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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很守信用的人,但是在这间大房子里的所有武僧都看着自己,自己如果不拿点说一是一的威信出来,又如何的服人。
于是戒武硬生生的压抑住心里快要狂暴的怒气,转身离开宿舍,只是在出门的时候,已经想好了明天以什么严苛的训练对待政纪,想到这里,他的嘴角又露出了一丝阴笑。
政纪接下来的训练可以说是惨不忍睹,每天戒武施加给他的任务量越来越大,虽然他面对着戒武还是那一幅半冷不冷的模样。
政纪从不低头,也不会祈求,坚决不会让这个戒武看轻,他的独特的身体,让他能够一一的将戒武布置的训练任务完美的完成。
而圆润,则每次在政纪最后来到饭堂的时候,总是预备了一大碗的饭菜,木桶整装的饭,而政纪的饭量,也随着每天训练量的提升而日益渐增,到第五天过后政纪的饭量已经到了惊人的一桶半!政纪全部生活里最快乐的日子,就是每天训练结束的时候和这个小和尚一起吃饭。
而在这里,政纪也好似回复到了最初学生时代的脾性,和圆润两人有说有笑,政纪这才敢把在训练场对戒武的不满全部发泄出来,骂个狗血淋头,把他后世海量的听到过最骂人的话也一一罗列套用在戒武身上,于是间很快在圆润的心里建立起一个满身猪头,张牙舞爪,面目丑陋歪斜,全家上下没一个是好人并且还是马和驴子的杂交物种下辈子没有后代的凶狠僧人光辉形象。
而戒武,在这段时间内,似乎也总能感觉到政纪对他的诽谤,训练量是成倍的增加,或许别的武僧只要跑十圈,那么轮到政纪,那就必然是二十圈以上,各种政纪听到没听过的训练方式,就好像上刑一般的轮流被戒武用到他身上,而他也俨然成为了戒武最新奇的“玩具”,想方设法的想要找到政纪的极限所在。
然而,以常人来度测政纪,这就注定了戒武的失败,政纪一丝不苟的将他的训练一一完成,甚至比他预期的要好得多!而政纪唯一的烦恼,大概就是饿的快了~
“从今天开始,我们练习腰腹力量,你你你,马上给我去那边的单杠上面,做五十个挺身!”被戒武点到名的三个武僧,其中就有一个是政纪。
一排排生铁铸成的铁梯子就那么突兀的立在水泥地面上面,干脆的朝天立着,像是一排秦始皇兵马俑,和政纪一起被点到名的另外个武僧,二话没说就上了梯子,两只脚穿进两根横杠中间,一脚脚背勾住横杠,然后身体就那么倒吊下来,依靠着脚背的支撑锻炼起来俯卧撑,一个,两个,三个……“你在等什么!半天也不做,你的训练加二十个!”戒武看到政纪的犹豫,心中得意,名正言顺的加了码。
政纪只好有样学样,照着先前武僧的样子继续做了起来,心里开始搞不懂这个戒武和戒空有什么深仇大恨,就连他介绍的人也要不顾一切的折磨,或许,这个变态的武僧教官已经看到了戒空对自己的重视,所以才会不择手段变着法子来整治自己。
长吁短叹并不是能解决问题的最佳手段,解决问题的最佳手段就是自己依照戒武的话,一个一个的坐满挺身七十个,既然不能反抗,那么所幸当作是历练来体验!
从他这个倒吊绕梯子上面的角度看上天空,有些碧蓝清澈的颜色,还有一大朵一大朵流过去的白云,他做第三十个挺身的时候,天空的白云就像两个串联绕一起的糖葫芦,等到他做第个五十二个挺身的时候,天空的白云已经变成了大冬瓜。等到他做第七十个挺身的时候了,他的腰已经撑过了最后底线,挣扎着掉落下来,差点没有把政纪摔个脑震荡,他慢慢的爬起来,从小腹到胸膛,一片的肌肉牵筋连骨的疼痛,可是很快,在身体强大的恢复能力下,酸痛感下一刻就消失无踪。
戒武面无表情的走过来,“很好,挺身已经完满完成,接下来去那边做一百个俯卧撑,从头到尾,不能松懈,我会给你数着,两百个,一个姿势不标准,就给我多做十个,依次累积!”
政纪闭口不言,只是用行动来听从,这样的训练强度,刚做完挺身,又是俯卧撑,而且地面上还铺着铁渣,手一按上去就硌得生疼,更别提还要在这上面做一百个俯卧撑,政纪是一百个不情愿,但是也没有办法,看着戒武那种得意的表情,政纪凭空的产生出一个梦想,到了最后自己成为了禅宗传人,要把这个戒武派到密西西比亚南部去当土著,好好的整治他一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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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百二十四章 努力()
为了这个梦想,政纪毅然的在铁渣子地面上做起了俯卧撑,铁渣硌疼了他的手掌,忍着,铁渣刺破了他的手心,他也忍着,无数的艰难困苦,让政纪第一次莫名的冒出一些奇怪的想法,不知道当年某个伟大部队过草地的时候,是不是一样的这么艰苦,而自己和所有人平安幸福的生活,也是这些人用他们无尽的苦难与训练换回来的!
接下来的十几天,政纪几乎就是在这样艰苦的训练之下度过,枯燥无味的训练已经占据了他全部的生命,他的身体逐渐的适应这样的训练,他的力气已经增大的和原来不在一个的档次,他的脸庞也因为日久的暴露在阳光里,变得黝黑透亮。
他原先略显瘦的身躯开始有些环胚,他的小腹肌肉变得更加棱角分明。
和以往一样,所有戒武手下训练的武僧排着队站在戒武面前,听着他今天的吩咐指示,看到这么将近半个月的高强度训练,不但没有拖垮政纪,反而让他变得更加强壮,戒武在思冥思苦想之下,终于想到一个整治他的好办法。
“今天,风和日丽,天气凉爽,碧蓝的天空万里无云,大朵的白云像宫殿一般高高挂在天空,我们心情大好,站在这烈日下,不畏风,不畏雨…”戒武看起来心情很好,他想到政纪即将到来的折磨,心里就爽得好像一口气吃了十个生鸡蛋一样,有种杀生的快感。
政纪不论怎么琢磨,始终觉得这戒武念叨的开场白怎么都像一个小学生作文的开头,不过也已经无从追究了,谁都知道这个武僧教官没文化没追求,没有远大的人生抱负和理想,心胸狭窄一无是处,这辈子活过了下辈子就是投胎做猪进屠宰厂在再胎做猪的三点一线生活,只知道一天想着怎么样去折磨自己。
好在政纪也已经习惯了,他再来什么艰苦的训练,咬咬牙也就挺过去了,自己的身体素质,就是自己最大的依仗。
“我们学武的目的,不是为了强身健体!不是为了弘扬文化!而是为了杀人,为了一击必杀,你们不要一副惊讶的表情,要知道,这里不是少林寺,这里是禅息寺,你们要去学习那种软绵绵处处留手的武功,那就只有死在战场上面!”?戒武顿了顿。
“你们曾经或许有朋友,有亲人,有爱人,但是自从被选入禅息寺过后,你们就不是人,你们是战士,我们是在禅息寺,我们是一支特殊的部队,我们学习的是杀人的技巧和求生的能力,在战场上面,不是你杀死敌人,就是敌人把你杀死,在近身格斗领域,我们禅息寺掌握着古老而有效的搏击技术,也同时有最先进实用的技巧,可以说是武术之冠,”戒武声音再大了少许,“但是,光靠技巧是没法击败强大的敌人的,我们还需要强大的攻击力,还有身体无限的抗打击力量!只有凭借着这些,我们才能在无数的搏斗中幸存下来,生存下去,是人类的本能,也是你们将要共同去追寻的目标!”
政纪恍然大悟,原来自己之前光凭肉体打不赢那些人,一个是技巧,二是攻击力,三就是自己的防御力,还有抗击打能力。
“现在,我们开始各自分组,两人一组,自由搏击,把对方击倒为止,我警告你们,不要留手,现在就是战场,要全力的进攻,如果被打输得人,今天就别想去吃饭了,就当对战败者的惩罚吧!”
政纪再次的恍然大悟,终于知道戒武究竟想要对自己做什么,难怪今天开始训练之前自己就看到他嘴角浮起的笑意,一阵恶心的表情,原来是想借别人的手,好好的收拾自己,这个戒武,实在是猥亵到了极点。
一群武僧各自的拉开了架势,已经有三个人争相着来争抢政纪,毕竟,柿子要挑软捏。
政纪开始被三个人扯来扯去,接下来是四个,五个…越来越多的人把政纪众星捧月一般的捧在人群中央,让他仿佛又回到了明星的岁月。
政纪一边看着他们把自己扯来扯去,索性也不去管他,乐得个随波逐流。反正不管最后是谁挑中自己,只有他倒霉的份,这些和自己一同训练的武僧,任他们再厉害也打只怕遇到自己这样的不死小强也要吃瘪,只要是这样,自己就没什么好担心的。
倒是戒武和尚,想整自己,恐怕到最后大吃一惊的会是他!
戒武看到政纪已经被人群围了个满,一时间还没有想到政纪这么的紧俏,像是热销的便利商品,眼看着大家争先恐后,一副除政纪不抢的模样。
戒武只好顺应大众要求,牺牲一个政纪,平息诸位饥渴的愿望,算来算去自己也不吃亏,于是他鼓足气,对着人群大叫一声:“好了,可以许多人同时选一个人,但是相应的规矩也是有的,也是公平的,打赢的那个人可以吃打败的的那几个的饭,而打输得那群人,一个都不要想吃饭!”
真是强盗的行径啊,政纪心里默念了一句。
下一秒,政纪就被拳头脚踢淹没。
政纪是被人抬回去的,路过戒武旁边的时候,还可以看到他脸上挂着的得意表情,政纪狠咬一口牙、咽下这口气,你这个无良并且人品低下的死和尚,现在尽情的笑吧,总会有你哭的时候!
一群武僧在政纪身上的踢打,其实也没有造成什么实质性的伤害,一来是因为这群武僧也是初进门,没有经历过严格的训练,还是正和政纪一样处于基础训练的当头,而他们的下手自然也留有余地,二则就是政纪的身体原因了,他的恢复已经达到了非人的程度,他甚至测试过,哪怕是被一把刀捅过,也会再几秒内复原,他俨然已经成了金刚狼。
而这也造成了困扰,为了不引人注意没,他甚至还得想方设法营造些受伤的淤青和伤口。
夜深人静,整个安排着他们所有新人武僧的大宿舍里传来一声声如雷一般的打鼾声,有一些鸟鸣语透过鼾声以独特的频率传进他的耳朵,让他的心已经乘坐时间机器,一幕幕的重温过去的日子。
窗户外面有些树影来回摇曳,影影绰绰,低伏间透出温柔的月光,白皙的洒进窗户,莫名的让政纪一阵伤感.不知道何年何月,自己才能离开这里,遥远而无期的未来,寂寞而孤独的人。
突然窗户边上闪出一个人影,政纪瞳孔顿时增大,全身警觉性的绷紧,而当看清楚来人的时候,绷紧起来的身体又松懈了下去。
一张胖胖的脸,带着些温和的笑容,正是一个月前把政纪带到戒武那里的戒空.现在正在窗户外面,亲切地和他打着招呼.示意他出门来。
政纪蹑手蹑脚,穿过一些地上睡着的武僧手臂脚肢处的空隙,像是轮胎一样,从人群之间抽身出来,轻轻地开了房门.走了出去。
“戒空师叔,怎么会是你!”在这个禅息寺里面.政纪最亲的人,可能就是面前这个戒空和尚还有饭堂里面的归重小和尚。
而戒空他已经有一个月没有见到过了.现在看到他,自然是格外的惊喜。
戒空一身宽大的僧袍,在月夜里撒上一层泛着白的光辉,有些夜晚渐低婉转的风回荡下来,鼓动他的衣角.迎着风腊腊作响,像是午夜里招展的旗帜.给人以一种穿破黑暗的勇气。
戒空转身看着面前的政纪,眼睛里满是赞许的神情、他伸出自己宽大的双手,在政纪肩头上捏了捏,又在他小腹上,胸膛上拍拍打打,掩饰不住心里的欣慰,“看不出来,不过一个月的时间,归义你就变得这么强壮了!”
“我不是告诉过你,我要成为禅息寺的第一高手,成为禅宗传人么!所以我一直在努力!”政纪笑了。
戒空使劲地拍着政纪肩膀,“你很不错!这一个月.你的所有表现我都着在眼里,最难得的是你在戒武的百般刁难之下、依一副不屈不抚的样子,好小子!”
“这一个月,我的全部……你都看在眼睛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