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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上,请您雨露均沾-第23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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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婉兮越想越是不妥帖:“不行,你还是跟我走。偿”

    献春在婉兮面前蹲身行礼:“主子爱护奴才,奴才如何不明白?只是宫里这样多人,除了奴才和玉函之外,又都是年纪小的。这几个月间免不得谁手脚不仔细,落入了旁人的陷阱去。待得主子十月回来,便什么都来不及了。”

    “还是奴才亲眼看着些,才能叫主子在外头,后顾无忧。”

    婉兮一时难过,忙背过身儿去。

    献春却努力笑着,柔声劝着:“主子这回能带两个女子去,依奴才看,便带了玉函和玉叶去吧。玉函沉稳持中,玉叶活泼开朗,一个能替主子照看一应物件儿,一个能逗主子开心……”

    婉兮使劲点头:“我明白你的心意,你这是帮我护着玉叶呢。那丫头进宫以来就没遇见过什么难事儿,难免言行不小心了些。若是皇后知道了我跟她从小的情谊,难免不故意拿伏她去……”

    献春含笑点头:“玉叶姑娘年纪小,言语活泼些也没什么的。最难得是她跟主子这么多年的情谊,那片忠心才是最要紧的。”

    婉兮含泪点头:“好……献春,只是你记着我的话,凡事必定能忍便忍,什么事都没有便最好;若有事,你万万等我回来。”

    。

    说得伤感,婉兮便不敢再在静谷里静坐,索性拉了献春出了静谷,远远去瞧瀛台。

    遥遥可见瀛台里外正有人忙碌。

    献春便道:“果然是要秋狝了。按着往年的规矩,皇上秋狝出京之前,该在瀛台赐宴群臣的。”

    婉兮眯眼远远打量着:“我想来也是如此。既然是瀛台赐宴,便必定是九爷带着内务府的人前来布置一应用度。”

    献春便也道:“奴才想来也是。”

    婉兮轻轻勾起唇角:“若有人知道这会子九爷在瀛台呢,而我偏偏又今儿来了西苑……你说会不会有人偷偷跟着过来。想再看一出我与九爷私会的大戏呢?”

    献春也是一挑眉:“主子说的是……?”

    婉兮轻哼一声:“噤声,咱们从这小山绕一圈过去。”

    婉兮原本从小就是在山野间长大的,爬小山钻林子什么的都是好手。这会子在山下叫献春瞄着,先扒掉碍事的旗鞋,抬步便窜上小山去。

    ………题外话………还有。

二卷391、巴掌() 
5更

    献春身法比不上婉兮,又兼要拎着婉兮的旗鞋,并要四处观望着动静,这便慢了一步。 ̄︶︺asんц閣浼镄嗹載尛裞閲渎棢つ.%kaNshge。lā

    待得也绕着台阶上了小山去,已是听见婉兮在前面开了腔。

    献春一惊,忙小跑着追上去。

    却见一面耸峙的山壁前,婉兮只踩着袜子,却是伸手拽住了一个人。只是官女子的服饰都是相同的,献春只能从那服饰上辨认出是个头等女子来,却一时看不清脸,也不知是哪个宫里出来的。

    树影摇曳,献春转过去,才看清那女子的容貌。

    献春心下都是微微一晃。

    正是念春。

    献春忙跑上前,瞟一眼婉兮的面色,说句合拢话:“哟,是念春啊。今儿可真巧。”

    婉兮却已不客气,扬手便朝念春一个嘴巴抽了过去!

    念春被打得一怔,随即便“哇”地一声哭了出来,跪倒在婉兮面前。

    “令主子这是怎么说的?奴才哪里得罪了令主子?”

    这一巴掌打下去,献春心下也跟着咯噔惊跳。可是已然覆水难收,便赶紧上前帮婉兮穿好了旗鞋去。

    踩着旗鞋,婉兮站得更高,脚步迈得更稳。

    “哪里得罪了本宫?呵,念春,别说你当真得罪了本宫;即便退一万步讲,就算你没得罪过本宫,可是以本宫嫔位,便也自然打得你一个奴才巴掌!”

    回忆过往种种,又想到即将到来的秋狝,婉兮正一腔忧虑无处宣泄。偏偏就又是念春这丫头撞上来,婉兮自饶不了她!

    念春登时泪如雨下:“令主子是主子,奴才怎么敢忘。主子打奴才自然不需要什么的……只是奴才好歹是官女子,又是皇后主子身边的头等女子,若以宫规论,便是令主子也不能擅自处罚奴才,更何况还是要打奴才的脸!”

    婉兮忍不住咯咯冷笑:“好你个伶牙俐齿,若不扇在你脸上,当真还打不着你这张嘴!”

    “你是皇后身边的女子,宫规是不准打女子的脸……可是本宫今儿就是打你了!怎么着,你回去向皇后主子诉苦,叫你家主子到皇上面前告我一状去啊!”

    念春登时更是泪珠儿止不住地滑落。

    “令主子如今正得宠,皇后主子自然不会奴才皇上面前去说令主子的不是……可是令主子好歹给奴才个缘由。奴才自问没得罪令主子,令主子又何苦如此?”

    “你还敢说没得罪本宫?”婉兮冷笑,弯腰来盯住念春的眼睛:“那你倒盯着我的眼睛告诉我,嘉妃临聘那个晚上,那些蜂子是从哪儿来的?”

    。

    念春惊住,半晌才道:“……不都说是令主子宫里飞来的么?便是皇上派了胡总管去查,不是也没查出什么异常来?”

    婉兮抿嘴而笑:“我刚从养心殿出来没多一会子,方才胡世杰才刚刚向皇上禀报说没查出什么异常来……可是这一会子你就知道了。”

    “我不信你有那个胆子敢探听养心殿的动静,算算时辰也不至于是皇后告诉你的,说来说去唯有一个可能,那就是你心知肚明,胡世杰就是什么都查不出来的。”

    婉兮反手就又是一个嘴巴,抽在了念春另外那边面颊上。

    “可惜你唬不了我……我没忘了你家里都是在花房当差。哪个花房不用人来引蜜蜂来传粉的?你也与我同样了解蜂子,甚至比我懂得还多!”

二卷392、恨意() 
“胡世杰查不出异常来,是因为那晚上赶上西苑里中元的灯火,再兼嘉妃所用香料皆与往日相同……看似没有异常,可若是早就知道西苑每年中元皆有灯火,并且也知道嘉妃素日用的什么香料的呢,那便叫蜂子熟悉了那香气,设定好了路线,蜂子大晚间的便也只能听人这般摆布了!”

    婉兮眯眼凝视着念春冷笑:“念春,我说的对不对?”

    念春愣了一下,随即却又道:“令主子说的自然有理,只是花房里并未只有我父兄当差。这宫里若细细筛查下来,家里有人在花房当差的不下数十吧?令主子怎地就抓准了我?”

    婉兮笑了,笑得眉眼秋水盈盈:“你别得意,我迟早请胡世杰去查。就算宫里兴许是有不少人的父兄都在花房当差,但是这大内里、能在主子身边儿伺候,能知道嘉妃用什么香的,必定没几个。甚或,根本就你一个而已!”

    “再有,就算不止你一个……可是念春啊,你怎么忘了,我进宫以来能说过心里话的没有几个。你却曾经是一个。我告诉过你我当日被蜂子咬过的旧事……这样的人,宫里一共也没有几个啊。”

    念春黯然垂下眸子:“看样子令主子是认定了是我了。这会子奴才便是如何与令主子辩白,令主子怕是也不肯相信的了吧……如今这会子令主子与皇后主子翻了脸,这便看长春宫里的人都不顺眼了是么?”

    念春含泪摇头:“可是令主子怎么会忘了,令主子自己也曾经是长春宫里的人……还与奴才同睡过一铺炕呢……”

    。

    婉兮也轻叹一声:“回想当年的旧事,念春,你当我便不唏嘘么?想我刚进宫那些天,在宫里本就懵懂、孤单,能一同说话的人本就不多,那时候我与你多亲近?我如何能想到,终有一天,你却成了站出来害我的人!”

    念春面上还挂着泪,却笑了:“奴才害令主子?令主子是忘了,你自己是先对奴才做过什么吗?”

    婉兮不由得眯起眼来。

    阳光透不进这小山林子里来,可是远处海子上潋滟的波光却点点穿过了林子的缝儿,映照进来,落进婉兮的眼底。它们那样一晃一晃的,叫婉兮觉得眼里很酸,很痛偿。

    “我对你做过什么?念春,你果然是在怨恨我没有履行诺言,将你要进永寿宫里来么?当年是我先说嘴,没办到,是我的错……可是我有我的不得已,我不求你体谅,可是便值当你如此害我?”

    念春淡淡挑眸望了望头顶的天。

    本来是那样一整块碧蓝碧蓝的天啊,却被这些林木枝叶给割得七零八落、看上去乱绪纷纷。

    “原来令主子觉着,答应我的事不做到,是这样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也是,兴许从一开始,我在令主子的心里便不算什么。我以为是姐妹,我以为可以同甘共苦,我以为我遇到困苦的时候儿,令主子便必定能拉我一把……“

    “是我错了,原来令主子从来就是与我虚情假意。在我需要的时候儿,令主子保护的,永远是令主子自己。”

    ………题外话………还有。

二卷393、翻船() 
婉兮忍住叹息,点点头,“我懂了,原来我还以为不至于,可事实上你早因那事恨我入骨。”

    念春面上的泪早已被从海子上吹来的风吹干。

    “令主子觉着那样一件小事,奴才却记恨了令主子,当真是奴才小肚鸡肠……呵呵,也是啊,令主子如今这样高高在上,定然是觉着自己什么做的都是对的;而我这样的人,活该受令主子猜疑,被令主子尽毁前言去。撄”

    “令主子……奴才倒要与你说句掏心窝子的话:你以为奴才愿意这样对你么?都是你逼得奴才不得不如此啊。”

    “奴才要一点点掐断了对令主子的情分,要禁绝了想要求助于令主子的心,实则是有多不容易啊。”

    献春从旁瞧着,不由得也是摇头叹息:“念春姑娘这话,连我都是越来越听不懂了。说句托大的话,这些年但凡是令主子与念春姑娘有交集的场合,我或者在场,或者也是知根知底的。怎么就不知道令主子究竟有哪里这样彻彻底底得罪过姑娘去,叫姑娘寒心成了这样儿呢?”

    念春霍地仰头朝献春看过来:“姑姑如今越发分得清谁才是自己的主子了!姑姑倒是忘了,你曾经也是傅家的家生奴才,是与皇后主子陪嫁才进得宫来的!”

    献春便也点头含笑:“念春姑娘这才多少日子没见,也当真是长进了。虽然嘴上还叫我一声‘姑姑’,实则教训起我来,连个迟锛儿都不打。可见如今在长春宫里,姑娘是有多得脸,必定是掌事儿的,管教起下头来才能这样毫不迟疑。”

    念春微微眯眼:“那也要谢过姑姑谦让。当年若姑姑没有离开长春宫,便怎么都轮不到我掌事儿。偿”

    献春点点头:“我谦让姑娘的,还不是这一件。姑娘方才说到我是皇后主子的陪嫁家下女子,那句句讥讽我都是听懂了的。可是姑娘可别忘了,我陪皇后主子嫁进宫来的那一年,姑娘还不满周岁吧?凭姑娘这个年纪,还轮不到姑娘因为当年的事来教训我。”

    献春难得如此当面与人论说起来。不过一旦说起来,却当真是叫人无言反驳。

    献春轻轻叹了口气:“如今我倒觉着离开长春宫,将那个窝儿留给姑娘你,是对的。否则若我今日还在长春宫里,怕也要这样被姑娘动辄叱责吧?”

    “姑娘如今在长春宫掌事儿,在皇后主子跟前得脸,我恭喜姑娘;可姑娘若是想要在我眼前摆出这副架子来,那我还是劝姑娘,省省吧。”

    三人之间越说越僵,婉兮看了,心下都是难过。

    想当年她刚进宫的时候儿,她们三个人是住在一个屋里的。她与念春睡一铺炕,献春睡在对面炕上,三个人有时候夜晚里吹熄了灯火,还会说好一会子的悄悄话。

    那时候的亲密无间,如今想来,竟然恍若隔世。

    婉兮轻叹一口气,示意献春别说了。

    婉兮自己走到念春眼前,亲自伸手将念春扶起来。

    “念春,话既然已经说到今日这个份儿上,你我之间注定再也回不去了。曾经我对你是真的有过歉意,故此我才猜到了蜂子是你所为,我也都忍下了没说。”

    “不过一切就都到这儿吧。你念我也好,恨我也罢,终究我们再不是一条船上的人了。”

    ………题外话………还有。

二卷394、同车() 
&/script>;    念春告退,一拧身便恨恨地走了。

    婉兮拉住献春的手:“实则你方才当真不必出言的……待得我随皇上秋狝走了,你留下来要多面对一个她,便更难为。”

    献春望住婉兮:“她的话,主子可都听明白了?”

    婉兮点点头:“她明面儿上是恼我没有将她要到永寿宫来,说我不肯护着她……可是暗里怕也是怪我当年在陆姐姐那儿,怀疑过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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