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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也决计不能让那恶人继续蒙蔽老夫人和二爷的眼了!”春桃添油加醋地说了一通,横竖是死,倒不如狠狠地报复二夫人一番!
唐氏的呼吸一顿,差点儿昏厥过去,她什么时候承诺过春桃给她开脸做姨娘了?又什么时候要处死她了?
狗急了还跳墙呢,春桃是孤儿,不像银杏有老子娘握在唐氏的手里,因此唐氏不敢完全信任春桃,但偏她除了春桃再没别的途径左右凌风院,这才铤而走险。明琅通过沐二爷离间春桃和唐氏又何尝不是一招险棋?只不过,她赢了。
不管别人怎么想,沐二爷反正是信了春桃的话,当即就是一巴掌甩了过去,当着妯娌和晚辈的面丝毫不给唐氏留情面,“你……母亲让你掌家,你就把毒手伸到大哥那儿去了!大哥一生无子,你是想让大哥绝后吗?
别说,沐二爷尽管浑,但心肠不坏,对沐文昊是真心敬重,哪怕曾经出过那样的事,他心里对沐文昊的兄弟之情也没少过半分。然而他如此轻信春桃倒是令明琅稍稍侧目了,似乎他认定了唐氏见不得长房有孩子似的,为什么?
沐珂吓呆了。
沐莘吓哭了。
沐岚乐笑了。
沐文昊就是个冰块脸,但眸子里的怒火也是不容忽视的。
唐氏满脸泪水,身上还痛着呢,脸上又挨了一下,最重要的是,她颜面扫地了!
刚好此时,刚送走唐念儿的沐长隐走了进来,他一见这架势赶紧挡在了唐氏的身前,神色凝重但含了一分哀求地道:“父亲,有话好好说,眼下最要紧的是李姨娘的身子。”
总在关键时刻出现,总能巧言弱化矛盾,这便是他沐长隐的另一项本事。明琅绕了绕环佩上的流苏,笑而不语,只淡淡地瞟了沐长隐一眼,是个好盟友,但若反目,势必也是个极强的对手。
罗氏神色稍缓,问向倪氏:“韶雅,身子可大好了?”
一场闹剧,以倪韶雅收回中馈之权告终。
明琅提前知会了李姨娘,是以,李姨娘其实一口也没吃进去,所谓吐,不过是装个样子。大厅内,明琅没给周妈妈求情,就是要周妈妈看清楚自己犯下的错误有多么离谱。
周妈妈被罚了俸禄,柳叶和柳红被乱棍打死,春桃被罚到了庄子里,但好歹保住了一条命。
众人散去后,唐氏在假山旁叫住了倪韶雅,面目狰狞地道:“倪韶雅,不要高兴得太早!沐轩再厉害,终究有嫁出去的一天!届时,我看你怎么斗得过我?”
倪韶雅蹙了蹙眉,一瞬,几乎连月光都被揉碎了一般,空气里浮动起一种怆然的美:“诗敏,你为什么总是揪着我不放?从前,你不是这样的……”
“不要跟我提从前!”唐氏果决地打断了倪韶雅的话,似受了刺激,眼珠子都要瞪出来了,“你究竟用了什么卑劣的法子才嫁给侯爷的,你心里比谁都清楚!怎么,二十年太久,乃至于你忘得一干二净了?”
倪韶雅的心一揪,那件事是她心底永远的痛……
她再看向唐氏时,眼底已有了泪水。
倪韶雅痛苦,她便畅快!唐氏冷冷地笑了:“看看你这柔弱的样子骗过了多少人!哈哈……我告诉你,不要高兴得太早!一切才刚刚开始!我得不到的,谁也别想得到!”
不远处,悄然尾随着唐氏的明琅狐疑地抽了口凉气,唐氏话里有话,什么叫做一切才刚刚开始?二十年前又发生了什么事?而唐氏没得到什么?中馈之权?亦或是……
明琅满脑子疑问,忽然想起了那封告发沐文昊通敌叛国的密函,唐氏乃一介弱质女流,怎么弄得到那样的信?至于沐长隐,更不可能了,他都没入朝为官,也不曾与京城人士交流。如此,只能说明,唐氏的背后有人,可能正是这个人,帮她抢来了唐念儿这门亲事。
明琅隐约觉得,今晚不只是陷害李姨娘,嫁祸给她这么简单,似乎有根线从不知名的方向贯穿了过来,偏她误打误撞砍断了这条线。
突然,东面,廊下传来一阵悦耳动听的笑声,明琅循声望去,霎时,整个人惊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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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嗯,大的冲突开始了……o(n_n)o~
【32】发作()
和沐文昊相处了二十多天,从未见他对谁真心笑过,然而此时,他伟岸的身影立在廊下,似青松翠竹,华贵高雅,却笑得开怀爽朗,头顶偶有八角玲珑灯的穗子飘过,像岁月的青丝不着痕迹,但又实实在在落在了明琅的心底。
再看沐文昊对面的女子,年龄和她相仿,瓜子脸、柳叶眉,水汪汪的碧波丹凤眼,皓齿红唇,颇有一番江南女子的潋滟柔美,她的肤色也是极好的,烛火昏黄,借了月光,照得她宛若璞玉般光泽动人。
倪汐晗感受到了明朗的注视,也望了过去,只一眼,她呆呆地吸了口凉气。
好美的人!宛若一朵夜昙,盛放在了静谧的天地,幽幽含香,引人迷醉。
倪汐晗扯了扯沐文昊的衣袖,指向明琅,沐文昊顺势看过来,一个呼吸的功夫眼底的笑意已不复存在,春寒疏落,一如他冰冷的眸光,捎了一丝斑驳。
明琅淡淡地瞟了他们一眼,潇洒转身,扬起高傲的头颅,迈步消失在了夜色中。本以为会等来一顿训斥,没想到拐了弯也没听到沐文昊的怒吼,看来沐文昊对她连厌恶都谈不上。
倪汐晗尴尬得涨红了脸,低下头道:“姑父,轩表姐……是不是不喜欢我?”
沐文昊微微一笑,充满了宠溺和慈祥:“她被你姑姑给惯坏了,对谁都爱理不理,你别放在心上,来,我带你去给老夫人请安,赶路辛苦吗?”
倪汐晗浅笑着点头,秋水翦瞳里漾着初来乍到的欣喜和局促,小手被他握在温暖的掌心,小小幸福像花儿一样绽放在了唇角:“不辛苦,汐晗只觉得马车怎么不跑快些呢?”
……
回到凌风院,发现倪韶雅也在,明琅不咸不淡地唤了声“娘”,倪韶雅心头一喜,忙拉过明琅的小手坐在了软榻上,柔声道:“明晚惠妃娘娘在宫里设宴,我让人给你做了两套裙衫,你看,合不合身?不合身的话我再让人改改。”
其实是想问她喜不喜欢吧。明琅看了看巧儿双手捧着的华美裙衫,颜色太过亮丽,说实话不是她的风格,但她还是友好地点了点头:“挺好看的。”
倪韶雅又给巧儿打了个手势,巧儿把衣衫交给习秋,随后呈上一个锦盒,倪韶雅亲自打开,一支做工精致的软金丝镶红宝石海棠钗映入眼帘,那璀璨夺目的华光将一屋子的色彩都给比了下去,明琅眯了眯眼,问道:“这是……”
倪韶雅温和地道:“惠妃娘娘的赏赐,你和沐岚都有。”
“沐珂和沐莘没有?”明琅狐疑地凝眸相问。
倪韶雅摇头,她倒是没想太多,毕竟诸如此类的赏赐从两个孩子出生就没少过。
明琅左手的食指轻点着桌面,如今的侯府世子出自二房,惠妃要么一视同仁,要么偏向二房的千金才对。皇后体弱,这些年一直是惠妃在帮着打理后宫,她虽不如宸妃那般得尽帝王恩宠,但也颇受帝后二人的器重,她的宁西公主被破格册封为正一品公主,这可是只有皇后之女才能享受的荣耀。唯一美中不足的是她的五皇子浪荡成性、姬妾成群,不知糟蹋了多少好姑娘。但惠妃掌管后宫,群臣的女儿们可都在那吃人不吐骨头的地方呆着呢,不怕死的就参五皇子一本吧。
不过,最近五皇子安分了许多,不再流连于烟花之地,也遣散了府里的歌姬舞姬。所谓江山易改本性难移,明琅可不会真认为五皇子洗心革面了。莫不是——
发现女儿在沉思,倪韶雅纤长的睫羽轻颤,依依不舍地放开了女儿的手,讨好地笑道:“对了,有件事我忘了告诉你,你有个远房表妹从青州过来了,叫倪汐晗,今后她就住我们府邸。”
明琅意识回笼,挑了挑眉:“青州?我在青州住了六年,怎么从没见过她?”
倪韶雅垂下了眸子,笑意有些苦涩:“不在潍城,有些远,不大方便。”
“她既是倪家人,为什么不住在安国公府?”倒也不是明琅嫌弃她,只是姓倪的住在沐家,有点儿说不通啊。
倪韶雅笑得不太自然,眸光也有些闪躲:“是我的主意,我挺喜欢那孩子,所以央求你父亲将她留在侯府。”
央求?如果明琅没有看见那温馨的一幕,或许真就信了倪韶雅的话,看倪汐晗和沐文昊的相处,明琅更愿意相信留下倪汐晗是沐文昊的主意,这可真是太奇怪了。
倪韶雅又和明琅絮絮叨叨地讲了许多,直到平儿过来禀报说三叔身体不适,明琅才送别倪韶雅,去往了三叔的院子。
满月如玉,皎洁明亮。
沐文献的房内狼藉一片,瓷器玉器被摔得七零八落,他只着单薄的亵衣,赤脚走在锋利的瓷砾上,一张如玉风华的绝美容颜因痛苦而逐渐变得狰狞,六儿不敢靠近他,只按着明琅的吩咐,远远地朝里面投放分量不轻的**香。
但这些已不足以压制沐文献的痛楚,沐文献赤脚走出一地血迹斑驳,猩红的眼像看见了猎物一般朝着六儿直直看去,可他要的是干净的处女,不是男人。
当明琅跨入房间时,一瞬被眼前的景象给惊呆了,她二话不说推了沐文献上床,并点了他的穴,关上门,用毛巾给他清洗双脚,拔掉碎瓷,并涂了金疮药。就在她起身吸了一口气时,沐文献突然冲开了穴道,一个翻身将她压在了身下。
“三叔!”第二次出现这样的姿势了,但上一回他是想轻薄她,这一次却是要——
“嗯——”一声闷哼,明琅的脖子一痛,失去理智的沐文献已经咬了上去。明琅本能地亮出了银针,但刚一举起又重重地落了下去。
他是明熙啊,她怎么能伤害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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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3】初吻()
一瞬仿佛千年,千年只为一梦,梦幽幽,繁花落了枝头。
嘭!
门遽然被踹开,一道霞光,兮若轻云蔽月,飘如流风回雪,无声无息偏又裹着凛然的肃杀之气!似千军万马奔腾,似刀光剑影闪烁,一瞬,令整个空间寸寸冻结。
不用睁眼,明琅也知道来人是谁。
能让做了十年杀手的她浑身颤栗的,除了夏侯奕,再无他人。
明琅一手抱住沐文献,另一手蓄力一挥,三枚银针风驰电掣般袭向了他!
夏侯奕动也没动,只双眼一眨,银针顷刻间碎成了粉末,连声音都无!
随即他宽袖一扇,一道森冷劲风势如破竹,轰向了理智全无、武功尽失的沐文献。
危急关头,沐文献竟突然清醒了一瞬,躲避不及的他用尽全力将明琅推开了去。
明琅却是借力,一个翻转拦在了沐文献的前方,白衣迎风鼓动,流线般的美,偏十足的倔强。
夏侯奕的眸子几乎要喷出火来,在劲风离明琅一寸之遥时,他蓄力一握,霎时,连时间都冻结了一秒。
劲风散去,他隔空一指,封住了沐文献的穴道。
再大掌一吸,明琅已不受控制地飞入了他怀中。
明琅抬眸,对上他凌人的视线,那是一片怒火瀚海,也是一座寒冰炼狱,仅一个对视,明琅却仿佛连灵魂都被禁锢了一般,呼吸也要忘却。
“很喜欢被咬,嗯?”他的尾音拖得极长,七弯八绕,似要将明琅咬碎了方才解恨。
“滚!”明琅怒声呵斥。
夏侯奕邪肆一笑,冰凉的大掌缓缓拂过明琅颈部的伤口,明琅打了个哆嗦,却发现他如玉透亮的瞳仁里以极快的速度闪过一丝紫色光芒,而在她看不见的地方,伤口正以一种难以言喻的速度逐渐愈合。
明琅想动却动弹不得,惊惧如雾霭,将她笼罩其间,她深吸一口气,厌恶地撇过脸,冷声道:“要杀就给个痛快,磨磨蹭蹭,你是女人吗?你……”
话未说完,夏侯奕拉开她的衣襟,对着她的粉肩,狠狠地咬了下去!
明琅痛得浑身一颤,指甲深深地掐入了他的手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