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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弹在海盗头子耳边低语了两句,他用不可置信的目光看着我,高声惊呼,“哦,天那,真让人不敢相信。这般的娇小玲珑,居然这么厉害。”他有些不能相信,用手一指身边的一个海盗,做了一个上的手势。
我看向子弹,他快速的眨了两下眼睛。
这是打死无所谓的意思吗?我唇角微扬,等着海盗出手。
他站在我的对面,上下的打量着我,眼神猥琐,似乎要剥光我的衣服。我波澜不惊的盯着他看。我们就这样对视了一会儿,他终于先出手了。
古铜色的肌肉暴起,伸手向我的胸部抓来。我眼中的寒光一闪,手指从腰间一划而过,一柄薄如翅翼的小刀夹在指间。绕过他的拳头贴着他的手腕处一滑,寒光过后,鲜血从静脉出溅出。
他抓着手腕大叫,眼中的凶光暴露。伸手掏出腰间的枪对着我就要扣下扳机。
子弹刚想动,被海盗头子拦住。
男人一步一步的靠近,直至枪管抵在我的脸上。他用受伤的那只手,抚摸着脸,嘴里滋滋做声。
我瞟了眼子弹,最后低下眼睑。身体向后倾斜,一个后空翻,脚直接踢到男人的颈部,他被我踢的一个踉跄,向后退了几步。枪神响起,我忙往一边翻滚。翻滚一同时边寻找着掩体。
趁着他换弹夹的功夫,我翻身跃起,手中的2柄小刀飞射而出,一刀扎在他脖子处的大动脉上,一刀扎进他的手腕,割断他拿枪的那个手的手筋。然后飞身扑出,把他撞到在地。
他用另一只还能动的手捂住正在出血的大动脉,整个人在甲板上疼的翻滚起来。鲜血汩汩的往外冒。
海盗头子呸了一口,骂了一声蠢货,就不理会还在地上打滚的人;指挥其他的海盗把这个人扔下海里。
其他的人倒是没什么反映,唯独郝先生带来的人各个吓得瑟瑟发抖。
海盗头子冲着船长一点头,船长指挥船员开始收拾甲板上的血迹。他冲我伸出手,裂开大嘴一笑,露出一嘴略微泛黄的牙齿,“我叫jon,小可爱,你呢?”
我把手搭在他的掌上,“他们都叫我小猫。我可是有爪子的哦。”说完用指尖轻轻抓了一下jon的掌心。他收回手哈哈大笑起来。
郝先生见我们和海盗之间有说有笑,小心翼翼凑了过来。刚想说话,jon冷冷的看了他一眼,开口问子弹,“他是谁?一起的?”
子弹冷哼着不说话,反而转头看向我。
我一耸肩,装出很无所谓的样子。jon阴阴的笑了。
郝先生听不懂我们说什么,但是看jon的表情,似乎是明白了,他结结巴巴的对我说,“心儿小姐,救救我,救救我。”
我吹下眼睑,玩弄着自己的手指甲并不说话。jon打了一个响指,过来几个人,帮郝先生和他的收下都困了起来。
我沉思了片刻,拦住jon的收下,我对他说,“我有些话要问他。”我的眸子中透出些许的狠毒。
我弯腰,在郝先生的耳边轻声说,“为什么?”
郝先生被吓的,显然不明白我在说什么。
我笑了,“你说呢?没有人出卖我,他们为什么会在这里?你来的时候他怎么说的?怎么能联系上他?我要找到他!从来没有人能让我吃那么大的亏。”我抽出子弹身上的匕首,刀锋贴着郝先生的笔尖划过,血迹渗了出来。
郝先生强做镇定,“我说了你要救我。”
“呵呵,”我笑得妩媚。一撩长发,“居然还敢跟我谈条件。”我抓住他其中一个收下拽到船舷,一脚踹了下去。
紧接着听见的是一声声的惨叫,我拎着他的领子拉他到传边去看。海水里猩红的一片,几只鲨鱼在穿的周围绕着圈圈,鱼鳍露出海面。
郝先生瘫坐下去。
“现在你要告诉我吗?郝先生。”最后三个字我咬的格外重。
郝先生脸色惨败的说,“我说,我说,我全都说,只求心儿小姐给我个痛快。”
我面带微笑的点了点头。
郝先生磕磕巴巴的说了出来。
我附耳过去倾听。
109 马家覆灭(四)()
ps:被压榨的某只很可怜那~~~~
郝先生说完之后,长长的呼了一口气。
“还有什么要说的吗?”我轻声问他。
他摇了摇头。
“一路好走。”我压低了声音对他说。说完冲子弹做了个枪的手势。jon把手枪放在我手上。我打开枪栓,子弹上膛,枪筒顶着郝先生眉心扣下了扳机,他缓缓倒下。
我把手枪扔回给jon,转头不去看地上的尸体。
接过手枪,jon冲我竖起大拇指,对子弹说,“哇哦,这也是个狠角色。”
“好了,我们来说我们之间的事吧。”我正色道,“既然你和子弹这么熟悉,我也不拐弯抹角的说了。我想知道是谁卖了我?”
沉默不语。
“我知道行有行规,不过你这次也是被坑了不是吗?jon,这个船上你的人里里外外都搜了个遍吧,除了我们这些人,还有一些自备的武器,什么都没有不是吗?没有钱,没有货,你来这一趟得不到什么的。我想如果不是子弹在这里,我肯定会反抗。凭我的身手,拉十几个人陪我去死很容易不是吗?”我顿了顿,给jon思考的时间。
“今天子弹不在,最后的结果,要不就是我吃了子弹,或者被你们绑着扔下海里喂鱼,我在烈性一点,带着炸药和你们同归于尽!jon。这个人,想要我的命!”我的语气一点点的加重,“而且这个人也是想借此消弱你的实力。jon你还要庇护这个人吗?老实说。我开始是怀疑马其云的,不过我想了想,这样做对他来说没什么好处。我死了只会激怒我老板。所以想清楚之后我就断定这个人肯定不是马其云,最大的可能是现在已经抢占了马其云地盘的那几个人。”
微不可视的点了下头,算是回答了我的答案。
我让子弹找人把我的电话拿出来。
我当着jon的面拨通了银行的电话,输入了我在瑞士的个人秘密账户。我把电话递给jon。他挑挑眉。
“我不能让你空手而回,jon。你送了我这么一个大礼,那么礼尚往来。作海上生意的人忌讳跑空不是吗?我给你开开张。”我微微一笑,手又往前推了推。
他转头看相子弹,“伙计,正好我最近需要一批家伙。”
子弹点点头说。“只要不是太尖端的,问题都不大。”
子弹输入了他们佣兵团的账户,我输入密码,按下数额,核定之后挂断了电话。
“我多追加了50手上,这个钱就是谁的。不管是谁?钱我放到子弹的银行账户里了。我想这样你们能更放心不是吗?如果是别人抓到他,jon,我多付你5出的。我一定要抓到他。”
点点头。“ok,你的意思我明白,我会以我的明义暗中进行。”
“谢谢。”我呼了口气,“没什么事,我也要离开了。什么时候去中国,记得找我。”我一拍他的肩膀。“这些人怎么办?”我指了指郝先生的手下问道。
“你知道。我是不可能放他们活着离开的。他们知道的太多了。以往你们怎么处理的?扔进海里喂鲨鱼?”
笑了笑,“小可爱。现在已经不流行喂鱼了。我们也有副业的。”jon神秘一笑。
“嗯,只要不让他们回去泄漏信息就行。”我对于海盗们的副业不是很感兴趣,就没有追问。
指挥手下收拾绳索,押送郝先生的手下到他们的船上。
最后他站在自己的海盗船上笑着冲我扬扬手,包围我们的四艘海盗船驶离我们。
我回到船舱,休息闭目养神。
三天之后我们抵达港口,我又多付了些钱给船主,当作船只的修理费。船主很爽朗的留下了联系方式,让我以后有事可以直接联系他。
在支付清佣兵们的劳务费之后,我和子弹分了手,搭乘飞机飞往b市。
我是在半夜进的家门。
保姆听见开门声,出了房间,她见是我,有点吃惊。以往回家的时候,我都会事先通知家人。我不好意思的笑了笑,笑声对她说,“麻烦了您了,能给我做点吃吗?赶路回来的,什么都没吃。”
她和蔼的冲我笑了笑,小声回复我说,“今天晚上包的饺子,我给你煎几个饺子吃吧,在做碗葱花清汤。有三鲜和牛肉萝卜的,吃哪个?”
“两样都要,多来点,我饿坏了。”我靠在厨房门口,“阿姨,爷爷最近身体怎么样了?我爸爸在家吗?妈和小宝呢?”
保姆手里一边翻着锅里的饺子一边回复我说,“首长调任了,自从上次和你一起回来之后就一直没回过家,前天夫人交代说要去看看首长,说是首长有点操劳过度,当天收拾完东西后带着小宝就走了。听小胡说,上次黄医生来检查身体,说老首长有点三高,就去北戴河疗养去了,说是7号回来,哦对了,后天就是七号。”她利索的把煎好的饺子放在盘子里,又把开水倒进锅里,盖上锅盖,加大了火。
我接过盘子,没有进客厅,而是站在厨房就开始大口大口吃了起来,吃得有点狼吞虎咽,实在是饿狠了,再加上在海上漂荡的那段日,都没怎么吃好。
阿姨倒了杯温水放在灶台上,看着我的狼狈样,慈爱的说,“慢点,慢点,没人和你抢,噎到了怎么办。”
我抿嘴一笑也不说话。只管低头猛吃。一盘饺子下肚,汤才做好,阿姨盛了一碗放在一边。我端起,凑着碗边小口小口的喝了起来。一碗热呼呼的清汤下肚,人缓过劲来,才感觉有点疲倦。
我放下碗说了声谢谢就准备上楼去休息了。
躺在床上,想了想,拿出电话打了出去。
先打给雪狐,才响了两声就被接起来。没等他先开口,我先说话了。“我是景致。方便说话吗?”
“嗯,我在家,你说。”我听见翻身起床的声音。
我顿了顿才出声,“和我们预料的一样。马其云没出现,来的是郝先生。不过事情有点复杂了,我在海上碰见海盗了。本来我们跑的空船,不可能吸引到海盗的,但是他们还是追来了。有人放了假消息,想借着海盗的手掐断我们和马其云的联系,让我们翻脸。我怀疑就是他的那些竞争对手。”我隐瞒和子弹的关系,那么凭借子弹的关系得到的情报自然也不能说,只能从侧面的透漏出去。
“看来想要他死的人不少。我干脆又加了把火,出钱悬赏他,不过我要活的。现在就看马其云的本事了。如果他那么轻易的被人抓到,就枉费我们费了那么大的精力去抓着个人了。”我对雪狐耍了个心眼,并没有解释我是如何从海盗手中逃生的,让他错误的以为,我们只是和海盗一追一赶,并没有什么人员上的接触。
凭借雪狐对我的信任。他并没有在我们是如何逃生的事情上多做计较,而是把着眼点放在了如何逼迫马其云现身上。
随后我们又简单聊了两句就挂断电话。他明天飞往b市,和我们汇合。挂断电话,我又给父亲打了一个。
电话里传来父亲略带睡意的声音,我笑了笑,才说,“爸,我是景致。我回来了,事情有点复杂。”
“你现在在哪?”等我说完,父亲立刻追问。
“在家,刚刚到家。”我言简意赅的说明了状况,父亲立刻下达指示,“我马上回去。你先休息一下,我给你爷爷打了个电话,你过一会儿再打。老人家一直惦记着你。”
“是,我知道了,我过十分钟在打。”说完父亲率先挂断了电话。我看了下时间,十分钟,正好可以洗个澡,进了卫生间,洗完澡之后,爷爷的电话已经打了进来。
我小跑过去接了电话,爷爷的声音很严肃。“景致,你对唐家小子有所保留吧?”
“嗯,是呢,这事涉及到以前的一些事。”姜还是老的辣,虽然我说的简单,爷爷还是听出了端倪。
“我今天上午回去,你父亲今天也会回家。我们爷三要好好商量下这个事。是个契机,可也是祸端,处理不好,你的前途就完了。”爷爷的语气前所未有的郑重。
“是,我明白。”
“好了早点睡,碰面了再说。”爷爷说完挂断了电话。
我带着满身疲惫进了被窝。
早上起来的时候,天刚蒙蒙亮,虽然是在家,可是多年的警觉性,让我感觉到门口站着人,我翻身坐起,没等我说话,父亲的声音在门口响起,他现实敲敲门,随后开口说,“景致,我是爸爸,你起来了吗?”
利索的穿上裤子和衣服,我打开了房门,看着一脸疲惫的父亲开心的说,“您怎么这么早就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