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京自然也不差,可是其他几个姐妹,却在一个小县城里。
在政纪的记忆中,大姨后来嫁了人,生活也算过得去,可是自己的两个舅舅其实并怎么会过日子,说的难听点就是有点败家,姥爷当年也是包工头,也曾有过一段辉煌,当年在县城里有七八间房,随着大舅二舅的相继结婚,自然也是家产两分。
本来这些家产足够两个舅舅在不大的县城里过上不错的生活,可是却不知两人的原因还是别的什么,竟是越活越穷,大舅还好,为人比较精明,或许是及时醒悟懂事,守住了些许家业,可二舅就差一点了,房子三间变两间,两间变一间,最后索性又带着老婆孩子和姥姥姥爷他们住在了一起,以至于后来靠啃老和姐妹们救济靠活。
舅舅们虽然不争气,可是手足连心,母亲自然也替姥姥姥爷和自己的亲兄弟心急,此刻自然而然的就想让娘家人生活的好一点,这是无可厚非的。
“妈,我明白你的意思,你的亲人,也是我的亲人,不用分什么你我他的,咖啡店这边我就不占股了,股份你和爸看着和亲戚们分一分,也算是给亲戚们的一点补贴,当然,有件事得说在前面,股份可以分,可是人事和决策权不能动,大家只管分红就可以了,决策方面我会做主,从现在起,公司有个雷打不动的铁律,不许亲戚和关系户加入,”政纪公私分明,他虽然不介意这点钱,可是却明白,如果真的把这咖啡厅全权交给亲戚打理的话,那前景可就难说了,在华国,任人唯亲而倒闭了的企业可不在少数,也就是说,分钱可以,插手咖啡店的运营,却是没门。
“我赞成儿子说的话,雪梅,不是我看不起你那两个兄弟,如果真的把咖啡店的生意全权交给你那两个兄弟的话,我敢打包票,不出三年,这店就得黄,你能帮他们一时,总不能帮他们一世吧,”郑学平喝的有些多了,说话自然也就有些大舌头。
听到郑学平的话,李雪梅瞪了他一眼,似乎不满他诋毁自己兄弟,可是转念一想,却不得不承认自己丈夫的担心是有道理的,她想了想点点头道:“那就这么定了吧,等今年过年回娘家的时候,再和他们具体分,只是这样,委屈了你了“。
“妈,自家人有什么委屈不委屈的,你想到什么就尽管做就好了”,政纪摆摆手,当初成立咖啡店的时候就是为了给母亲一个事情做,说句实话,他也没把咖啡店的收入当成支柱,能够让亲戚们都获些好处,他自然也是乐得见到的。
“政纪这孩子有格局!年纪不大就有一股大气,很不错啊!说起来,我们都是沾了这孩子的光了,”董伟看着对面谈笑间就将咖啡店的股份全数散出去的侄儿忍不住说道,心下感慨, 咖啡店能够盈利多少这段日子他是有目共睹的,一家店,起码月收入在十万左右,而在燕京,就有八家,合起来就是八十多万!这笔收入,是多少人望尘莫及的!
一边的董于漪,眼睛亮亮的看着对面坐着的表哥,耳边是对表哥的赞誉,在她的眼里,满满的都是对表哥的崇拜,人与人之间,怎么差距就那么大呢?自己班里的那些同学和表哥的年龄也就是两三岁,可是这一比,简直就是天差地别。
酒足饭饱,董伟和郑学平酩酊大醉,自然也留宿在了家里,政纪还好,可也有些微熏,回到房间,躺在了床上,看着天花板,梳理着接下来要进行的事。
“嘟嘟,嘟嘟”忽然一阵独特的震动传来,政纪神情一愣,掏出了禅息寺临走时给他的专用联络手机。
“噗呲”一声,屏幕中出现了戒空的头像,让政纪吓得差点把手机丢出去,心里暗自感慨,军工产品果然总会走在民用的前边,如此先进的视频电话,最早在大众使用也是在05年之后了吧。
“回到外边的世界感觉怎么样归义?”戒空圆圆的脸上带着笑意,为老不尊的样子让政纪仿佛又回到了禅息寺的那段时日。
“还行吧,你们呢?”政纪随手将电话放在桌上,趴着看着摄像头,喝了酒的他有些晕乎乎的。
“还能怎么样?照常,”戒空摇摇头道。
“对了,有件事我想师傅能帮我和长老们商量下,我今天又遇到那个组织的成员了,他们一直在监视我的父母家人,”政纪想到傍晚的杀戮,眼里显出一丝怒火。
“监视你的父母?人呢?”戒空听到这话,身子下意识的坐正,面色不复刚才的微笑,变得严肃了起来,禅宗传人的亲人被监控,这是不小的事。
“人已经被我干掉了,”
“干掉了?”戒空脸色略微的出现了一丝错愕,似乎没想到看似温和的政纪竟然会杀人,不过他很快的恢复了平静,作为禅宗传人,杀人并不能算得了什么,“接下来你想怎么做?”
“我想问问,禅息寺可否派遣几位师兄来保护我的家人,对方的实力我信不过别人”,政纪开门见山的道,这也是他在击毙监视者之后出现的想法,自己将来要想放开手脚,没有坚实的后盾是无法进行的。
“派武僧保护你的家人?”戒空微微一愣,他没想到政纪竟然是提出了这样的一个要求,禅息寺史上,还真没有这种先例,作为为数不多的禅宗传人政纪的身份虽然特殊,可是禅息寺的武僧还真没有给谁当过保镖的先例,“这个事我恐怕做不了主,得请示主持和长老”。
“我可以答应你!”这时,一个苍老的声音忽然传来,镜头那面的戒空明显慌乱的手抖动了下,下意识的喊了声“玄悲师祖!”
紧接着,玄悲白须白眉的样子就出现在了视频之中。
“我会派遣两名何时的人选保护你的家人,不过有个条件”,玄悲的声音继续传来。
“您说”
“有些禅息寺解决不了需要你出动的任务,你能否响应号召?”玄悲透过摄像头,紧紧的看着政纪的眼睛,似乎想要看穿他的思想。
“当然可以,凡事需要我出马的,一定在所不辞”,政纪毫不犹豫的答应了,天下没有免费的午餐,想要获得一样东西,就必须要有相应的价值体现,何况,禅息寺的任务大多与“共济会”和其他的恐怖组织有关,本就是和他有共同的敌人,哪怕是看在丁老或者国家的情面上,他也不会袖手旁观。
“你要的人,后天就会到,到时候会和你联系,”,玄悲听到政纪的承诺,脸上露出了笑容,看着政纪说道。
“多谢师祖了,”政纪点点头,对着视频那面拱拱手。
漆黑的夜空,点点繁星点缀在在禅息寺透亮的没有一丝污染的上空,仿佛天空是海面倒着的影子,分不清哪面是海,哪面是天,玄悲和戒空静静的站在悬边,享受着这清净。
“师祖,你似乎,对归义很不同”,戒空开口了,声音在寂静的夜空中飘荡着。
玄悲仰望着天空,苍老的目光中却闪烁着独特的神采,似乎想要透过这夜幕看到宙宇的最深处一般,却是答非所问又似自言自语一般的道:“我有一种预感,禅息寺恐怕要面对前所未有的挑战与劫难了,我们要留下火种,归义,他很独特,有些命主注定的事,只有用遁去的那个一来打破”。
戒空皱着眉头,一字不落的仔细的听着,可是却无奈的发现,对于玄悲师祖的话,他并不能够全部理解。
“五年一次的佛宗正统之战,快要开始了吧,”玄悲忽然转身看着戒空道。
第六百六十三章 央财()
“嗯,大概也就还有几个月了,自从他们五年前上次败给第八位禅宗传人之后,就一直耿耿于怀,听说他们这次培养了几名实力很强劲的新人“罗汉”,”戒空板着手指算了算时间道,心里有些担忧,五年一次的佛宗正统之战,其实也是禅息寺与藏土密宗两大情报组织之间的军事竞赛,不光代表着荣誉,更是关系着国家倾向的力度,就如同物竞天择适者生存一般,国家自然也会选择更大的财力与物力等各个方面来支持实力强的。
正是因为如此,藏土密宗每隔五年都会选出五名实力强横的罗汉,来和我们禅息寺里面精英中的精英禅宗传人进行对决,每一年的决斗,都会选择一个决斗的场地,决斗方式千变万化,并不仅仅是两方实力的较量,还是智力的竞争,上一次的决斗场,是在塔克拉玛干的沙漠,五个罗汉和禅八,从头打到尾,差点打出了沙漠,最后终于在距离沙漠边缘一个小山村的位置结束了战斗。
“这次派归义去吧,”玄悲点点头,忽然开口道。
“归义!?”戒空神色一愣,然后脸上露出了紧张与担忧的神色,“师祖,是不是再想想,归义虽然是新一届的禅宗传人,可是他毕竟年轻,实战经验等各个方面打磨的还不是很纯熟,让他参加这次比斗,是否有些太着急了,我觉得不如依旧让禅八上,他正值巅峰时期,更有把握”,再说出这段话的时候,戒空其实还是有些私心的,归义作为唯一的一个徒弟,成为了让他为之骄傲的禅宗传人,他不想看到归义有任何的危险,因为他知道藏土密宗的人是怎样的强悍,毫不夸张的说,他们中的每一个人的武力值都不亚于自己!更何况有五名!更何况,这种战斗是无规则战斗,也就是说在战斗中可以使用一切能够获得的武器,毫不夸张的说,在足够的火力支持下,他们五个人的破坏力,摧毁一个小县城是绰绰有余的!
“不!我已经决定了,禅八虽然在上一次比斗中获得了胜率,可有句话叫知己知彼,百战不殆,对方已经明了了禅八的战斗方式和能力,自然会在这一次有所准备,这一次,就由禅九归义出场!”玄悲做出了盖棺定论。
戒空面露苦涩,不得不承认师祖说的有道理,可是对于政纪,他一方面是担心,另一方面却是有些心里没底,虽然政纪的天赋很高,可是在这么短的时间内获得了禅宗传人的称号,总让他有一种不踏实的错觉,甚至可以说是一种轻飘飘的脚下每根的缺乏积累的感觉,突兀的第一次任务就让归义去参加难度如此之高,他也实在是放心不下。
“另外,戒空你也准备一下吧,”玄悲的声音忽然又传到了他的耳中,将沉浸在忧虑中的他唤醒。
“准备什么?”他下意识的抬起头。
“你和戒武,出岛吧,刚才和归义的对话,你也听到了,他想要禅息寺的帮助,就由你俩来执行这次任务吧”,玄悲脸上带着一丝神秘的表情道。
戒空身体猛地一震,似乎怀疑自己耳朵中听到的是错觉,不动如山的手掌甚至都开始了不自觉的颤抖,他万万没想到,师祖将要派出去人居然是自己和戒武师兄!
有些人的生命,始终的并排成两不相交的直线,错落着并肩前行,一起走了很远很远,最后才突然发现,原来从最初开始,彼此就从未相交,也未曾开始。
命运总是在不经意的树枝上面流转,于是迷路的气球找不到了方向,散落的树叶记不得最初离开的地方,掉落的尘埃迷路,投下的树影渐起一块亮斑,明亮的可以看得到曾经谁和谁错过离开的亮斑,像是穿越了时空的隧道,看到了你的脸你的笑,还有一转身之间,空气里弥漫出的味道。
外面的世界,曾几何时,已经变得模糊不清,那些记忆尤深的脸庞是否有了变化,自己的名字还是否会出现在自己挂念的那些人的嘴边,他们是否还会在梦乡之中呢喃出自己,禅息寺,和外边,就像是两个世界一般,隔开了深深的壕沟,让他望而却步,那些人,那些事,那些情,如同一汪澄净的水面,被激起了层层涟漪波浪。
他从未想过,自己有生之年,能够再次到这外面的世界中体会一把常人的生活,保护常人,这对于作为一名六品武僧的他,已经是一件简单的不能再简单的任务,禅息寺随便一名经过训练有品级的武僧,恐怕就能完美的胜任这个工作,可是现在,不知师祖出于什么想法,竟然将这明显的美差交给了自己和戒武!
戒空忍住心中的激动,下意识的抬头看向玄悲,却惊讶的发现,悬崖边上,不知何时已经人去楼空,只余下自己的身影和夜空中的夜月相伴,一切都好像是一场梦一般。
第二天,政纪陪着父母在燕京的名胜景点游览,故宫,长城,颐和园,每一处景点,都留下了一家三口的影像,欢声笑语伴随着一路的游玩,他看着父母开怀的笑容,心底也是欣慰异常,自己上辈子没本事,没能带着父母出来多逛逛,这一生,都要补上!
傍晚的时候,政纪将父母送回庄园,自己却并没有回家。
财大的校门口,青葱岁月的少男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