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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便有了宋老丁老拜托政纪出马的事。
事关几百名祖国同胞的生死,政纪自然有求必应,整装出发。
“小政,等去了依拉克,尽量隐藏你的身份,不要让美帝等国联想到你的,两个字,低调低调再低调,”这是政纪临走时宋老对他的叮嘱。
之所以这样说,是因为政纪的身份太过特殊,与核武器无异,一旦出动,就几乎代表着一种另类的“核威慑”,也将让局势从单纯的西方国家对中东的侵略转变成对华国的警惕甚至战争!
华国不必为了一个中东国家,冒着与整个西方国家为敌的风险,这与华国现在修生养息和埋头悄悄发展的战略基调不符!
国与国的交往,实际上很清楚的就是利益的交换与争夺!依拉克说白了,并没有让华国赌上国运的价值!
反而这一次的战争,能够将西方国家的注意力集中在中东,从而忽视亚洲,给华国争取来宝贵的发展时间!
所以给政纪的宗旨很明确, 这一次,只救人,不引起任何国家的注意!
政纪欣然同意,他本来也不想掺和进依拉克这乱麻一般的利益纠葛之中。
“小政,注意安全,我们等你成功归来,”机场外的宋老和丁老看着政纪说道。
“放心吧,保证完成任务,”政纪笑了笑,义无反顾的踏上了客机。
三天后,一艘货轮,在依拉克的一处港口停靠。
政纪从货轮中走了出来,放眼望去,能够隐约听到不远处城内的炮火声和看到硝烟燃烧。
这一路,政纪算得上是波折。
因为依拉克的客机全部停飞,华国又不能派军机送他,所以他只能先坐客机到依拉克附近的国家,然后再转乘早已等候的华国安排的货轮,实际上是一艘运侨船。
此时的政纪,是政纪,也不是政纪。
鼻子下巧妙的化妆了两片胡须,画龙点睛一般的,让他多了一分成熟的韵味,让人乍一看还以为是三十多岁的男人。
“这是卫星电话,还有一把手枪,三个弹匣,你拿好,我只能在这里等两天的时间,”船长走了出来,也是一名华国人,将一部电话和一把手枪递给了政纪。
政纪点点头,船长并不是普通的船长,而是一名海军军官,乔装打扮而来,其余的船员也是如此。
政纪将手枪收起,走下了船。
“哥们!注意安全!”船长对着政纪的背影喊了一声。
政纪摆摆手,说实话,一把手枪,并不能给多少安全感,可是这已经是能够做到的最多的了,因为局势和政治因素,最好是不出现任何的华国标记的枪械,所以这把枪也是利用关系从黑市里淘来的外国货。
走在依拉克的街道内,行人寥寥无几,到处是一副残垣断壁的模样,人们脸上大多是麻木不仁亦或是茫然。
时不时的,会有一辆卡车上载着持枪的民兵呼啸而过。
偶尔,会有哭喊声和尖叫声传来,一开始还会吸引政纪的注意,后来,听的越来越多之际,他已经渐渐麻木。
一处残垣断壁处的一幕,吸引了政纪的注意,一名头戴巾饰的信仰*的中年女子,怀中抱着一名失去了知觉的孩童,声嘶力极的嚎啕大哭着,孩童早已没了生息,鲜血顺着胸口的弹孔流下。
这一幕,不得不说给了政纪很大的震撼。
这就是战争!
习惯于身处华国和平年代的政纪,第一次身处于真正的乱世战争之中,见证了死亡的阴霾!
忽然,天空中一道白烟闪过,以政纪尖锐的视力所及,一枚*,划空而过!
地上的人们也注意到了这一幕,仰着脖子,似乎认命一般的看着天空中不知目标的*,忘记了躲避也忘记了隐藏。
而路旁的政府军,则还算清醒,第一时间找到了掩体。
而所幸,*的目标不是他们,划破长空,朝着不远处的一座建筑飞射而去。
“轰!”几秒后,伴随着一声巨大的轰鸣,还有空气中隐隐的热浪,地面嗡嗡的颤动中,*引爆,原先不远处的那座*建筑,已然在轰鸣声中缓缓倒塌!
即便离得有几公里远,可是政纪耳畔似乎也能够听到现场人们的惨叫和绝望的呼喊!
一旁刚才的妇女,此刻已经坐在了地上,口中喃喃自语着仿佛是祈祷一般,其他人的脸上也都满是尘土还有不知道是他们自己还是别人的献血混杂在一起,看不清模样,只能看到那一双双似乎绝望的灰暗眼神。
政纪看着眼前的一切,他的手握了握,又松开。
他没有忘记自己这次来的任务,也没有忘记自己的身份。
“咻!”忽然,一声尖锐的爆响猛然从街角响起!
一辆皮卡车出现在街角,车上,站着四五名围着围巾的男子,手中拿着ak47,车头上还有一把大口径的机关枪,其中一人开了第一枪!
不分辨是无辜民众还事政府军,皮卡车上的人,开始无规则的扫射!
“阿拉卡拉!”政纪听到身边的政府军大喊声,意思很明显,就是说叛徒的意思。
很明显,皮卡车上的,是西方势力暗中支持的**军。
射击,进攻,反击,彼此之间瞬间开战,枪声划破了刚才片刻的宁静,子弹横飞。
政纪亲眼看到,一枚大口径的机关枪子弹,穿透了一名街道上逃命的群众的大腿,强大的动能,几乎是瞬间的,就将皮肉骨骼撕裂开来,整个人如同布偶一般的,大腿从身上炸飞,血肉横飞中伴随着他的惨叫,涅灭在枪声之中。
在这样各自保命的时刻,没有人在乎他的生死,对他的惨叫和呼救声视若罔闻。
男子的叫声,伴随着失血的增加,渐渐的低沉了下来,最终陷入了沉寂。
“啊!”又是一枚子弹,穿透了政府军军人的头颅,站在身后的政纪,甚至能够看到他颅骨爆裂的瞬间,鲜血混杂着*四散!
类似的景象,无时不刻的在发生着,一瞬间的时间,又有数十名无辜群众被击毙!
这就是战争!
这才是真正的残酷!
政纪只感觉自己此刻的胸口,好像憋着一口气一般,憋得让他难受,近距离接触到这战争厮杀,接触到这死亡的景象,让他有一种模糊的感觉,人间炼狱,也不过如此。
与其同时,也有一种郁结在心中,他很好奇,究竟是怎样的一种利益的驱使,才能让街角的**军对手无寸铁的无辜民众如此屠戮,才能让他们面带着笑容,却做着恶魔一般的事!
他甚至能够看到其中一名头领一般的大胡子男子在车后哈哈大笑的模样,那种模样,让人作呕!
站在阴影中的政纪,似乎与墙面融为了一体一般,没有人注意。
政府军的火力,明显不如对方,很快的,就被彻底的压制,只是冷眼相看。
一道身影,缓缓的从地上站了起来,在政纪的惊讶目光之中,是刚才那名孩子死去的妇女。
她还活着,但或许也已经死了,因为她那露出来的一双眼睛,已经没有了神采,如同死灰一般的颜色,怀中抱着孩童,一步步的如同行尸走肉一般的朝着马路的对面踱步而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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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千零六十五章 赶时间()
子弹在她的身侧飞旋,而她,却似乎忘去了生死一般,根本不管不顾,步伐依旧,没有一丝的急切,就这样在枪林弹雨之中漫无目的的走着。
她怀中孩童的手臂耷拉着,在母亲的怀中。
政纪的眼神微微波动,街角皮卡车处,一名暴徒手持ak,脸上带着残忍的笑容,瞄准着街道中显眼的妇女,扣下了扳机!
“砰!”一枚子弹,燃烧着空气,朝着妇女的身上射去。
暴徒的脸上带着肆虐的笑容,仿佛已经看到了子弹击中人体的模样!
政纪的瞳孔不知何时已经变成了波纹状,目光微动,子弹,在他视线内缓缓变慢,以肉眼可见的弧度微微拐了一个弯,斜斜的擦着妇女的一脚掠过。
“咦?”自以为必中的一枪打偏,暴徒愣了愣,显然有些没想到,不过这并不能妨碍他玩虐生灵的兴趣。
杀心大开的他,索性换了一个弹匣,着重的朝着妇女一阵扫射,金黄色的弹壳跳跃了一地,结果却让他难以接受。
没有一颗子弹击中,所有的子弹,就好像安装了自动躲避装置一般,从妇女的身侧擦身而过。
这一幕,终于引起了暴徒周围同伴的注意,发出了一阵嘲讽一般的笑声。
暴徒脸色很不好看,通红,那是一种害臊与不甘愤怒的表情,他感觉自己受到了嘲弄,这个妇女,让自己丢了人!
就是这样的自尊受到了屈辱,让暴徒失去了冷静,一转身,竟然从车内掏出了一枚柱状物,肩扛火箭炮!
瞄准!射击!
*带着通红的尾焰,朝着妇女疾驰而去!
丧心病狂的他,竟然决定要对一个手无寸铁的妇女动用这样的大杀器!
忽然,飞到一半的*,神乎其技一半的竟然在妇女身前一米不到的距离,倏然变了一个方向,竟然朝着天空如同有意识一般的转了个弯,原路返回!
所有人都呆住了,没有人能想到, 射出去的*,此刻成了跟踪*,竟然还能转弯?
而此刻,**武装们,已经成为了*的目标,脸上的表情各异,有惊讶,有惊恐,也有诧异,但这些,都在下一秒的火焰中化为了灰烬!
“轰”的一声,皮卡车被击中,死伤,自然是一大片,附近的**武装都失去了声息。
而那名妇女,此刻也缓缓的踱步到了街道的另一侧,走进了屋内,关上了门,留下了看到这一幕的人们面面相觑,
“安拉!”有人喊了一句,其他人也醒悟了过来,不约而同的喊着这一句话,在他们看来,这样的几乎不可能发生的巧合中,蕴藏着真主的旨意!也只有真主,才能让妇女免于死亡!
而他们,没有注意到,一个身影,从墙角的阴影之中缓缓的消失。
漫步,漫无目的的漫步,亦或者说是亦步亦趋的闲庭信步,政纪走在前往要去的地方。
这一路,他又见证了几起激战和杀戮,他没有干涉,也没有出手,或许说他不知道该帮哪一边,在这场内斗之中,不过是自相残杀罢了,没有最后的胜者,他也不是谁手中的武器,无从定义哪一方是善,哪一方是恶。
他注定只是这里的一个瞬息过客,既然无法长留,也不必用无意义的杀戮来彰显自己的正义。
如果非要说帮的话,他只是践行着自己的感官和想法,帮所想帮之人,救可救之人。
他看到一个七八岁的男孩趴在父亲的身上哭号,他看见一个断了胳膊的女孩在废墟中*,他看到了一个妇女,被侵犯着,他也看到了一个男人在为了自己的妻女战斗着倒在血泊之中,也看到了有人乘着战乱抢劫着,一切的一切,都是那么的可悲,那么的触目惊心。
在这一场罪恶的战争与狂欢中,无数的悲剧和无奈上演着。
政纪走到了一家破壁残垣的商店内,低下身子,捡起一盒叫不出名字的烟盒,拆开,点上。
许久不抽烟的他,看到这一幕幕,忍不住破例。
香烟带着淡淡的烟草气息,将他鼻翼之间的血腥气泥土气冲散些许。
“华国人?”政纪转身刚点燃香烟,一个略带疑惑的声音在他刚才没注意的柜台后响了起来。
政纪手顿了顿,转过身,一名亚洲容貌的四十多岁的男子颤颤抖抖的从柜台后站起身,眼中带着惊慌和恐惧,四处打量一下没有危险,期待的看着政纪。
政纪点点头:“你也是华国人?”
男子的眼中闪过一丝他乡遇知音的欢喜之色,用力的点点头,一把将政纪拉过来,蹲在柜台下。
“我是陕西人,黄生,小心点,外边现在**武装在屠杀,”说完,神色怪异的看了眼政纪,显然政纪刚才从容不迫的神态让他有些疑惑。
“陕西人?巧了,我是山西人,你怎么会在这里?”政纪饶有兴趣的问道,显然没想到竟然在这里遇到了自己人。
“唉,我早些年就移居国外了,在依拉克做了点小本生意,开了家超市,谁知道,这刚开了没多久,就赶上这天杀的美国佬入侵动乱,”中年男子叹了口气说道。
“你呢?你怎么会在这,还大大咧咧的,不怕死吗?”老板心有余悸的问道,他刚才还看到有暴徒在大街上问都不问就开枪杀人。
政纪没有回答他的问题,四下里看了看:“这里就你一个人?你的亲人们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