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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知道韩凌霜的胎记在哪里吗?屁股,还是后腰?”左边的秦冷月笑着挑眉道。
“屁股。”右边的秦冷月毫不犹豫道。
左边的秦冷月却笑得更开了,“韩凌霜根本没有胎记。”
右边的秦冷月却是一愣,随后脸一沉,“你胡说八道什么,韩凌霜屁股有一块胎记。”
“你说得对,我是在胡说八道,韩凌霜的确有块胎记,不过是在后腰。”左边的秦冷月不由挑了眉,没有说话,只是笑眯眯地看着奥朗德,谁真谁假已经显而易见了。
当初苏伦追杀她和韩凌霜时,韩凌霜为了保护她而受伤,那时候给韩凌霜疗伤的人是奥朗德,他肯定是见过韩凌霜身的胎记。
奥朗德眼睛里瞬间闪过凌厉的杀意,提起手长剑朝右边的秦冷月狠狠劈砍而去。
许秋蕊没想到自己的身份这么快被识破了,一时竟没反应过来,连退了几步,不过下一刻有一个人影挡在了许秋蕊前面,单手一甩软剑迎面对了奥朗德的剑。
奥朗德冷笑一声,在两人短兵相接的霎那讥讽地道“你又是哪来的杂碎快滚开。”
那蒙面人确实不为所动,一招一式都是自爆命门,自毁式的攻击。这样的攻击让奥朗德一时有些反应不过来,竟被许秋蕊从剑下蹿了出去。
奥朗德这个时候已经反应过来,一剑刺穿了蒙面人的身体,下一瞬是要伸手去拽许秋蕊。
但是是他那么一时的反应不过来,那一道窈窕的身影已经猛然扑到了冷月身,冷月措不及防,被那人抱着直直地摔倒在地,甚至还滚了几圈。
一旁的利安达大惊道“不好,殿下和那个假殿下又混在了一起”
因为那一撞,冷月强行被许秋蕊抱住打了好几滚,再分开时,像被重新洗牌了一样,他们又分辨不出来了。
总不能再让真的诺多殿下再说一个只有她知道的秘密吧?
这次概不会是说她自己的胎记在哪里吧?
“许秋蕊你能不能别再来了”其一个秦冷月几乎是暴躁如雷地从地爬起,怒道。
让所有人都没有想到的事,那个头发稍显凌乱些的秦冷月并没有反驳,反而是懒洋洋地在怀里掏些什么,半宿才摸出了一块白色的小玉佩。
奥朗德定睛一看,这不是雪狼佩吗?他刚要动手刺向那个站着的秦冷月,却没想到她也从怀里掏出了一块雪狼佩。
还坐在地的秦冷月叹了口气,“你准备的可真是万全啊。”她说着又在怀里抹了半天,摸出的东西却让人大吃一惊,那是一叠的银票,每一张面值都有一百两。
那个站着的秦冷月有些迷惘地看向了地那个和懒洋洋的她。
地坐着的那个晃了晃手的银票,“我很没安全感,所以每次出门都会至少放一万两的银票傍身。然而许秋蕊那个穷姑娘是拿不出这么多钱的,别说她,是整个许府一时半会儿也凑不齐那么多的银票。”
说时迟那时快,奥朗德这次丝毫没有犹豫,一个大脚将站着的秦冷月。
那个秦冷月的身子仿佛如断线的风筝一般以一种诡异的姿态重重地撞在了墙,随后闷哼一声,跌落在地。
冷月看着地那个像破碎娃娃一样的“自己”,眸子里闪过一丝惋惜,随后又恢复了平静,淡淡地道“你下手这么重,万一认错了人,踹得是我这么办?”
“一般人没那么无聊,会把那么大笔钱放在身。”奥朗德一边警惕地张望着,一边漫不经心地道。
“那不是无聊,是一般人不像我这么有钱。”冷月站起,拍了怕自己身的尘土,随后淡淡地道“行了,咱们先离开,许府是不能再呆了,许明清可不会这么罢手。”
“那么地的这个女人?”利安达顺手用长剑挑起了地许秋蕊低垂下来的脸。
“许秋蕊?”冷月看着她已经疼痛得完全说不出话的苍白艳丽的脸孔,不由唇角弯起一丝讥讽的冷笑来,她半蹲下身子挑起她的脸庞,“这面具可做的真像,连我自己都找不出任何瑕疵呢。不过,假货到底是假货。”说着她是用力一丝,活生生将人皮面具给撕了下来,露出了许秋蕊原本的面孔。
许秋蕊看着面前的冷月,恶狠狠地朝她吐了一口唾沫“贱人”利安达见状,气得伸手是一巴掌。他本是习武之人,这一巴掌下去,许秋蕊怎么受得了,她顿时觉得耳嗡嗡作响,口是一腥,竟是生生呕出了一口血来。冷月淡然地擦了擦自己脸的口水,“待会让你见识一下更贱的。带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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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五十五章 谁恶毒?()
“呜啊……放开我”女子尖利的叫声回荡在空旷的林子里,充满了惊恐与愤怒。 w w wnbsp;。 。 c o m更多精彩小说请访问
冷月站定之后,看着利安达点点头“放开她。”
利安达便朝着身后的属下一挥手。
狼军们对于试图伤害自己同伴的人,手可不会客气,直接一松手,被装进麻袋里扛着走的许秋蕊直接摔了下来。
“啊——”坠落感与摔在地的疼痛让许秋蕊忍不住尖叫起来。
一名狼军士兵去解开了麻袋的口子,许秋蕊立刻挣扎着从麻袋里面爬了出来,怨恨地看向冷月“秦冷月,你妄动杀念是要遭报应的”
冷月居高临下地看着伏在地的许秋蕊,微微一笑“是么,你这样的人都没有遭报应,怎么会先轮得到我呢?你还是先考虑一下自己吧。”
“你……要是韩凌霜知道你杀人了会怎么想”许秋蕊尖利地叫了起来。
冷月看着她,眼里掠过一丝冷光,她低下头,伸手挑起许秋蕊的下巴“放心吧,我不会动手杀你,我怕脏了自己的手。”
许秋蕊脸色一白,僵硬地道“这可是你说的,君子一言驷马难追”
冷月看着她,露出一丝轻飘的笑容来,那笑容像是天边的一缕寒风,却看得许秋蕊心头发凉。
冷月慢条斯理地道“是啊,我真的不打算动手杀你,但是我旁边的这几位兄弟会替我抱不平,然后背着我私底下折磨你,最后杀了你。你说对不对啊,奥朗德。”
奥朗德并没有回话,但是他看向了许秋蕊的眼神,却明明白白地回答了。
那眼神冰冷的好似九幽地狱里的万重玄冰,只要一触让人浑身颤抖。
“你……你怎么可以这样”许秋蕊咬着唇,看着冷月,眼里闪过恐惧。
冷月微笑“怎么不能这样?谁规定不能这样的?对了,你知道吗?这附近有一个很有名的瓷窑,里面做出来的瓷碗总是临帝最好的,传说是因为这个瓷窑老板每隔十年都会找一名少女,然后把她关进烧得通红的窑子里,通过这样的祭祀,少女的怨气汇聚在窑子里久久不愿散去,能让这里烧出的瓷器具有灵性。”
许秋蕊瞬间明白过来冷月的意思,她然瞪大了眼,脸色大变,“你,你这个变态”
冷月不置可否,对着利安达微微一笑,“去,把旁边地窑的门打开。”
虽然这个故事是冷月随口瞎编的,不过这口地窑可是实实在在的,烧得通红。
利安达立刻领着人走到了一处突出的小坡前,那里有一个大土门,只见他用力一推,石门被打开了,露出一个黑漆漆的洞口来,一股子极为炽烈灼热的气息瞬间从黑乎乎的地道口涌了出来。
那股热气不但一下子熏得周围的草叶瞬间蔫了下去,也逼迫得站在洞口附近的众人再次退开了数步,却仍旧能感觉到扑面而来难以忍受的热气。
冷月看着那黑漆漆的洞口,低头看了一脸恐惧愤怒的许秋蕊一眼,忽然问“你有没有吃过叫花鸡?我觉得你进去后,会和叫花鸡一样在土坑里被焖熟。”
许秋蕊一下子惊恐地瞪大的眼睛“我……我不要”
但是她的哀嚎却丝毫没有作用,两个来抓她的狼军士兵丝毫不为所动,板着脸伸手按住她要往地道口拖去。
不断喷出灼热之气的地道口几乎让人难以喘息,仿佛黑洞洞的灼热炼狱入口。
许秋蕊歇斯底里地挣扎着、哭泣着,如玉的十指狠狠地扣在地面,拖出鲜红的五道血印子,最终她死死地抱住了一颗小树,怎么都不肯松手。
利安达眼里闪过一丝不耐烦,走过去打算劈晕许秋蕊,好直接完事,却被冷月伸手挡住了。
利安达一愣,退后了一步。
冷月走过来看着许秋蕊轻笑,笑容却冷若冰霜“怎么,四姐姐也会害怕么?当年,那你有没有想过烟雨会不会害怕?”
“许烟雨的事,是我错了,是我错了求求你放过我吧,放过我吧。”许秋蕊沙哑着声音求饶道。
冷月却又是一笑,“那我呢?不说之前你对我做得重重恶事,是今日早,你也是企图烧死我。”
灼热的空气,呼吸一下,连胸肺都灼痛得难以忍受,每跑一步都感觉无法忍受的痛,皮肤沾染桐油,连火都难以熄灭,如果不逃要活生生地烧死在里面。
不说她身受的伤,是雯雯身的那些伤都应该有人为此付出代价
许秋蕊到底不是笨蛋,看着周围狼军们愤怒的目光,她立刻软了下去,匍匐在冷月的脚下,泪如雨下“表妹,表妹,我知道错了,这都是许明清那无耻的小人在蛊惑我,我也不知道她竟然如此心狠手辣。我错了,其实我们都是许府的棋子,都是受害人,表妹你原谅我吧。”
冷月看着她,挑了一下眉“我还以为你必定是个有骨气宁死不屈的,当初毁容和许府断绝关系的勇气哪里去了?怎么,现在又后悔了?”
许秋蕊闻言,却忽然不哭了,她一下子扬起脸来看向冷月,带着血丝的眼睛里有一种特的疯狂的亮光,双手颤抖着“因为,我要成功了,许府一定会毁在我的手,你也最终会毁在我的身最后,我才是最后的赢家”
她那种异的激动,让利安达不由得后退了一步,嫌弃地皱眉道“殿下,这女人莫不成是疯了吧?”
冷月没有回答,而是看着许秋蕊半晌,不由轻嗤了一声“你真是不到黄河不死心,死到临头了,还嘴硬。”
说罢,她一招手让人将许秋蕊往地洞里拖。
许秋蕊听着她的话,顿时只觉得如一盆冷水当头浇下,只能下意识地挣扎起来“秦冷月你不能这么对我,你这个毒妇,毒妇”
冷月只是冷淡地道“一会子把门封,只留下过不了人的缝隙。”
恶毒?她不过是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罢了。你许秋蕊想出来的毒招,还是你许秋蕊留着享受好了。“是”利安达立刻指挥着人拽着许秋蕊的手臂一下子将她扔进了石门之内,许秋蕊被丢进那灼热的地道里,瞬间发出一种非人的嚎叫声,让整座林子都抖了抖,惊起一林子的夜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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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55章 折磨()
随着惨叫声的还有大土门被推动的声音。 12304;26368;26032;31456;33410;35775;38382;65306;65371;27604;22855;20013;25991;32593;119;119;119;46;98;105;113;105;46;109;101;65373;12305;
土门在利安达命人的操作下瞬间关了大半,只露出能容得下一个人的手臂的缝隙,不一会看见那石头缝里露出许秋蕊雪白的手,她纤细的手指与雪白的手臂都是烫伤,剥落了指甲的手满是鲜血,在空狂乱地划动着,石缝里发出歇斯底里的痛楚尖叫声“啊啊啊好烫啊救救我救命”
从这夜起,京郊土窑夜里有少女冤魂哭泣的传说更是传得沸沸扬扬。
那种痛楚的尖叫里夹杂着极度的恐惧与绝望,让人闻之不忍,但冷月只是冷淡地吩咐利安达“半刻钟之后再弄出来。”
随后她坐在树下闭目养神,在许秋蕊痛楚的尖叫、怒骂回荡之开始静静地思考韦长国和许明清为什么这么笃定皇帝会在几天内驾崩?难道皇帝已经病入膏肓了?还有,韦长国会在皇帝驾崩后逼宫?她必须要把这个消息转达给太子才是。
许明清在朝与外戚派和贵勋派结怨已久,从来都是站在正统嫡长子制度这边的,并不是那作为一个叛逆者,这般费尽心思,冒着那么大的危险做出这样的事情,怕不会只是为了让外孙登皇位,只做一个外戚那么简单。毕竟段少不是一个软弱的人,他很有自己的想法和主见。
只怕还是另有目的。
冷月脑子里突然闪过了一个想法。
从她三岁起到现在,许明清蓄谋这么久,不会是早已存在了那个想法了吧?
他想要的,是自己做皇帝?
冷月显然被自己的想法吓到了,不由得打了个冷颤。
不过无论是哪种,许明清都倒她想象的更有头脑和心狠手辣,这个祸根,不管是为了复仇,还是为了太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