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阅读过程发现任何错误请告诉我们,谢谢!! 报告错误
3C书库 返回本书目录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进入书吧 加入书签

皇上,请您雨露均沾-第694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福康安有些不放心,抬眸望了小七一眼,柔声道,“莲生……你别哭,啊。”

    小七看见两个人都在想办法,明白自己这时候儿不能跟着裹乱。她便用力咽下泪意,用力点头,“我不哭。保保,你快去快回,我等着你。”

    福康安这便得了圣旨一般,扭头便跑。浑不顾在这迷宫里,特地去寻两个人的难度与寻找到出口其实差不多……他不在乎难,他耳边只有小七那句柔软却坚定的话,“我等着你”。

    。

    孩子们遇到了挫折,小七和啾啾都要哭了,守候在阵外的玉蕤瞧见,早已心疼。

    玉蕤还是忍不住上了凉亭,凑在婉兮耳边低声将事儿给回了。

    婉兮自然也是心疼,低声问,“……都哭了?”

    玉蕤点头,小心瞟了皇帝一眼,低低说,“好歹今晚是过生日呢,何苦叫孩子们掉眼泪了都?姐还是求皇上网开一面,给孩子们个指引吧。”

    婉兮的心也都揪在一起了,这便回身看皇帝一眼。

    皇帝脸上的笑容其实也没了,婉兮能隐约看见皇上侧脸的紧绷——她瞧出来了,皇上其实也是有些着急和心疼了。

    婉兮却还是轻轻叹了口气,拍了拍玉蕤的手,“不怕,小孩儿从小长大,谁能不哭呢?便是过生辰,也没的说不能掉眼泪的。”

    “这会子是有点儿困阻,却也没有难到上天去。皇上给安排的这几个人、这几盏灯,不应该难倒他们去。”

    玉蕤都有些急了,“姐……”

    婉兮轻垂眼帘,“他们是我的孩子,但是他们却也首先是咱们大清的皇嗣。这便无论是皇子还是公主,都得有承担责任的勇气和遇到困阻依旧不放弃的胆识才行。他们哭就哭两声,不要紧的,我相信他们必定能自己找到法子走出来。”

    “便是哭了,这个生辰等他们长大之后回想起来,也一定是最满足、最难忘的一个。”

    玉蕤急得直搓手,只得高高踮脚看向那阵中。

    婉兮也站起身来,一起走到凉亭边去看向被困住的孩子们。

    这会子,福康安已经跟猴儿似的跑遍了这迷宫中的每一条路,终于找见了永璇和永瑆,正带着他们往小七他们那边汇合。

    婉兮不由得轻叹,“这是夜里,莲灯也暗,他竟然能跑遍每一条路,还没跑重复……真是难为了麒麟保这孩子。”

    皇帝便也轻哼一笑,“你说的对,他是被逼出来了。你没瞧么,他每跑进一条道,都在地下画个记号儿。”

    皇帝侧眸,朝婉兮轻轻眨眨眼,“这孩子头脑灵活,思路清楚,倒有些领兵之才。”

    婉兮只能含笑轻轻哼了一声儿,“爷果然是故意借着这迷宫,来考验几个孩子呢。”

    婉兮远远看着始终陪在小七身边儿的拉旺,“那拉旺那孩子呢?爷又做如何观感?”

    皇帝悠然一笑,“那孩子处乱不惊,在孩子们都惊慌失措的时候儿,他自己虽然也紧张起来,可是他始终——没有松开小七的手,也从未在小七面前露出半点惊慌来。”

    “这会子啊,若说麒麟保那小子是小七的盼望,拉旺却是小七的定心骨儿。”

    婉兮不由得转过头去,仰眸凝视住皇帝。

    皇帝没回头,却伸手过来握住婉兮的手。

    “九儿啊,我希望咱们的女儿,一世安稳。”

    婉兮无声一笑,便也轻轻垂下头去,“生下儿子,我自然希望他们也能如麒麟保一般活泼、热烈、新花样儿无数;可是生下的女儿,我心下也总将‘安稳’二字摆得最重。”

    皇帝点点头,伸手指向阵中,“瞧,他们已经汇合一处了。”

    婉兮也是欣慰点头,“兄弟姐妹,已然明白在困阻之前,相互信任、相互依靠。”

    皇帝侧眸,凝眸一笑,将婉兮的手又攥得紧了些。

    婉兮便也“扑哧儿”轻笑出声来,“奴才懂了,这才是爷今晚这番安排的用心良苦。便是生辰,玩儿都不是最要紧的;最要紧的是在生辰这一日,在玩儿里,学会未来人生中那要紧的道理去。”

    皇帝不知怎地,却是轻轻一叹,“九儿啊,孩子们很快就会长大了……你看拉旺和麒麟保两个,还记得他们刚被送进宫来的时候儿,才是多大一丁点儿么?如今却也都有模有样儿地,像个小小的巴图鲁了。”

    婉兮便是点头,“可不,明年小七也该进学了。孩子们的长大,仿佛都是一晃之间的事儿。”

    皇帝面上却缓缓收敛了笑意去。

    “可是,我都五十岁了……他们却还都这样小。我都不知道,我将来还能陪伴他们多少年去?”

    婉兮心下愀然一疼,忙伸手捂住了皇帝的嘴,“爷怎么好端端地忽然说这个?爷是天子,天子便是万岁,要活一万年呢!”

    皇帝哼了一声儿,伸手捏了婉兮鼻尖儿一记,“万岁?你要把我当成什么了,嗯?”

    婉兮忙吐舌,却也沉默不做声了。

    是啊,未来,人的寿命在那么遥远而苍茫的未来面前,谁又能勘破了去?

    皇上今年五十岁了,而今晚又恰恰是七月十五,且是孩子们的生辰。这几个缘故归总在一起,难怪皇上会生出这样的感慨来。

    婉兮将头轻轻歪在皇帝手臂上,“奴才不知道未来有多远,只从不忘这一路从何时走来,又与爷这样一起走了多久。对于奴才来说,未来多久都不要紧,奴才心下最珍重的,永远是与爷一同走过来的这些年。”

    “所以奴才啊,从不担心将来,奴才只想更用心记着皇上给予的每一个‘现在’。”

    皇帝静静听着,长眸里月色灯光一同粼粼闪动。

    婉兮娇羞一笑,躲开皇帝的凝视,“谁能说得明白,自己这一辈子是生为谁来,死为谁去?奴才啊,从前也说不清楚。可是这会子奴才却有些明白了——奴才想,我这辈子出生而来,便是为了能在十四岁的时候儿便早早遇见爷,然后陪着爷,长长走过这几十年来吧?”

    “傻妞儿。”皇帝语声中已有哽咽,一把将婉兮紧紧抱在怀里。

    那张随时可口吐莲花、一言生杀的嘴里,此时已然再无言语可以表达心情。

    唯有,深深、绵绵,去亲她的嘴儿。

    如同一起封缄了一个诺言。

    。

    杏树院里,愉妃与自己这宫里的人也要安置了。

    按着规矩,随居的贵人、常在都来给愉妃请安,这才能各自归去安置。

    鄂常在晚上才搬过来,忙碌了大半晌,这才勉强将偏殿给收拾出个模样儿来,能住人了。

    鄂常在便来得最晚,在愉妃都卸了钗环之后才来。

    鄂常在进殿连忙请罪,说来晚了。

    愉妃坐在妆奁前,并未回头,只是盯着镜子里她自己那张脸。

    “无妨。凭咱们的情谊,我哪儿会与你计较这个。”

    鄂常在这才稍稍松了一口气,“我自然知道愉姐姐你不会与我计较,只是我今晚上刚挪过来,那偏殿又不成样子。我忙着亲手归置,这便忘了时辰,这才来晚了。心下觉着过不去,才该给愉姐姐请罪的。”

    愉妃听着鄂常在这口气,便忍不住笑了。

    她们两个是姻亲,从前也一起商量过事儿,故此鄂常在是早就管她叫“愉姐姐”了。只是这会子听起来,怎么倒有些不顺耳了呢?

    按着宫里的规矩,一个小小的常在,根本就不是内廷主位,在愉妃这样儿的有皇子的妃位面前,只是奴才,如何敢姐姐妹妹的称呼了去?

    愉妃便点点头,“也是我怠慢你了。堂堂常在小主儿,那偏殿却还要你自己动手去归置。我啊,是应该早就派好了人手,替你安排得妥妥当当的才是。”

    鄂常在一怔,忙蹲礼,“愉姐姐这是说的哪里话来?皇上是今晚忽然才下的旨意,愉姐姐如何能事先知晓呢?又何来早早准备之说?”

    愉妃轻轻一笑,“可不嘛,皇上的旨意,我当然没本事提前就知晓。自古君心最难测,我也没指望敢去猜皇上的心;可是我啊,总以为凭咱们的情谊,我好歹能事先知道你的信儿去。”

    “只是我没想到,你在慎刑司里得了皇上的谅解,这么大的事儿,你却连一丝口风都没能与我透过来呢。”

    (谢谢亲们的月票~)

第2371章 31、昨晚那个女孩儿(毕)() 
愉妃的话,叫鄂常在心下便是一个翻滚。

    这感觉,像极了此前在“蓬岛瑶台”殿上,皇帝含笑按住她双肩时,她心下油然生起的惊恐来。

    惊恐,是的,就是这两个字。

    从五月端午那日被“请进”慎刑司,两个月来一直住在别院里,到七月十五被皇上放出来……两个多月啊,她终于重获自由,重新穿上了常在的吉服,头上戴回了常在位分配着吉服所戴的凤钿,那一刻她的心下却没有如释重负,反倒是更为惊恐。

    回想那一刻的惊恐,便也是来自于她对未来的预见吧。便如眼前此时,愉妃这样的话。

    鄂常在黯然垂下眼帘,“愉姐姐……我也不知道皇上那会子在殿上当着大家伙儿的面儿,为何要那么说。可是请你相信我,我便是在慎刑司别院里被关了两个月去,我却也什么都没说啊!”

    。

    愉妃盯着镜子里的自己,看见自己的脸上浮起了微笑。

    她含笑看着镜子里自己那张带笑的脸,“什么都没说?呵,那我就不明白了,如果鄂常在你真的什么都没说,那皇上怎么会放你回来的?”

    鄂常在面上如挨了个巴掌,脸上红了起来,可是眼睛里却灰暗了下来。

    “愉姐姐,我真的什么都没有说过。我也不知道,皇上他为何会放我回来……”

    愉妃便又笑了,“当日你被问责,是因为兰贵人指你害她。兰贵人是谁啊,那可是皇太后本家儿的格格,皇太后怎么护着都来不及呢,你竟然胆敢在她头上动土……你若在慎刑司里不说出什么来,皇太后肯放你回来么?”

    “鄂常在,要不说咱们姐妹儿之间也叫你给弄得生分了呢。你便是事先来不及与我通通气,那这会子都挪进我宫里来了,再这大晚上的,宫门都下钥了,你又还有什么不敢与我当面说明白的呢?亏你还要当着我,非说什么都没跟皇上说过!”

    。

    愉妃的语气,已然越发寒凉了下来。

    鄂常在倒不意外,只是无计可施。

    之前在那“蓬岛瑶台”殿上,看着皇上那般笑语温柔地与她说话,还伸手按着她的肩……这样从未有过的亲昵,非但没叫她半点欢喜,反倒是惊恐到了骨头缝儿里去——就是为此,就是为此啊!

    她分明横下一条心,咬定青山不放松,在慎刑司里无论那些精奇们怎么问,她就是一口咬死兰贵人不是她害的,她身后更没有人指使她……可是她也不明白,皇上为何那会子忽然说她将该说的话都说了!

    那是天子,皇上那么说了,便自然所有人都相信了;可是她真的、真的一个字儿都没有说过啊!

    她的冤枉,为何就没有人肯相信她?

    她原本以为,至少利益相同的愉妃肯信她……可是眼前所见,果然还是她自己一个人一厢情愿罢了。

    她苦笑着摇头,“愉姐姐,原来就连你也不肯相信我。”

    愉妃便眯起了眼来,“我自然想相信你。只是你总得给我一个相信你的理由——若你什么都没说,皇太后怎么肯善罢甘休呢?你又怎么会回得来?”

    “你既然能回得来,既然毫发无损,连位分都没降;皇上甚至还提前一日赏赐给你荔枝,之前在殿上也对你那般温柔抚慰——那就只有一个说法儿,就是你说了,你叫皇上满意了才可能!”

    。

    鄂常在只觉喉咙被梗住,委屈得想要哭出声儿来。可是她自己却又太清楚,这会子她光掉眼泪又有什么用呢?愉妃该不信,还是不信。

    她轻轻闭上眼睛,“看样子是无论我如何赌咒发誓,愉姐姐也不愿意相信我的了。可是愉姐姐,请恕我直言:那件事终究是我与兰贵人的过结,便是皇太后不肯原谅我,此事也牵累不到姐姐去,还请愉姐姐放心就是。”

    愉妃听见鄂常在这么说,终是一声轻笑,霍地将转过身来,直直盯住鄂常在。

    “鄂常在说的有理,总归那兰贵人脸上的疙瘩,只与鄂常在你一个人有关。那事儿跟我半点牵连都没有,有关我什么事儿啊!”

    鄂常在忙点头,“正是这个理儿。”

    “我知道愉姐姐之前问我那些话,其实都是关心我,怕我日后还要被皇太后为难,愉姐姐这才向知道我都对皇上说了什么去……可是还请愉姐姐放心,我非但什么都没说,更绝对没有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