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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副军长看到他们几个笑得分外和蔼,笑里藏刀,没有人能够胜他一筹。
“你们快坐,外边热吧,我这就叫保姆切西瓜你们吃。”
舒副军长刚准备扬声叫保姆,就被贺明公事公办的拒绝了:“不用了,我们是来执行公务的,舒娴同志牵涉到一桩故意打砸伤人案,我们得把她带回去审讯。”
舒服军长把两条胳膊展开摊在沙发的靠椅上,不以为意的笑了笑:“你们所说的那件事我知道,那是我女儿跟别人的一点小矛盾,虽然那个女的流产了,可是跟我女儿关系不大,请你们调查清楚了再来,不要动不动就随便抓人去审问。”
贺明道:“身为一名人民公安,我们绝不会放过一个坏人,当然也不能冤枉一个好人,所以来之前我们是经过详细的调查,现在所有人的口供直指舒娴同志,说它才真正是打架伤人事件背后的主使,所以我们才敢前来批捕。”
舒副军长听他这话似乎并不是为朵朵流产而来,而是另有其事,他把两条胳膊从沙发靠背上拿下,放在身两侧,锁眉问道:“什么打砸伤人事件?”
贺明道:“今天上午,公民陶朵朵的制衣店被人打砸了,那些歹徒还企图对陶朵朵造成人身威胁,幸亏陶朵朵的丈夫和哥哥及时赶到,那些歹徒便拿出匕首想要行凶,情节恶劣,具备立案条件,所以我们公安局已经立案,经调查,那些歹徒说是舒娴同志指使他们这么做的,因此我们公安局特请舒娴同志配合调查。”
舒副军长吃惊的瞪大了眼睛,他万万没有料到,他才叮嘱过舒娴叫她不要再轻举妄动,她竟然又闹出这么一出!还真是一点都不叫人省心!
舒副军长无奈,命保姆去叫舒娴下来。
保姆上楼之后,过了大约七八分钟就下来了,对舒副军长说:“舒娴她不肯下来。”
舒副军长有些恼怒,命令自己的勤务兵:“你上去叫舒娴下来,如果舒娴还不下来,你直接把人给我拖下来!”
那个勤务兵正准备上楼,就见齐雪扶着舒娴下了楼。
她边走边温柔的对舒娴说:“娴娴别怕,事情说清楚了就没事了。”
她这一句话好像贺明在办冤案错案似的,贺明的脸色沉了沉,向舒娴走了过来,从腰间掏出一副锃亮的手铐要铐舒娴。
舒娴吓得直往齐雪身后躲,带着哭腔说道:“妈妈,我怕!我不要跟他们去!”
舒副军长严厉的盯着贺明:“我们家娴娴还没定罪,你怎么就用手铐?”
贺明本就没打算用手铐,只是齐雪刚才那句阴阳怪气的话让他如鲠在喉,所以他才想着吓吓舒娴:“重大嫌疑人也是可以用手铐的,就在我们公安局有明文规定,我并没有滥用职权。”
说到这里,他话锋一转:“如果首长要我不用手铐,那就不用手铐吧。”然后收起手铐。
舒副军长面色有些难看,贺明这话说的好像他在干扰公安局执法似的,只得道:“既然是按章程办事,那就铐吧。”
“爸爸——”舒娴惊恐的喊道。
舒副军长将眼一瞪:“你想要楼上的·客人都听见吗,叫得这么大声!”
舒娴这才闭了嘴,惶恐的看着贺明把手铐铐在她手如玉的腕上。
齐雪在一旁竭力安慰她:“娴娴别怕,你跟公安去吧。,凡事有你爸爸呢。”说着把一件衣服搭在舒娴的手腕上,遮住手腕上的手铐。
舒娴被带上警车的时候,军区高干大院许多人都看见了。
因为七十年代的警车是那种边三轮的摩托车,嫌疑犯坐在上面就像游街示众一样暴露在他人面前,毫无隐私可言。
舒娴从小到大没有丢过这么大的人,她羞愧难堪的用双手紧紧捂住自己如花似玉的脸蛋。
舒副军长家里,宾客们都纷纷从楼上下来,向齐雪打听究竟犯了什么事。
齐雪面含微笑,得体的应对:“可能是有宵小嫉妒我们家娴娴这么出色,所以找了小混混冤枉她,没事,说得清的。”
舒副军长夫妻两个很希望舒娴倒打一耙,冤枉朵朵,说是朵朵指使那些混混演出那场苦肉计来陷害她,可当时事发突然,他们根本就没有机会交代舒娴这么做。
而舒娴也没料到事情居然会发展到不可收拾的地步,她一直以为天塌下来她的爸爸都能够顶住,可没想到她爸爸居然要公安把她带走。
舒娴这一惊吓非同小可,到了公安局,贺明刚一审讯,舒娴就惶恐的有问必答,全部招供了。
那些混混确实都是她指使的,因为上次她想打朵朵未果,还被纳百川当众叫她滚,又被她父亲严厉的责骂,因此她想给朵朵一些教训,故意要那群混混到朵朵店里捣乱,想逼着她关张大吉,然后进一步逼迫她离开纳百川,她就有机会跟纳百川复合。
纳百川阴沉着脸看完贺民递给他的舒娴的供词,抬起头来,见陶爱国正严肃地盯着他:“百川,我说这事你得好好解决,不然的话,我家朵朵跟你过日子多闹心啊!”
第227章苦求()
陶爱家却是一脸的不耐烦:“要我说,咱们别趟这趟浑水,直接带朵朵回家!为什么要朵朵平白无故的被人欺负!别人当我们家朵朵是根草,我可当我家朵朵是个无价之宝!”
朵朵一双星星眼感动的看着陶爱家,到底是亲哥,说出的话多么感人肺腑!
陶爱国冲着陶爱家不满的喝道:“你都多大的人了,怎么还说这么幼稚的话!婚姻是儿戏吗,想留就留,想走就走,你以为是买萝卜白菜呀!”
纳百川深深的看了一眼陶爱家,转头对陶爱国说:“大哥,放心,我会给朵朵一个交待,也会把这件事处理好的。”
然后对朵朵说:“你今天是没办法做生意了,干脆把店门关了,去医院陪陪妈和爱云,我现在先去还车,然后在循礼门饭店订好中午的酒宴,到了中午你带妈还有哥哥嫂子他们去循礼门饭店吃饭,等我办完了事,就会赶过去的。”说完,便走了。
舒副军长夫妇两个碍于脸面虽然没有跟着舒娴去公安局,可是却派了一个勤务兵去打探消息。
勤务兵回来向舒副军长汇报,舒娴已经全部都招了。
齐雪一听傻了眼,推了推舒副军长的胳膊,焦急万分的说:“老舒,现在怎么办?娴娴会不会被判刑?”
舒副军长长叹一口气:“我舍下这张老脸去求求百川,要他放过咱们家娴娴。”
他正准备起身,另一个勤卫兵进来报道:“报告首长,纳上校来了。”
舒副军长连忙道:“快请进!”
纳百川应声而进,舒副军长看着他笑得非常慈眉善目:“百川啊,你来得正好,我也要找你,我们进书房说。”
两人一前一后上了楼,进了舒副军长的书房。
舒副军长笑眯眯的请纳百川坐下:“百川啊,看在娴娴和你从小一起长大的份上,你这次就放过她吧。”
纳百川面色冰冷,脸上的怒气翻腾着:“放过她?之前她私自潜入我家,把朵朵的衣服全撕了,前两天又害得我妻子都流产了,这两件事我都没跟她计较,舒伯伯还要我怎么放过她!是舒娴一而再再而三的伤害我妻子,我如果再放过她,我对得起我妻子吗?我还是个人吗!”
舒副军长并不知道舒娴曾作出入室撕衣服这么疯狂的事,微微一怔,随即尴尬的笑着:“百川,你回去好好跟你妻子说说,再原谅我们家娴娴一次,我会好好教训她的,你放心,像今天这种事不会再有下次了。”
他见纳百川不为所动,亲自给他倒了一杯热水递过去。
纳百川接过来,便放在身旁的小几上。
舒副军长陪着笑接着说道:“我听说那些混混把你妻子的制衣店砸了个稀巴烂,祸既然是我们家娴娴闯下的,理应归我们赔。”说着,拿出事先准备好的一千块钱交给纳百川:“这五百块钱赔你妻子的损失,另五百块钱给你妻子买些补品补补,等过几天我带着娴娴亲自登门去给你妻子赔罪。”想了想,又拿出三百块钱,:“这是赔偿你妻子被损坏的衣服的钱。”
纳百川只接了八百块钱:“给我妻子买补品的钱和赔偿衣服的钱我拿着,至于另五百块钱,你们自己把损坏的东西买来赔给我妻子。”
他从身上掏出一把钥匙:“这是我妻子店门的钥匙,舒伯伯自己去我妻子的店里看看,损坏了什么你们就买什么放进店里就行。”
舒副军长一愣,硬把剩下的五百块塞给纳百川:“这五百块钱你还是拿着,至于店里毁坏到什么程度,我会给你妻子恢复如初的。”
纳百川没有跟他拉扯,收下那五百块钱,神色仍是冷冷的:“既然这样,恭敬不如从命。”
舒副军长这时才说:“百川,你能不能撤销民事起诉?”
如果舒娴因此被判刑,哪怕只判最轻的半年那一种,也是人生污点。
再说舒娴从小娇生惯养,哪里能够忍受的住监狱的生活!
纳百川凝眉良久,义正言辞道:“我就怕像上两次一样放过舒娴,舒娴不知悔过,反而变本加厉,如果第一次舒娴做错事就得到教训的话,就不会发展到现在不可收拾的地步。
所以我想了又想,还是让舒娴接受法律的制裁的好,这样她以后才不会做错事,我这是为她好,舒伯伯也不要太溺爱舒娴,那样反而害了她。”
舒副军长听了纳百川的话,气得暗自咬牙,费了半天唇舌,又花费了那么多金钱,到头来纳百川半点面子不给,还说出那么多冠冕堂皇的话。
他和善的笑着说:“你这话很有道理,我只有娴娴这么一个女儿,你看……是不是再给娴娴一次机会?我保证以后都好好管教她。”
纳百川不置可否的笑笑,站起身来:“我今天家里来了不少客人,我得回去招待客人。”向舒副军长点点头,往门外走去。
舒副军长急得站起来,低声下气的哀求:“百川,就算我求你,请你无论如何放过娴娴!”
纳百川停住脚步,回头长时间的注视着舒副军长,他满含希冀乞求地看着纳百川。
可怜天下父母心。
纳百川终于大发慈悲的点了点头:“但我希望不会再有下次,如果再有下次,无论舒伯伯跟我说什么,我都不会手软的。”
舒副军长多年来都遇事不乱,这时却激动得不能自持,纳百川的背影早已消失在书房门口,他还对着门口不停的说着:“谢谢,谢谢!”立刻叫齐雪快去公安局把舒娴保释出来,至于撤销案子,还得等纳百川有空了亲自去公安撤销才行,纳百川是个什么样的人舒副军长心中非常有数,既然答应了,他就一定会做到,所以他是不担心他会反悔的。
齐雪赶到公安局的时候,舒娴正跟一群犯了法的妇女关在一间拘留房里。
那些妇女十个有九个长得粗壮彪悍,面色也不善,虽然没有对舒娴动手动脚,可光是那眼神就足以把舒娴吓晕过去。
第228章照相()
舒娴看见齐雪,从拘留房里的角落立刻冲了过来,一双手紧紧抓住铁门栅栏,带着哭腔对齐雪说:“妈——快叫人放我出去,我一刻也不要再呆在这里面!”
齐雪面有为难之色:“我刚才找过所长了,他说你这种情况不能保释……”
“为什么!?”舒娴激动的大喊大叫。
“他说是他人去别人店里打杂,而且还行凶,扰乱社会治安,情节太严重了,所以不予保释。”齐雪沉痛的说。
舒娴面若死灰,颓然的松开紧抓住铁门栅栏的两只手。
齐雪见了,心疼不已:“娴娴,你就在所里再呆几天,好好反省,以后可别做这种傻事了。七天之后,我和你爸一起来接你。”
舒娴只知道哭喊着要出去。可问题是,喊破喉咙也没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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纳百川赶到循礼门饭店时,朵朵一家人已经坐在他之前订好的包厢里。
纳百川特意留意看了林永芳一眼,她脸上挂着舒心的笑容,应该是不知道朵朵的店铺被打砸的事。
——一定是朵朵叫她的两个哥哥全都封口了。
一家人喜笑颜开的吃了一顿丰盛的午宴。
因为朵朵爱吃虾子,所以纳百川特意点了白灼虾,白灼虾一端上桌,朵朵就伸出她那双黑爪子抓起一个虾子剥起壳来。
纳百川只觉眼前有东西亮得刺眼,一看,朵朵细瘦的手腕上竟然戴着一块手表,而那块手表并不是她与他初见时她用他的钱买的那块女士手表。
陶爱家放下筷子,帮朵朵剥虾子,两人头凑着头说的很开心。
爱云偷偷扫了纳百川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