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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看着他翻开的药箱,用眼睛扫了一圈,发现酒精点之类的东西消耗量很大,纱布也是。消炎抗生素之类的东西也被翻动使用了。大体判断应该是外伤发炎之类的。
吃过药之后,我躺回被子里,闭上眼睛。心里开始制定计划。
第二天,西坦和医生又来了。看我已经退烧,西坦很高兴。医生留下药准备离开。看着他连上的疲惫,料想最近应该是没有休息好,淡淡的黑眼圈,应该是昨天晚上没睡。
我闭上眼睛睡觉,准备休养生息,明天晚上夜探地下两层。
第二天,精神比较好,上午坐在床边,看着院子里。
下午跑去琴室弹琴,直到哨声响起,锁门的时间到了才回屋。琴室的窗户没关。
当天晚上,我扒在阳台,看看掐算换岗巡逻的时间。
第三天上午,没去上课,睡觉。下午跑去琴室弹琴,依旧到点哨声响起,琴室窗户没关。
晚上,趁着夜色,在探照灯一晃而过之后,我从阳台翻身而下,如壁虎般写着墙从窗户进了琴室。深深吸了口气,打开琴室的门,顺着墙来到楼梯,小心翼翼的摸向一楼。
西坦并没有在这幢别墅里安装监控,她不想姑娘们的一举一动被一群男人看着。而下三层的秘密又太多,所以也没安装。
我左躲右藏来到厨房,摸了两把短小的刀藏在身上,然后继续前行,来到通往地下的楼梯。
皱着眉头,我一点点往下探。还没到楼梯拐弯处,便能听见地下走廊里的有走动的声音。而且人数不少,5人以上。以我的身手,不可能同时干掉这么多的人,强行只能暴漏。无奈,我只能回头,顺着原路回到自己的卧室。
把刀藏好,重新躺到床上,我蜷着身体。久久不能睡。
该怎么办!
太阳升起,阳光洒进屋子,我翻了个身。这一宿,我夜不能寐。
翻了个身,门外传来开锁的声音。我坐起身,等着女仆进来侍候。
坐在大厅,心不在焉的吃着早餐,西坦很奇迹的居然出现在大厅。她先是四处看了一圈,发现我之后,就冲我走了过来。
看着我眼底的淡青色,她有些不悦。询问我怎么了!我只是说,想家了,没睡好。
西坦看着我好一会,像是在思考着什么。
大厅静悄悄的,从西坦出现的那一刹那,所有人都停止了说话,静静的吃饭,小心翼翼的,不让盘子叉子发出一点声响。
像是下定了什么决心,西坦对我说,“跟我走。”
我跟着西坦,那个整日跟着我的男人跟在我后面。我们来到楼梯处,西坦带我来到地下一层。
顺着漆黑的走廊一直走到尽头来到一个房间,打开门,走了进去。
屋子里是一些简单的医疗器具,那个给我看病的医生坐在离床不远处。整个屋子安静极了,只有滴答滴答的机器声。
躺在病床的人,有一头黑色的短发,脸色煞白。由于平躺着,我只能看见半边侧着的脸。
西坦指着躺着的人冲我说,你去听听,他到底在说什么!眼中有着浓浓的狠厉之色。和平时完全不一样。
我装作颤颤巍巍的样子小心翼翼的一步步往病床处走去。鞋跟敲打着水泥地,发出哒哒哒的声。
来到跟前,我才看清楚那张熟悉的脸,此时苍白。紧闭的双眼,双唇呈现苍白之色,这一切种种显示着床上的人失血过多。我用尽全身的力气,把那个字咽进嗓子里,用力的扎着眼睛,不让眼泪落下。
轻轻测试把耳朵贴近。他嘴里低喃着,平复着心情,试图想要挺清楚他到底说的什么。断断续续的声音传进耳朵。
“我志愿加入……坚持……”我知道那是什么!那是入党宣言。我的心酸酸的。
看我半天没动静,西坦走过来拉住我,问我,“他到底说了什么?”
我放在裙子里的手用力的攥了攥拳头,“什么志愿,什么坚持,什么的,我听不清,断断续续的。”
西坦盯着我,死死的盯着我。我面露害怕之色,心里极力镇定。
“行了!”她一挥手,跟来的那个男人把我带出房间回到一层大厅。
坐在姑娘们中间,大家看我脸色不好纷纷来安慰我。
已经确认人质在此,我扬起苍白的笑容,用舌头按下嘴里的跟踪定位。
等待营救。
57 任务 (完)()
中午回到卧室,西坦居然坐在椅子上等我。她指了指对面的椅子,示意我坐下。
我顺从的坐下,惴惴不安的看着她。
她对我的表现很满意,很随意的端起茶几上的茶杯,细细的品尝起来。
在这个别墅里,很少有人不怕西坦的,姑娘们见到她更像是老鼠见到猫一般的恐惧。
“你,不要害怕。”过了一会西坦开口说,“上午在地下室的那个中国籍男子你见过吗?电视里或者什么地方见过吗?”
“没有。”我摇头回答到。
“那他说的那个话是什么意思呢?嗯?我不大理解你们中国人的话。拐弯抹角的,你能告诉我他说的什么意思吗?”这时的西坦看着我,仿佛一只毒蛇般盯着我。
我酝酿了下,才开口说到,“他,说话声音很小,断断续续的,我听的不是很清楚,只是能听见几个词,这些词语不能表达出什么内容,我可以把这些词语写下来,您可以找专门的翻译去问一下。我说的全部是真的。”最后一句,我用了很加重的语气,表现出自己在惊恐。
西坦笑了笑说,“你不要害怕。”她换了个话题,询问了一些礼仪和其他方面的问题,想要看看我最近的学习状况如何。
她显然对我是很宽松的,相对于这里别的姑娘来说,只要我不去违背她的意愿,触碰她的逆鳞,她对我还是比较宽容的。
西坦显然对我的学习态度和进度很满意,优雅的站起身,冲着我摆摆手离开了。
门关上之后,我躺在床上,用被子蒙住自己,开始细细的分析西塔的话。首先,西塔并不能确定他的具体身份,但是他毕竟深处高位多年,周身的气场明显不同于常人,其次身为军人的气质是无法掩盖的。所以西坦只是怀疑他是个军人,是不是高官,不能确定。否则西坦不会对他用这么重的刑。
我在床上一直躺到下午上课才出去。
我一直在静静等待着,等待着哥伦比亚政府组织的营救行动,等待着子弹的到来。
终于在三天之后的夜晚,枪声在别墅内响起。我翻起身,撕开长裙,取出藏起来的匕首,匍匐前进来到窗台。打算伺机而动。
院子里响起阵阵的枪声。到处闪烁着火光,那是子弹出膛摩擦出来的火花。随着爆炸的声音响起,别墅震动了一下。头上有螺旋桨的声音。
一根绳子搭落在阳台上,一颗闪光弹随后扔了进来。我连忙向后滚,背冲着阳台保护住自己的眼睛。随后几个重重的落地声响起。
“举起手来!”听见熟悉的声音,我举起手来,缓缓的站起来,慢慢转身。
“哇哦!真惊艳!”子弹看到我此时的装束,小小的惊讶了下,随后扔过来一个包裹。我打开包裹开始着装,一边穿着衣服一边对他们说着别墅里的情况。
整理完毕之后,子弹打头,我们准备从三层往地下二层前进。
房门被重重踹开之后,闪光弹被扔出在一左一右的方向,一个翻身滚了出去,对着走廊一顿扫射。
现在西坦的兵力全部集中在院子和一层,我们在三层和二层并未遇见阻力。来到一层的时候遇到了火力攻击。
我担心西坦鱼死网破,想要强行攻击,却被子弹拉住。我拍开子弹的手,冲他做了手势。我吸引火力,你们争取歼灭敌人。我身形最小,熟悉地形,这个任务非我莫属。
子弹想要阻止我,但是我却坚持。他无奈只能同意,冲着同组的队员打着手势。
深吸了口气,我纵身飞出,扑在地上打了个滚,而后迅速起身飞奔到客厅的柱子后面。子弹从各个方向冲我飞来,一颗打进了我肩膀,几颗从我身边呼啸而过,擦破了我的衣服,脸颊上留下一道血痕。
已经暴露藏身地点的匪徒,被手榴弹,炸飞,随后又扔出闪光弹,对他们藏身之处进行了扫射。至此,在大厅的匪徒已经全部被歼灭。
我忍住疼痛带着子弹几个人继续往地下楼层摸。下面的进程居然异常的顺利,只是遇见零星的一两个人,遇见我们马上被歼灭。
我们在地下一层的最里面几个房间找到了被关押的人质。几个身上都带了不同程度的伤。他的伤最严重,心跳好想随时要停止的样子。
我们护送着人质开始往外走。哥伦比亚政府的部队这时候已经歼灭了院子里的敌人,开始向地下二层扫荡。我跟随他一起上了直升机。
来到机场,救护车早已准备就绪。直升机降落,我看见抬着担架的医护人员飞奔而来。
我看着面无血色的他被抬上了担架,送上了救护车。
子弹看到我此时的表情重重的拍了我的肩膀一下,谁知道竟然拍到我受伤的肩膀处。鲜血立刻染红了衣服。
子弹连忙慌张的喊着队友,而此时失血有点过多的我,因为稍稍放松了下心情,居然觉得天旋地转,眼前一黑,倒了下去。
醒来的时候,我是躺在医院里的。子弹坐在旁边的沙发上,睡着了。觉得嗓子发干,想要喝点水,我慢慢的坐了起来。不可免的还是触动了伤口。我吸了口气,把子弹吵醒了。
看着已经苏醒的我,我指了指水杯,抿了抿干涩唇角。
子弹倒了一杯水递到我的嘴边,慢慢倾斜,水顺着杯口,一点点的流进嘴里,我小口小口的吞咽着。
喝完水,他又调整了我的病床,把枕头塞到我的背后。等我坐好之后他又坐回沙发里。
我没有开口先说话,只是用平静的目光看着子弹。怕他自责。
子弹简单整理了下思绪,缓缓开口说起了我们这次营救行动。
哥伦比亚政府对这次营救行动投入了大批的兵力,趁着这个机会想要产出这颗毒瘤。但是最后打扫战场的时候,并没有发现西坦的尸体,说明西坦跑了。同时被营救的人质少了一名中国籍人质。根据推测,是在营救的枪声打响的第一时段,西坦便已经决定要逃跑了。她不可能带走所有人质,也不可能枪杀人质,一旦枪杀人质,那么面对她的就是全面的追杀,不分国度。所以她才带走了她认为人质中身份最重要的。院子里和一层的佣兵是被抛弃的棋子,只为了能阻挡我们的脚步,为她争取到撤退的时间。
我沉默了片刻没有说话。事实上我想询问那个被带走的人质是谁,但是想想,子弹可能也不清楚,这属于机密。也许是个护卫或者其他什么人吧。毕竟在被抓的第一时间,领导的身份便被隐藏了起来。这只一种保护,是一种舍弃舍命对任务第一的执着。
“我睡了多久?伤口什么时候能好?”许久不开口说话,我的嗓子是沙哑的。
“三天,你睡了三天,肩膀里的子弹已经取出来了。没有伤到骨头和神经,只等伤口愈合就可以了。”子弹回复我。
“那么可以做个植皮手术吗?我不喜欢身上留下痕迹。”我开口继续说道。
子弹笑着点点头,显然在他看来,身上的疤痕是一种光荣,而我的行为是他不理解的。
“你可以理解为我身为女孩子的爱美之心。”我解释道。总不能告诉他我会去部队,身上有枪伤会引出很多问题。
“小猫,谢谢!”子弹很郑重的对我说。“我们佣兵中女的本来就少,大多数人都露过脸,想要混进去有一定困难。如果可以,我是不会找你帮忙的。”
他说完话这一刻我首先想起的是潜行者被拖走前的手势,她是不是接了任务的时候就抱着必死的心?
我抿抿嘴开口说,“对于潜行者,我很抱歉。”子弹知道我说的是什么。只是摇摇头,如果有可能他也不希望潜行者去,可是对于队伍里唯一的女兵,潜行者别无选择。佣兵有佣兵的骄傲。
我不知道该怎么安慰他,决定当了佣兵,随时面临着死亡。自己选择的路,不管多么难都只能走下去,谁也安慰不了谁,只能学着接受,学着忍受。
片刻之后子弹又开口,“半个月后能出院,佣金我会打到你的户口上,有事随时联系。”他站起身,看来是准备离开了。
我冲着他点点头。目送他离开。
58 入伍()
一个月后,我踏上了回国的飞机。
飞机落地的一刹那,我感觉到前所未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