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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若素毫不犹豫地关上了殿门。
方才那位公公起了身,走到拓峎身边,狗腿子道:“殿下,此人也太高傲自大了吧!竟敢拒您之门外!要不要让奴才……”
拓峎扬手制止道:“不必了!本殿下倒是想看看,这三人究竟用何法子能治好皇上!”
“是!殿下!”公公乖乖地住了嘴。
张若素边走边打着哈欠走到院子里的石桌边,坐了下来,慵懒地端起石桌上的茶壶倒了一杯茶。
东雨惊叹道:“怎么?你可是睡到了日上三竿,还没睡醒吗?”
张若素苦诉道:“你不知道,今日一大清早的,那什么大殿下就敲门来拜访,搞得我觉都睡不好!”
东雨蹙眉:“大殿下?他来有何事?”
张若素泯了口茶,说道:“说是来看看我们这三位高人长何模样,然后问了问皇上的病况!”
东雨点点头:“哦!”
张若素言归正传:“不过话说回来,你与明狐一大清早就不见了人影,是瞒着我去做何事了?”
东雨解释道:“昨日不是寻逆命石无果吗?我与明狐便想趁着天未亮再去寻寻!”
张若素追问:“那有结果了吗?”
东雨一五一十道来:“其实,昨日一进锦庆殿我就发觉锦庆殿不同寻常,于是,我今早便偷偷进了锦庆殿,不出我所料,皇上躺着那张床榻果然有蹊跷!”
张若素猜测:“莫非,皇上床下有暗道?”
东雨点头:“我想是的!”
张若素突然没见着明狐的踪影,望了望屋子,问道:“明狐去何处了?”
东雨摇头时,也四处张望:“他不是随我回来了吗?”
张若素起身:“我去找找他吧!”
东雨却抓住她的手,冷面道:“你很在意他?”
张若素愣了半许,俯视着他,说道:“他当初能拿命救我,当然在意!”
东雨蹙眉:“若是他当初拿命救你只是为换取你的信任,你还会在意他吗?”
“我信他不会这样做!”张若素毫不迟疑地否决,“若是依你所说,他为此差点丢掉性命只为换取我信任,那他是为了何目的?我一个人族有什么能让他如此所做的!所以,我选择相信,信他对我的好是没有目的的!”
东雨一时语塞,竟无法反驳她的话。
张若素将手抽离他的禁锢,冷言道:“并不是所有人对你的好都是会藏着心机的!”
东雨看着张若素离去的背影,眼神黯淡,是看不透的凄凉。
张若素行走在皇宫之中,一面寻找明狐,一面观赏宫中的美景。
刚一转角时,张若素便瞧见不远处的亭子处有人,便不禁躲藏在芭蕉树后,在亭子中央的石桌前,坐在一位身着红艳锦衣的女子,巧笑倩兮,身边的侍女正伺候着这位女子,为她剥葡萄,打羽扇,那女子也甚是惬意。
这时,一位身着黑袍的男子入了她的视线,身边两侧还随着几位侍从。
男子进了亭中,很是自然地坐在了那红衣女子的身旁。
女子的声音酥软人心:“你们都退下吧!”
“是!”
“是!”
待侍女侍从都退下后,那名女子拈起玉盘中已剥好的葡萄,媚意荡漾,将葡萄送入那名男子的口中。
男子一把揽过那女子,随着她一声娇 喘,她便坐在了他的大腿上。
女子佯装挣扎了几下,娇羞道:“殿下这是作何?这大白天的,被宫里的人瞧见了,传到皇后那儿,本宫可说不清啊!”
男子轻浮地挑起女子的下巴,傲气道:“有何呢?随他们传去,如今皇上身患重病,皇后,她算什么东西!本殿下可是日后要登基当皇上的,怕什么!”
女子听言,愣了半许后,立马卧伏在男子的胸膛处,颜笑道:“是,本宫便是皇上您的!”
张若素悄然地探头想打望那名男子,定睛一看,略有些熟悉的模样。
张若素蹙眉,这不是昨日夜里在浴池的那个男子吗?听他们的谈话可知,他怀里的女子并不是他的嫔妃,而自称为本宫,难道…是皇上的妃子?若是这样,那男子与这位女子便是乱 伦!
正当张若素想得出神时,肩膀被人从后拍可以啊,这一拍吓掉了半条命,差点叫了出声,好在被拍她的人及时捂住了嘴巴!
第四十七章 蛊术()
正当张若素想得出神时,肩膀被人从背后轻轻拍了一下,这一拍吓掉了半条命,差点叫了出声,好在被拍她的人及时捂住了嘴巴!
“嘘!”
随即,那人松开了手。
张若素转过头看向捂住她嘴巴的那人,明狐!
明狐低头在她的耳畔轻吟道:“跟我走!”
张若素乖巧地跟随明狐离开,在拐角处停下。
张若素询问道:“明狐,你去何处了?我一直在找你!”
明狐笑着:“没去哪儿!就在宫中四处转了转!顺便打听了下关于逆命石的消息!”
张若素期待地欢喜:“那你可有打听到什么吗?”
明狐却摇头,甚是无奈:“没有!这些宫中的侍女公公进宫时长都不久,有些根本就没听说过逆命石!”
张若素蹙眉,面色凝重:“看来,线索只有皇上的寝殿了!”
明狐明白张若素的意思:“你想如何做?”
张若素娓娓道来:“今夜,我们便将二殿下绑了,将他藏着隐匿些,藏在不被人轻易找到的地方。然后,明日一早我们便告知皇后,我们已经找到了下蛊人,让皇后亲自去取心头血,趁着他们离开,我们便有了机会!”
张若素与明狐刚一踏进西厢殿大堂时,就看见大堂的主座坐着位黑袍男子,他的嘴角微微上翘,异常妖冶。
东雨温文尔雅地坐在下座。
张若素一看那主座的男人,烦忧。
张若素小声问着东雨,甚是不满:“他怎么在这儿?”
东雨回答:“说来见见我们!”
拓甯看向张若素,打趣道:“怎么?见到本殿下不拜跪吗?”
张若素毫不惧怕,冷眼相待,沉默不语。
见场面甚是尴尬,明狐便开了口:“不知二殿下来此,是为何事?”
张若素微微一惊,他便是二殿下?
“你们是安王爷带来给皇上治病的,自然便是安王爷的人。”拓甯起了身,走到明狐身侧,笑道,“离七日约定还剩两日,若是你们到时治不好皇上,你们的脑袋可是要随安王爷一同落地的!”
明狐面不改色,回之:“皇上是不是病,恐怕只有二殿下您清楚了!”
听言,拓甯的笑僵硬在嘴角,眼神微露惊慌。
拓甯自然得掩饰好惊慌,侧过身,正面对着明狐:“本殿下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明狐直视着拓甯:“二殿下可知蛊术?”
拓甯瞳孔紧缩,又露惊慌!
“蛊术,乃是巫族上古巫术。若是想下蛊,必须得有下蛊人的心头血,患蛊之人,会出现幻听幻觉,意志也会日渐薄弱,久而久之,便会在昏睡中死去!”明狐勾起笑容,带着些嘲笑,“二殿下,你恐怕不止是因为想得到皇位才会对自己的父王下如此毒蛊吧?”
拓甯吓得背后冒冷汗,慌张惊恐:“你…你究竟是何人?怎会…知道蛊术?”
“我是谁并不重要!而且,我知道的并不止这些,还有关于你母妃的事,你想要我说给你听听吗?”
拓甯听到“母妃”这字时,呼吸急促,沉默。
“你母妃在你十岁那年,因为私自与外族勾结,被你父皇一剑杀死,而你亲眼目睹了你母妃的死,至此,你母妃的死给你留下了仇恨。如今,你对皇上下蛊就是为了给你母妃报仇,对不对?”
“不…不,不对,我的母妃与外族根本就没有任何勾结,是李靖儿那个贱人陷害我母妃的,而那个男人是非不分,只听那贱人的谗言,害得我母妃含冤而死!这些年,他对我母妃竟没有半分悔恨之意,我就决定,我要让他到黄泉路上给我母妃赔罪!当然,我也绝对不会让那贱人的儿子登上皇位!”
拓甯愤愤不平,说话时已是咬牙切齿,眼底满是恨意。
明狐继续问:“殿下可否仔细说说蛊术这事?”
“那日,我与父皇起了争执,就是因为那李婧儿在父皇面前编造我打了她的虚谎,我愤然地骑马出了宫,不知觉地到了郊外。这时,一位身着黑衫,头戴黑色斗笠的陌人竟凭空出现在我的眼前,我惊慌得想要往回走,那人却用邪术将我死死禁锢在原地。”
“那人知道我父皇杀了我母妃,也知道我憎恨着父皇,那人说她有法子能让我父皇像身患重病般死去,而且,能救他的只有我!那人所说的法子便是取我一滴心头血,再待那场狩猎比试对父皇下蛊!”
明狐:“那你可有见过那女子的模样?”
拓甯摇头:“没见过,她出现的时候总是头戴黑色斗笠,应该不想被人见着才如此穿着吧,只是看她的身姿像是个女人!”
张若素看向明狐,只见他脸色凝重。
明狐:“那人可还说过什么?恐怕她不会像是白白帮忙的人!”
拓甯竟如实回答:“的确,她说,她给父皇下蛊,我给她宝物!”
张若素一惊,连忙追问:“宝物?可是水坎逆命石?”
拓甯被张若素的突然惊动吓到,木纳地点点头:“对!就是水坎逆命石!”
张若素:“那它如今可还在皇宫里?”
拓甯答非所问:“看来三位来皇宫是另有所图啊!”
张若素见拓甯躲避她的问话,急了眼,愤然地拎起了拓甯的衣领,吼道:“快回答我的话!”
拓甯淡定自若,娓娓道来:“水坎逆命石可是八大神器,也是人族的宝物,自是没那么容易找得到,逆命石在何处只有每任帝君才知道,前些日子我找遍了整座皇宫依旧未见有何暗道密室!不过,我今日听皇上身边的贴身公公说,皇上说过,他就算死也要死在他那张床榻!所以,我猜想,逆命石一定在他所躺的那张床下!”
张若素三人相互对视了几眼,看来他们的猜想是对的!
东雨开了口问:“那教你下蛊的人可说过何时来拿宝物?”
拓甯整理衣着:“后日!”
东雨提议道:“二殿下,我们来做桩交易可好?”
拓甯挑眉:“说来听听!”
东雨道明他们的来意:“我们是异世院的弟子,奉命下山游历,前几日路经人族郊外时,我们的同门却被异兽所伤,如今眼看要魂飞魄散了,所以,我们借水坎逆命石一用!”
拓甯回主座坐下:“那我有何好处?”
东雨道来:“殿下不也正好需要逆命石吗?还有,我们可以让皇上与你母妃的误会解除!而皇上的生死在于殿下你自己决定!”
拓甯沉思了片刻,开口道:“说说你们的计划!”
张若素出声回答:“明日,我们会去锦庆殿,告知皇后你便是下蛊人,遣散所有人离殿,抓捕你,殿下你要做的便是拖住皇后,给我们足够的时间取得逆命石!”
夜里
张若素坐在屋顶上,抬头仰望那片璀璨耀眼的星空。
这时,张若素的幻囊有了动静。
张若素释放出伸懒腰的赤赤。
张若素戳了下赤赤的小肚子,好笑道:“你总算是醒了,都睡了好几天了!我都快以为你再也不醒来了!”
“呸呸!什么话啊!人家只是觉得天气不冷不热得正适合睡觉!”赤赤埋怨道,甚是不乐意。
“逗你玩呢!”张若素将赤赤抱在怀中,开始倾诉,“赤赤啊,你不知道,你睡着的这几日,我们遇到了梼杌,梼杌幻化成了人形,力量远在我们八人之上。拓烨为我挡了道梼杌的攻击,眼看就要魂飞魄散了,得知逆命石能救拓烨,便来了这皇宫,明日,我们便要去取逆命石救拓烨了,希望一切都平安无事!”
“怎么我才睡几日,发生了这么多事啊?看来,我日后要少睡觉了!”赤赤探出脑袋打量着张若素全身,“那你可有受伤?”
“没有!都是皮肉伤,已经好得差不多了!”张若素宠溺得抚摸着赤赤的毛发,“你这小家伙,怎么学会关心人了?”
赤赤不自然地辩解道:“我还不是怕你若是受伤了,日后便没人给我找吃的了!”
这时,东雨不知从何处上得屋顶,看见张若素怀中的赤赤打趣道:“没想到你竟然有只小狐狸!”
张若素轻柔地抚摸着赤赤的脑袋:“这是明狐送我的!”
赤赤却用警惕的神色盯着东雨。
“小家伙,我想要与你主人谈谈,你先回幻囊待会儿吧!”
东雨话落,不待赤赤任何反抗,便施法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