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宜春心中一动,急声道:“小姐,大小姐一定是想要离间我们!这样她就可以坐收渔翁之利了!小姐,您一定要相信奴婢啊!”
顾倾璃眉眼一动,看了一眼地上声泪俱下的宜春,起身将她扶起,嗔道:“我不过就是问问是不是顾倾歌放你出来的罢了,你怎得如此激动?你放心,你是我的贴身丫鬟,我不相信你相信谁呢?你也是见识过我惩罚那些不忠心之人的手段的。”
顾倾璃说到最后一句的时候,每一个字都好像是从齿间逼出来的,让人听了颇有些不寒而栗。
宜春顺着顾倾璃的力道站起身,闻言不由得打了个寒战,颤颤巍巍的说道:“小。。。。。。小姐放心,奴婢。。。。。。奴婢是绝对不会背叛您的!”
顾倾璃满意的应了一声,见宜春低着头,不由得笑道:“放心,若是你安心为我办事,我自然也不会亏待你的。”
“是。”宜春忙应了下来,“奴婢忠心可鉴日月!”
顾倾璃点了点头,眸光一转,忽然笑道:“既然顾倾歌已经看出来了,那我们就和她玩个大的。”
106 阴谋()
宜春不解的望向顾倾璃,就见顾倾璃嘴角含着一抹阴冷的笑意,吓得宜春不由得打了个寒颤。
“笑。。。。。。小姐是打算如何?”
顾倾璃笑着睨了宜春一眼,“事情我还需要好好计划一番,在此之前,我有一件更重要的事情需要你去做。”
“小姐请吩咐。”
“昨晚的事情并没有外漏,顾倾歌的屋子里的的确确是有人,那么,为什么没有搜查出来?”
这个问题昨晚宜春想了一晚上也没有想出来结果,于是便道:“我们接到消息之后立即就过去了,按理说大小姐根本没有时间去布置,奴婢一时也想不出来到底是哪里出现了差错。”
“与其说差错,倒不如说是谁泄了密。”
宜春已经,“小姐的意思是说。。。。。。”
顾倾璃眸光一闪,看向宜春,“那个颖微可靠么?”
“这。。。。。。”宜春仔细的回想了一下颖微是否可疑,之后才道:“奴婢之所以找上她是因为此人极其爱财,极容易被诱惑,此事奴婢也承诺事后会重赏于她,她应该是不会有问题才是。”
“应该不会还是肯定不会?”
顾倾璃这么一问,宜春便有些犹豫,“奴婢。。。。。。奴婢。。。。。。”
“她知道的事情有些多了。”顾倾璃优雅的抚了抚案台上的鲜花,忽的用尖利的指甲狠狠的掐断了其中一支,“不过现在先留着她,我还有用。”
宜春心中一跳,忙应道:“是。”
顾倾璃示意宜春附耳过来,宜春忙上前两步,认真记下顾倾璃和她说的每一个字,不时地点头附和。
※※※
倾城居
如萱带着辛海进来的时候顾倾歌正在悠闲的品茶,见到辛海笑着让暖苏给辛海也泡了一杯,使得辛海有些受宠若惊。
辛海先是将近些日子搜集来的一些资料递给顾倾歌看,之后才小口的抿了口茶。
唔,好茶。
顾倾歌细细的翻看资料,看完之后便让暖苏拿去烧了。
“辛苦你了,喜运绸缎庄的事情我会处理的,只是近几****要多帮我盯着这个叫小杏的女子,若有异常立即来报。”
“小姐放心,辛海定不辜负小姐厚望。”
顾倾歌点了点头,笑道:“辛嬷嬷在后院,你们也有些时日未见了,去看看她吧。”
辛海眼睛一亮,道了谢之后快步离开。
辛海离开之后,顾倾歌回想了下辛海所提供的消息,转头对暖苏道:“你和曼瑶随我出去一趟。”
暖苏点头应下,叫了曼瑶,两人便和顾倾歌一痛出门。
顾倾歌去的地方是许氏在她生辰之时送给她的铺子,叫喜运绸缎庄,喜运绸缎庄虽然不想锦绣阁那么闻名,但是也一直广受好评,但是近日来,却又一家新开的名为和誉绸缎装的铺子恶意降价,使得很多喜运绸缎庄的老主顾都转向了和誉绸缎庄。
本来若是公平竞争,顾倾歌也不会多加干预,毕竟好事不能让她一个人全占的道理,但是和誉绸缎庄采用的这种手法却让顾倾歌很是反感。
重活一世,顾倾歌也明白有钱能使鬼推磨的道理,因此,她便带着暖苏和曼瑶,来到了店铺这边。
事情果然和辛海所汇报的一样,喜运绸缎庄冷冷清清,而对面的和誉绸缎庄却是人潮涌动,几乎每人的手中都抱着好几匹布匹,好似那些布匹是不要钱的一般。
顾倾歌静静地看了一会儿,心中便有数了,带着暖苏和曼瑶离开。
第二日,顾倾歌依旧带着暖苏和曼瑶来到了铺面这边,只是这次不同的是,顾倾歌选择了一个正好能够将和誉绸缎庄的情况尽收眼底的茶楼,点了一杯上好的茶,慢慢的、悠闲的品着。
和誉绸缎庄依旧和昨日那般,店内的货物几乎被狂热的人选购完了,但是门口却依旧还挤着拼命想挤进去的人。
暖苏见了不仅咋舌道:“这些人也太喜欢贪小便宜了吧,好像这些东西不要钱一样。”
“不是不要钱。”顾倾歌放下手中的杯子,目光遥遥的看了一眼货物几乎售磬的和誉绸缎庄,慢条斯理的说道:“当百姓习惯了用一个的价位换取一件物品之后,忽然有一天可以用同等的价位换得两件、甚至三件相同的物品,他们心中的天平自然会有偏差,激起了他们心中的购买欲,反正都是要用的东西,现在多买一些以后也能用得着不是么?这样的话,有现在只有的场景自然也不奇怪。”
“也是。”暖苏笑道:“要是换了我啊,我肯定也会像他们这样,不顾一切的想多买一点回去呢。”
顾倾歌笑了笑,并没有接话,垂下眸子浅浅的喝了一口茶。
而她所不知道的是,就在她的声音刚响起的时候,隔壁包厢内有一个人正在喝茶的手微微顿了一下。
此人,正是荣亲王世子,秦安瑾。
秦安瑾今日本来是和四皇子秦世玄一起来巡查店铺的,却没有想到却在这里能够听到他朝思暮想的声音。
秦安瑾虽然手只是微微一顿,但是这对于一向观察入微的秦世玄来说,已经是天大的事情了!
要知道,秦安瑾一向都是泰山崩于前而面不改色的人物,面上温文尔雅,实则冷血无情,能够让他产生心理波动的事情少之又少,更何况还只是听到一个声音之后。
而且,还是一个年轻的女子的声音!
这怎么能不让一直怀疑他性取向有问题的秦世玄激动不已?
秦世玄先喝了口茶,勉强压住自己心中那崩腾的激动,清了清嗓子,才低声对身后的墨言说道:“你去打听打听,外面刚刚说话的是哪家千金,小爷我很欣赏她。”
秦世玄说完,不着痕迹的看了一眼秦安瑾,发现秦安瑾面上虽然平静如水,但是端着茶杯的手却是一紧。
没错了!
秦世玄心中几乎肯定了自己的想法,脸上却是一派正色,等着墨言回来回复。
107 商战()
墨言没过多久便回来了,“回禀爷,是忠勇侯顾大人的长女。”
顾建文的长女?
那不就是顾倾歌!
传言中张扬洒脱,能骑马打仗、上阵杀敌的那个顾倾歌?
秦世玄暗暗啧了啧舌,深深的被秦安瑾的眼光折服。
能看上这样浩方的女子,这秦安瑾的眼光。。。。。。可真是非同一般啊!
可是,再怎么样,这顾倾歌也是个女的不是?那就好办了。
秦世玄压抑着心中的欢喜,瞟了一眼秦安瑾,自言自语的说道:“也不知道这顾小姐年方几何,家中有没有给她定亲呀?”
墨言自小跟着秦世玄长大,秦世玄一个眼神他便知道他是什么意思,立即心领神会的回答道:“爷,属下都打听好了,说是这顾小姐即将及笄,现在尚未定亲。”
“那就好办了,那我们。。。。。。”
还没等秦世玄把话说完,一直安安静静喝茶的秦安瑾忽然将茶盏重重的放在桌上,吓了墨言一大跳。
可是,秦世玄心中却是乐开了花。
秦世玄好像没有听到声音,对身后的墨言继续道:“你去将包厢的门开一点,我也好看看这顾小姐是何等的花容月貌。”
墨言依言走过去将包厢的门开了一条缝隙,正好让秦世玄额秦安瑾都能看到顾倾歌的侧脸。
顾倾歌今日穿的是一件月华织锦留仙长裙,裙摆宽大而飘逸,配上她披下来的秀发,着实像是九天下来的仙子一般。
顾倾歌五官精致,脸部线条清晰明快,这种感觉从侧面看去尤为明显,额恰好,秦世玄和秦安瑾正好在顾倾歌的侧面。
秦世玄暗自叹息了好一会,要不是秦安瑾先他一步看上了顾倾歌,说不定他还有机会。
只是,朋友妻不可戏的道理秦世玄还是知道的,虽然他们两人现在八字还没有一撇。
秦世玄看了又看,忽然觉得顾倾歌有些面熟,这才想起来,之前在白象寺下见过顾倾歌。
也许是因为秦世玄看顾倾歌的时间过长,秦安瑾微微皱了皱眉头,不着痕迹的低咳一声,这才吸引了秦世玄的注意力。
秦世玄好笑的看了一眼秦安瑾,笑道:“我说安瑾兄,你是不是得了风寒?”
“无事。”秦安瑾垂眸喝了口茶,“只是嗓子干涩罢了。”
“原来如此。”秦世玄笑的有些奸诈,“说起来,这位顾小姐我好像见过一次,她好像是看上了你的赤云,眼睛里的惊叹我到现在都还没有忘记呢。”
赤云?
眼光真好!
秦安瑾抿唇微微扬起了嘴角,虽然弧度很小,但是这让一直以为他没有七情六欲的秦世玄直呼惊叹!
秦世玄简直想要将这个好消息告知天下!
就在他想要说些什么的时候,一直站在窗户边上的程信忽然“咦”了一声。
秦世玄顺势望去,就见一个身材粗壮的妇女正一手抱着两匹布匹,另一手叉着腰破口大骂着。
秦世玄一愣,聚精会神的往下看。
“你们就说怎么办吧!是不是因为降价会亏损,这才变着法坑我们老百姓的钱啊!你们这些没有良心的商家啊,简直是丧尽天良,要是我穿了只要的布料上街,一个不小心衣服就会被撕裂,你们要我还有没有脸面活得下去啊!呜呜。。。。。。”
这位胖妇人说着说着,忽然坐在地上大哭起来,声音声嘶力竭,听得周围的人都忍不住想要捂住耳朵。
“你这根本就不是我们和誉绸缎庄的布匹,却硬说是在这里买的,我还怀疑你是不是别的店铺故意雇来毁坏我声誉的!”和誉绸缎庄的门口忽然出现一个身穿锦绣华服的中年男子,他看着地上的胖妇人,忍不住笑道:“莫说我们店铺,就是随便一个店铺,恐怕你穿不坏的布料也很少吧?”
周围响起嘲笑声,胖妇人脸颊憋的通红,她艰难的从地上爬起来,将手中抱着的两匹布扔到中年男子的怀中,“你若是不信的话自己看看,这是不是你们和誉绸缎庄的标识!说我是来坏你声誉的?你先睁大你的眼睛看清楚了再说!”
中年男子正是和誉绸缎庄的掌柜,姓李。
李掌柜将妇女将布匹扔来,下意识的接住,当他看清楚布匹上的标识之后,面色忽然一僵。
他将布匹往身后的地上一扔,黑着脸怒道:“好你个妇人!来者即是客,我本不想和你一般见识,但是你却一逼再逼,现在竟然拿着假冒的标识想要蒙混过关,我岂能饶你!”
说完,李掌柜叫来了店里的几个伙计,让他们扭送这胖妇人前去见官。
胖妇人脸色一白,哭声一顿,见伙计拉住自己,立即放声大哭起来:“你们这些个黑心商家,就是在坑我们老百姓的钱啊!说不准官府里也有你们的人!你这是在把我忘火坑里推啊!乡亲们,你们不信的话可以自己去看看,这是不是和誉绸缎庄的标识,我若是说了假话,让我出门就被车撞死啊!”
平民百姓最痛恨的就是官官相护、官商勾结,这妇人的话恰好说道了他们的内心,又见她竟然用自己的生命打赌,当下就有些人动摇了。
李掌柜见四周的议论声渐渐大了起来,忙让伙计手脚快些,将妇人带走,却不料被一个身穿简单粗布麻衣一副书生相的年轻男子拦了下来,“掌柜的,你这样做可不对啊。”
“你知道什么!这妇人败坏我店铺的名誉,将她送官还是轻的,你要是想要插手,我就将你也一起送官!”
“你怎可如此不讲道理!”书生怒道:“有道理说道理,不如掌柜的给我们见一见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