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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才不能说呢,否则岂不是卖了自己兄长去?
那好歹也是皇后,自己兄长怎么也是内务府的包衣,故此这事儿是绝对不可以说破的。
皇帝却哼,“叫你欺君……便要惩治你去。”
又是一番颠荡不休,她脑海里都要被“烟波致爽”四个字给湮没。
——好吧,她这一下午,可算明白什么叫“烟波致爽”了。
可是……好像最爽的,是她下头那个人才是。
。
又是一番剧烈颠荡之后,她十根指头紧紧扣住皇帝的手指。
两人的手指都太用力,她指头很是有些疼,跟地方官府给犯罪的妇人上“拶指”的刑罚似的。
还不止手指头……这不还有下头这个呢么。
她在极致一刻,忍不住哭喊出来,“……奴才怎么也犯不着,被罚坐木。驴啊!”
她真惨,上头是拶指之刑,下头是木。驴之刑。古来犯罪的妇人该承受的酷刑,皇上都亲身给她不用上了。
又一次激烈过后,她真是哭出来了。梨花带雨、气喘吁吁,浑身轻颤。
这个爷,疯了一样。欺负人欺负得越发过分~
。
终于,夜色如爬行的壁虎,将“烟波致爽”殿的墙壁一点点吞没。月色渐亮,皇帝终于将她放下来,搁在身边儿,容她歇着。
婉兮委屈地故意小声啜泣,“……爷倒是自在,一下午就是这么躺着,可把奴才折腾零碎了。”
他不说话,只是小心帮她揉着小腰。
他也累坏了啊,八月十三那晚上跟那拉氏在一起累的……只是,这样的话,他一个字都不愿意说给她听。
该怎么说呢?那晚上,那拉氏终是抵抗不住空腹饮酒,进了衾帐之后就睡过去了。他一个人皱着眉头,孤绝地折腾。
折腾完了,还得将她的腿抬高起来。那劲儿没白费,他贵为天子,还得亲自替她拎着腿。
终于时辰差不多了,他这才离开了那拉氏的寝宫。
因是在避暑山庄,后宫们居处都不远,他不小心还是走到了婉兮所居的跨院门口。
他想进去,想去找她。想跟她说说话,把这心里、胃里的翻涌,都说给她听听。
可是,他还是忍住了。
这样的夜晚,刚跟那拉氏共度过的夜晚,他便是再想,也绝不可以去找她。
就像曾经要给嘉贵妃孩子的那些日子,他便是再想她,他也还是生生忍住了。他会用其他的法子叫她餍足,可是他却不可以……
他是皇帝,他大她十六岁。他遇见她之前已经有了先帝亲赐的十几个妻妾;他在遇见她之后也不能不遵照祖制,行那三年一度的八旗选秀去……他亏欠她。
于是他想,至少在心里给她独独留下那一方纯白之地去。
他自己都不可亵渎,更是哪个女人都不可代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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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卷283、兴师问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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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拉氏带领后宫嫔妃抵达“云山胜地”。
嫔妃们都抬头望那阔五间、高二层的楼阁,那拉氏却扭头只牢牢盯住“烟波致爽”的方向去。
她想直接走过去,却被承德行宫的总管太监张玉拦住。
“皇后主子若想要见皇上,总得叫奴才通禀一声才行。”
那是皇上寝殿,便是皇后又怎样,谁给的规矩想闯就闯?
那拉氏一声冷笑,盯着张玉。
真烦人,皇上在宫里身边是李玉,避暑山庄是张玉,圆明园是高玉!这个玉、那个玉的,哪个都只听皇上的,不肯听她的!
张玉却随和一笑,跪请道,“不如皇后主子在此稍待,奴才这就去回过皇上。”
那拉氏眯起眼,盯住张玉,“那倒也不必。”
那拉氏向张玉弓下了身子去,压低声音道,“……张玉,我只问你:这会子谁在‘烟波致爽’殿里呢?”
张玉面上含笑,却是摇头,“奴才此时在皇后主子面前回话,并未置身‘烟波致爽’殿中,故此奴才怎么也看不见此时‘烟波致爽’殿中还有谁了。”
“不过奴才倒是可以确定,皇上就在殿内,还有御前伺候的人太监都是谁。皇后主子可要奴才一一上奏?”
那拉氏一声冷笑,回头瞟一眼众嫔妃,“便是你不说,你当我就看不出来么?”
这会子谁没在人群中,那就是谁在“烟波致爽”殿内呢。
不过这会子还不到她发作开的时候儿。后宫嫔妃是大半都与她一起来了,可还是有几个没在寝殿中,说是在园子里逛呢,这一会子才叫人去找,便还没来齐呢。
那拉氏便昂首站定,嘴角噙了一抹笑。
人总会来齐的,她自然能从里头看出谁没在。到时候便是皇上的寝殿进不去,她也同样还是能兴师问罪。
。
月光渐高,后头又有几位嫔妃急急地赶来。上前蹲礼请安,都瞧出那拉氏神色不快,便也都没敢多说什么过安后忙起身回到人群中去。
八月十五的月色如银水泼地,洗得这八月的避暑山庄里一片冰凉。
那拉氏借着灯光,眯眼打量着人群。
谁没来,与她心里估摸的,并不出左右去。
令妃
舒妃。
还有一个颖嫔。
比较意外的,是没了个愉妃。
就因为这个愉妃失踪得有些意外,她这才哑忍着,一时不好发作开。
终于,“烟波致爽”殿的方向传出动静来,御前的太监脆亮地拍起掌来,知会这边,是皇帝要来了。
那拉氏冷笑着望过去,高高抬起下颌。
她倒看看,这十五的晚上,没有她这正宫皇后的封印允准,有哪个嫔御敢擅自在这一天侍寝了去!
终于皇帝驾临。
灯笼、香球左右闪开,皇帝满面春风,带着一个人,一路走到了一众嫔妃面前来。
那拉氏自是站在最前,便也最先看清了皇上身边那个人的脸。
她心下便是咯噔一声。
实则都不用看清那人的脸,此前在灯影幽暗里看见那人的身量,她心下已经觉得不妙。
月光如银水,灯影便如胭脂水,红与白一时冲撞,而后交融。
那人眸光灿灿,走到那拉氏面前来请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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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卷284、赏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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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儿臣给皇额娘请安。”
少年清甜明亮的嗓音,如这八月十五的皎洁月光,在这夜色里浮起,清透了人的耳朵。
那拉氏眯起眼来,“永琪?怎么是你?”
永琪平静地跪奏道,“……皇阿玛说,儿臣已经十岁了,不再是小孩子了。今年秋狝,理当与皇阿玛、皇叔、宗室王公大臣们一同行围。皇阿玛一来可以考校儿臣骑射的功夫,二来也可教导儿臣设围的谋略。”
那拉氏眸光掠过永琪,抬眸望向灯影里微笑而立的皇帝,“看来你是今儿才到的,否则你早该到我面前请安了。可是今儿这天色已是晚了,我才在这儿撞见你,却不是你去给我请安……你是个懂礼数的孩子,你不可能来得早,却迟迟不去给我请安,故此唯一只能这样解释:也就是你这会子也刚到行宫来。”
永琪不过十一岁,这一会子被嫡母如此追问,却也还是不慌不忙。
“回皇额娘,实则儿臣早就到了。本该早早来向皇额娘请安,只是儿臣刚到的那会子,皇阿玛正在召见蒙古王公。蒙古王公也又带着阿哥来的,那些阿哥骑射尤精,见儿臣文弱,这便挑衅比试。”
“儿臣自然顾着给皇额娘请安的礼数,可是儿臣那一刻却首先是大清的皇阿哥,不能叫他们小看了去。故此儿臣斗胆先与他们比试去了,这才耽误了时辰。儿臣给皇额娘请安来迟,来请皇额娘责罚。”
那拉氏听罢便是一眯眼。
她凝着永琪,缓缓勾起唇角,“……原来如此。永琪,你做得对!皇额娘不但不会怪你,还会赏你!”
皇帝这才不慌不忙走上前来,伸手搭在永琪肩上,长眸如星,盯住那拉氏而笑,“皇后说得好。原本朕也要赏你,只是当着蒙古王公的面儿,尚觉有所不妥。终究你是朕的儿子,他们也都是朕的臣子,朕不能厚此薄彼,理应一碗水端平。”
“既然你皇额娘要赏你,那索性就叫你皇额娘多加一份儿,将朕的也一并给了你去。”
那拉氏暗暗咬牙,可是迎上皇帝的脸,却还是勉力一笑。
“记着待得回京后,将去年辉发呈进的那张桦树皮硬弓,给五阿哥送去。”
。
那拉氏说得倒是轻描淡写,皇帝却长眉轻挑,满意地点了点头。
永琪也是聪慧,一听“辉发呈进”四个字,便忙跪倒在地,“儿臣听闻辉发乃是皇额娘部族发祥之地,辉发呈进的物件儿,必定都是皇额娘母家的心意。儿臣岂敢……”
那拉氏抚着指头上的玉环,心里实则是另外一番计较。
不过应该说这个永琪当真是懂事的,不过才过十岁的孩子,就能从她这一句话中懂得这样多。
这张硬弓,弓臂外都包了桦树皮。桦树皮上再上大漆。又轻又防水,是其它材料都比不上的。
这工艺都是从前满人在关外使的,这会子便是在京师附近都不好找这样的桦树皮去。
这硬弓实则是她正位中宫之后,她母家人找了匠人精心制作出来,弓臂上“画活”精致,雕龙描凤,是寓意希望她早生嫡子,将来给嫡子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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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卷285、终究是别人的孩子()
她是辉发部王族之后,当年辉发部曾与叶赫部、乌拉部、蒙古科尔沁等九部联盟,联合攻打建州女真。却没想到,九部联盟反倒被建州女真击溃,清太祖皇帝努尔哈赤灭辉发部,将辉发王族编入镶蓝旗。
一百五十多年过去,直到如今才出了她这么一个正宫皇后,她辉发部终于看见了那么一点点复兴的希望。她的封后,成为他们合族的荣耀醢。
故此那张弓,除了是合族祝愿她早生嫡子之外,更有深一层的涵义:满人依靠弓马打天下,那江山便如弓箭射落一般,故此那张弓寄托的是她辉发部的王权传承。
这样涵义深重的一张弓,永琪的确是当不起。
她也不舍得随便给。可是皇上既然说了,要她连他那份赏赐一并出了;永琪又是刚赢了蒙古王公大阿哥,给皇家长了脸;更何况今晚又是八月十五的,她若给的赏赐不够贵重,皇上怕也不会高兴。
更何况……她这会子要是额外去寻一样贵重的赏赐,还不是得另外多花银子去?她今年这点银子淘弄来,多不容易,她可不舍得再往外胡花去了。
虽然母家那张弓的含义深重……可是她现在是大清的皇后,那什么辉发王权传承的,早已是一百多年前的旧事。不提也罢,省得叫皇上看了,再多心。
故此便是她将来有了嫡子,她也不能叫自己的孩子用这张弓,索性就趁着这个机会,赏给永琪去算了缇。
心思定下来,那拉氏便也乐得大方,“永琪,这是你应得的。你若当真觉得惶恐,将来便好好用着那张弓,多为你皇阿玛建功立业去!也不枉皇额娘今儿这一片心意。”
永琪便连忙谢恩。
待得永琪起身,皇帝含笑只望住永琪,和煦问,“可知道你皇阿玛我,能拉‘几个劲儿’的硬弓去?”
大清皇帝都是马上皇帝,皇子皇孙从小都学骑射。但是毕竟是皇子皇孙,故此宫中所用的弓,力量都不是太大。
永琪肃然而立,又是打千儿一跪,“儿子听骑射谙达说过……自定鼎中原以来,宫中所藏御弓,唯以皇阿玛所用的力量最强!皇阿玛可挽‘五个劲儿’的硬弓!”
五个劲儿大约相当于四十五斤的重量,便是用拇指戴着扳指拉动四十五斤的弓弦。这力道相当于要将右手伸出去,伸平,提住四十五斤的重物,还得纹丝不动。
那父子俩四眸相投,说得眉飞色舞,完全一副父子情深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