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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嘟”的一声,绿灯亮起,芬格尔向列车员问道。
“车怎么来得这么晚,该不会是我的阶级又掉了吧?”
列车员说,“降到‘F’了,你可是我们卡塞尔建校以来,头一个从‘A’降到‘F’的家伙,。”
“这是从农奴( E )阶级降成畜生( F )了吗!”
芬格尔低估道。
虽然阶级又下降了,可是韦俊却不见芬格尔太过在乎。也不知道是真的无所谓,还是自暴自弃了。
一旁的路明非在这两天也听说过卡塞尔学院的等级制度,所以对芬格尔口中的这农奴和畜生报以同情的眼神。
在路明非的票也从验票机上划过的时候,列车员的眼睛一亮。
“你是‘S’阶级的路明非,很荣幸见到你。”
作为几十年以来才出现一位的‘S’,路明非在卡塞尔学院说是国宝级人物也不为过。
前提是他这位‘S’名副其实才行!
“哦!你好。”
听到列车员的问候,路明非连忙回礼道。
“那么你身后这位就是韦俊先生了吧。”
这一次列车员又把目光转向韦俊。
“韦俊先生,首先得向你表示歉意,很抱歉这趟列车这么晚才出现。
你也知道,我们学校为了师生的安全得先对你做一番调查,确定你是否会对我们学校产生危害。”
这道理韦俊自然懂,可他却没想到对方会这么干脆的承认。
“是吗。现在看到列车的出现,我是不是可以理解为,你们认为我对你们学校是无害的呢?”
“恰恰相反,因为诺玛查询不到任何有关于你的信息,经过校方的讨论,最终给你打上了一个危险的标签,希望你能够谅解。”
说话间,列车员还对韦俊露出了一丝警惕的眼神。
“兄弟,你的信息竟然连诺玛都搜过不到,真的假的。你该不会是从什么深山老林里出来的野人吧!”
芬格尔惊呼道。
诺玛是卡塞尔学院中一台具有‘人格’的超级计算机,听到韦俊竟然能瞒过诺玛的调查,芬格尔如何能不感到吃惊。
“野人吗,这么说起来也算半个吧!
不过你们学校还真是不友好啊,竟然直接将我定义为危险人物。
算了,我只想知道这趟车我还能不能坐?”
韦俊指了指前方的列车,问道。
“当然可以,请。”
列车员点了点头,做了个引路的动作。
因为昂热已经回到学校,有了这颗定心丸,他们也不担心韦俊在他们学校闹事。
“还好你没有说NO。”
韦俊摊了摊手,说道。
三人跟着列车员走上月台,高速列车停在铁轨上,亮着刺眼的灯头。
车是黑色的,车身呈流线型,耀眼的银白色藤蔓花纹在黑色的漆面上展开,华丽如一件艺术品。
当众人来到列车旁,列车上唯一一扇滑开的车门外,站着一个路明非熟悉的身影———古德里安教授。
古德里安的形象向来不怎么样,特别是待在学校的时候更是如此。
一头花白的头发蓬蓬松松,一身邋遢的西装,一条肥大的裤子。
看到路明非的时候,古德里安那个叫热情啊,手嘘寒问暖的拉着他进入列车。
列车在漆黑的夜色里疾驰,隔着一张橡木条桌,韦俊、路明非、芬格尔和古德里安教授对坐。
车厢是典雅的欧式风格,四壁用维多利亚风格的花纹墙纸装饰,舷窗包裹着实木,墨绿色真实沙发上刺绣金线,没有一处细节不精致。
在上列车之后,在韦俊羡慕的目光下,路明非和芬格尔都换上了卡塞尔学院的校服。
白色的衬衣,墨绿色的西装滚着银色的细边,深玫瑰红色的领巾,胸口的口袋上绣着卡塞尔学院的世界树校徽。
韦俊和芬格尔安静的坐在一旁喝着桌子上的热巧克力,而路明非则在倾听古德里安的新生入学辅导。
古德里安是卡塞尔学院指派给路明非的临时导师,这家伙除了给路明非讲解卡塞尔学院的资料和教学以外,根本没有任何要试探韦俊的意思。
古德里安的脑子只有在实验室和教学的时候好使,其他时候这家伙的蠢萌是众所周知的。
想要用古德里安来试探韦俊,简直就是一个天大的玩笑。
除非卡塞尔学院的师生全部死绝了,否则卡塞尔学院是绝对不可能下这一步臭棋的。
在古德里安向路明非介绍卡塞尔学院是以屠龙为目标的时候,路明非的嘴巴张得可以塞下一个大鸡蛋。
也不知道是不是惊吓过度的原因,路明非扑通一声倒地,昏迷不醒。
“怎,怎么了路明非,你怎么了!”
看到路明非晕倒,古德里安惊呼的上前为路明非检查身体状况。
“不是吧,这就被吓晕了,咱这师弟的胆子也太小了一点吧。”
芬格尔摇头,很是为路明非的胆量而感到担忧。
“额,也许吧。”
别人不知道韦俊却清楚,这根本就不是路明非被吓晕,而是路鸣泽把路明非拉入精神空间而已。
可是人家古德里安可不清楚这一点。
以为自己的宝贝学生被自己吓晕,古德里安急急忙忙的召集人手将路明非抬下去医治,就连韦俊和芬格尔都顾不上了。
失笑的摇了摇头,韦俊和芬格尔哭笑不得的追了上去。
虽然知道路明非没什么大碍,但这是一种态度问题。
经过一阵折腾,众人检查出路明非只是晕了过去,身体并无大碍。
可是人家古德里安却不放心啊,非要守着路明非。
见古德里安对路明非这无微不至的照顾,如果不是芬格尔了解自己这位导师的性格,他肯定会怀疑路明非是不是古德里安的亲孙子。
也不能怪古德里安对路明非这般关心,实在是因为古德里安把自己的后半身都压在了路明非身上。
古德里安能不能评定卡塞尔学院的终生教授,就看路明非在卡塞尔学院的成绩怎么样了。
在古德里安看来,路明非作为几十年难遇的‘S’,自己被评为终生教授的事几乎是铁板板的事。
从列车上的医疗室出来,韦俊和芬格尔又闲聊了好一阵子。
列车在一阵长鸣下缓缓的停了下来,卡塞尔学院终于到了!
第97章 校长昂热()
走在被人抬下车子的路明非身后,韦俊和芬格尔慢步下了车。
刚下车韦俊便看到一位非常帅气的老头,一脸笑意的站在轨道旁接车。
当韦俊看到这位老头的时候,免不了惊讶一下。
帅气的男生韦俊见过不少,但这么个帅气的老头子韦俊还是头一次遇到。
一头银白色的头发梳得很整齐,岁月在他脸上流下了深刻的痕迹,把他的皮肤变作了开裂的古树或风华的岩石,但是线条依旧坚硬,银灰色的眸子中跳荡着光。
他枯黄的双手交叉,双肘搁在扶手上,一身笔挺的黑色西装裹在他依旧挺拔的身躯上,胸口前插着一支鲜红的玫瑰花。
希尔伯特·让·昂热,这位年龄超过130岁的复仇者,对待朋友温和大方且有着花花公子的风度,对待敌人却冷酷无情。
他是有史以来最伟大的屠龙者之一。
这样高龄的昂热对待屠龙事业却有着比年轻人还要热情,高昂,澎湃。
人们常说野心越大的人会显得越发的年轻,强大的野心是驱使他前进的动力,而昂热的野心则是屠龙,屠尽世间一切的恶龙!
这是他活在世上唯一的愿望,也是支撑他活下来的动力。
“噢!这是怎么了,千万不要告诉我这孩子知道我要来给他接车,激动得晕过去了。”
昂热看到被人抬下车的路明非,慢步走了过来。
“校长,你回来了!非常抱歉,现在可不是与你唠叨的时候。我还是有点不放心,必须带路明非去学校的医务室仔细的检查一遍。”
虽然看到许久不见的校长让古德里安有点小激动,但是和这位老不正经的校长相比,显然他的宝贝学生路明非更重要。
“路明非?!”
听到这一名字校长微微一愣,走上前仔细的看了下路明非,昂热遗憾的摇了摇头道。
“本来我知道他要来的时候还打算和他愉快的聊会天的,看来得等下一次了。”
转过身,昂热又热情的张开双手,对着与芬格尔站在一块的韦俊大声喊道。
“这不是我们学校的优秀学生芬格尔吗,好久不见了。
你旁边这位帅气的先生一定就是韦俊先生了吧,很高兴你能来到我们卡塞尔学院做客。
原谅我孤身一人前来,没有带上我们学校青春活力的姑娘过来迎接你。
你知道的,学生一向都以学业为重。
不过请放心,即使只有我这么一个老头子过来招待你,也一定会让你的卡塞尔学院之旅,成为你最难忘的一次旅行。”
芬格尔也是一个识趣的家伙,知道昂热和韦俊有要紧事谈,与两人说了几句便离开。
只是临走前他怎么也不好意思向昂热解释,自己已经从他口中的优秀学生降级成一个畜生阶级的学渣了。
韦俊这边,在他听到昂热的客套话时,也微笑的回应道。
“昂热校长客气了。”
“哈哈,跟我来吧,让我带你到我们的学校里好好参观一下。
要知道我们卡塞尔学院令我感到骄傲的,可不仅仅是我那些优秀的学生们。”
对于昂热的邀请,韦俊想了想摇头道。
“虽然我对卡塞尔学院很感兴趣,但我们还是先谈一谈正事吧。”
“噢,还真是个心急的小伙子,不过正合我意。”
昂热咧嘴笑了笑,随后又指着韦俊身后的赫斯提雅之刃说道。
“不过韦俊先生,能告诉我你背后用布包着的是什么吗。
你应该知道,作为客人带着武器到主人家里做客,可不是什么友好的行为。
同样,为了我可爱的学生们的安危着想,你背上的武器需要暂时寄放到我们的安保人员的手中。
不过你大可放心,我们学校的校职工都是专业人士,绝对不会把你的武器给弄丢的。”
“武器吗。”
韦俊摸了摸自己背上的赫斯提雅之刃,果断的摇头道。
“抱歉,恐怕不行。既然你们调查过我应该知道,我的刀是从不离身的。
如果你们害怕我闹事,大可多叫几个人过来盯着我。这刀,我绝对不会交给任何人!”
这价值两百亿的赫斯提雅之刃岂是你说拿走就能拿走的!
就算抛开赫斯提雅之刃的价值不谈,韦俊也不会放心把它交给任何人保管。
“好吧,如果你坚持的话。”
看到韦俊那坚决的态度,昂热也知道想要让韦俊交出赫斯提雅之刃是不可能的了。
摇了摇头,昂热带着韦俊走向他在学校里的校长办公室。
在昂热的带领下,韦俊从校门那儿穿过大半个卡塞尔学院,终于到了他那装饰豪华的办公室内坐下。
坐在校长办公桌前的昂热,收起了脸上的笑容,为自己点上一个雪茄,并只切正题道。
“韦俊先生,现在可以告诉我你对‘夔门计划’了解多少,你真正的目的又是什么了吗?”
韦俊拿起桌子上的茶壶,摇了摇,感觉里面空荡荡的。
“昂热校长,能给我泡杯茶吗,白开水也行啊。刚才在车上热巧克力喝多了,感觉喉咙有点难受。”
昂热吐云吐雾的翘着二郎腿,夹着雪茄的手指了指韦俊说道。
“我这里的茶和酒,哪怕只是白开水,只会给我的客人端上。
想要喝茶你得先向我证明你是我的客人,而不是我的敌人。”
“你这的规矩还真多。”
韦俊无奈的放下茶壶,看向昂热开口道。
“好吧,不过在回答你的问题之前,我同样有一个问题想要问你。
刚才在来这的时候,我好像看见你们学校有建有教堂吧。
屠龙可是一个非常危险的事业,不知道你们教堂里的钟声每一年要响上几次?”
卡塞尔学院教堂的钟声每响起一次,都代表着有人在屠龙的时候壮烈牺牲了。
“是不是我上了年纪,脑回路开始跟不上你们这些年轻人了。
不过你既然想要知道,作为一个教育家,我倒是不建议和你说一说。
刚才你也提到屠龙是一个高危职业,牺牲自然是在所难免的。
这一点整个卡塞尔学院的师生都非常的清楚,但他们依然义无反顾的选择加入到这一行业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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