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晏近马上转头,瞪着他,“我要搬家。”距离太近了,太不安全。
黄药师略一思索,道:“好,就住到捎云楼吧,那里有大片空地,正好给你种花。”而且因为某种原因,蓉儿不会到那附近逛荡,而其他人断然无法接近那里,正安全不过。
晏近果然很是开心,道:“那我把饭带去那边吃了。你不回去吗?”
黄药师随口道:“你先去,我稍后再回。”他还要去看看那个郭靖是何等人物呢。
晏近走了几步,又想起一事,“对了,你如果有看到郭靖,不要为难他,天底下没有几个人同你和蓉儿一样聪明的。”黄蓉已来了,郭靖还会远吗?同样老是被人嫌弃不聪明,郭靖尤其被黄药师不喜,她是同病相怜,要记得帮他说几句话呢。
黄药师眼眸半垂,笑意叫人望而生畏,郭靖吗,他决定讨厌到底。
作者有话要说:虫子抓虫~改错字。。
第十六章
晏近就这样和黄蓉错开了。
捎云楼地势极是复杂,以黄蓉之能,就算深晓阵势,也曾被困在里面寻不到出路,当年决意要闯个究竟,连续吃糗,终于死心,只在外面再布上机关,存心让别人也吃亏进不得。
而晏近却天生不会迷路,越是花木繁复绞缠她越是轻松自如,来去从容,她在捎云楼住下,黄药师把她的房间整个复制过去,不用她打扫清理,于是她便将心思转到门前空地上,准备从桃花岛上各处搬移各式各样的花草来大力发展栽种。
她这边清静无人打扰,黄蓉却是对神秘贵客大为好奇。
那天她要去找郭靖,父亲却横加阻挠。
“那个姓郭的跟周伯通拜了把子,正和他学功夫呢,你何必去妨碍他们?”
黄蓉既惊且奇,老顽童为老不尊,竟然强制靖哥哥结拜兄弟?黄药师只不肯让她去见人,却不禁止她下厨做菜写信传书,黄蓉也就安下心来,天天做些精致小菜并送上新衣服安慰那二只,无意间居然让她知道这些天桃花岛上有一个娇客。
和自己长得一模一样?父亲还常常做饭?
她好奇心大起,撒娇也好,耍赖也罢,黄药师总不肯松口,只道:“她不见外人,你要见她,自己找人去,我可不会阻止。”桃花岛可是她的地盘,找一个人还不容易吗?黄蓉本想跟踪送饭菜的仆人,谁知每次都是父亲亲自出马,三二下就甩开她,而且在多个地方故布疑阵,让她无法确定对方住在哪一带。
保护得这么神秘,有必要吗?
“爹爹,你怎么把人家带回来了?”难道是因为她长得像自己,父亲爱屋及乌,将人抢回来或是顺手拎回来?真有人如此相似吗?鉴于父亲一向的英明神武,黄蓉怎么也没猜测父亲大人闹了个大乌龙将别人当自已,“爹,你疼她还是更疼我?”
黄药师斜睨着她,道:“我可是只有你这么一个女儿,不疼你还疼谁呀?”摸摸下巴,微微怀念,“看,我的胡须到现在还是不见影子。”当年蓉儿只有六七岁,坚决不让他留胡须,说是太扎人了,抱抱亲亲时刺得她娇嫩的脸蛋发痒,黄药师当即养成勤刮胡子的习惯,当然,也没有哪个不长眼嫌命长的敢指着他叫小白脸。
黄蓉抱着他撒娇,“我就知道爹爹最好啦。爹,你人都带回来了,是不是喜欢她呀?”她还是小孩子心性,长年以来都见到父亲对亡母一往情深,落落寡合,内心深处,也希望他重拾欢容,并无妒意,只因实在知道父亲对母亲,对自己都是没话说,纵是有人喜欢,也会排到她们后面。
黄药师却不回答,只摸摸她头发,眼里满是骄傲:“我的蓉儿长大了,才到外面一趟,就连西毒都要上门来求亲,欧阳克倒还有眼力。”
黄蓉大急,立刻忘记刚才的问题,跺足道:“爹你没答允吧?我才不要嫁那个大色鬼,我只喜欢靖哥哥。”
黄药师捏一捏她的苹果脸,闲情逸致地道:“那得看他有没有能力过关,想当我桃花岛主的女婿,可没那么容易,蓉儿,你猜郭靖会不会因为受刺激而变得聪明一点?也不知道他跟着老顽童学武进步如何了。”
黄蓉撅高小嘴,心中转念有什么办法提高靖哥哥的竞争力,她可是深知父亲性子,说出口的话表明态度,靖哥哥如果不能过关,二个人要在一起可有大大的难度了,可恶,什么过关比试,又不是学穆姐姐比武招亲,对了,如果使诈叫那欧阳克比不了武开不了口一败涂地,形象大损,爹爹可就没有理由将我许配给他了。
嗯,这是表明,与其徒劳提高己方的战斗力,还不如从敌方下手,釜底抽薪,一劳永逸。
论文才武略,欧阳克对上郭靖,公平竞争的话,黄蓉实在没有信心。
不知道老顽童能不能短时间内创造奇迹?
黄蓉想了想,还是不放心,悄悄溜去探访,郭靖的空明拳双手互搏已略有小成,周伯通正眉开眼笑引诱他背诵九阴真经呢。
“靖哥哥,你要努力啊。”黄蓉握紧拳头,为他打气。郭靖气色非常好,面容刚毅认真,半点没有气馁害怕,黄蓉心中略安,不欲打扰他练功,又悄悄走了,唉,如果师父在这里就好了,也不知道他现在跑去哪里偷尝美食了,真不中用。
她这里才离开不久,树叶簌簌作响,晏近分花拂叶,提着个小篮子,缓步而来,她今天穿着条浅绿色长裙,行走于花木间浑如一色,融为一体,瞧不出是花人入画,还是画中人走出画外来。
周伯通第一个闻到梦牵魂挂的味道,马上跳起来,这几天他吃的喝的都是第一流的,但不知怎的,越是食指大动,越是挂念晏近泡的花茶,只恨她不知干什么去了不来看他,对着空气吼一百遍也没人代为传音。
“小晏近,可想死我了。”他激动得哇哇叫,马上就扑出洞口,冲向她手上的篮子。
晏近?郭靖摸摸头,难道是……………周伯通除了讲故事教武功之外,就是念叨晏近的名字,说她泡的茶多好喝,本事大得很,一挥手什么臭味都走光光了,郭靖时时记挂那个名字,闻言喜出望外,可惜追问之下,周伯通也只会说是个小姑娘是黄老邪的女儿,其他的也说不清楚。
晏近……………来了?他本能地跟在周伯通身后,怔怔地望向那缓慢行来的身影。
很熟悉,但又不全然。
眉目之间,只有三分像蓉儿,恬淡天真,那日自称叫晏近的人,容貌故意抹得污黑瞧不清真面目,后来遇上的小叫化,是黄贤弟,“他”在船上换了女装,是仙女一样的蓉儿。但她不记得她有改过名。晏近,难不成只是一个幻觉?
晏近笑吟吟地任由周伯通东翻西翻,只望向郭靖,后者满脸通红,神情激动,站在那里,只管笑,也不知道要说些什么好。
“郭靖,你果然来了呢,多谢你上次送我的花。”晏近早有准备,做了许多锦囊,放着各种各样的花瓣花粉,这里便摸出一个黑色镶金边的锦囊来,蹦跳到他面前,伸出手,笑容盛开如云破天清晴空碧洗,“这个是我特别做的,除了那朵花之外,还添了其他的,有提神醒脑安宁防毒止痛的功能,外敷内服都可以,如果受了伤,或是睡不着,都可以用哦。”
这个就叫知恩图报,有恩必报吧?晏近开心地想,郭靖是她第一个交换姓名的朋友,又帮过她,是个好人,希望自己的花药可以多少帮上忙。
郭靖接过了,看着她的笑容,忽然放松下来,这个人,就是那日的晏近。
“我很挂住你,晏近,周大哥说,你是黄岛主的女儿,是吗?”
晏近点头,想想又补上一句:“不是亲生的。”
这次,连周伯通都插口了:“长得这样像,不是亲生女,难道是义女?黄老邪这样好心,乱收女儿?一定不安好心,晏近你要小心。”
晏近维护黄药师形象:“他对我很好,真的很好啦,本来还以为我是蓉儿,后来知道不是了,还让我叫他爹爹,又带我来桃花岛,我在岛上做什么事他都不能干涉的。”她种花采花制药他都容许,还大力赞助呢。
周伯通愕然,跟着肯定地道:“黄老邪认错人后果很严重的,他那么小气,我都被禁了十五年了,你要小心他先礼后兵,忽然变脸将你也锁起来关着不放,那时除非你也学会双手互搏才打得过他,不成不成,两个晏近也打不过他的,十个也不是他对手。小晏近啊,你知道得罪黄老邪是很恐怖的事的,这可是我的亲身体会………………”
晏近白了他一眼,微微生气,“他才不会这样做呢,不许你说他坏话。”
周伯通苦着脸,发愁,“怎么办,你也要被人迷惑了,不成,我要向黄老邪挑战,不许他一肚子坏水害人。”
郭靖道:“周大哥,黄岛主不像是阴险小人。”周伯通哼了一声,道:“我自然知道他说一不二,不会反口,所以才要他亲口答应不追究责任才安心。”
晏近怕他去找黄药师打架,道:“你别去找他,不然我再不泡茶给你喝了。”向郭靖说道:“你别担心,蓉儿和你天生一对,欧阳克是抢不走的,虽然欧阳峰也会来,但你们师父也会来助威呢。”郭靖又惊又喜,周伯通却吓了一大跳,老毒物一来,不就代表满地蛇行出没吗?哪里才是蛇爬不到的地方啊?他东张西望,摆出随时就要落跑的姿势。
晏近不解地道:“你怕蛇,但它们都近不了你的身,还怕什么呀?”
周伯通脸都白了,恨恨道:“光是听到爬行的声音或是看到,我就腿软,哪里需要被缠上了才害怕?”
晏近想了想,道:“我把山洞周围都洒上药粉,叫它们远远避开,好不好?”
周伯通大喜,连连点头。
西毒上门为侄儿求亲的那一天,晏近刚整顿好了捎云楼前前后后的空地,才没几天,院前园内就爬满绿色藤本植物,移植过来的花树高达十米,开满嫩黄粉紫的小花,枝条垂坠,映得她窗前春光烂漫。
黄药师绝对没有一丁点儿想要她出场见客的意思,但事与愿违,晏近还是见到了欧阳峰与欧阳克,更正确来说,是她冲撞了蛇阵,溃不成军,身上所带的花花避毒丸,更勾起西毒的防范敌意。
作者有话要说:力是里,改改~嗯,有时间有条件有动力有灵感就会写啊写啊,很高兴这篇小白大家喜欢看,咕咕。
第十七章
晏近在花丛间睡觉。
晚上她肯定是回小楼睡的,不过,午间小休,在花下打盹,并不算违反与黄药师的协定,有时候,黄药师心情好时,还会坐在花树下看书,任她拿他大腿当枕头,等他书看完,就看人,不带什么含义的眼光,通常都会对晏近造成一定的影响,从盯了她半个时辰她才醒来,到望定十分钟她就若有所觉蹙眉,以手覆额挡住视线,再到她一躺下就事先声明不许他看人看得人家不能安睡,效果他是越来越满意的。
今天是大日子,时隔近二十年后,这二个武林绝顶高手再度相会,谁也怠慢不得,晏近心想东邪西毒北丐聚首,这等风云际会的热闹不可不看,于是先到积翠亭旁边的绿竹林坡上的花畔养神,只等洪七公啸声一到,或是箫声筝音争持时再走近旁观,以后就可以把现场直击的情景向晶描述一番了。
刚刚入睡,远处草中一阵簌簌之声,晏近翻过身,继续睡,腥膻味远远涌来,她皱眉头,揉捻眼睛,还是有些迷迷糊糊的,异声斗起,似乎是群蛇大至,这么早,不是晚上他们才会到达吗?晏近站起来,拨开花丛,向下方望去,果见千千万万条青蛇排成长队蜿蜒而前,十多名白衣男子手持长杆驱蛇,不住将逸出队伍的青蛇挑入队中。
来了来了,晏近精神一振,快步上前,走得太快,不意脚下一滑,踩中某条软绵绵滑腻腻的蛇,冷不及防之下,整个人摔倒,滚下小山坡。
笔直正中地插入蛇队中,群蛇闻到她身上花花避毒丸的香味,骚动起来,有的急退,有的往左右游开,有的盘在地下,昂起了头一动不动,与队伍撞上,刹时间溃不成军,纷乱不已。
蛇队之前有黄药师手下的哑仆领路,在树林中曲曲折折的领路,晏近这么冒冒然自上滚跌进来,那些白衣人面上变色,吹起哨子,却指挥不得,群蛇反而吐出嘶嘶声响,四处游走得更快了。
那仆人认得晏近,一脸惶恐,赶紧向她打个手势,示意她离开,晏近不是不想离开,问题是她触目所及,全是一排排不断涌来的青蛇,纵是不怕,也无一条蛇儿敢向她扑来,但蛇势汹涌,来者不善,一时却是跌坐在地上,只有发愣的份了。
好壮观啊,如果是谨在这里就好了,所有动物在她面前只有俯首贴耳乖乖听令的份。
远远的蛇群还在继续,已非青身蝮蛇,而是巨头长尾、金鳞闪闪的怪蛇,金蛇之后,黑蛇涌至,偏生此时前面交通受阻,哑仆急得满头大汗,白衣驱蛇男哨声变急,群蛇被迫前进,却怵于接近晏近三丈之内,忽然不约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