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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我只是出了些钱,又帮忙做了点事。”我说的轻描淡写,把当年糊弄家里人那套又搬了出来。那些投资的钱,全是有迹可循的,我在景峰那几年,炒股赚了不少,家里人都知道。何况为了去训练营,我也调集了大批资金去了国外。
雪狐点点头,拿出专用电话向上级汇报。
上级很快下了批准的命令。于是我又打电话通知了子弹。
我们约定三日以后。在丽江碰面,然后从那里出发。大约是金额让子弹比较满意,最后询问我们。是否找到了合适的船只,如果没有找到,他可以帮忙找一条,佣金不用另付。佣兵们满世界跑任务,有自己交通方式。
我冲着雪狐做了口型,雪狐毫不迟疑的点头同意了。
我说好之后。双方愉快的收了线。
我们开始做着出行的准备。
三天后,我和雪狐到达丽江。在江边上的一家小酒馆里,我们和子弹碰面了。雪狐掏出笔记本电脑,在上面输入一排数字之后按下回车,把电脑转向子弹。子弹输入他指定的账号后,雪狐敲下了金额,子弹确认之后点点头,雪狐按下了回车。
两个人握了手。子弹指了指停在江边上的一艘船说,“我们的人都在船的上面。”说完之后领着我们上了船。
船员7名,佣兵10人。子弹做了简单的介绍之后,雪狐冲着我点点头,说了一句小心。说完后拍了拍我的肩膀下了船。
子弹一挑眉,有些不解。我笑着解释说,“只有我和你们去,我老板不去。”
雪狐站在江边目送我们离开。直到看不到江边的人影,我才伸了个懒腰。从现在开始就是自己一个人了,看着滚滚的江水泛起的白浪,我突然有种孤家寡人的凄凉感觉。我是不是已经习惯了他的存在?
子弹在安排好队员的任务后,带我进了船舱。
“这是一艘小型的运输船,属于一家法国运输公司。”子弹边走边介绍,“船员都是长跑公海的,十几年的老手了。你住的地方就在我的隔壁。”说完他推开一个舱门。里面的空间不大,只有一张单人床,一个桌子,两把椅子。“晚上睡觉锁好门。满船就你一个女人,要当心发情的公狼。”说完子弹自己先哈哈大笑起来,“当然,我不认为任何人能在你身上占到便宜。”
我不理他,径自走进去,关上了舱门。
上船的时候穿的黑色掐腰风衣,黑色铅笔裤,方根马丁靴,我决定换一身轻松点的衣服。从行李包里翻出一件卫衣,休闲裤,换上登山鞋。我跺了跺脚,这样舒服多了。
出去的时候,看见子弹双手抱胸靠在门边。我一挑眉问道,“有事?”突然想起,我还没有告诉他我们目的地是哪里。
我从口袋里摸出一张纸条递给子弹,“你给船长,这是我们碰面的地点。”
子弹点点头,接过纸条转身走了。我跟在他身后上了甲板。佣兵们有些懒懒散散的,我也不在意。
当船长从广播中通知我们正式进入公海的时候,原本有些散漫的佣兵开始警醒起来。
当我们到达指定位置的时候。船长抛了锚,船停了下来。我拿着望眼镜四处张着,周围都是海水。连个船只的影子都没有。子弹的表情很严肃。
我不动声色的观察着周围,耐着性子又等了两天。依旧不见马家人的身影。子弹开始沉不住气,找上我。
他认为,现在这种情况十分的不好,我们不能就这样等下去。其实我也隐隐觉得有些不妥。按照道理来说,马家有求于我们,他们应该早早到了才对。而不是像现在我们等了将近三天的时间。除非他们遇上了黑吃黑,或者是被海盗盯上了?
我沉思了片刻之后对子弹说。“我们在等三天,他们不来我们就走。”
子弹没有说话,只是点了点头。然后去给队友布置任务。船上的佣兵开始分成三波执勤。
两天之后傍晚,一艘渔船进入了我们的视线。船长用最古老的交流方式——信号旗。和对方联系。在确认了对方身份之后,那艘渔船缓缓的靠近了。在几乎要碰到一起的时候,船停住了。从对面的甲板上伸出一个舢板来,架在两艘船只之间。
郝先生在别人的搀扶下走了过来,身后跟了几个人。
站稳之后,郝先生看了一圈,似乎在寻找什么人。我知道他在找雪狐,于是笑着对他说,“郝先生。元哥没来。”
“阿元先生没来?”他重复我的话,强调的问了一遍。以前他都称呼雪狐为阿元老弟,而现在变成了先生。
“元哥有笔大生意。走不开。”我笑容不变说道,然后反问他,“马先生来了吗?”
郝先生不语,看来马其云没来,我这个话问的太直接,让他下不来台了。
我状似无聊的打了个哈欠。切了一声。“架子倒是蛮大的嘛,不知道能端到什么时候。”这个话。声音不大不小,正好能让附近的人听个清楚。被一个女人挤兑,郝先生的脸色变得有点难看起来。
郝先生深深吸了口气说道,“心儿小姐能全权代表阿元先生?”
“我自然是能的,郝先生能代表马先生吗?”我反问郝先生。
他又不说话了。
我不耐烦起来,“我不知道今时今日,以马先生的状况,还有什么值得我们出手帮他的。马先生这么做无非就是空手套白狼嘛,可是总要拿出一些诚意来,才会让人心甘情愿被套不是吗?郝先生你说我说的对不对呢?”
我见他不说话,就正色道,“郝先生,我针对的不是你。马先生既然想我们帮他,就要拿出诚意来。他现在唯一能让元哥看上的,无非就是那点人脉,这点你是做不了他的主的。要谈,让自己出来谈。边境上的那点事,元哥让人查的清清楚楚的,说他马其云是丧家之犬也不为过,现在去道上问问,谁还感沾惹他马家的事呢。”
郝先生点点头,神色有些无奈。“我也知道我们现在情况,可是我跟着他十几年,得罪了不少人,树了不少敌。”
“郝先生,我尊称您一声先生,我们接触的时间不长,见面的次数不多,但我还是看得出您是个很讲义气的人。”刺激完了他我又给他开始带起高帽子来,“您要是想走,也就是退一步的事,随便找个第三世界国家,虽然比不了以前的叱咤风云,安度个晚年是没什么问题。听我一句劝告,趁着还有命在,带着夫人孩子离开吧。”
“我也正有这个打算。这次公海之行完事后,我就准备离开了。”郝先生长长叹了一口,“常在河边走没有不湿鞋的,我也算是退了个全身吧。”
“郝先生,这事,我们没法谈。公海也不是个安全的地方,还是就此离去吧。”我语重心长的说,“元哥看在以前合作的面子上让我来了这趟,没想到他马其云却不露面。这事他做的不地道。还请先生转告,如果他马其云不露面,所有的事就此免谈。”说完我冲着子弹一挥手。
郝先生见我执意如此,就准备离开了。就在此刻,子弹面色凝重的在我耳边低语,“海盗来了。”
我一惊,从望远镜望去,茫茫的夜色中,三艘船只,马力十足的向我们所在的方向开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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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8 马家覆灭(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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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眼神凌厉的扫过船上所有的人,郝先生神色有些慌张。
我侧头问子弹,“现在跑来得及吗?”
子弹摇摇头说,“要是早一些发现的话,或许可以,但是天色太晚,发现的太晚了。没等跑出公海就会被追上的。”
我疾步走到郝先生面前;“郝先生,海盗来了。你们和他们多少能说的上话吧。”
郝先生摇了摇头,“我主要是往中国走,欧美方面的业务不是我负责的。”
我深深吸了口气,冲着子弹说,“准备开打吧。”说完转身想要进船舱去去一些武器。
子弹拉住我的胳膊,在我耳边轻语,“不要反抗,我来想办法。”他说完就和站在一边的船长用法语沟通起来。
船长的表情比较严肃,但却不慌张,他偶尔附议子弹两句,时不时的点点头。两个人商议完之后,船长就返回了驾驶室。就在两个人说话的这段时间,大副已经指挥船员船拔锚准备起航了。
我简单的整理了下衣服,就靠在一边不说话,其他的佣兵见子弹神色自若,便也各自散开,三三两两的聚在一起小声说着话。
子弹就站在我边,郝先生神色慌张的靠了过来,小声的说,“怎么办,我可是听说这群海盗,手段凶残。”我斜眼瞄了他一眼。发现他并不是在假装慌张,而是真的很慌张。眼中的惊恐之色更甚。
“你身上有枪吗?”子弹问。
我转头,不解的看向他。什么意思?
“身上不要带枪,一会儿不到必要的时刻不要动手,看我的眼神行事。剩下的一切交给我。我们和这群人交易过,而且你现在雇佣的这艘船,船主和他们的关系也不一般。我有把握能让你全身而退,至多不过交点赎金而已,看在我们团的面子上。不会要太多的,我想这点钱你是不会在乎的。对吧。”子弹是用法语说的这段话,郝先生听不懂,一个劲儿的问我,子弹说了什么。
我只说了不要在身上带枪。别的没说。郝先生听了之后立刻把枪从身上掏了出来,扔在地上。巴结着说道,“心儿小姐,我,这个,全靠心儿小姐了。我这个,是不是?”他很慌张,说话语无伦次。“不管怎么说,心儿小姐。我老郝的这条命,全靠心儿小姐了。”最后一咬牙,终于说出一段完整的话来。
我扫了一眼他。并不作声。
子弹这时突然用中文说,“按照正常的道理,我们这艘船上,没有货,没有钱,没什么大人物。怎么引来海盗的?”
很明显,子弹这几句话不是冲着我说的。
我低头思索。不语,海风吹的我长发飘扬。显然,有人给海盗通了信,说船上有货或者是有人。或者说有人要接着海盗的手灭了我们?是我,还是我们?还是只是郝先生?通风报信的人是谁?船主的人?佣兵的人?郝先生那边的人?
佣兵被我首先排除在外了,原因无他,一个战壕里战斗过的战友,我不信他相信谁呢?
船主的人?不可能。我们和他们没有任何交集,这样做他们也得不到好处。而且子弹也算是他们的老主顾了,某些方面来说,我觉得他们的信用要比某些人强上许多。
排除了其他的两批人,那么就剩下郝先生的人了。看郝先生的表情又不像是做戏,那么就肯定不是郝先生自己做的这件事,背后之人,自然就是他了——马其云。他想做什么?为什么这么做?
我皱着眉,百思不得其解。
郝先生先是被子弹突然蹦出来的中文吓了一跳,回过神来之后,也不说话思索起来。可显然他静不下心来思考,手一会儿攥着拳头,一会儿松开。
子弹拉着我走了进船舱,他让我躺在床上休息,自己则在椅子上坐下。郝先生死皮赖脸的跟了进来,发现舱中没有空着的椅子,而我又躺在床上闭目,最后他选择靠着床边不远的角落里坐下。
不多时,船身一阵剧烈的晃动,然后慢慢停了下来。
子弹继续坐在椅子上,手中摆弄着一把小刀。眼神扫过缩在角落里的郝先生,我哼出了声。只见他面色苍白,全身颤抖着。
虽然外界的传闻都说海盗凶残,最多不过一死,郝先生用得着怕成这样?我拧着眉,眼中满是蔑视。子弹是看出了我心中的想法,开口说,“他折磨别人的手段残忍多了,所以才会害怕那些手段被用在自己身上。”。
没等我说话,子弹一个闪身,护到我身前,下一秒舱门外响起哒哒哒的强生,随后门被踹开了。几个强悍的男人站在门外,枪口对着我们。
我们举起双手,走出船舱来到夹板上。人群被分成三堆,佣兵们在一起,船长和船员在一起,剩下的就是郝先生带来的人。
为首的海盗看见子弹先是一愣,然后大笑着走过来,拥抱了一下子弹。他说,“嗨,伙计,没想到在这里能碰见你。”说完用下巴点了点我,“你的老板还是你的妞?”
子弹在海盗头子耳边低语了两句,他用不可置信的目光看着我,高声惊呼,“哦,天那,真让人不敢相信。这般的娇小玲珑,居然这么厉害。”他有些不能相信,用手一指身边的一个海盗,做了一个上的手势。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