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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月忙点头,心里暗赞韩凌霜演技惊人,那般绘声绘色,差潸然泪下了。侧头看看奥朗德,果然已经哭得不成人形,抽抽嗒嗒的。
冷月微微一笑,这个奥朗德果然是个神经大条的主。
“天色已晚,如不嫌弃,二位可在寒舍先住一晚。”奥朗德擦了擦眼角的泪花,眸含着盈盈泪光,哽咽道。
冷月心里欢呼一声,表面也作出一副忧伤的样子,诌诌地道,“如此多谢先生了。”
接着奥朗德带着冷月和韩凌霜再次坐了小牛车,晃晃悠悠地朝着小巷子继续往里而去。只是没多久,在一处很是平常的小院处停下。
“夫人,公子,这是寒舍。佩,来开门。“奥朗德朝着里面唤了一声,有脚步声响起。
是佩斯德吗?冷月人忍不住睁大了双眼。随着木门吱地一声被打开,冷月的双眼便睁得更大。
打开的门后站着一个棕发棕色双眸,五官精致又深邃,眉头微微紧促的男子。更要命的是,他的身高足足有九尺多高,站在门框里如一个门神一般,将大门挡得严严实实的。
看着对方脸并不是很友好的表情,冷月默默的低下头,揉了揉自己的脖子,刚刚她仰着脖子看得那几眼,够她的脖子受了。
佩斯德一直沉着的脸,在他的目光扫到奥朗德的时候,才微微缓和下来。
“佩,这是我今天认识的好朋友。”奥朗德快步走到了佩斯德的身边指着冷月和韩凌霜道“这两位是秦公子和他的夫人。”
佩斯德面无表情的转了身,朝里头走去。
奥朗德笑着邀请了冷月和韩凝凌霜一同进了院子,佩斯德先进了屋,点燃了灯。
一抹昏黄的灯光如豆子一般渐渐晕染开来,带来一室暖意,室内虽然简朴,但却十分的温暖干净,被子叠得整整齐齐,物也摆放得井然有序。
“秦公子这是我为你和贵夫人准备的卧室,奥与我都在隔壁休息,你若是有事,直呼我们可以了。”佩斯德抱了一床被子铺好一张床铺后,冷着脸道。
冷月笑眯眯地送着佩斯德出了门,转身拿起软枕砸向了韩凌霜,娇嗔道“让你胡说吧,真只是一个床铺了,你睡地“
韩凌霜笑道“你舍得吗?“
“我呸,有啥舍不得的?“冷月笑着将一床被子扔到了韩凌霜的身,“睡地“
相较于厢房的和睦,堂屋里气氛没有那么友好了。
奥朗德撅着嘴不满地看着佩斯德。
而佩斯德则是阴沉着脸,道“你明明知道,这两个人不是真夫妻,也知道那个女子是故意接近你的,为何还要带他们回来?你难道不怕暴露吗?这要是给……“
“他不会知道的,佩。只要你不说。“奥朗德嘴边永远挂着的微笑消失不见,随之而来的是阴沉得可怕的神情,“我喜欢那个小姑娘,莫名其妙的,我觉她是我们这一边的。“
“她是南国人她不属于北方,不属于狂风暴雪的北方“佩斯德有些不满道“奥,你在想些什么?“
奥朗德没有回答,只是有些出神地看着自己怀的一枚玉佩,喃喃道“我们要找到她,不是吗?“
佩斯德没有说话,只是那张不苟言笑的面孔绷得更紧了。
第二日一早醒来,屋外便有一阵香味飘来,引诱得冷月的馋虫蠢蠢欲动,忙起身装好衣服。
推开门,便见韩凌霜正在院子,清晨的阳光洒了他满身满脸,他正弯腰添柴,火架着的陶罐里似乎煮着粥,“咕嘟咕嘟”的响,香味便是从那里发出来的。院子里有几只肥肥的大白鹅摇摇晃晃的走。
“我问奥公子要的红米。你近来老是熬夜,吃点红米补脾。”韩凌霜也看到了冷月,笑着抬头看着她,和煦如春风般。
“哦,我美丽的夫人,能再次见到你,真是我的荣幸。”蹲在一旁看着韩凌霜如何熬粥的奥朗德也抬头笑着道。
“佩公子呢?“冷月好地问道。
“噢。“奥朗德一边接过韩凌霜递给他的红米粥,一边漫不经心地道“他啊,出去有事了。“说着,他便不顾韩凌霜的阻止,迫不及待吃了一大口红米粥,被烫的蹦下窜,狼狈极了。
冷月忍不住暗翻了个白眼,太丢脸了。
接着三人用完早膳,奥朗德便说他要出去一趟。
冷月也不愿意待在院子里,拉着韩凌霜嚷嚷着要在襄州逛逛。
与此同时,在离小院子不远的一处客栈,有一辆青布油毡马车在客栈前停了下来,驾车的是个气宇轩昂的壮汉,他跳下车来对着车里道“主子,到襄州了。”
车的帘子一掀,露出一张冷峻的面容来。
那人睨了一眼四周盯着他的人群,冷道“滚开。”
围着马车的人群被他这么一睨,有些哑然,但瞧到马车四周一群带刀的侍卫,默默地选择了闭嘴,散了。
那赶车的壮汉便有些不好意思地对围观群众讪笑。
“里面的人。全赶出来。”
段少瑄淡淡一句话,却让陆亭长只觉得头疼。
在丽城让秦姑娘和韩公子逃跑后,韩大人率先回京,要将秦王的消息带给陛下。但是英王不顾皇帝陛下的召唤,硬要去追秦姑娘。
陛下担心英王殿下的安全,让他跟过来了。
这一路,这位爷没有消停过,他被折磨的都要崩溃了。现在居然又来?没办法,陆亭长只能去找了老板,花大价钱包下了整个客栈,将里面无关紧要的人都赶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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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零五章()
“殿下。 65352;65364;65364;65360;65306;65295;65295;65349;65346;65359;65359;65355;65294;65354;65353;65345;65358;65351;65347;65345;65359;65294;65347;65359;65357;65295;”段少瑄身边伺候的小连子小心翼翼地举着红木托盘递送到段少瑄的面前,面是刚泡好的毛尖。
段少瑄侧靠在客栈最高级的天字屋内的紫檀木太师椅,歪着头冷若冰霜地看着窗外。
听到了声音,他淡淡地回过头,伸手接了茶,轻了两口,毛尖独有的茶香顺着喉咙下去,方才觉得心的那股子怒火略压了下去。
小连子见着段少瑄脸色稍霁,方才谨慎地道“殿下,有人说,在西城那块,见到过外来的一男一女的……年轻……夫妻。”
段少瑄双眸闪过异芒,他冷笑道“哼,无论是否是秦冷月他们,都给本王捉过来。”
小连子淡然地应道,“是,殿下。”
正当小连子要退出去时,段少瑄却突然叫住了他,淡淡道“记得,别伤到秦姑娘。至于韩凌霜,不用特别注意。”
小连子抹了抹额头,韩公子可算是倒霉了,这话的意思不是伤着了也没事吗?
“您……您打算回去后要怎么对付县君?”小连子在一边低声问,他犹豫一会子又道“县君,不过是孩子心性,受了一些人的蛊惑,才会……”
说实话,修成君做出这个举动,实在是打皇家的脸。
只要她被殿下捉回去了,估计,没什么好下场,殿下也是为了出一口气而已。难不成真会再娶一个跟人私奔了不守妇道的女人?
只是让小连子惊讶的是,段少瑄微微眯起了眼,眼神幽诡,只是转瞬,那一抹幽诡被无尽的柔情所代替,“回去,大概是六月了,办亲事刚好。”
段少瑄说这话的语气冷冷的,却带着诡谲的暧昧。
听得小连子嘴巴都合不。听着意思,殿下是还要娶修成君了?
难道天下女人死绝了不成,殿下为何独独要在修成君一棵树吊死?
小连子不懂,却也不敢多问,毕竟依照殿下对修成君的喜爱,估计他一开口,要五马分尸了。
于是小胜子便选择了闭嘴,他对着旁人吩咐了把消息传了下去。
这时,忽然一名侍卫匆匆进来在小连子耳边说了几句话。
小连子一惊,有些不可置信地看了那侍卫一眼,随后对着段少瑄犹豫地道“禀报殿下,方才我们的人在南街似乎看见了县君和韩公子。”
段少瑄闻言一挑眉,眼底掠过一丝冷笑“哦?走。”
襄州只是靠近边疆的一座小城市,常住人口并不多,但是民风豪爽,便是连女子也是抛头露面的在街乱逛,因此大街也是人声鼎沸。
南街街道两边都是小贩们铺开的摊子,有卖糖人、馄饨、包子、面具,糕点、廉价的小首饰等等,吆喝着叫卖。
正是人群熙攘,热热闹闹的时候,忽然只听到不知何处传来一阵齐刷刷的马蹄声,接着街头处扬起了灰尘,呛得四周人们纷纷咳嗽,流泪不已。
不一会子,只听见不远处有一群身携长刀,披着绣暗金红的血色祥云的黑披风的汉子们于黑色骏马以雷霆万钧之势瞬间朝着南街冲过来。
气势之惊人,让街道的人们都忍不住立刻朝两旁跑去。
反应慢些的小贩会连摊子带人被马蹄踩碎。
待这群人通过的时候,街的百姓完全没搞清楚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直到那一抹黑红相间的背影远去之后,鸦雀无声的大街才恢复了声响。
“这……这……这是什么人啊,竟敢如此放肆,竟然纵马横街?”一名被踩坏铺子的卖面具小商贩既震惊又愤然地嘟哝。
一旁的人摇摇头,长叹一声,“你看那带头公子的模样,又俊俏又高傲,一定是哪家的贵公子。这种人,咱们是惹不起的。”
众人皆点头,看向那遥远地消失在远处的烟尘,露出畏惧又羡慕的神情。
再说段少瑄带人一路骑乘到南街尽头的一处面馆。
他的手下是在这发现秦冷月和韩凌霜的。
段少瑄冷笑一声,竟然还有闲情逸致吃面,他倒是要看看,见到他,秦冷月会是个什么表情。
再说面馆门口把守的士兵们远远听到了马蹄声,知道殿下要来了,于是连忙驱散开了围在面馆四周看热闹的人群。
陆亭长刚刚匆忙地迎去,看见原本在远处的那一片烟尘几乎是在瞬间卷到了面前。
陆亭长一抬头对为首那骑在一匹通体雪白的高大骏马身之人,那人高傲地扬着头,垂眼朝下睨来。
“殿下,是这。”
段少瑄冷哼一声,勒马。
那马儿便凶猛地抬起四蹄,但下一瞬定在当场,四蹄稳稳牢牢地定在了地面,那马传来一道幽幽如焦尾鸣筝的悦耳声音响起“人呢?”
他的声音音尾略拖长,轻渺,带着不属于人世的冰冷,仿佛九玄天之的飘渺之音。
陆亭长打了个寒战,恭谨地道“在店内,小的已经让人团团围住,没人从里面逃出来。”
段少瑄从马背一跃而下,优雅利落的姿态让人侧目,
随后他身后的侍卫们也跃下马,跟着他一同朝着小面馆而去。
面馆老板看到段少瑄带人进来后,便搓着手笑着迎了来。
半个时辰前,他家老婆子看到了城门口贴着的海捕令,回来在铺子里看到了那二人。
虽然在他眼里,这画像的两位通缉犯明显要好看得多,但是他家老婆子一口咬定是那两个人,只不过是扮丑了。
他兴奋之下,连忙让小二去通知了守备,一百两黄金啊店老板一想到此处,觉得自己的运气如此之好。
有了一百两黄金,他可以带着老婆和儿子去京城买个二进的小院子,余下的钱再在京畿四周买几个庄子,这样一辈子能吃穿不愁了。
想到此处店老板心情忍不住兴奋起来,还好他老婆子眼睛犀利,否则他怎么可能会将店里那两个满脸麻子的脏兮兮的人和画像那两位俊男美女联系在一起。
段少瑄跟着店老板来到了二楼,却看到一屋子的人都放下了碗筷,一副紧张兮兮的模样盯着他。
他便有些不悦,冷声道“谁再看?本……少爷挖掉他的眼”
那些人赶忙低下了脑袋。
店老板深怕这位爷真的在自己店里挖人眼睛,唬了一跳,要是真的流血不好了,他的店要变得晦气,以后谁敢来啊。
于是店老板赶紧指着最里头的一个靠墙的位置的两个背影,谄媚道“这位公子,您瞧,是那对夫妻。虽然他们在脸画满了麻子,但是小人还是一眼认出来了。”
段少瑄闻言,微微眯起了眼,看着那两个相互拥抱在一起瑟瑟发抖的小夫妻,随后便冷声道“你们抓错了人。”
“什么?”店老板有些不敢置信地看着段少瑄,不死心地呐呐道“但是,公子,内贱很是确定是他们,虽然他们在脸画了麻子。不信,小人擦了给您看。”
店老板情急之下伸手搭在其一人的身,想要将他扭过头来再用手腕的白巾子替他擦脸。
结果,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