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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上,请您雨露均沾-第106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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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而之后的平定缅甸之战,阿桂更是沦落到如今的地步。皇上不但将九爷的罪责都降在了阿桂头上,连阿桂两个当侍卫的儿子都受了牵连去……

    这样的阿桂,别说皇上,便连福康安都不敢寄托太高的期望去。

    福康安垂首咬了咬牙,“皇上往四川已经连派大员过去,希望诸位大人能和衷共济,旗开得胜。”

    札兰泰含笑点点头,“……诸位身在四川的大臣,自然以你兄长、四额驸他为首。想来四额驸也必定有子承父业的壮志。你家啊,这次必定能再立新功的。”

    福康安不见展眉,反倒眉心越发攒紧。

    福隆安是他的亲哥哥,自己的兄长是否善于领兵,他心下最清楚。

    福康安寻了个理由,先告辞而去。

    札兰泰立在初夏的花影扶疏里,目送福康安的背影,轻轻道了声,“……麒麟保兄弟,对不住如此以激将法激你。”

    作为从小一起长大的兄弟,札兰泰他们都知道,九福晋有多不希望福康安要从武职出身,要用自己的军功才能迎来前程。

    家中有九福晋的拦阻,况且福康安新婚尚无子嗣,唯有用激将法,才能激出麒麟保的雄心壮志来。

    大清已经没有了忠勇公傅恒,朝廷需要傅家再出一位名将。这话,皇上和皇贵妃阿娘不忍心说,那就由他来激将吧。

    五月最后一日,四川军营再报闻,皇上又派副都统四员、头等侍卫和三等侍卫等,共七人,驰奔四川军营效力。

    小金川一战,皇上已经陆续派出都统、御前侍卫等前去效力。

    福康安既身为副都统,又是头等侍卫,他的心下已经越发沉静下来,只等兄长从四川归来,家中有人照料,他将义无反顾。

    。

    七月里,皇帝在避暑山庄下旨,将和敬公主的额驸色布腾巴勒珠尔,革去黄带,圈禁。

    圈禁一向为大清皇家处置宗亲等的最严苛的刑罚。当年无论是废太子允礽,还是曾经的十三爷允祥,都曾被圈禁。

    圈禁不是死刑,可是圈禁却是叫人生不如死。

    皇帝给予了三额驸这样的酷刑,还在圣旨里说是“施恩”,足可见皇帝这一刻对这位三额驸的厌弃之情。

    同样身为额驸,福隆安请求留在四川办事。皇帝却下旨言明,需要福隆安回京办事,不可长留在四川。

    婉兮在后宫里静静为啾啾预备婚事,可是一颗心还是忍不住为九爷的这两个儿子而悬着。

    啾啾的婚事就在八月了,已然近在眼前。婉兮竭力将心思收回来。

    其实便连皇上给啾啾建公主府的事儿,三月里还是福隆安牵头,会同三和、四格、英廉、迈拉逊、刘浩等几位内务府大臣一起办的。

    总管内务府大臣们查得地安门外,官房口地方有旧房一所,共计一百九十五间。在此基础上建盖九公主府第。以油饰、裱糊、铺墁甬路、海墁散水等项,共约需物料工价银八千九百六十四两五钱,共添建得:挪盖房三十三间、拆盖房三十四间、揭瓦粘修房一百七间、游廊四十六间。

    共计房一百七十四间,外加游廊四十六间。

    此外皇帝又为九公主修建花园。为了修建花园,需动用札兰泰家里原有住房。皇帝又格外将尹继善之子、庆藻的兄弟庆桂的住房赏给札兰泰居住。

    以尹继善家数十年在江南经营的根基,尹继善在江南府邸的园子都极尽江南园林之妙;庆桂是尹继善的儿子,庆桂在京中所居之处,园林之精妙不难想象。

    若此,啾啾和札兰泰将来住的地方儿,已是不用担心了。

    至于啾啾成婚的陪送,虽碍着和硕公主的品级,不如小七的多;可是算起来也依旧是林林总总,一应俱全。

    也是因为陪送的金银器皿实在太多,有些根本就不是日常生活能用得到的,若用金银打造成锅碗瓢盆,反倒是没有必要了。内务府直接奏请皇上,将这些金银器皿直接这算成银两陪送给九公主就是。

    结果算了下来,啾啾陪送里本来就有银一万两,皇帝又额外赏银一万两,这就叫啾啾妆奁里仅银两一项,便有二万两之多。

    “我倒是记着,当年和敬公主以固伦公主品级下嫁,妆奁里一共的银两也仅为一万二前两……”婉嫔私下里告诉给容妃,叫她放心,“咱们啾啾啊,虽说品级是和硕公主,可是你瞧,她妆奁里的银两倒是比和敬固伦公主还多呢。”

    因为啾啾的下嫁吉期,钦天监算在了八月份。可是八月份皇帝和皇太后都在避暑山庄,皇帝要在此接见刚刚回归的古尔扈特部的郡王巴木巴尔等,故此无法留在京中;而钦天监给的吉期,代表的是天意,就更无更改之理,这便只能留下遗憾:啾啾的初定礼,皇帝和皇太后都无法在京中。

    也因此,原本在保和殿筵宴奏准停止。其慈宁宫筵宴,内务府奏设于永寿宫。备席十六,羊十,酒十瓶。

    为了这个,容妃心下有些伤感,多亏有婉嫔等在旁劝慰。

    “况且啾啾婚礼的筵宴,改在永寿宫。永寿宫既是皇贵妃旧日寝宫,额上有那‘令仪淑德’的匾额;如今又是你居住之地……这也都是皇上破例而来,自是记着皇贵妃和容妃你两人对九公主的生、养之功啊。”

    容妃心下这才舒坦些,转眸去瞧着婉兮,“终究是我愚钝,怎么都学不会皇贵妃您的淡然去。”

    婉兮含笑,伸手按了按容妃的手,“你忘了,皇上今年是何时起銮去热河的?”

    容妃抹去眼泪,“五月间!”

    “这就是了。”婉兮掏出帕子,亲自为容妃擦掉泪花儿,“往年皇上秋狝日期,多在七八月间。今年皇上已经是提前了两三个月起銮去……你还不明白皇上的心意么?”

    “皇上何尝不想提前回来,能在八月间亲御啾啾的婚礼?可是土尔扈特等部的首领们从远处驰来,路程却不是说提前就提前的。皇上只能在热河等待朝觐的外藩王公们,无法更改去啊。”

    容妃自己就是回部出身,每年入觐的年班伯克们,一路从西域驰马而来的辛苦,她最是清楚。这么听婉兮解释,心下终是豁然开朗了。

    此时的婉兮和容妃还都不知道,就为了这一次的遗憾,数年之后,当啾啾也身故之后,皇帝破天荒将啾啾所出的大格格带入内廷抚养……

    皇孙女们都要在端则门外抚养,而啾啾的大格格根本是外孙女,是外姓人,可是这位大格格却跟那位号称受宠的十公主一起抚养,一同跟随容妃长大。

    十公主有的,啾啾的女儿同样也有;便连容妃故去之后留下的遗物,大格格与十公主也同样地承继了去……

    皇帝对啾啾这一点小小的遗憾,全都在外孙女儿的身上,倾尽慈父之心,补偿了回来。

    。

    这一年的九月十五,忽现月食。

    九月是婉兮的生辰之月,且此时皇帝还身在途中,尚未在京。

    对此月食,皇帝极为重视,命在京大臣行“救护月食”之礼。

    九月十五这一天,在京大臣们身穿素服,齐集在太常寺衙门行礼;省、府、州县等地方官员也要在本衙门行救护之礼。

    太常寺衙门内外设香案,露台上炉檠具,后摆放着百官拜席。典礼开始之后,銮仪卫将金、鼓陈列在仪门两边。

    “钦天监官报日初亏,礼官喊‘齐班’,百官全身素服,分五列而站,每班以礼部长官一人领班”。

    这几年的月食倒不罕见,可是今年皇上如此重视月食,命大臣们行“月食救护之礼”,却是这几年间仅有的一次。

    这是因为今年的月食程度重,食亏超过三分;再者也是因为月对应着后宫里的人去,叫皇帝心下更为忐忑。

    一来是皇太后,皇太后已经年过八十,每一天都可能出了长短;

    二来则可能是对应到了婉兮的身上……

    婉兮才四十多岁,可是婉兮今年因忙碌啾啾的婚事,再加上为九爷的两个儿子悬心,又替皇上分担小金川之战的压力去,故此从五月以来,身子都有些不妥当,叫皇帝放心不下。

    九月十五,月食刚过,皇帝于九月十六日就匆忙回銮。

    回到京中,皇帝便亲自过问救护月食之事。结果察知,兵部、都察院的堂官,均未到班。

    皇帝甚为恼怒,下旨:“……其满汉司官,届期齐集。如有托故不到者,严查参处。”

    为此,皇帝下旨将慧贤皇贵妃的侄子高朴,著交部严加议处;张廷玉之子张若溎,伊满、罗源汉等,著交部议处。

    。

    今年这番因救护月食所闹起的风波,且皇上处置的都是慧贤皇贵妃侄子、张廷玉儿子这样身份的子弟,倒叫后宫众人私下里议论纷纷。

    这日去给皇太后请安回来,顺嫔忍不住与兰贵人嘀咕,“咱们亲眼瞧着的,皇太后一切大好。虽说年过八十了,可这牙口和身子倒比咱们还健朗的。想必这月食可不是应在皇太后身上。”

    兰贵人低低一笑,“我也如此觉着呢。”

    顺嫔轻哼道,“怎么,难道说是储秀宫的那位,大限将至了?我说这阵子怎么不叫咱们去请安呢,只说受了风寒,我瞧着是熬不住了吧。”

    兰贵人挑眸凝住顺嫔,“若她没了,那您的好日子,可就来了~~”

    顺嫔抿嘴一笑,眸光轻转,却没出声。

    拉开一段距离,跟在顺嫔和兰贵人身后的惇嫔,早已将两人的话听进了耳朵里去。

    她也没说话,目光转过观岚。

    观岚的眼底,也跟着浮起喜色来。

    

第2624章 九卷62 各自为战() 
婉兮原本没什么大病,不过是心焦所致,再加上啾啾厘降,万事繁琐劳累了罢了。

    待得皇上回銮,心又有了定处,啾啾与札兰泰小两口也好,婉兮自是放下泰半的心去了。

    再加上九月这回月食,皇上罕见地命大臣行救护之礼;再加上月食就是发生在九月,婉兮自己个儿的生辰之月,婉兮不至于猜不到外头会因为这个,生起什么风言风语去。

    便是为了不叫这风言风语得了逞,婉兮也叫自己赶紧好起来。故此但凡归云舢给开的方子,她全都乖乖将药按时服下。

    到十月的时候儿,婉兮的病已然是大好了。倒叫那些心下存着些念想的人,白念想了一回。

    就连皇太后原本也没说什么,但是到了十一月,皇太后的圣寿月,皇太后反倒忽然发难了。

    皇太后发难,是选时机的。一来是十一月,她的圣寿月;二来是这会子刚从皇陵那边传来消息——孝贤皇后陵、纯惠皇贵妃的园寝都出现了梁木损裂、油饰脱落的情形。

    这日皇帝赴畅春园给皇太后请安,从一进门就发现皇太后有些不乐呵。果然皇太后吧嗒吧嗒抽着烟,缓缓道,“九月十五月食,便是示警这后宫不安啊……如今这后宫里啊,有资格对应月相的,也就是我和皇贵妃了。”

    “我自不敢轻易说,那月食是上天示警你的皇贵妃失德的……虽然我跟她之间,九月是她的生辰,不是我的。”

    “我啊,自然先从自己这儿自省,看我是不是去年过那八十大寿,皇帝你出于孝心,给过于奢靡去了?我宁愿相信,这场月食啊,是上天警告我呢,我便也早早与你说下,今年我的圣寿啊,凡事简单便罢。”

    皇帝身为人子,这会子虽不喜欢额娘说这样的话,却也还得赶紧道,“皇额娘去岁八十万寿,本为古今难得之福气。是儿子一意为皇额娘贺寿,况且儿子也一再下旨,免除各地督抚大臣进献贺寿之物。”

    “其余儿子进献给皇额娘的,那都是儿子的心意。便是退一万步说,即便是上天示警,也尽管示警给儿子好了。”

    皇太后叹了口气,“我知道你的孝心。可是啊,我到了这会子才越发明白,那场月食仿佛当真是没应在我的头上啊。”

    年过八十的皇太后,便是再身子骨硬朗,这会子说话也有了些老态。言语之间总有些呼呼气喘之声,字与字之间的间隔也拉了长音。

    便也因此,更加叫皇帝不能不承认,额娘真的是老了……

    “就是因为孝贤和纯惠的园寝啊,出了这样的事儿啊。孝贤的陵里,还葬着慧贤、淑嘉、哲悯;孝贤的陵与纯惠的园寝合在一处,葬在里头的人啊,就都曾经是比你的皇贵妃,位分更高的人啊。“

    “今年她们怎么好端端地,都在地下不安了去?皇帝,这便应不在我的身上,只能是与你的皇贵妃有干系了。”

    皇太后将烟袋磕在桌上,“皇帝,你该想想,皇贵妃她究竟做了什么,能叫上天示警,叫孝贤、纯惠她们一班人在地下全都不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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