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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否则怎么样?”冷月歪头笑问道。
“否则我把你卖到了山里,去嫁给那些山野村夫”施姨娘梗着脖子嚷嚷道。
一年半了,还是没有长进。蠢货冷月摇了摇头,抱着哥儿想要离开。
见冷月还是没有将自己放到眼里,施姨娘气得发疯,“来人啊,给我将这个目无尊长的小蹄子捂嘴,然后给我打”
施姨娘让人去捆了冷月。
她打定了主意,杀鸡给猴看,只要自己教训了大小姐,这秦府以后谁还敢和她叫嚣?到时候,她这个女主人的位置还不是坐得稳稳的。
随着施姨娘的一声令下,那些她带来的婆子们凶神恶煞地扑向了冷月。
“谁敢”冷月脸色一寒,目光森寒冷厉,宛如尖锐的针刺,震得那些婆子们均是不敢前。
“怕什么一个小丫头还能吃了你们?”施姨娘挽起袖袍,想要亲自来教训冷月,“看我不撕烂这小丫头的臭嘴看我敢不敢”
那些婆子看施姨娘都要亲自动手了,再无顾忌,不知道哪里拿出了长棍要朝着冷月劈头盖脸地狠狠打下。
跟着冷月进了二门的丫鬟婆子们,呆了。除了个别几个本是秦府的,她们之大多数都是许府派来一路伺候冷月的。
许府家教甚严,哪里会有姨娘敢和姑娘顶嘴的,更别说有婆子刚打姑娘的,一时都被秦府彪悍的作风给吓得呆在了原地。
也不知道是谁先叫了一声,大家才反应过来,纷纷涌去和那些拿着棍子的婆子们纠缠在了一起。
经历过狼群夜袭,她们早已从心底把冷月当做了自己的主子,此刻护主心切,每个人都是龇牙咧嘴一副要拼命的架势。
而此时,趁着施姨娘身边的婆子们被自己的人缠住的机会,冷月将手里的哥儿递给了身边的小兰,然后一把推开挡在眼前的一个拿着棍子的婆子,对着施姨娘是狠狠一巴掌,“放肆”
这一下力道极大,打得施姨娘是耳鸣不止,等她回过神来时,冷月已经退到了人群后方。
而且不知道何时,刘管事已经领了人站在了冷月的身后。
“刘管事,你来得正好”施姨娘捂着脸,一副要杀人的样子狠狠地瞪着冷月,“去把这个无法无天的臭丫头给我抓住。”
刘管事笑了。
这突如其来的笑声落在施姨娘耳里是异常的刺耳她脸有些发白,问道“你笑什么?”
“我笑的是姨娘说错话了。”刘管事说着收起了笑,面色铁青道“无法无天的人是施姨娘才对竟然不知尊卑到如此地步,堂堂嫡出的小姐是你一个姨娘能打能动的吗?如此以下犯,大逆不道还问我为何要笑?”
说着他又朝着那些傻在当场的婆子,厉色怒喝“还不放下棍子竟敢冒犯大小姐,都不想在府里干事了吗?”
刘管事在秦府里素来是威严不可侵犯,这一喝,吓得那些婆子们赶紧扔了手的棍子,噼里啪啦跪了一地地。
一番变故,宛如晴天霹雳将施姨娘霹得晕头转向,这个刘管事怎么突然改口风了?他之前分明向她表明了立场,他应该是站在她这边的才对的啊
这一年半来,刘管事也帮着她打击异己,处理了秦府的其他姨娘。
怎么秦冷月一回来,他改了态度?难道……
施姨娘有些不敢相信的看向了冷月。
果然,冷月的嘴角露出了得逞的笑容,“姨娘,你不用怀疑,的确是我让刘叔叔假装顺从你的。这府里的其他姨娘各个都不是省油的灯,还真谢谢你帮我处理了这些刺头。好让我坐收渔翁之利。”
施姨娘费尽心力拉拢府里下下几百口人,试图来打败她。
而她所做的,不是拉拢府里所有人,而是将一个能拉拢所有人的人紧紧掌握住行。
而这人,是管理秦府下下几十年的刘管事。
如同刘邦和韩信。韩信带兵,刘邦控制韩信。
“你们”施姨娘气急败坏地指着冷月大骂道“你个臭丫头,没有停止过算计人你的心是黑的吗?”
冷月不计较的一笑,“和你一个色。”说着又对小兰嘱咐道“你先将哥儿带回屋里去。”
施姨娘见此,心料定了冷月要处理她,便捶着胸,嚎啕大哭起来,“大小姐,你想要家产都拿去吧,放过我们孤儿寡母吧。”
如此颠倒黑白,倒成了冷月窥伺财产,欺负她们母子?
冷月玩味的笑了,“这家产从头到尾都没有你的份,都是我亲弟弟的。我若想要,也不是从你这拿。你瞧瞧,你说的都是什么糊涂话?既然姨娘都糊涂成这样了,府里的琐碎事务也不能由你打理了,交给……”
冷月说着视线转了一圈,然后停在了躲在影壁后只探出脑袋的一个人身。
“交给你打理了好了。”冷月对这那人一指下了决定。
“臭丫头,你……”这是要夺了她的掌家权么?而且竟然给了卫氏这个废人施姨娘大怒,立刻反抗嚷嚷,“她一个连姨娘都不是的配房,还是被老爷罚到家庵里思过的,怎么有资格……我是哥儿的生母,将来秦家家主的母亲我才是最有资格来掌家的……”
冷月静静地看着施姨娘歇斯底里的叫喊着,缓缓出了一口长气,哀叹道“姨娘,你还不明白吗?父亲过世了,这府里现在是我做主。我说谁有资格,谁有资格。我说谁该去家庵里思过,谁得去家庵里思过。人,要要有些脑子会看形势才对。”
说着又看了刘管家一眼,两人迅速地交换了一个眼神。
刘管家会意,淡淡地环视了一圈跪在地的婆子,慢理丝条道“今日但凡对大小姐出手的人,依照家规,每人痛打五十大板,再连同一家大小发卖出去”
那些跪在地的婆子们吓得嚎啕大哭起来,纷纷朝冷月磕头求饶。
“这样吧。”冷月淡淡的道,仿佛在说一件再寻常不过的事。
她是在利用这件事,给整个秦府的下人立威,告诉他们,她秦冷月才能决定他们的生死,她才是秦府真正的主子
随着刘管事一声令下,那些婆子们终于明白自己站错了队,被一直站在刘管事身后待命,专门执行家法,五大三粗的婆子一拥而拖到了外院行刑。
接着外头响起了呼天抢地,凄厉的惨嚎声。
“秦冷月,你何时变得如此狠毒你忘记你娘跟你说的话了吗?”施姨娘知道,冷月的下一步要对付她,于是立即搬出了已经死去的许兮敏来试图压制冷月。
冷月闻言,歪了脑袋,似乎再回想许兮敏跟她说过的话。最后她嫣然一笑,问道“太太和我说过很多话,你说的是哪一句?”
故意的,她绝对是装傻充愣施姨娘只觉得胸口要有一团火冒出,“秦冷月,你娘反复嘱咐你要行善事、说善话、存善心……”
冷月突然收了笑,打断了施姨娘的话,冷冷道“这话,施姨娘你留着到家庵里劝勉自己吧,也是为了给哥儿祈福。”
“你这么做,不怕哥儿日后知道”施姨娘已经有些害怕了,她开始后悔,后悔自己不自量力去和秦冷月这个小毒妇较量。冷月听了又是忽然一笑,“哥儿知道了,该感激我。”说着贴到了施姨娘耳边,轻声低语道“哥儿长大了若是知道他的生母是害死他的父亲的人,你说他会不会感激我?”这一番话,让施姨娘如坠冰窟,浑身僵冷,再说不出话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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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十章 又来吵架()
冷月已经回到了夏城小半个月了,每日是逛逛园子,或者颐指气使地指挥下人给她捶背,又或者在房安静的看。 复制本地址浏览%62%69%71%69%65倒是过得在许府的时候惬意许多。
因为冷月怕冷,房的软榻边铺了一层厚厚的羊绒毛毯,冷月歪坐在面一手捧着,一手翻着页。
一阵子闲来无事,倒是让她越来越软骨头,整日里呆在榻不肯走动。
这样的日子,倒是赛过神仙啊。
正感叹着,春桃急匆匆的闯了进来,面带慌色道“姑娘,外头几位老爷和刘管事吵起来了。”
冷月还是看着,头也不抬,“我那几个堂叔,要是哪天不来府里吵了,你再来和我说,我倒是要惊讶一下。”
“是为了青蒿的事情,离咱们夏城最近的庆亥城疟疾肆意,夏城的百姓为了开始囤积能治疗疟疾的青蒿叶来。全城只有咱们家的药圃种植青蒿,几位老爷来求了刘管家,将药圃里的青蒿卖给他们,他们好转手卖给百姓。只是刘管家不肯,几位老爷在大厅里闹了,说咱们家只想着一家发达,不管族里的其他人了。”
冷月还是漫不经心地看着,青蒿的确能治疗疟疾,《肘后备急方》记载青蒿一握,水一升渍,绞取汁服,可治久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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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普通民众更本消费不起黄花蒿……
刘管家之所以不肯是因为,秦家的药圃里种的青蒿并不是能治疗疟疾的黄花蒿,而几位老爷的意思是,疟疾根本不会传到本城来,蒿草又长得都一样,普通民众也分辨不出来,算是买个心理安慰。
明明是知道药圃里的青蒿不是治疗疟疾的黄花蒿,却还想着卖给百姓,赚这黑心钱。
“姑娘不去瞧瞧吗?”春桃试探着说了,“毕竟刘管事不姓秦,那些老爷都不把他的话放在心里。”
冷月叹了口气,起身朝花厅里去了。
果然,花厅里已经坐满了人,所有人的面死气沉沉。
“外头的药价已经涨了三成你们家不要赚钱,也不能妨碍我们赚钱啊。”秦家老三的面色僵硬,单手拍向了桌面,震得桌案的茶具丁零作响,站得近的人甚至都听到了桌案因受外力挤压而发出沉闷的吱呀声。
大厅里众人都是附和地点了头。
刘管事仍是不说话,皱着眉头看着坐满了一厅的秦氏族人。
“你是哑巴吗?”秦老三瞬地站起身来,顺过桌案的茶杯咣啷当一股脑摔在了地,咆哮道,“你别以为老子不知道你老大家安得什么心,不是不想交出青蒿,想要一个人独吞了这四百亩的青蒿的钱”
此话一出,满大厅的人神色愤怒,纷纷站起对着刘管事破口大骂。
刘管事依旧是低头饮茶,丝毫没有松口的意思。
“妈的”秦老三握紧了拳头,胸口剧烈起伏着,“姓刘的再不说话,你信不信我废了你”说着顺手又操起了桌的茶壶,高高扬起要砸下时,门外却想起了女子娇俏的声音。
“哟,三叔,你砸了我家一个水玉杯了,再砸一个茶壶,赔的钱可不是五十两了。”
众人瞧去,秦家大小姐站在门口,因为逆着光并不能瞧见她的面容。
“侄女,你这什么话。咱们都是一家人,说什么赔不赔的。”秦老三悻悻地放下了手,小心的将茶壶放回了原处。
“一家人?刚刚是谁一口一个你们家,老大家的?”冷月冷笑着走进了大厅,也不顾忌,径直了当地坐到了首主人的位置。
下头有人皱起了眉头,这秦大小姐太没规矩了,这么多长辈,她也好意思坐座?
冷月才不理会下头的异样的眼神和闲言细语,问了,“叔叔们,你们是知道我们家药圃里的只是普通青蒿,并不是治疗疟疾的黄花蒿。”
说着动作娴雅地给自己斟了茶,面带笑容地端起茶杯尝了一口,“你们不要脸,我们家可不能跟着不要脸。”
“大侄女你这是什么话”一直未说话的秦老四站了起来,两道粗眉高高扬起,一副要吃了冷月的样子。
冷月含笑站起,一蹦一跳来到了秦老四的身边,并不害怕地和他对视,“侄女事论事罢了。”
“你”秦老四气结,他面相凶恶,寻常男人见了气势都要弱几分,哪想到这小丫头不但不怕,反而还故意到他面前来呛声。
冷月轻笑一声,转身朝坐在首一直不说话的二老太爷行了一礼,“孙女见过二爷爷。”
站在二老太爷身后的秦兰生冷哼了一声,算这个丫头还懂些礼节。
“所谓医乃仁人之术,必具仁人之心。”冷月微微颔首,一副小辈该有的谦卑之态,“以慈悲心救度病苦,是医者的入门,亦是根本。我秦氏世代行医,以仁心为立家根本,怎么能因区区银钱,而丢了家训”
二老太爷的眼睛微微眯了起来,打量着眼前这个神色恭敬的孙辈,嘴角露出了笑容。
“大孙女说的对,咱们不能因小失大,因为银钱违背了祖训。”
秦老三、秦老四同时看向了二老太爷,喊道“叔父”
倒是秦老五含笑起身,“既然叔父都开口了,我也不敢再要,先告辞了。”
冷月给秦老五行了一礼,“五叔好走,侄女不送了。”
竟连象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