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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赵子墨熬了这么多年,事业都没什么起色,如今突然走红,得意一些也是正常。”
宫斯颖不屑道,“靠这种手段走红,我倒要看她能得意到什么时候去!”
“根基不稳,戏台搭得再好看有什么用?”雅南笑了笑,随后,抽走了最底下的那盒点心。
那小山似的点心堆,陡然倾倒,散落一地。
……
吴凤张虽然没说什么时候换休息室,雅南却是成全了她一把,午饭时分,便让韩笑收拾好行李,搬出了独立休息室。
才从北京回来,便径直来剧组报道,雅南还没来得及把行李送回酒店。
满满当当三个大箱子,若不是嘉树一路安排了人员护送,两个女孩推着,还真有些吃力。韩笑推了个重的,雅南左右开弓,走得小心翼翼,却也总是东倒西歪。
好在剧组里其他演员瞧了,纷纷过来搭把手。
“雅南,你这是要去哪儿啊?”小演员问。
“还能去哪儿,鸠占鹊巢,我们…”
韩笑嘴快,雅南立马接过话,道,“我第一次拍戏,还有很多地方不太熟悉,正好斯颖愿意教我,我搬去跟她共用一个休息间。”
那几个小演员心照不宣地‘哦’了一声,又说,“雅南,你也太谦虚了。”
“就是就是,我都听导演提过几次,说你演技了得了。导演还说,你要是再磨练磨练,他日成就一定不小。不过,跟斯颖学学也好,她经验丰富。”
雅南点头,笑得很是温婉得体。
见几个小演员话虽这么说着,脸上已有同情颜色,韩笑眼珠子一转,立马道,“我从b市带了好多吃的,待会儿我们一起吃吧,刚刚你们都在拍戏,我没去送。”
“是嘛?那真是太谢谢了,你都不知道,这些日子,每天吃着汉堡薯条,我舌头都要麻木了。”
“对对对,我也是,我也是!”
雅南搬走没多久,吴凤张便带着赵子墨的助手化妆师们声势浩荡地搬了进去。
韩笑撅着嘴,一脸不高兴地站在门口看着,雅南倒跟个没事儿人一样,只专心研究着剧本,时不时同宫斯颖对上两句。宫斯颖偶尔拿她打趣儿,她也跟没听到一般。
没过多久,陈姐带了化妆箱过来,给雅南化妆。
进门儿第一句,便是,“我还以为我走错了地方,一问才知道你搬到这儿来了。”
雅南放了剧本,走到化妆台前。
“刚刚,我好像看到两个礼仪顾问都去了赵小姐那边,他们怕也是跟我一样走错了房间吧。”陈姐笑着提醒了一句。
雅南闭上眼,道,“没关系,反正我也要化妆,谁先谁后都一样。”
宫斯颖笑了笑,道,“都一样啊,待会儿要是服装师把你的衣服,一并送到她那儿,我看你,还能不能像现在这样淡定。”
“送过去有什么用,她敢穿吗?”雅南睁眼,笑着说。
宫斯颖一愣,随即一笑。
下午的拍摄任务紧张,雅南同宫斯颖早早地就到了片场,只是…赵子墨没有到。韩笑打听回来的消息是,申城那边来了几个广告商,专程过来慰问赵子墨,一行人去了附近酒店吃饭,现在都没回来。
“可真是小人得志。”韩笑愤愤地说了一句。
虽然已是9月中旬,正午时分,大大的太阳赤/裸/裸地晒着,即便有了遮阳伞,天气仍旧有些炎热。
旁人还好,只是苦了雅南同斯颖。
一人顶着个大浓妆不算,还穿着厚重且密不透风的和服,再有工作人员搬来冷气扇对着吹都于事无补…没办法,陈姐只好带着助理每隔十分钟就替她俩补一次妆。
宫斯清才从外头回来,碰到这种情况,自然怒火中烧。
宫斯清忍不住要去找皮埃尔理论,雅南却淡淡地说了一句,“赵子墨耽误的,是整个剧组的时间,现在皮埃尔对赵子墨的不满,只会比我们多,不会比我们少,你现在去找他麻烦,只会让他把对赵子墨的不满,全部发泄到你跟斯颖身上,你确定你还要去吗?”
雅南这话说得直白浅显。
宫斯清顿住了脚步,定定地看着雅南的同时,却也越发觉得,这个同妹妹年龄相仿的小姑娘,不可小觑。
直到两点,赵子墨才姗姗来迟。
韩笑笑着说了一句,“你什么时候才有这种待遇啊…”
宫斯颖忍不住调侃道,“你家南南啊,恐怕只在我哥面前才有这么女王的一面了。”
提到嘉树,雅南忍不住笑了笑。
也不知道他现在在做什么…看时间,这会儿他应该还在睡觉吧,也不知道梦里是不是有她,等等…如果有她的话,那应该会是一个淫/荡无比的春/梦吧…
“雅南,你能解释一下,你脸上这可疑的绯红是什么意思吗?”宫斯颖问。
雅南望着她,淡然自若道,“你可以理解为我在秀恩爱。”
啧啧啧!
又等四十分钟,赵子墨才化好妆,换好衣服走入片场。
这场戏,讲的是初代发现早樱同男人有私,准备去找姆妈告密,却被夏子发现并阻拦的桥段。
宫斯颖不愧为了影后,同她对戏,雅南只感受到了畅快二字。
别的演员,往往使劲了浑身解数,也很难将抓住人物身上细致末尾的特征,而她,却往往只用一个凌厉狠绝的眼神,一个若有似无的笑意,就能将初代身上强势、霸道以及狠辣的个性,表现得淋漓尽致。
所以说,演戏,还是得要天分。
老天爷愿意赏饭吃,谁都拦不住。
而演戏,真是相对的。
宫斯颖演技爆棚,雅南表现同样不俗。宫斯颖越是咄咄逼人,雅南越是坚强,不卑不亢。宫斯颖怒极,将道具一一砸到她身上,呵斥她、威逼她离开那个男人,而深陷情网的女人无动于衷,眼神里的倔强像是个执拗地孩子…
戏到深处,宫斯颖将本不应该摔掉的花瓶一同砸到雅南腿上。
花瓶落地,瞬间粉碎。
雅南不仅没有丝毫慌乱,反而不由自主地满含着眼泪添了一句台词,“初代,即便是你杀了我,我的男人也依旧是我的男人,他的心,永远只属于我一个。”
话音落,眼泪成行。
高清摄像机清晰地记录下了这个瞬间。
皮埃尔刚喊了‘cut’,宫斯颖赶紧跑到雅南身边,问,“怎么样,是不是砸疼了,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我看都没看一下,还以为只是个笔筒。”
“没事没事,衣服这么厚,没事儿的。”
“还是去检查检查吧。”宫斯颖还是不放心。
雅南干脆原地蹦了几蹦,逗得周围工作人员笑成一片,急忙赶来的皮埃尔也松了口气,他再也不想看到演员受伤了。
棋逢对手,雅南同斯颖的戏份几乎全是一条过,而赵子墨一出现,情况急转直下。
也不知道赵子墨是不是因为那几个广告商的到来,兴奋过了头,表演就跟中了毒一样,不但肢体动作绵软无力,连声音,连眼神,都蒙蒙地,如同没睡醒一般。同上午的表演相比,简直判若两人。
雅南都替她觉得尴尬。
折腾了几十条,皮埃尔忍无可忍的叫了暂停,把人给叫了过去。
宫斯颖同雅南留下继续对戏,然而,不出五分钟,雅南便看到赵子墨晕倒,被助理背着,快速跑出了片场。
“她这又是整的哪一出?我出去问问。”韩笑说完,快步跑了出去。
宫斯颖笑了笑,“大概是羞愤吧,你看她那蹩脚的演技…”
“你也少说几句。”雅南道。
有演员在片场晕倒,难得皮埃尔既没有安排随行的医生过去瞧瞧,更没有亲自去慰问的打算。才不过十分钟,拍摄就恢复了,只是赵子墨所有戏份都被押后。
皮埃尔脸色不算太好,始终阴沉沉的。
等到剧组收工,还是没人看到赵子墨影子,有人说她被送去了医院,也有人说她回了酒店,还有人调侃她是不是又回去,继续陪广告商了…
各有各的说法。
雅南同斯颖一道回了酒店,才刚一进门,韩笑就拿着手机,大叫了一句,“我擦,赵子墨这只幺蛾子,又开始了。”
宫斯颖接过手机一看。
微博热点赫然写着,赵子墨片场昏倒。
再点进去一看,文章通篇写的都是赵子墨为了电影是怎样怎样拼命,怎样怎样不顾及身体,那说法,仿佛整个剧组就只有她一个在努力工作一般。言辞中,更有抱怨剧组为了赶工,强迫赵子墨提早复工的意思…
底下的评论更是不忍直视。
什么,女神,要不你干脆解约吧,日本女人有什么好演的,国内有的是好剧本,好角色。
无良剧组,没一点同情心,受过重伤的人,你等她一段时间又能怎么样呢?
听说同组的女演员也够奇葩的,居然没一个去慰问的,啧啧,都是女人,相煎何太急…
“还相煎何太急,我急你个叉叉!”宫斯颖愤怒地合上手机,道,“她肯定请了水军,我赌五毛钱。”
“我也是。”韩笑举手道。
雅南径直倒进松软的床铺里,说,“好困,我要睡了,你们自理哈。”
宫斯颖同韩笑一腔热血,就这样生生地被雅南的冷漠,给硬憋了回去…
两人聚在一起,嘀嘀咕咕一阵后,见雅南真睡了,这才离开。等她们都走了,雅南缓缓地睁开眼睛。
赵子墨的伎俩,她也不齿,却并不像宫斯颖那样愤怒。
说到底,赵子墨只是想红。
默默无闻了那么多年,再正常的人都难免心理扭曲。上辈子,雅南又何尝没有想过公开同嘉树的婚姻,火上一把?只是…她到底同赵子墨还是不一样的,她想红,是因为想接到更好的角色,是想用更好的资源来证明自己的实力…
而赵子墨却只是想红,演技她不在乎,口碑,她也不放在心上
她有底线。
赵子墨没有。
在床上坐了一会儿,雅南受不了自己一身汗味,起身清了一套衣服,准备洗澡。
门铃响,雅南看到了韩笑遗落在行李箱旁的零食,便起身,笑着开门,道,“你啊,是不是又忘了拿吃的了?”
一开门,看到的却不是韩笑。
是嘉树。
雅南呆呆地望着嘉树,足足五秒没说出话来,还是嘉树先弯腰,低头,捏了捏她俊秀的小鼻子,笑了一句,“怎么,傻了?”她才恍过神。
是傻了,幸福得傻了。
雅南扔了怀里的衣服,光着脚,伸手,勾住了嘉树脖子,甚至顾不得过道是不是有行人经过,是不是还开着摄像头…
好一会儿,雅南才细细地说,“你怎么来了?”
“盖文儿子周岁。”嘉树托着雅南小屁股,温柔地说,“我难道忘记提前告诉你了?”
“讨厌!”
嘉树伸手挑起雅南下巴,嗯,有些憔悴,状态不是很好,有点小可怜,尤其是还扁着小嘴巴,更加惹人怜爱了…
“拍戏累了?”嘉树问。
“嗯。不过现在不累了。你一来,我整个人都好了”雅南说。
“那就好。”
说话间,嘉树已经低头,亲了过来,那细细密密的吻,如春日的小雨,缠绵,温柔。
他搂着她,转进了房间。
房门被他用脚一勾,合上。
第102章 hapter 102()
作者有话要说: 现在才发现,这文简直太色了,我要改掉这个坏毛病。。。
但是红包还是会送噢!
青年男女的情/欲来得不需要理由跟预兆,他来到她身边,她脉脉含情,甚至不需要任何言语跟暗示,一切都发生得那样顺其自然…
嘉树搂着心爱的姑娘,边吻着她,边一步一步地,将她逼到床边。
夜晚的洛杉矶,美丽迷人,却不及怀里的姑娘半分柔情,他伸手,关掉了宽大而浪漫的落地窗,白色的月光纱徐徐关闭,将窗外热闹的星空、灯光同室内的柔情蜜意分割成两个世界。
他的手,将她泥鳅一样的身子慢慢剥离…
他关了灯,只留床头一盏昏暗的壁灯。
朦胧中,她的肌肤像剥了壳的鸡蛋,白嫩光滑,让人爱不释手,也让人忍不住咬上一口,尝一尝其中滋味。嘉树挑起她下巴,她的眼睛乌黑,像一塘清澈的池水。
“附近有一座不错的球场,我跟盖文约好一起去那里练球,拉夫特也会过去。”
说这话时,嘉树灵巧的手指正绕到雅南身后,耐心地解着她的扣子,繁琐而细碎的扣子,考验着男人的耐心。雅南趴在他胸口,感受着他越来越快的心跳声,呼吸声…
“那…你不是要养精蓄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