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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上,请您雨露均沾-第93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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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戴佳氏住过的咸福宫……那是戴佳氏生下八公主之后,被皇上单独下旨给挪进去的地方儿。看着似乎是戴佳氏母女独住一宫,实则何尝不是为了掩藏八公主身上的秘密的?

    那咸福宫,便是冷宫啊!

    她不甘,可是回头再看看自己的寝殿……都被搬空了,搬空了。连一点儿值钱的都不给她留,连贵重一点儿的衣裳都给她收走了。那她便是不搬到咸福宫去,眼前这四壁空屋子,又跟冷宫,还有什么区别了去?

第2528章 八卷9 就是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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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祥答应绝望之下,唯有向那拉氏痛哭,“主子娘娘……小妾还想为主子娘娘效力,可是若从此就被关进咸福宫去了,那小妾便是有心也无力去了……”

    “主子娘娘啊,后宫之事本该由主子娘娘做主,更何况皇上这三日里正在斋戒,本不该处理外务……更何况这还不是前朝政事,只是后宫杂事!皇上自该都放手交给主子娘娘去的,可是皇上却在斋戒里还越过主子娘娘处置了小妾去,那皇上又将主子娘娘放在何处去了?”

    原本是一场如意算盘,即将就要打响了,放着这样一步好棋,却活活儿地被皇上给搅和了,那拉氏的心下如何不恼?

    再说祥答应说的也没错,这本是后宫之事,由她这个皇后来先问明白再交给皇上处置也不迟;更何况皇上在斋戒之中,还是为了所有大祀之中最为重要的冬至祭天之礼啊!皇上怎么就不能交给她处置去,怎么就不能专心斋戒去?

    那拉氏立在暗夜里,看着眼前的委顿于地的祥答应,冷笑一声道,“你且委屈这两日去,等皇上祭天大典完了,我便立即去养心殿见皇上!届时,我非得从皇上那要一个说法儿来不可!”

    。

    皇帝在斋宫里,于十一月二十六、二十七日两天,将戴佳氏、慎嫔、福贵人、祥答应四个人的事儿迅速了结,十一月二十九日不慌不忙地在南郊寰丘,行完冬至祭天大礼后,这才回到宫里。

    那拉氏当晚这便急不可耐,当晚就直奔养心殿,却被挡驾在门外。

    门上的人说,这会子皇上正跟九爷傅恒“晚面”,讨论国务朝政,谁都不能在这会子入内打扰。

    那拉氏按着性子等了良久,终于等到傅恒出来。

    傅恒先执臣子之礼,到门房给那拉氏请跪安。

    那拉氏正一腔怒火无处发泄,见傅恒隔着门帘跪在门外,这便冷笑道,“本宫是大清国母、正宫皇后!本宫是皇上的妻子,却比不得你与皇上的亲近去!你来见皇上,本宫却要在外头等着,这天下竟有这样的滑稽之事!”

    傅恒跪在夜风里,眉眼间只是平和的笑意。

    那拉氏这样的疾声厉色,对于傅恒来说,早已经半点都没有威慑力去了。

    傅恒静静等那拉氏吼完了,这才不急不忙地回话,“回皇后主子,规矩都是皇上定的,奴才也是皇上宣召进宫的,奴才进殿之时着实不知道皇后主子随后会到,要不奴才就先在门房里等着了。”

    “还请皇后主子息怒,奴才这就回去跟皇上奏请,从明儿起晚面时候儿,奴才进宫先请皇后主子的示下,等确认皇后主子不来养心殿见驾,那奴才再进殿求见。”

    “你!”那拉氏恼得咬牙切齿,“大胆傅恒,你少端皇上来吓唬我!”

    在那拉氏的狂怒面前,傅恒一身静气,“奴才岂敢。奴才是请皇后主子的示下。若皇后主子不允,那奴才便不回去奏请皇上了。那奴才这便先行告退。”

    傅恒走了,那拉氏立在门口儿,回眸恼怒地盯着傅恒的背影半晌,这才回头要往里走。

    却不巧,又被拦住了。

    养心殿总管太监魏珠亲自出来跪下谢罪,“回皇后主子,皇上今儿才从南郊回来,又跟忠勇公说了这么一大起子的话,已是累了;况且明儿皇上还得赴瀛台,又是一天的好忙,故此皇上今儿这便早早儿歇下了。”

    “皇后驾临,奴才们自然该进内通禀,可是皇上这会子已经歇下了,皇后主子便是给奴才们两个脑袋,奴才们也不敢这会子再去叨扰不是?”

    那拉氏立在养心门外,这十一月末的寒风沿着长街东西横向冲涌而来,啪啪拍动那拉氏的袍摆。她深深吸气,竭力叫自己忍住。

    她何尝不明白,这不过是皇上的托辞罢了!

    那拉氏轻哼一声儿,“行,皇上今儿既然累了,那本宫就也不进去打扰了。你们今儿不敢进去通禀,本宫也暂且不与你们计较!”

    “今儿就这样儿了,可是明儿本宫却要见皇上!你们都给本宫记下,今儿就这么算了,可是明儿一早等皇上一睁眼,你们便必须得将本宫求见的事儿,早早儿便禀明了皇上去!倘若明儿本宫还听不见皇上的信儿,就别怪本宫明儿要找你们算账!”

    那拉氏冷冷转身,阴冷的背影,宛若这寒夜里的夜风一般,森然席卷而来,又森然席卷而去。

    等那拉氏的暖轿转过了长街角儿去,走得没了踪影,魏珠这才叹了口气站直身子。

    “皇上不愿意见,这跟咱们是撒什么火去呢?好歹也是皇后,这些年难道还摸不透皇上的脾气去么。怎么就不知道今儿不是咱们不通禀,实则是皇上不想见呢?要耍威风,便冲皇上耍去啊,难为咱们这帮当奴才的,又有什么意思去?”

    瞧出魏珠今晚上也有些不高兴,那跟在魏珠身后的小徒弟低声嘀咕。

    魏珠轻哼了一声儿,“这哪是头一回了?就在几日之前,就因为十五阿哥吃错了东西,皇上都没责怪咱们,偏她气势汹汹地赶过来,劈头盖脸地将咱们都给骂了一顿,还说要治罪呢!真是,好大的威风!”

    “当日要不是贵妃主子护着,咱们指不定还得被她怎么排揎去,说不定她早趁机将十五阿哥吃错东西的罪过都安在咱们头上,这便革职的革职,受刑的受刑去了!”

    那小徒弟道,“师父总归是御前的总管,是皇上跟前的人,又不归她约束。便她是皇后,也总管不着咱们御前的人才是……她的手伸得倒长,连皇上的奴才都想代为整治了。”

    魏珠冷笑,“还不是她是正儿八经将自己当成女主人了!从前在关外,皇上们亲自带兵在外,家里头的确是都受大福晋节制的。可是她忘了,那都是一百多年前的事儿了,她便是再耍女主人的威风,也耍不到皇上跟前来!”

    那小徒弟见师父这口气还出不来,这便轻声道,“听说……就因为师父跟令贵妃主子都姓魏,皇后主子早就想挑师父的刺儿去。故此,十五阿哥那事儿,指不定就是她想用来整治师父的机会去。”

    魏珠立在廊檐下,面孔被廊檐阴影拢住。

    “是么?这么回头想起来,果然是有些儿滋味儿了。其实这理儿咱家也未必不懂,可是姓什么是爹妈给的,又不是自己能选的不是么?况且她身在后位这十多年了,便更早就应该知道,在这后宫里啊,便是正宫皇后,也别轻易得罪小人。”

    “咱们这些当太监的,就是这宫里最小的小人……小人一旦得了机会,便是最叫她后悔的人去!”

    。

    次日一早,毛团儿亲自为皇帝更衣。

    魏珠进来,赔着笑脸,还是好歹得将那拉氏昨晚的话给回明了。

    皇帝听了,只是缓缓勾了勾唇角,“朕知道了。”

    皇帝这日在瀛台与众大臣商议南巡之事,查问运河水况。又是忙了整整一天,也叫那拉氏从早上等到了天黑。

    当晚回到养心殿,那拉氏得了信儿,这便又杀气腾腾地赶过来了。

    可惜那拉氏到养心门外的时候儿,人家魏珠早早儿就在门口候着了。大老远就下跪,诚心实意地叩头,只说,“奴才传皇上口谕,明儿要乾清门听政,今晚便也没工夫见了。皇上说,皇后有什么事儿,明儿晚上再说。”

    乾清门听政,也是敬天之礼,那拉氏便是皇后,分量也是没法儿跟这事儿相比的。那拉氏咬牙切齿,“明晚儿当真就见本宫了?皇上说话可否作数?”

    魏珠尴尬地笑,“这个么……主子娘娘饶了奴才,这话儿奴才哪儿敢说啊?”

    那拉氏一跺脚,“行,那就明天!再一再二不再三,本宫就不信,皇上能昨天拖今天,今天拖明天,还能明天再拖到后天去!”

    她好歹,是堂堂的正宫皇后啊!便是皇上,也该以礼相待,不可轻慢!

    。

    十二月初一日,皇帝乾清门听政。

    乾清门听政罢,皇帝又不徐不疾地到寿康宫给皇太后问安。

    又是抻到了晚上,这才回到养心殿。

    若不是那拉氏顾着自己正宫皇后的身份,便是对皇上也不能太过卑躬屈膝了,不然她早提前到养心门外堵着去了!

    终究,她放不下自己正宫皇后的面子,这便总得先得了皇上回养心殿的信儿,这才雍容地赶来。

    结果……又被拦在门外了。

    魏珠尴尬地道,“不瞒皇后主子,皇上说明儿要到雍和宫去行礼……”

    那拉氏气得半天都喘不上气来。

    她是正宫皇后,在这个天下,能比她地位更高的人没几个。上天算一个,那先帝自然也算一个了。皇上这是祭完天,给上天听完了政,这接下来又要到先帝爷从前的潜邸雍和宫行礼去了!

    那拉氏咬住牙,“真没想到,本宫想见皇上,竟有这么难。也罢,皇上敬天、敬礼先帝爷,本宫没资格拦着,那本宫就再多等一天就是!”

    “本宫不信,皇上明儿到雍和宫行完了礼,还能有旁的事儿再拦得住本宫去!”

    。

    不用又明日,皇帝这日出宫到雍和宫行礼之后,接下来再办的一件事儿,已经叫那拉氏又闹心开了。

    ——皇帝离了雍和宫,没直接回紫禁城来,而是驾临四阿哥永珹府邸,且在永珹府里用膳!

    一个已经出继了的皇子,在众人眼里已是失去了承继大宝的资格,可是皇上怎么忽然就又亲自驾临那皇子的府邸,而且还留下用膳了?

    那拉氏心下原本早就不将永珹当回事了,听见这消息也是半天都没缓过神来。

    “皇上这是什么意思,啊?”那拉氏问德格。

    德格也是蹙眉,“……终究这会子大阿哥、二阿哥、三阿哥都不在世了,那四阿哥便也已是事实上的皇长子了。”

    古来立嗣,不是立嫡,就是立长。

    那拉氏便陡然一惊,“你是说,皇上还没彻底断了对老四的期望去?可是老四已经出继了,大清律例规矩明白,出继之子若想回来承继家业的,唯有两种可行:一是他本就是独苗儿;二是本家儿原本能承继家业的儿子全都死干净了……可是眼前这情况,全都不符合啊!”

    德格咬咬嘴唇,“奴才也是说不准。只是……皇上的心,谁也说不定呢。终究直到这会子,那‘正大光明’匾额后头,不是还空着呢么。”

    一日储君未定,这便所有的皇子依然还都有盼望儿。

    那拉氏深吸一口气,“千算万算,千防万防,我算了永琪,防着永琰,却放松这个老四去!”

    那拉氏勾勾手指头,“去探听探听,老四那府上,可有什么响动去。”

    德格轻声道,“奴才听说,四阿哥也是偏宠府里一个汉姓的侍妾,姓王……”

    那拉氏一声冷笑,“果然跟皇上是父子两个!亏他嫡福晋还是和硕额驸富僧额的女儿,放着这么好的福晋不珍惜,还偏宠个汉姓的蹄子去!”

    这和硕额驸富僧额,嫡福晋乃是老十三爷胤祥的女儿。因十三爷的女儿封和硕格格(郡主),故此富僧额获得相应品衔为和硕额驸。

    永珹的这个嫡福晋伊尔根觉罗氏虽说不是那位和硕格格的亲生,可毕竟父亲的地位在那摆着呢,自是比一个汉姓的侍妾相比,一个天上一个地下去。

    在那拉氏的眼里,永珹竟放下这样的嫡福晋不在乎,反倒偏宠一个汉姓侍妾去,那真算大逆不道!

    “也是啊,倒也难怪。”那拉氏捻着腕子上的赤金攒珠的镯子冷笑,“终究是个高丽佐领的包衣所出的儿子!这便骨子里都配不上咱们满蒙的格格,只能在个汉姓蹄子眼前儿找些儿尊严去罢了。”

    德格垂首想想,“倒是听说,四阿哥这位嫡福晋跟大阿哥家那位侧福晋,因都出自伊尔根觉罗氏,倒仿佛是有些亲的。”

    “哦?”那拉氏便一眯眼,“若是如此,那倒也更值得听听永珹府里的热闹去了!总归不能叫永珹跟永璜府里那一脉联起手来!不管是绵德还是绵恩,就算再加上一个永珹,他们也都休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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