真不知道应不应该应!”
贤妃心中一跳,脸色顿时苍白下来。
秦景文一愣,顺着元帝的目光看了看贤妃,心中不好的预感更加强烈。
“父……父皇,您这话是什么意思?”
“问问你的母妃!”元帝恶狠狠的等着贤妃,冷声道:“贤妃,你可明白朕刚刚话里的意思?”
“臣妾……臣妾不知。”
“好一个不知!”元帝狠狠地拍了一下面前的桌案,大怒道:“你这个狠心的女人!当年朕好心将景文交给你抚养,结果你呢,你都做了什么!到了现在你还敢说你不知!真当朕是个傻子么!”
贤妃被元帝吓得浑身一抖,她结结巴巴的道“圣……圣君,臣妾真的不知道您在说什么啊!臣妾这么些年是如何对待文儿的,您都是看在眼里的啊!”
“还不承认!好!”元帝将手中的东西王贤妃的方向一丢,瞬间甩在了贤妃的脸上,“你给朕好好看看,这些都是什么!”
贤妃惶恐不安,她的脸被甩的很疼,娇嫩的肌肤顿时红了起来。
她看着面前的那几张薄薄的纸张,心中颤抖的厉害,但是她能明确感觉到头顶上元帝那道刺目的目光!
贤妃强自缓了缓心绪,这才捡起落在地面上的纸张。
这一看,贤妃原本已经渐渐平缓下来的心绪顿时乱了起来!
怎……怎么可能!
绝对不可能!
当年知道那件事情的人都已经死了,怎么可能还有活口!
可是,要是不是当事人,怎么可能会知道的这么详细!
贤妃的思绪顿时乱了起来。
秦景文见贤妃脸上的神色变换不停,一脸严肃的想要将她手上的几张纸拿过来,却发现贤妃将纸攥的很近,他抽了几次居然抽不出来!
“母妃?”秦景文叫了一声,贤妃却还是沉浸在自己的思绪中,不知道在想什么。
秦景文不由得放大了声音,“母妃!母妃!”
“啊?!”贤妃这才反应过来,下意识的应了一声,却见秦景文的目光已经变的狗血深沉。
他的眼睛示意了一下贤妃她记得这里还是在大殿上,还是在元帝的眼皮子底下。
贤妃仓皇的看了一眼元帝,颤颤巍巍的声音响了起来,“圣……圣君,这不是真的,您相信臣妾,这不是真的,是够人刻意诬陷啊!”
一句话说完,贤妃的话越说越顺溜。
“圣君,您相信臣妾,这么多年来,臣妾对您一心一意,怎么可能会做下这样的事情!”
元帝目光沉沉,冷笑了一声,“呵,一心一意,贤妃,你可别忘了,你这个妃位是怎么来的!”
贤妃身子一颤,“圣君,就算……但是这么多年来,臣妾对您的心您难道看不出来吗?臣妾怎么可能会背着您做下这样丧尽天良的事情!”
“你也知道是丧尽天良啊!朕还以为你的良心都让狗给吃了!”元帝猛的一拍桌案,“朕已经对你仁至义尽,却没有想到你竟然背着朕,混淆皇家血脉!早知道,当年朕就不应该救你!”
贤妃脸色苍白的没有一丝血色,秦景文却是心里一跳。
混淆皇家血脉!
这……这说的是谁……!
秦景文看向贤妃手上攥紧的那几张泛黄的纸张,忽然手臂一挥,猛的将贤妃手里的那几张纸夺在手里。
秦景文急急的将那几张纸看了一遍,脸色顿时阴沉下来。
“文儿……”贤妃慌乱的看向秦景文,“文儿,你要相信母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