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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若素与东雨赞同地点头。
两位侍女领着三人进了西厢殿的院子,院子偌大宽敞,两侧种着些花草,看着甚是惬意。
侍女推开大木门,发出沉重地闷响声。
“三位公子请!”
“有劳二位姑娘了!”
三人彬彬有礼地道谢。
待侍女离去后,三人进了殿内,殿内虽说不抵皇上寝殿,倒也是舒适雅洁,右侧是书房,左侧是寝殿。
张若素一进左侧,看见寝殿内只有两张榻床,问道:“只有两张床该如何睡?”
“两张?”明狐也随之而来,自然而然分配,“一张自是你的,而另一张便是我的啊!”
东雨不满道:“喂!那我呢?凭什么你就分一张床!”
“你有床啊!”明狐努努嘴指向地上,“喏!这地上这么大,随意你睡哪儿!”
“够了!你们两个都睡床上,我睡地上!”张若素不耐烦地发了怒,强行分配,“谁也不要再争,谁若是谁再多说,今夜谁就睡门外!”
东雨与明狐二人只好乖巧地止了声,这大秋天的,夜里不知会有冷,寒风刺骨,谁也不愿谁出去睡。
岚礼殿
案前有位惨绿少年,剑眉星目,挺鼻薄唇,清新俊逸,手捧着条竹简,正专心致志地扫视着。
这时,殿外进来了一公公,脸色焦急,下跪行礼:“奴才拜见二殿下!”
拓甯依旧心神镇定:“何事?”
公公一一道来:“锦庆殿那边的侍女传话来说,今日安王爷入宫了,还带了三位公子,说是能治好皇上的病!”
拓甯依然神色不变,阅读着竹简:“然后呢?”
公公继续道:“而那三位公子从锦庆殿出来后,就给带到了西厢殿住下了!”
听言,拓甯的神色终于有了丝变化,合上竹简,打趣道:“在西厢殿住下了?看来,本殿下该去拜访拜访了!”
拓甯眼底闪过一丝狠意。
夜幕低垂,轻纱笼罩,整个皇宫灯光齐明,安宁静谧,不同与白日的壮观,有别样的柔美之感。
夜黑风高之时,在皇宫的红瓦白墙上快速闪过三抹黑影。
张若素提议道:“明狐,东雨,我们这样一同找,不知要找到何时,分开找,快些!”
东雨叮咛道:“好!那你自己小心些!”
明狐:“都小心,一炷香后在此处集合!”
三人迅速分成三个不同的方位,隐匿在夜色之中。
张若素小心谨慎地行走在迷宫一般的皇宫中,才过片刻,她似乎发现自己迷路了,感觉这里也走过,那里也走过!
这时,张若素听到不远处传来夜里巡逻侍卫的脚步声,吓得连忙快速一个飞身越墙,落入了墙的另一边。
张若素屏住休息,静心等待侍卫离去。
张若素刚一起身,便踩响了地上的枯柴,发出清脆的断裂声。
这时,不远处传来低沉酥软的男声:“小夜子,睡着了吗?快给本殿下揉揉肩!”
张若素看向面前,只见一男人赤裸地躺在一偌大的布满桃花的浴池里,眼睛被一块白布所盖住,仰头享受地泡着澡。
张若素“唰”地一下脸羞红,立马收回视线,捂住眼睛欲要转身离开时。
“在干嘛啊?还不揉?信不信本殿下罚你二十杖刑?”拓甯有些不耐烦,伸手想要将遮在眼前的白布去掉。
张若素大惊不好,可不能让他看见!
张若素立马上前摁住他的手,随即,红着脸,眼看天,为他揉捏着肩膀。
拓甯放松地享受:“用力点!恩!就是这样!”
“再过去点!”拓甯本来是想指指位置,却未曾想过摸住张若素的手,这一摸便是一惊。
拓甯立马扯下眼前的白布,警戒地回头望向张若素,震惊道:“你是何人?”
张若素晃过神,欲要起身离开,却被拓甯一用劲拖入了水中,水花四溅,落入了拓甯的怀中。
拓甯握紧张若素,惊诧道:“你是女人!”
张若素狼狈成了落汤鸡,迅速推开拓甯,视线闪躲道:“你才是女人!”
拓甯邪笑着靠近张若素,调侃道:“你不是女人,哪来的胸啊?”
张若素还在垂死挣扎:“谁说只有女子有胸的,男子照样也可有胸!”
拓甯一个反身,用手臂将张若素禁锢在浴池壁间,离张若素的鼻尖近在咫尺:“是吗?那既然是男子,那不如陪本殿下一同洗浴可好?”
张若素面红耳赤,又羞又怒,用手抵制拓甯的靠近:“不必了!”
拓甯傲气地挑起张若素的下巴,打趣道:“一个女人身着男装出现在本殿下的浴池中,是爱慕本殿下的容颜来投怀送抱呢?还是…另有目的呢?”
张若素心头一紧,眼神躲闪。
“看你的模样,怕不是宫中之人!”拓甯松开手,在水中立直身子,下身竟毫无遮掩之物,吓得张若素连忙捂上了眼。
拓甯见到张若素羞涩的模样忍俊不禁,高雅地上了池岸,拿起放在玉板上的黑袍,甩动黑袍裹身。
拓甯穿好衣袍后,见张若素立在水中,迟迟未有动静,提醒道:“你还想泡多久啊?”
张若素听言,松开手,睁开眼就看见拓甯已穿好衣裳在池边饶有风趣地看着她。
拓甯盯着张若素:“说说吧!你是何人?皇宫可不是普通人能随便进来的!”
张若素拖着满是水的沉重身子爬上了岸,狠了拓甯一眼,不打算理会他的话。
“你不回答本殿下的话也无事,我也能猜得到你的身份!”拓甯思量道,“近日入宫的,只有今日安吉请入宫给皇上看病的三位公子,想必你便是三人中的一个吧!”
寒风吹过,张若素冷得全身一激灵,不禁打了个喷嚏。
随即,拓甯脱下外袍竟披在张若素身上,张若素惊诧地望向拓甯,拓甯邪魅对着张若素一挑眉,张若素连忙错开视线。
拓甯看似不经意地套问:“听说你们有救治皇上的法子?”
张若素却反问道:“若是没有法子,你觉得皇后会让我们住在皇宫吗?”
拓甯继续追问:“那你们诊断出来皇上患的是何病吗?”
张若素奇怪地看了眼拓甯,摇头:“这个我无可奉告!”
拓甯危险地半眯着眼靠近张若素,笑道:“你可知我是何种身份吗?你竟敢无可奉告!”
张若素不自觉地向后退了几步,嘲讽道:“我管你是何身份,难不成你还要降罪于我?”
拓甯一把拉住张若素的手,强制性地将她拥入怀中,垂头靠近她的耳畔,低吟道:“你若再不说,你看我会不会降罪于你!”
这时,拓甯突然不动了,头顶正飘落的桃花悄然地静止,万物停息。
是东雾吗?这是张若素的第一反应。
然而,并不是。
东雨震怒地声音从他们上方传来:“你还想让他抱多久?”
张若素一抬头,就看见东雨站在高墙之上,愤怒地眼睛正俯视着他们。
张若素连忙慌张地推开拓甯,问道:“你怎么来了?”
东雨嘲笑,语气里透着些许的醋意:“怎么?怪我打扰到你们两个的好事了?”
“想多了!我跟他有何好事!”张若素突然反应过来,不可思议地指着他,“你…你的法力没被封住吗?”
东雨飘逸地飞落在地,一脸傲娇地说道:“这天地间,还没有任何阵法结界能封住神族法力的!”
张若素问道:“那你来寻我,是有发现逆命石的踪迹了?”
第四十六章 拓峎()
张若素问道:“那你来寻我,是有发现逆命石的踪迹了?”
东雨摇晃着脑袋:“只是一炷香的时辰到了,见你还未回来,以为你出什么事了,便来寻寻你!如今看来,是我多虑了!”
张若素看着东雨那坏笑,内心甚是无语,只好解释道:“与你们分开不久,我便是迷了路,又碰巧遇上巡逻侍卫,为了躲避侍卫,才不得已到此遇见此人的!”
东雨窃笑,佯装着副一本正经地模样,道:“罢了!夜色已晚,随我回去吧!”
张若素低头看了看自己身上已湿透的衣裳,询问道:“你可有带多的干净衣裳吗?”
东雨看了眼,随即,施法将张若素身上那湿透的衣裳换成了套干净的青衣。
张若素惊诧地垂头看向那转眼便换上的青衣,抬头向东雨道谢:“多谢!”
待张若素与东雨离开,万物自然恢复生机,头顶的桃花继续飘落。
拓甯缓过劲,看见怀中空无一人,只留下那件黑袍散落在旁,偌大的院里就剩他一人杵立在寒风呼啸中。
拓甯握住落在他手中的那片桃花,冷笑道:“看来,比我想象中要厉害些!”
西厢殿
两个大男人不知所为地看着张若素打地铺。
东雨劝服:“若素,还是…你睡床吧!”
张若素摇首:“白日里说好的,我睡地上,你们两个睡床上,无所多言!”
明狐也来劝服:“我们怎可忍心让你一个姑娘家睡地上呢!若素,别犟了,睡床上去,若是你睡地上着了凉,我们两个男人还真不知该如何照顾!”
张若素严肃脸:“让我睡床上去可以,不过你们要答应我,你们日后不许再起争执!”
明狐连忙答应了:“好好好!我们两个保证日后再也不争起执了!是不是?”
明狐笑着撞了下东雨的肩膀,示意让他开口说话!
东雨淡然地点点头,略有些敷衍:“恩恩!”
张若素提议道:“那这样吧!我见这床也挺大的,要不你俩这几日凑合凑合,一起睡,可好?”
“不好!”
“不好!”
两人异口同声地回拒!
张若素立马在地铺躺下,慵懒地说道:“那我还是睡地上了!”
东雨嫌弃道:“罢了!我便勉为其难地与他同睡好了!”
明狐听言,嗤之以鼻:“你勉为其难?我还不乐意与你同睡呢!”
东雨不冷不淡地反驳:“那你别同我睡好了,正好如我所愿!”
“你……”
张若素内心甚是无语,无奈地摇摇头,他们真是无可救药了!
随即,她起了身,走向床榻,脱鞋上床,盖好被褥,不参与他们两人的纷争,闭了眼入睡,今日一天甚是疲倦得很!
翌日
太阳刚刚升起,露出半许光芒,西厢殿的大门就被敲响。
张若素睡眼惺忪起床,愤然地吼道:“谁啊?”
其实她本不愿意起来开门,只是她一睁眼才发现东雨与明狐二人不见了踪影,无奈起了床。
张若素刚一开门,就被一公公呵斥道:“大胆!竟敢让大殿下等了如此之久!”
张若素听言,冷淡地看了眼那公公身后的八抬大轿,嗤之以鼻,随之,伸手欲要关上门。
那公公伸手制止,又怒斥道:“大胆!”
张若素嘲讽道:“这位公公,你除了说大胆还能说点别的吗?”
那公公气得直瞪眼:“大…”
这时,轿中传出道低沉地声音:“够了!”
紧接着,轿帘被掀开,一位身着黄衣的男子出现在张若素的视线。
他的黄衣上绣着条腾云的长龙,霞姿月韵,温文尔雅。
诸位侍卫侍女见着此人,立马下跪行礼。
拓峎走到张若素面前,温柔地笑道:“你见着本殿下,不打算下跪吗?”
张若素语气里满是高傲不屑:“为何要下跪?我的膝盖既是我父母赐予我的,那只会用来拜我父母和我师父,男儿膝下有黄金,就算是天王老子在此,我也不会下跪!”
拓峎拍手称赞:“好一个男儿膝下有黄金!”
张若素冷眼相待,问道:“不知殿下大清晨的扰人清梦是有何贵干啊?”
拓峎娓娓道来:“昨日,本殿下听说宫中来了三位高人能治好皇上的病,便好奇想知道三位高人长何模样。本来昨日就该来拜访的,只是昨日本殿下公事繁忙抽不开身,就想今日一大早来拜访拜访,可没想到扰了公子的清梦,还望公子莫要责怪!”
张若素不耐烦地下了逐客令:“那这下看到高人长何模样了吧!那便请殿下回吧!”
拓峎也听出了张若素话中的逐客令,却不怒,依旧笑语:“且慢!本殿下还未见着其他二位高人呢!而且,本殿下此番来呢,不只是想要来拜访三位,还想知道皇上的病究竟如何,有何法子可救!”
张若素看着拓峎:“皇上的病情,我无可奉告!只能告诉殿下你的是,皇上的病很快便能痊愈!所以,请殿下回吧!”
张若素毫不犹豫地关上了殿门。
方才那位公公起了身,走到拓峎身边,狗腿子道:“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