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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愿吧……”玄海抬头望着天空,“禅息寺枯燥无味的生活,的确不是普通人能够接受的,光明的诞生,必然会相应的倒映着黑暗;正义的兴起,必将在角落里滋生着邪恶,禅息寺逃出去的通缉者,还有不同方向而来的各种神秘组织,使得禅息寺几乎已经抽调了一大半的主要力量对外,这也是这么多年一直没有新禅宗传人出现的原因。”
了字辈高僧上前一步,安慰着说道,“其实师兄你也不用那么灰心,至少现在各个强国的组织已经和我们联合,像美国的CIA和FBI,英国的军情处,欧格马的谍报组等等,我们本国的藏土密宗,剑南联盟,也是我们团结起来的强大后盾。”
玄海轻轻吁了一声,“真要是你说的那样,我也不会这么操心了,美国虎视眈眈,虽然会在大前提上和我们配合,但是他们的特工,无时无刻的不侵入我国腹地,四处的搜集情报,因为他们的连接链隐藏得很好,所以至今都都是我们很头疼的问题。而英国的军情处,长期和剑南联盟处于合作状态,而维系着这些让他们平衡合作下去的筹码,就是交换情报,我们的和他们需要的,太多的秘密已经泄露,我甚至都担心,军情七处已经找到了我们禅息寺具体的位置,而藏土密宗你也是知道的,深居简出,除了非必要的行动和国家安全总部的施压,他们可以稳成山神庙里面的乌龟,坚决不会出动,唯一能行的就是无时无刻不想着找我们禅息寺挑战,证明他们才是正宗的密宗佛教!〃
玄苦朝前踱步,风卷着树叶,残缺的和完好的,形成一个叶子包裹成的球,吹打在他的金袍身上,而后绽放开来,纷纷扬扬的散出去,带着点空气寂静的味道。
“那些逃散出去的禅息寺通缉者,有不少掌握着禅息寺先进的知识,他们之中,有研究犯罪学的天才,有爆破专家,有拥有刑侦技术和反侦查的专攻人才……这些人逃到了社会上去,会造成多大的影响,这才是我所担心的。而日本的天忍和军国组,天主教的圣殿武士,RGP暗杀部队……这些地下组织近期频频出现在我国范围内,他们想要做什么,这些也才是我所担心的。”
玄苦看看自己旁边的师弟,“我都快被这些琐事给烦死了,出家人一颗佛心,做入世的事情,为了出世而奋斗,可我觉得,我是以出世的精神,为了入世而奋斗,越在这里钻研得深,我就在这个红尘泥潭里越陷得深,如果有可能,我宁愿不要做这个禅息寺的总情报官,每天的念念经,钻研佛理,也是人生一大享受。”
了字辈高僧大惊,“师兄你可千万不要这样子想,禅息寺要是没有了你,就等于垮下去了一半!”
“呵呵,”玄海拍拍他的肩膀,“放心吧,一天没有培养出来能够接替我的弟子,老衲是绝对不会放手的!现在,我们还是关注一下待会玄悲师兄下来过后的说话吧。”
这时候围在另外几个高僧的人群里,不知道哪个高一辈的僧人说漏了嘴,突然爆发出了一阵震天价的喧闹,不少人甚至于惊呼出声。
“什么!刚才归义挑战的,就是玄悲大师!”有些人捂起了眼睛。
“我的天!玄悲大师原来是禅息寺第一高手!”有些人捂起了嘴巴。
“原来玄悲大师还是第四号的禅宗传人!这么强大的人,有谁能够战胜他!一会完毕过后,我们要找他签名!”一些人已经发表了宣言。
“玄悲祖师我们爱你!!”一些人干脆的给上层通明禅院打起了气。
“一切的喧闹,一切的窃窃私语和议论纷纷,一切的焦躁不安和流言四起,一切的凝视眼神和焦灼的动作,一切的怀疑和疑惑。”
在政纪出现在通明禅院下往净念禅院的大青石板阶梯上面的时候,全部的,所有的,旷大的,烟消云散。
现在下面黑压压的人物表情,千篇一律的下巴脱了臼,大张着嘴巴,任由海风忽忽的灌了进来,回旋一圈过后,再忽涌着出去,留下一个个黑洞洞的大嘴。
时光翻过去了几页,日月流逝了几天。
政纪坐在椅子上面,等待着最后的仪式来临,脚下是一个帆布挎包,里面有着戒空从藏经阁带出来的一大包东西,什么本年度经典装备,最新科技实验品,催泪瓦斯,最受大众喜爱产品…………一股脑的给政纪塞进了他的帆布袋里面,弄得他就像要去参加***的战争一样,丝毫忘记了他今天是要接受加冕仪式,然后明天等待丁老一起返回外边的世界。
“蓬!”房门再度被撞开,戒空手捧着一大堆的装备进来,打开政纪脚下的帆布袋就开始往里面使劲地塞,其中还有几个青龙弹被鼓胀的背包挤了出来,又被他拿起,寻缝觅隙的塞了进去,一边还对政纪嚷嚷,“我虽然是藏经阁主持,但是没有长老院的授许,要给你弄这么一大包的顶尖装备可不容易,都是我趁研制人员不注意的时候偷的,你可不要辜负了我!”
政纪气都不打一处来,这个戒空,为老不尊,还带头把自己藏经阁的东西往外面倒腾,真是一个败得家的主持,不过戒空这么半跪着整理他的行李,多少让政纪有点感动,仿佛看到了多年以前自己父亲在上小学的时候给自己整理衣服书包的样子,顶着寒风,半跪在自己身边,冻得通红的手还不断的往自己包里面塞着铅笔盒,这样子的一幕,即使过去了这么多年,现在回想起来,也能感觉得到那种空气里面满是酸甜的味道,冲击着自己的鼻子,差点就要掉下泪来,“不用弄了,师傅,你偷这么多的高科技来,被发现了影响不好,更何况,我现在是要回家,不是去打仗。”
戒空摆摆手,“带着带着,用得上,用得上,你这一走,不知道什么时候师叔才会再见到你……”
戒空从手中变戏法一样翻出一个手机一样的机器,上面的屏幕几乎占据了整个平板机器的十分之九,只有十分之一是用来安置按钮的,“这是RS手机,使用的是我们禅息寺自己的网络,也就是说,要是你什么时候想我了,就用这个来联系我吧,同时也能和禅息寺保持着联系!”
政纪倒对用这个手机和禅息寺联系不怎么感兴趣,倒是和戒空在无聊的时候说说话,其实也蛮不错,好东西,自然要收下,以政纪和戒空亦师亦友的关系,自己接过他手上的东西,简直心安理得的稳如泰山。
第六百五十章 离别之言()
戒空咂巴着嘴巴,该交代的也交代完了,一切准备工作也万事大吉,戒空四下里看了看,也没有发现什么落下的东西。
“师叔,你好像忘记了,还有什么东西要给我。”
戒空看着政纪,仔细地想了下,“哦,对了,还有一个红外相机,你等等,我回去拿……”
“不是这个……”政纪打断道。
戒空再想了想,又恍然大悟,“哦,对了,小型火箭筒,我去拿……”
“不是!”政纪额头有些青筋暴起,“不是红外相机,也不是火箭筒,是你脖子上的那条项链,你不是要我交给你的妻子吗?”
戒空微一错愕,手握上脖子前的项链,沉默了半响,突然抬起头来,脸上又回复了那种弥勒佛似的微笑,“呵呵……不用了,这条项链,记载着我永不能回到的过去,我怕给了你之后,我连回忆,也不曾再有了……”
※※※
政纪和戒空从海螺山的禅院里出来的时候,真真正正的吃了一惊,广阔的下方龙纹操场上面,站满了密密麻麻的人群,禅息寺几乎所有的武僧,都在这一时刻全部集中在了龙纹操场的上面,沿着海螺山而下,就是一个大型的平台,平台的石头雕栏上面每隔一个位置就会蹲着一如小石狮,应该是用现代化的雕刻技术制成,因为其精细程度,简直栩栩如生,平台次一级就是龙纹操场,政纪看上去,有些像第三高中的操场和主席台,不过这个龙纹操场,要比自己学校的操场大了不知道多少倍。
长老院的长老们已经全部站在了平台上面,静静地等待着禅息寺第八禅宗传人的来临,这是禅息寺第一大的盛世,成为一个禅宗传人,是禅息寺不知道多少人的梦想,也是禅息寺里,最宝贵的存在,现在的这个仪式,就是禅宗传人称号的正式授予仪式。
每个长老的耳边都延伸出一个黑色的耳麦,耳麦的扩音装置在整个龙纹广场的下面,需要哪个长老说话的时候,耳麦才会开通,也避免了出现不少的杂音。
藏法首先站了出来,一开口,下面海潮般的人群顿时停止了说话,“你们是光荣的,我们的禅息寺在今天,也是无上光荣的,因为就在这个时候,就在这个仪式过后,我们的禅息寺新一个禅宗传人,我们禅息寺有史以来最年轻的禅宗传人,就要诞生!”
藏法再上前两步,“禅息寺已经有七年没有推陈出新了,所以今天的这个日子,更加的值得纪念,他将伴随着今天的日光,永远的闪耀在我们的心里面,永远的闪动下去,直到总会有一天,一个新的勇士接替这个位置!”
掌声轰天价的传来,对于政纪,他们是早有耳闻,一个才刚入禅息寺三月不到的初级武僧,击败了第一高手,顺利成为禅息寺禅宗传人,无论对谁都是一种巨大的鼓励。
政纪站在台上,这是第二次他这么样子的站在台上,被万众人瞩目,被所有人期待着,他的心里有些紧张,直到玄悲禅师也出现在平台上面的时候,他的内心才稍微的定了下来。
一直陪在政纪旁边的戒空朝后退开,长老们站成两行,分别在政纪旁边经静立着,像是中世纪的祭神的教父,玄悲禅师和另外两个慈眉善目的金袍禅师在尽头处,手中握着一个红黄相间的勋章,中间有颗大大的黄五星,旁边点缀着一些穗尾和橄榄枝,“这是禅宗传人的徽章,是你应该得到的荣誉象征!”
政纪从两旁长老的夹道上走过去,感觉到一种油然生出来的自豪,他终于明白为什么人类会发明仪式这东西,这东西能将所有的礼节正式化,带着不容挑战的权威。
政纪从玄慈手里接过禅宗传人的徽章,同时听到玄慈压得很低地声音,“知道这个徽章很丑,不过是国安局规定的,将就接受了吧。”
政纪的房间在海螺山上面,是特意为禅宗传人准备的房间,整套房间内部看似古朴,在政纪准备挑战玄慈之前,就是住的这间屋子,现在则是专供给他晚上休息的房间,白天的仪式让他热血沸腾,而更让他为之激动的,是明天的去往燕京的飞机,丁老,明天应该就会到,然后和他一起返回。
有着白色印花软绵绵的床铺上面,天鹅绒的棉被像是一掉进去就没了个底,直直的淹没在最底层里面去,被庞大的温软包围着,像是这个时候照亮了一整个天际的星空,又仿佛温暖的壳,带着轻柔的包裹,静静地流苏一般在夜空之上,默默地注视着这千古转瞬间变幻的大地。
政纪知道,他今天一晚上都不要想睡得着了,起死回生,历经艰险,因祸得福的获得了这一身的本领,更重要的是他就要返回那阔别已久的世界,与相识相知的亲朋好友再聚首,那种感觉,真的很好。
一种是超然的状态,大喜过后突然的归位于平静,平静的做事,平静的生活,就像什么也没有发生过一样,会照样吃的很香,会觉得天很蓝云很闲自己很帅,心里面的所有的空隙,一点一滴的被全部的充实了,再没有半点遗憾,会睡得很美很美,美的可能就这么一觉下去,地老天荒。
第二种就是狂喜,掩饰都掩饰不住的狂喜,可以一直不停哈哈大笑的敲打着别人的窗户,也可以在路边抱拥一位漂亮mm后迅速跑开,甚至可以在自己家里面不停的敲打敲打墙壁,打得咚咚作响,睡觉是不可能睡得着的,更方便在半夜的时候,举着个脸盘跑到阳台上面,一边敲一边跪着唱征服,唱得对面灯火通明磨刀霍霍为止。
政纪站了起来,走到墙壁处的一副字画面前,手轻轻的在墙壁上面拨弄了几下,字画连带着的一整块墙壁突然传出来咯噔一声,像是某种机括激活的声响,又像是钥匙在扭到门底的最后一刻,那种牵带着横杆开动的声音。
墙壁朝外面#了开来,一阵冷气烟雾般从缝隙里透出,在空气中旋舞了一番,随即隐没不见,政纪拉开墙壁,几罐可乐和啤酒静静地躺在这个镶嵌在墙壁的冰箱里面,和周围古典气息的环境极不协调,就连今天戒空带政纪入住进来给他介绍的时候,都让他脑袋上挂着老大一滴汗。
更不止是这样,就连床头的墙壁上,都有活栅板机关开合的液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