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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烟雨、秦冷月。”冷月没有犹豫,毫不在意地抛下了这句话。
许烟雨?秦冷月?难道小县主是修成君?那个许胧玲口,暴虐任性的修成君?
苏梅心头大震,豁然间,明白了什么,许胧玲在骗她她分明是故意将修成君说得如此不堪,好挑拨她去对付修成君后又见计不成,自己坠入水来诬赖她这个许胧玲实在是厚颜无耻,令人作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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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六十八章 小测你也作弊?()
“秦姐姐,你在算计苏梅姑娘?”
一路走得远些了,许烟雨突然皱着眉头开口问道。 复制本地址浏览%62%69%71%69%65
冷月微微一笑,许烟雨虽然单纯,却也不笨,果然被看出来,“你是怎么知道我算计她的?”
许烟雨沉吟了一下,有些犹豫道“姐姐不是好管闲事的人,更不是同情心泛滥的人。你拉着我躲到后面,苏姑娘被欺负时,你拉着不让我出来,偏偏等苏姑娘被那群坏人欺负完,才慢悠悠出来。分明是想给苏姑娘留下雪送炭的好印象。姐姐若是没有好处,断不然会去在乎别人对你印象如何。”
冷月嫣然一笑,摸了摸许烟雨的脑袋,嗔道“原来我在六妹妹眼里,是这样一个不近人情,城府深心机重的人啊。”
许烟雨一下子急了,连忙摇手道“我,我不是这个意思。姐姐对我很好……”
冷月好笑地将许烟雨揉到了怀,拍着她的后背安慰道“瞧你急的,我只是和你开玩笑呢。”
许烟雨这才安心下来,躲在冷月的怀里笑嘻嘻地撒娇。
“对了。”冷月想起什么,掰直了烟雨的肩膀,低声问道“昨个儿,太子身边的陈公公偷偷来了,给了我一封信,在我屋里呢,我没敢带在身。”
许烟雨一听是太子来信,暮地红了脸,然后羞答答地拉着冷月快步朝六十二号房而去。
又是一份封只是写着诗歌的信。许烟雨读了一遍又遍,脸的红晕一层又一层的晕染开来,犹如黄昏的云霞。
冷月百般无聊地翻着信封,却在角落里发现了一句话,“望汝回信,内侍来取。”吓得冷月赶紧将信封扔到了一边的香炉里。
这可不能给烟雨看到,太子胆大妄为给烟雨写信罢了,毕竟他是太子,陛下无论如何也不会怎么他。可烟雨不一样,她是深闺里的小姐,若是给男子私下写信,被发现了无论如何都是死路一条。
却没想到,此际烟雨刚好转头,看见冷月一惊一乍地烧着信封,第六感告诉她,这信封一定有什么。
她也顾不烫手,伸手往香炉里捞,可惜信封已经被烧了一半了。
冷月赶紧将烟雨的手夺过来看了,好在没烫伤。便皱了眉怒斥道“这火炭是装饰的啊?你怎么敢把手往里塞?万一烫到了留了疤,你还想不想过二选了?”
许烟雨红了脸,支支吾吾地道“这不是没事吗?”说着竟翻看起了信封,可惜信封什么也没有。
冷月暗自庆幸,字迹已经被烧了。
“姐姐,头写了什么吗?”许烟雨不甘心地转问冷月道。
冷月一脸无辜地摇了摇头,“什么写着什么,你不是看到了么,烟雨姑娘亲启啊。”
许烟雨懊恼地拖住了冷月的手,“姐姐莫要骗我了,没些什么的话,你为何要去烧它?”
冷月只怕纠缠下去露了马脚,便祥装生气地推开烟雨起了身,“我为什么要骗你?你不信算了?”
许烟雨见冷月生气了,赶紧讨饶道歉。
冷月见她可怜兮兮的样子,也不忍心,便又重新坐了回去。
姐妹二人之后又说了会小话,许烟雨在冷月的监视下,亲手烧了信笺后,便回自己屋了。
只是冷月万万没有想到,许烟雨回去后,陈公公会让一个宫婢偷偷去了烟雨屋里要信。
二选集训的第七日,所有秀女们学习完礼仪后,会有新姑姑到来,教习新的课程。
这一日,秀女们早早地来了堂屋,穿了统一的宫装,粉红色的小褂子和嫩黄色的马面裙,搭配着她们还有着婴儿肥的脸蛋,显得十分俏皮可爱。
众秀女们井然有序地落坐,双手互叠置于膝,专心等候着新姑姑的到来。
当然,这一次冷月没有迟到。
这次负责的姑姑是正四礼教司仪,起原先的崔姑姑还要大一级。众人不由得屏声息气,堂屋里安静地连蚊子飞过的声音都可以听见。
“大家起立”随着礼教司仪姑姑的到来,李嬷嬷高声喊道。
有了清华郡主的例子在前,这一次,闺秀们可不敢再犯小姐脾气了,整整齐齐地站了起来。
“各位姑娘们好,从今个起,由我郭姑姑来教导你们。”与预想的不同,新来的郭姑姑和和气气的,倒像个慈祥的长辈。
郭姑姑微笑着让众人坐下,朗声道“我负责教授大家《女戒》,相信在做很多的姑娘们都事先学习过此……”
郭姑姑的《女戒》课程正式开始了。
“女戒有七章,分别为卑弱、夫妇、敬慎、妇行、专心、曲从和叔妹。我们先从卑微将起,在《卑弱》篇,班昭引用《诗经·小雅》的说法生男曰弄璋,生女曰弄瓦。以为女性必须晚寝早作,勿惮夙夜;执务和事,不辞剧易。才能恪尽本分……”
郭姑姑照本宣科地讲解着《女戒》,冷月却听得只打呵欠,所有籍她最讨厌的是《女戒》,她不明白大才女班昭为什么会写出这种束缚女子的来。
教授《女戒》的第三天,郭姑姑突然宣布,“《卑弱》一章我们已经学习完毕,明日我便要检查你们的学习情况,若是不合格者,则被淘汰,或是出宫,或是留在宫内做女官,这看你们自己的选择了。”
此话一出,一些秀女们苦恼地挠着头,一些则是乐呵呵地收拾着卷。
这些乐呵呵的自然是家世较好的秀女们,高门大户家的姑娘从小被教授《女戒》,因此对其内容是再熟悉不过来,又怎么会怕小小的测试?
第二日,小测如实举行,郭姑姑站在最前面,其余左春坊的嬷嬷们紧随其后,整齐地排位一列。
冷月暗暗数了数,好家伙,整整有十位嬷嬷。
“小测期间,不准交头接耳,不准东张西望,更不准投递纸条,如有被发现者,一律打回原籍好了,动笔吧。”随着郭姑姑一声令下,考试开始。
题目并不难,冷月很快答完了题目,偷偷拿眼去瞥坐在她左手边的苏梅。
显然苏梅也答完题目了,只见她停笔歇息后,便从袖掏出一张纸条,捏在手里半刻,趁着嬷嬷们不注意,扔到了后头的座位。
她后头的秀女,冷月认得,正是那日和季芹一起欺负苏梅之人。
冷月正是恨铁不成钢,这人都这般作践苏梅了,她却还帮着那人。
“好了,落笔交卷。”随着郭姑姑话音落下,十位嬷嬷飞快地收着各位姑娘案几的试卷。
在李嬷嬷收走了苏梅桌案的答案的那一刻,苏梅突然朝着郭姑姑道“姑姑,我看见我身后的柴草手有纸条”
此言一出,正走过苏梅桌案,准备收下一位答卷的李嬷嬷立刻抓住了柴草的手,指尖稍一用力,柴草吃痛,“啊”了一声,紧握成拳的手松了开来,一个纸团便落了出来。
李嬷嬷眼疾手快地抓起纸团,展开看了,果然头密密麻麻地写着答案。
“郭姑姑,您看。”李嬷嬷双手将纸条献给了首的郭姑姑。
这一切都在发生在刹那间,等柴草反应过来时,郭姑姑已经是满脸铁青。
“姑姑,不是……是,是苏梅陷害我她故意丢给我纸条的”柴草满脸悲色地指向了苏梅,她还真以为苏梅真心要讨好她,昨夜才偷偷找了她,说明日会写答案给她。
原是这样这个小贱人是在报复
苏梅满脸惊恐地看着柴草,不可思议地摇了摇头,“柴草,你胡说什么?我虽揭发了你,但你也不能心怀怨恨,乱咬一口。若是我故意丢纸条陷害你,你怎么一开始不说?”
郭姑姑皱起了眉头,收起了一贯的和蔼,厉声道“我说过的,一旦有作弊者,无论是谁都打回原籍柴姑娘,收拾一下出宫吧。”
此言一出,柴草吓得是面如死灰,她家为了供她来京里选秀,花了大笔的银子打点,若是她这样被赶回去了,爹爹娘亲还好说,她那个刻薄的嫂子一定会把她骂得狗血淋头。
慌乱之下,她便全部招了,包括昨夜苏梅到她屋里向她低头的事。
言毕柴草跪下连连磕头,“是苏梅算计好我的,求姑姑不要将我赶出宫,留我在宫做个女官也好。”
一旁的冷月颇有兴趣地单手撑脸,歪着脑袋看着这一出好戏,她期待着苏梅接下来该如何应对。
苏梅不换不乱地对了郭姑姑的眼神,正色道“姑姑,绝无此事。这都是柴草为了报复我揭发她,而胡诌泼得脏水”
“你才胡诌明明是你陷害我”柴草冲动之下要去撕扯苏梅的发髻。
幸好李嬷嬷及时拉住了她。
那些看好戏的闺秀便纷纷咂舌,“呀,竟会有如此粗鄙之人”
“她是怎么进的二选?”
“我竟然和这种人同场竞技,羞死人了。”
她们出身豪门,便算大家之间有所龃龉,只会暗地里斗得你死我活,也不会当场动手。
冷月笑着看向了最左边末席的季芹,只见她眉眼之间皆是阴沉,嘴唇抖个不停。
看来,这事不会单单以收拾一个柴草而收尾。苏梅真正的目的在于季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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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六十九章 看穿了一切()
柴草眼见情况不对,便跪了下来,尖声道“郭姑姑,是不是苏梅陷害我,一对字迹便是”
苏梅也不惧怕,冷声道“对便是了我问心无愧,自然不怕。///”
“那便对吧。”郭姑姑有些不耐地挥了挥手。
李嬷嬷拿了纸条认真地将面的字迹与苏梅的答卷相互较,“嬷嬷,这字迹大不相同。”
“这……”柴草傻了眼,“怎么会不一样,明明是……”
她话未说完,苏梅便施施然跪下,对着郭姑姑道“姑姑,有收纸条者,必然也有递纸条的人。还请姑姑将字迹与每人的答卷对了,好还小女一个公道。”
郭姑姑还未应话,冷月率先将自己的卷子从李嬷嬷手里抽了出来,摊了开来,笑眯眯朗声道“这是我的字迹,你们对一下吧。”
冷月这行为无疑是迅速撇清了自己,其他一些没有交卷的秀女也纷纷摊开了自己的答卷,展示于众人。
如此一来,郭姑姑便不得不查了。
她朝几位嬷嬷使了一个眼色,嬷嬷们回忆,迅速地收了姑娘们的卷子,走到一边聚在一起对着字迹。
冷月笑吟吟地坐回了位置,以手撑首看好戏似地歪坐着。
季芹坐在左侧的角落里,此刻已是满面的阴沉。
昨晚苏梅来她屋里认错,软声求她帮忙复习《女戒》,还发誓日后会为她做牛做马,刀山下火海。
季芹只当苏梅已经服软,又想利用其拉拢冷月,所以并没多想,便替其默写了几句《女戒》里并不重要的句子。
如此一来,既卖了苏梅人情,又不会让苏梅小测的分数高过自己。
只是没想到今日便出了这么一场好戏,想必苏梅昨晚找她默写句子是早有预谋,这场戏是冲她来的吧?
但她也留了一手,给苏梅默写的句子都不是《卑弱》篇里的,因此那张写了答案的纸条必然不是昨晚她写的。
而这字迹也不是一夜能模仿像的,无论如何对字迹都不会对到她身。
正当季芹为自己昨晚的小聪明沾沾自喜时,却听得到郭姑姑厉声唤了她的名字,“季芹”
她惊得抬了头,对郭姑姑那双要喷火的眼睛,心里一沉,下意识地脱口而出,“不是我”
郭姑姑冷哼一声,快步走来,冷冷地将卷子和纸条扔在了她的脸,冷冷道“没有冤枉你吧?”
季芹颤巍巍地捧起纸条看了,当场犹如五雷轰顶,纸条的字迹和她的是一模一样。
郭姑姑冷冷地看着她,看她这幅惊慌的模样,自然认为她是心虚了。于是便吩咐一旁跟着自己的嬷嬷道“竟敢当着我的眼皮底下做这些小动作,真以为能瞒天过海?给我掌嘴”
一言既出,早有人前拉了季芹,狠狠地甩了她一巴掌。
这一连串的打击让季芹晕圈了,她还想辩解,可一旁的嬷嬷却不给她开口的机会。几个耳光子下来,雪白的面庞是又红又肿,脸如万蚁啃噬般又痛又痒的痛楚让她回过神来,泪水涟涟。
“姑姑,真的不是我……”
“一点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