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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这里她打量朵朵的眼神更为不屑。
啧啧,百川的眼光真是与众不同,放着气质高雅,聪明伶俐的的舒娴不要,竟然看上了这么一个不懂看眼色的乡下妞,还这么黑,冒充非洲华侨都不会有人怀疑她是假的!
刘教授语气极为平淡地问:“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彰显着她对朵朵的漠视。
纳百川淡淡道:“朵朵只是贫血晕倒,现在没什么事了。”
刘教授再一次审视着朵朵,这丫头够瘦,有贫血也不足为奇,于是说道:“既然贫血都这么严重了,那还站着干嘛,还不去那里坐着。”如果光是听她说的话还以为她为人极为有修养,一点都不嫌弃朵朵是个乡下妞,可配上轻蔑、施舍的语气,却让人觉得好像打哈欠的时候,冷不防吞了无数只苍蝇一样叫人很不舒服,自尊心受到一万点的伤害。
好在朵朵也不是没经历过一点事的小姑娘,人家早在前世的时候与渣狗苟不理斗智斗勇的过程中已经练就了强大的心理,因此刘教授杀人于无形的语气并未能如愿伤到她,这让刘教授心中多少有些不快。
朵朵伸颈一看,这里竟然摆放着沙发!她以为那个年代没有沙发,于是走过去落落大方地坐下。
纳百川也准备走过去坐下,被刘教授拦住,严肃地对他说:“我们谈谈。”也不等纳百川回答,便率先往三楼走去,在那里,她定了一个房间,原来是准备给新娘子化妆换礼服用,现在看来是多此一举了。
纳百川是后进的房间,他刚把房门关上,刘教授就迫不及待地气急败坏地责问他:“你为什么突然带了那么一个黑鬼来,还说要跟她结婚!你知不知道,你李伯伯跟我说的时候,我还一个劲儿地说他不该开这种玩笑,叫舒娴听到就不好了,结果有许多人跑来跟我说,你在饭店门口说一个乡下妞是你的未婚妻,你知不知道,弄得我很尴尬很被动!”
“你就那么在乎面子吗?”纳百川面无表情的问。
刘教授正讲得起劲,被他突如其来的质问问得愣住。
“我要跟朵朵结婚你觉得突然,可你们没经过我的同意,把我骗回来与舒娴结婚,你有考虑过我的感受吗?”纳百川讲述这件让他极为冒火的事时,语气极为平静,却有种让人感到肝胆俱裂的压迫感。
刘教授争辩道:“妈这样做还不是为你好!你外公已经退下来了,所谓人走茶凉,他再说个什么,也没什么人买他的帐了,倒是舒娴的爸爸,现在仕途如日中天,你跟她结婚,你的仕途会平坦许多。”
她一把握住纳百川的手,急急道:“百川,你立刻把那个黑鬼打发了,我这就去找舒娴,说服她原谅你,答应跟你结婚。你知不知道,她一得知你将要和别人结婚的消息,就气得把我送过去为她婚礼准备的礼服全拿剪刀剪得稀烂,还有你舒伯伯、舒伯母也气得不行,你知道我承受了多大的压力!”
“你的好意我心领了,可我不需要!而且,我之前反复说过,我不会跟舒娴结婚的,可你还要一意孤行,我这也是无奈之举,请你原谅。至于你承受的压力,我无能为力。”纳百川语气虽平静,可字字诛心,说罢转身开门离去,独留下刘教授一人半是气恼半是无奈地站在冷清清的房间里。
第17章 被人鄙视排挤()
朵朵刚在沙发上坐下,原本坐在沙发上的几个女孩忙站了起来,走到离她十几步的地方站在一起,倨傲地上下打量了她几眼,便都掩嘴小声的偷笑,并且还交头结耳的议论着什么。
朵朵向她们看去,那几个女孩子马上就当什么事都没有发生,招手叫服务员给她们送汽水来。
朵朵并不在意,自她进到这里就已经是众人的焦点,现在来宾们大都在议论她,或是舒娴为什么突然取消与纳百川的婚礼的话题。
众人都疑惑不解的、偷偷打量着朵朵,舒娴之前不是很想嫁给纳百川的吗,难道是这个黝黑的乡下妞横刀夺爱?
想到有这种可能,许多来宾都倒吸了一口冷气,这个乡下妞是有多重的心机,才能挤掉了气质美貌家世和工作都出类拔粹的舒娴,使她自己成功上位。
人们再看朵朵的时候,脸上写着“第三者去死!”几个大字,眼里是全是深刻的鄙夷。
朵朵一个人坐在沙发上,装她的淡定,她心里暗暗打定主意,纳百川付她尾款的时候,她一定多要他个几百块,姐姐我总不能平白无故受这些窝囊气不是!
这时那两个守卫提着五个大帆布包上来,把那几个帆布包放在朵朵的脚边,谄笑道:“这五个包是上校为了抱你时放地上了,我俩帮忙送了上来。”
朵朵起身很礼貌的说了声:“谢谢两位大叔。”
她一口乡音立刻引起周遭一阵嗤笑,就连穿梭在宾客间送饮料的服务员都向她投来轻蔑一瞥。
其中一个守卫从挂在自己手腕上的那个塑料蔑片编织的包里拿出两床床单,一床玉兰色,一床浅红色,双手捧着送给朵朵:“今天是你和上校的大喜日子,一点心意请无论如何要收下。”然后嘿嘿笑了几声,挺难为情道:“那个……小同志,今天的事纯属误会,你可别千万往心里去。”
朵朵假惺惺地推辞了两句,就喜滋滋地接过那两床床单,她这一世的家里可没有这么好的床单呢!
听了守卫的话,朵朵笑着道:“你不说,我早就把那事给忘的一干二净了。”
那两个守卫却仍不肯走,一个劲儿地笑着盯着朵朵。
朵朵愣了一愣,但马上就明白他们还想听什么,于是道:“至于百川,他比我记性还差,估计你们现在再跟他提起那事,他记都记不起来了。”
两个守卫明显紧绷的神色一缓,其中一个守卫借坡下驴道:“那是!上校哪会计较这点鸡毛蒜皮的事?”这才放心地与另一个守卫准备离开。
朵朵见两个服务员端了好几盘喜糖上来,忙抓了几大把追过去硬塞给了那两个守卫。
等她再转身回到沙发那里时,舒娴和她的女伴已经稳稳当当的坐在了沙发上,但是还有空位。
朵朵刚才跛着痛脚逛了一个多小时的武商,再要她站着就有些站不住,她也知道她们嫌弃自己,但还是坐下来休息,顺便把她刚才顺手放在沙发上的那两床床单塞进了帆布包包里,免得走时忘了拿。
朵朵与舒娴无意中坐在一起给来宾们比较,云泥之别立现,当然朵朵是泥,还是一块非洲泥,舒娴是云,是一朵洁白飘逸的云,宾客们都纷纷为纳百川惋惜,鲜花插在了牛粪上,当然纳百川是那千娇百媚的鲜花,而她陶朵朵则是那坨黑不溜秋的牛粪。
那几个舒娴的女伴一看朵朵跟她们坐一块,都露出无比厌恶的神色,好像朵朵是团细菌似的,她们几个本来兴高采烈地交谈着,这时都不说话了,时不时地用眼神傲慢不屑的扫一眼朵朵,希望她知趣自己走开。
沙发这么舒服,我凭什么要走开!朵朵对她们几个的眼神视而不见。
舒娴见她们几个人的眼神对朵朵根本就造不成任何有力的杀伤,于是忽然做作的捂住鼻子,故意大声道:“哎呀,好臭!你们闻到没?”
其他几个女孩子先是一愣,但马上就反应过来,全都捂住鼻子,夸张的叫起来:“真的好臭!”随即像警犬一样搜索臭味的来源,最后用目光锁定朵朵,几个女孩子不约而同的站起来,皱眉站得离朵朵远远的,好像她是一坨臭气熏天的大便,诸如农村人不讲卫生不爱干净的言论不时传入朵朵的耳朵里。
来宾们对朵朵的鄙视又加深了一层,这么大个姑娘,又黑又穷还不爱干净!就连服务员见了朵朵都是绕道走。
朵朵先是气得脸色一变,但很快就收了怒气,并且还冲着舒娴嫣然一笑,故意把帆布包包里纳百川给她买的那些漂亮衣服一件件的拿出来在身上比划,用十分友好的口吻对舒娴甜蜜的抱怨:“这些都是百川给我买的,我都叫他别买了,他还是一个劲的买,烦死了,买这么多,我待会婚礼上都不知道该穿哪一件了。”
舒娴故意装做不在乎,冷哼了一声,心却在滴血。
这一幕正好被下楼的纳百川看见,他嘴角微翘,这个黑丫头有趣得可爱!
服务员端着饮料经过,朵朵看见她手里的托盘上有一杯热气腾腾的牛奶,不禁咽了几口口水,她前世最爱喝牛奶了,虽然知道服务员瞧不起自己,但还是忍不住很有礼貌地冲她扬扬手说:“可以给我一杯牛奶吗?”
服务员本来满脸堆着友好的笑容,扭头见是朵朵在喊她,笑容顿时烟消云散,没好气地瞟了朵朵一眼,好像她是个要饭的,很不情愿地准备往她那里走去,舒娴一边嘴角一挑:死贱人,看我怎么让你出大丑!
她故意笑靥如花的喊:“服务员,我要一杯牛奶。”
服务员如川剧变脸一般换上笑脸,脚步轻盈的向舒娴走去,把托盘上那杯唯一的牛奶给了舒娴。
纳百川冷俊着脸,微微皱了皱眉,迈着两条大长腿几步走到服务员身边,那个服务员受宠若惊,满面春风的问纳百川:“你想喝什么?”
纳百川用正好全场人都能听到的声音问朵朵:“你是想喝牛奶吗?”
第18章 惊艳()
朵朵感到非常意外,她一直觉得自己是在拿钱办事,所以并没有介意众人对她的态度,反正婚礼结束,就各回各家,谁要认识这些有头有脸的人啊。
而且她跟纳百川也只是金钱交易,他犯不着为了她的自尊心而这么做,但他却这么做了,这多少令她有些感动,于是看了一眼舒娴手里的牛奶,以手扶额,皱眉,一脸痛苦状:“我也可以喝白开水的,可主要是现在头晕的厉害。”话说到这里,便不往下说了,该怎么做,上校大人智商这么高,不会不知道的。
舒娴已经把牛奶拿在手上了,走到她那群女伴中间,得意的斜睨了朵朵一眼,小声跟那几个女伴说:“乡巴佬也配喝牛奶!”
纳百川拿起一杯橙汁,二话不说,走到舒娴跟前,用不容拒绝的命令口吻说道:“我用这杯橙汁换你手上的牛奶。”
舒娴登时脸就白了。
她本来见众人对朵朵冷嘲热讽不知多开心解气,可现在纳百川当众如此宠着朵朵,竟然为了朵朵能喝上牛奶还特意跑来跟她换,脸色当时就不好看了,冷赌气地直视着纳百川:“我不换!!”
纳百川表情很平静,却有种不怒而威的气势:“你反正天天都喝牛奶,把这杯让给朵朵算了,她刚才可是因为贫血晕过去了。”然后固执的把手里的橙汁送到她眼前。
他的话都说到这份上了,而且行动上大有得不到牛奶就誓不罢休之意,两人僵持了片刻,舒娴不得不换,下一刻,看见朵朵幸福的喝着牛奶,她都快气爆了。
刘教授走了过来,无视朵朵,严肃的对纳百川说:“你就让她穿成这样结婚?”
朵朵忙到:“我给自己做了嫁衣,忘在了百川的车上。”
纳百川楞了一下,她什么时候准备嫁衣了?
朵朵在他耳边小声提醒:“那件粉红色的连衣裙。”
纳百川这才明白,站起身来,对刘教授说:“我先把朵朵送到楼上,再去拿嫁衣。”说着把朵朵刚才拿出来炫耀的衣物又放进帆布包里,然后提起那五个帆布包包,送朵朵上了三楼定好的房间里,便下去拿那件粉红色的连衣裙了。
朵朵四下打量这这间房间,没想到七十年代的饭店的客房陈设还挺不错的。
落地的暗红色金丝绒窗帘,窗帘向两边拉开,外面的美景一览无余,床上是雪白的床单,古朴的床头柜,窗户那里还放着一对小沙发和一个不大的茶几,茶几上放着热水瓶和几个白色的细瓷的茶杯,整个房间显得大气而又干净利落。
更难得的是,因为本来是准备给新娘子换衣服化妆用的化妆室,所以里面还设有一个梳妆台,梳妆台上放着一把吹头发用的电吹风。
朵朵顿时有了好主意。
朵朵刚打量完房间,纳百川就拿着那条连衣裙回来了,他放下连衣裙推开卫生间的门,告诉她怎样使用里面的设施,朵朵把他往外推:“行了,我知道怎么用,你去帮我弄把筷子。”
她一双小黑爪子柔柔软软带着温温的体温推纳百川的背,让他莫名感到痒痒麻麻的,那种感觉很特别。
纳百川虽然觉得朵朵的要求莫名其妙,怎么洗个澡换个衣服还要筷子?但还是照她说的弄了一把筷子给她,并且还带来了纱布和紫药水,叮嘱她洗过澡把脚伤处理一下,就离开了。
朵朵痛痛快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