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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如送去搞基。对这一结果,冷小台是不服的。
外人不知的是,外表俊秀的冷小台从小就是个铁骨铮铮的男子汉,极具责任感,知道疼老婆。兰切是不是他老婆他不知道,心疼是真的心疼的。他态度诚恳,语气真挚,用词也言简意赅,直击重点,他拉起兰切的手,说,“我昨晚上不是把你睡了么。。。”
兰切听后有点懵,他怀疑自己长居美国以至于中文水平退化,不解道,“怎。。怎么睡的?”
冷小台见兰切愣神,也懵了。他小心翼翼地确认道,“你今早跟我说的啊,昨晚我对你做了这样那样的事情,你不记得了吗?”
“记得。”兰切还是不解冷小台为何如此郑重,他也没把人上成啊。看着冷小台迷茫困惑的大眼,他稍微压低了声线,用口型对冷小台道,“你就亲了下我的下巴。”
“亲了下巴!”冷小台大声惊呼,随即连忙捂住嘴,凑到兰切身边,低声问,“还有呢?”
兰切明白了,合着这傻子什么也没记住。他觉得有趣,喉结一动,磁性嗓音在安静的车厢里显得格外低沉,“你还舔了我的脖子。”
冷小台沉默片刻,结巴道,“还。。还有呢?”
兰切笑了,凑到冷小台耳边,“你坐到我怀里,说你想和我做。爱。。。”
话音一落,近在咫尺的两人突然碰触到了彼此的视线,那声‘做。爱’惹得冷小台神情恍惚,然后他们就不约而同地别过头错开视线,脸红了。
啪!
士凉把手里的扑克牌一把甩到桌上,恨铁不成钢地心道,‘兰切你闹球肾啊!冷小台脸红就算了,你个撩汉的脸红个屁啊!’
冷小台用手抵着唇,心神慌乱,嗓子干燥得说不出话。左心口的血泵晚了半拍才供应上沸腾的血水,热流瞬间涌遍全身,胸口被机械地撞出咚咚的声响。活了25年的冷小台心里清楚,初中时的校花学姐朝他借演算纸时就这感觉,这他妈是恋爱的感觉啊!
气氛尴尬得要死,他和兰切谁也不看谁。冷小台嗓子发紧,磕磕巴巴地道,“那。。。我,我是误会了。”
兰切也侧头看过道的方向,生怕不稳的声线暴露自己的不平静,“恩。”
冷小台:“你。。你说你流血了,我就。。。”
兰切伸出那根包着创可贴的手指,简短回,“我手。”
冷小台:“哦。”
兰切:“恩。”
冷小台望着渐渐暗下的天色,扭捏中故作淡定,没话了故意找话,不伦不类地来了句,“你挺好的。”
兰切一滞,手掌撑在口鼻上方,闷闷道,“你也挺好的。”
啪嗒,是戎刚扒出的花生掉了。
对面俩人的对话听得是戎一愣一愣的,他张着嘴,茫然地看着气氛诡异且早已将他人遗忘、沉浸在二人精神世界的兰切与冷小台。——这两人在说啥啊?
这时,一旁的王将缓缓睁开了眼睛,他把头上的耳机摘了下来,给呆滞的是戎扣上了。
吱嘎吱嘎吱嘎。
一行人跟着绿皮车嘎悠了近三个小时,此时天色已是入夜。剧组向这节车厢的乘客提供了同等路段的卧铺票,一听说是要录节目,乘客们都十分配合地换离了车厢。于是乎,这间车厢就仅剩下十一位跑红嘉宾,连随行的工作人员都没有。
士凉、钱多多、王珏、士冥四人凑了一桌牌,中途士冥要去写毕业论文,而一旁的Kiwii又不懂游戏规则,于是冷小台就被拖上了牌桌。冷小台自封牌神,扬言要赢下钱多多家的两套别墅,刚奋袖出臂地洗好牌,桌上的手机突然响了。
不仅是冷小台的在响,整节车厢里十一部手机同时响起了视频通话的手机铃声,正当众人迷茫地拿起手机时,车厢的灯管啪嚓一下灭了。突然变暗的视野惹得眼睛极度不适应,眼前亮起的手机屏幕又变得格外刺眼。
大家觑着眼睛,一同接受了来自不明号码的视频请求,紧接着,所有人的手机屏上就出现了同一个画面——一个戴着面具的。。。
“吴导。”殷陶小槑忍不住调侃道,“您能把您那地中海遮遮吗?戴面具也没用啊,一眼就认出来了。”
只听场外音道,“殷陶小槑对导演进行人身攻击,扣三点分数。”
殷陶小槑:“又来?!”
导演不为所动,按部就班地把准备好的台词透过机械处理的音色对选手们说道,“欢迎各位乘坐本次的死亡列车。”
“靠!这就开始了?!”是戎一把扯下耳机,也不知道什么时候他和王将换成了一对入耳式耳机。王将本来靠着是戎都睡着了,不满地睁开眼,无声地对打扰他睡觉的节目组致以最诚挚的FUCK。
而旁边横躺在三个人位置上的是朕,则用他至死不渝的睡颜表达了对深夜录制的‘你已经死了’。
导演经处理的声音还在车厢里继续着:“该环节的主题是写名牌。接下来,你们会根据节目组安排,完成一套心理测试。每条测试选项所指定的数字将指引你前往该号码车厢寻找下一条测试问题。测试的最终,你们将会找到根据每人心理所引的不同线索。那便是你们用于杀死其他选手的诅咒。”
“该环节采取个人战的形式。你们将会在车厢里找到十一个袋子,这里面有你们本期死亡列车环节中的作战服。作战服由特殊材质制成,易于书写。将得到的咒语书写在其他选手身上便可以杀死对方。由于咒语偏长,难以在相互的扭拽中完整书写,选手可以通过几次完成书写。要求,字迹不必工整,但笔画必须完整。另,车厢里仍藏有不同颜色的油笔,具有不同功能。请选手们在完成心理测试时注意寻找。”
“游戏的最终,节目组准备了两张软卧票,两张硬卧票赠予表现优异者。限时三小时,祝诸君好运。”
58。【第57+1章】五年前的少年()
夜间10:49:04。
“导演你直说了吧。”冷小台借着手机的光亮在黑暗中摸索,“这套题是你从哪个占卜网站扒下来的?”
吴导抠着拇指上的倒棱刺,在对讲机里回,“测星座的。”
“哦。”
冷小台蹲下身,将窗台旁折起的椅子一个一个找过来,最后,他在放垃圾桶的犄角旮旯里找到了节目组准备的问题卡——19。此时你眼前出现了杀死你的恶魔,你会:A。先听听他的理由——前往14车厢;B。先把他打一顿再说——本车厢。
冷小台想也没想,直接将问题卡背面的刮刮乐用一元硬币划开了,那里面就是他整套测试最终所指的诅咒,他选B。
一边划着,冷小台想起吴导说,这套题原本是用来测星座的,便好奇起该测试的准确度,“所以导儿,这题真正的答案是什么?”
“你等我看看啊。”对讲机里传来唰啦唰啦翻纸的声音,不一会儿,吴导乐了,“我才注意到啊小闵,你和冷小台同一天生日啊?”
冷小台沉吟片刻,不咸不淡地‘嗯’了一声。对讲机连的是群聊,金刚继续道,“准不准啊?我们闵奂测出来的星座是啥?”
这时,大波浪不怕死地回道,“傻逼白羊!和冷小台一样!”
金刚涂着指甲,“恩,准。”
冷小台无言。——不黑我能死吗?
这黑灯瞎火,又录着节目,冷小台暂且不跟大波浪算账,等着录制结束就去削这小子一顿。他拿着刮好的问题卡,走到洗手间的灯光下,这才看清楚卡片背面刮出的是个什么玩意——这怎么是英语啊?!
冷小台曾试想过,咒语最难也不过是字数多点,笔画多点,字再生僻点。可他万万没想到是一串英语!冷爷当学生那前儿不惧别的,就是一考英语这人就完。按理说他别的成绩也看得过去,唯独英语是学得他肝肠寸断。别人记单词是记单词,他记单词那就是在背3。1415926,毫无规律可循。这不,一看见那一串字母瞎几把排列组合,冷小台就好卵难过。
他悲痛欲绝,拿起手机在跑红群里哀嚎了一句:你们都找到没啊?我这怎么是他妈一句英语啊!
钱多多秒回:知足吧,听说天蝎座对应的是句阿拉伯语,别说这测试还挺准,我的星座也测对了。
士冥发来一个生无可恋的表情,回:节目组是不是对天蝎座有什么成见,阿拉伯语算是地狱级难度了吧?
士凉回复士冥一个抱抱:我教你。
随后王珏又道:好奇处女座是什么?
殷陶小槑:群里有处女座?
群里静了大概四五秒,兰切突然冒了个泡:汉语。
是戎:处女座难度系数这么低?'吔屎啦。jpg'
又是静默了数秒。
兰切:出师表。
冷小台:。。。。。。点蜡。
这辆列车途径十几个小站,绕路多,耗时长,上座率低,但却是连通偏远小镇不可或缺的一条干线。节目组提前查好跑红录制三小时内的车厢上座情况,1至15是彻夜难眠的硬座区,上座率极低,而16至20的硬卧区又多是十二点之后在小站上车的乘客,所以整场录制被安排在了1至20号车厢。
由于提前打了招呼,意外地获得了广大乘客的积极配合。当然也有不少拉住冷小台要合影的,比如这位阿姨,也分不清闵奂还是冷小台,只说她女儿最喜欢冷小台了,非要冷小台签个名。
冷小台笑得挺自然,一边说着谢谢,一边在阿姨的本子上写下闵奂。
“唔。。。”这时,冷小台身侧突然贴过一个人来,他转头,看到Kiwii俯身盯着那个本子,“字体不一样。”
冷小台想,这Kiwii八成是看出了他与闵奂字体中的细微差别,不免心虚道,“我,我好久没签了。”
“恩。”Kiwii也不避讳,平淡道,“字变丑了。”说完,转身往下一个车厢走去。
冷小台将本子交还给粉丝阿姨,快步跟上Kiwii。边走,冷小台心里越嘀咕,他拿笔在手心上又模仿闵奂的笔体签了一个,虽然确实在提笔时有些许不同,但Kiwii怎么那么清楚闵奂的字体?
说起来,Kiwii这个名字怎么也有点熟悉?
Kiwii,Kiwii。。。他心里默念,一段呼之欲出的记忆堵在胸口,憋得冷小台心烦气躁。他忘记了很多事情,但总有那么一两件只要他努力去追忆,就一定能想起来。他突然拉住了Kiwii的肩膀,惊呼道,“Kiwii!”
Kiwii莫名地转身,看着冷小台跃然在眼底的兴奋。“你是Kiwii!”他道。
Kiwii平静地眨动眼睛,点头。
“我想起来了,你是不是。。你是那个。。。”冷小台作恍然大悟状,拍着额头,“那个小孩!”
在他遗失的部分记忆里,他找回了一个小少年。那年他和闵奂还没有出道,凭借公司偶尔公布的练习生视频,他和闵奂收获了他们的第一批粉丝。那时的粉丝不算多,冷小台努力记住了他们每一个。
他记得他与闵奂训练到深夜后回家,经常会在公司的后门看到蹲在那里等他们的小少年。
那时的少年只有十四岁,很单薄,相貌也平常得不起眼。他问小少年为什么这么晚了不回家,少年只说他自己一个人住,没人管。少年手里拿着闵奂与冷小台合影的海报,怯生生地说他喜欢听闵奂唱的歌,冷小台那时就觉得,少年应该是闵奂的粉丝。
那之后,他们经常会在公司的后门碰见这个不回家的少年。得知少年所住的公寓与练习生租用的大楼很近,他们甚至会结伴回家。闵奂不是个话多的人,少年又只敢低着头小心翼翼地相处着,一路上的话题多是冷小台找的。——只是有一次,少年说想起个网名,向来沉默的闵奂抬抬头,说,“那就叫Kiwii吧。”
算一算,五年后的少年应该是十九岁了,Kiwii今年正好十九岁。整容后的少年与从前大不相同,相貌与闵奂神似不说,就连那气质都隐隐让冷小台感到微妙。曾经那个唯唯诺诺的乖巧少年,怎么出落成这般冷若冰霜的美少年了?
这段突然拾起的记忆惹得冷小台兴奋起来,以至于他忽略了手上的力道,抓得Kiwii肩膀一痛。冷小台可能没有注意,在他认出少年的一瞬间,Kiwii的神色有一闪即逝的恍惚,随后又变回那一如既往的冷淡。Kiwii将冷小台拽落肩头的衣领遮回来,冷淡应,“恩。”
“真的是你!”
“恩。”
“好多年不见啊!我记得你以前是闵。。呃,是我的粉丝啊,哈哈。”
“恩。”
“。。。。。。恩。”
这Kiwii性子冷,冷小台满腔的热情被迫降了温,有点无所适从。时针指向十二点,列车在某个过路站停了下来,陆续有乘客上了车。
乘客们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