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面对这个“殷无双”,他会怎么做?
…
孙丽丽从海水里面走上来,用灵力把衣服头发烘干,走到御兽宗宗主、少宗主、银发男人面前。
她屈膝行了一礼:“无双拜见宗主、少宗主,和这位……”
孙丽丽的目光落在银发男人身上,宗主正要介绍的时候,银发男子淡淡出声:“我不想认识你,你也不必给我行礼。”
众人:“……”
可以说是非常的尴尬了。
孙丽丽腿弯在一半,就感觉一巴掌抽在了她脸上,眼下这么多人在,不能丢人。
她心中腾起怒火,站直身子道:“这位公子,不知无双哪里得罪你了?我殷无双好歹是道宗大小姐,为何如此羞辱我?”
“我的眼中,容不下你这么丑陋的女人。”银发男子说罢,便转身离开。
又是一巴掌,抽在孙丽丽脸上,直接说孙丽丽“丑陋”。
孙丽丽现在也的确够丑陋的,她烘干了衣服和头发,却忽略了她的脸。
胭脂粉被海水融化,干巴巴贴在她脸上如一团烂泥,有的地方还没有胭脂,厚一块,薄一块,简直丑出天际!
孙丽丽并不知道,阿蓝也故意没有说,还站在孙丽丽的后面,假装自己压根没看见。
第1124章 对不起,我又来迟了()
“白公子,这位是御兽宗的贵客么?为何行为如此粗鲁!无双是不是哪里做错了?无双改还不好吗?”孙丽丽咬咬唇,眼中委屈的看着白锦程,有几分撒娇的意思。
她见银发男子能和白锦程站在一起,推测出银发男子身份不简单。
谁知白锦程眼神更冷,声音寒气十足:“矫揉造作,粗鄙无知。”
说完,也离开了。
从孙丽丽故意拿乔,让众人等待的那一刻起,白锦程便积攒着一股怒火。
他未来的女人,要执掌大局,知进退,而不是这般愚蠢无知。
比起这个“殷无双”,还是上一个殷无双稍微顺眼一点。
两个殷无双,仿佛有云泥之别。
不过,白锦程现在更好奇的,是银发男子的态度。
他走在银发男子身边,状似无意的开口:“你不是要我解除与殷无双的婚约么?”
银发男子脚步一顿,缓缓道:“听闻道宗大小姐是个绝色的美人,心中仰慕久矣,今日一见,只余失望。这等美人,还是留给你享受吧。”
他改变计划了,有孙丽丽在,这场婚约,御兽宗自己会解除的,轮不到他出手。
“十一年未见,你性格倒是改了。”白锦程鹰眸浮现讥讽:“仰慕一个传闻中的女人,兴冲冲来御兽宗要求解除婚约,得见真容后,弃之如履。”
闻言,银发男子侧脸一笑:“人总会变。”
在他侧脸的时候,眸光借此机会落在核心弟子里的无名身上,然后,风轻云淡的挪开。
“你说你来御兽宗有两件事,另一件事是什么?”白锦程问。
君上邪是修为比父亲高,纵使他千不甘,万不愿,也知道这个主眼下得好好招待。
以至于在他问出这句话的时候,周遭的气场,都更冷了。
“另外一个留着。”银发男子淡淡道:“等我想到,再告诉你。”
白锦程唇瓣紧抿,眼中戾气一闪而逝。
…
是夜。
无名从核心弟子岛离开,返回破落的小院子。
作为核心弟子,无名原本可以有更好的住处,更好的环境,但她拒绝了长老们的安排,执意住在这里。
她夜晚也会修炼,这里总比其它地方隐蔽。
不过,自从她升为核心弟子,崔老和喜鹊的待遇也好了起来,没有人敢给他们爷孙俩脸色看,连总管杂役的李总管都不时送点水果上来。
崔老对她自然非常感激,主动让喜鹊别和她一起睡,免得打扰了她的修行。
喜鹊听话,就睡另一间屋子了。
这也方便了无名许多,否则,她每次都要等喜鹊睡着。
因为她回来的比较晚,崔老和喜鹊已经睡着了,无名走到自己屋前,看着门把,微微拧眉。
她早上离开时,似乎不是这样的。
难道是她多疑了?
收起心中的疑惑,她推开门,走进去。
刚走进去,便觉得腰间缠上一只温暖的手,站在她身后将她慢慢抱住。
月光所及之处,银色发丝飞扬。
“无双。”身后,那个男人低语呢喃:“对不起,我又来迟了。”
第1125章 嗯?女王大人?()
一句“无双”,几乎一瞬击溃她的心房。
她微微捏着手,红唇紧抿,没有应答,却又眷念属于他的温暖,他的气息。
久一点,再久一点。
迟迟得不到回应,君上邪狭长的眸中掠过疑惑,薄唇微动:“你……”
下一秒,怀中的女人挣脱他的怀抱,把他推开,声音冷漠:“我不是无双,喜欢道宗大小姐就去主岛。”
【主人……】墨染歌捂住嘴。
大佬并不知道主人被殷诚下了灵言咒,灵言咒让主人不能承认自己是谁,跟大佬在一起的每一秒,大约都是折磨。
被推开,君上邪眸中浮现错愕。
看着面前女子冰冷的小脸,他危险的眯了眯眸子:“你是。”
中午,他便查了关于“无名”的一切。
从海中飘过来被崔老救。
会炼丹。
拳脚功夫厉害。
会用灵剑。
唯一有问题的,是实力、面容、姓名的不同。
实力可能和殷诚一战后,出现了某些问题。
面容和姓名,可以是为了伪装自己的身份。
除了查到的这些,她的气息,她的气质,甚至是她的身材,都让他无比熟悉。
她就是殷无双,他的无双,他的女王。
“登徒子!”无名左手一挥,心动一阶的灵力攻击出去,直击君上邪腹部!
刷——
君上邪没有躲,腹部承受一击,鲜血浸透白衣。
无名瞳孔微微一缩。
男人闷哼一声,低头看了看腹部的伤口和流出的鲜血,狭长的眸子腾起怒火。
威压外放,无名顿时便不能动弹。
她呼吸一滞,这家伙,还是一次用威压强行定住她。
该死,他是怎么认出她的?
下一秒无名便觉得身体一轻,天地一阵旋转后,被某只大尾巴狼压在身下。
吐血的心情都有了!
男人双手撑在她两侧,狭长的墨眸中,怒火燃烧,好似要把她焚尽。
他就这样看着她,空气沉寂。
就在无名心中发毛的时候,男人俯身,一只手轻轻捏住她的下巴,吻下去。
一吻毕,他声音低沉沙哑:“你会炼丹,技术高超,你不是殷无双,你是谁?”
放眼修真界,再没有第二个十六、七岁的女孩儿,能将炼丹技术掌控的炉火纯青。
无名黑瞳一闪,没有说话。
男人解开她的红袍,露出白皙的肌肤,他在她项间留下一个吻痕,在她耳边低声轻语如念咒:
“你在擂台赛上变化灵剑,又瞬间分化多把,你不是殷无双,你是谁?”
放眼修真界,若真有第二个这样的人才,拥有这样多的灵力,早就名扬万里,被各大宗门奉为贵客了。
无名咬着牙,黑眸眯了眯,竟然把她压在身下上下其手!
更让无名的气愤还在后面,这男人竟直接伸手,在她的背后游移!
“我若是登徒子,在我抱住你的第一刻起,你就应该推开我。若我是登徒子,你的灵力,应该直攻我的要害,而不是擦着腰侧。”
男人轻笑一声,在她唇角啄了一口:“你说,你不是殷无双,你是谁?嗯?女王大人?”
第1126章 你不是无名,你是殷无双()
君上邪的每一个举动,都在挑起无名的怒火。
君上邪的每一声低语,又把她的怒火熄灭。
他清楚她的弱点,知道她的骄傲,所以故意故意将她压在身上,肆意欺负。
因为他知道,她必定会反击。
她可是扬言要压着他的女人呢。
这样想着,君上邪薄唇上扬,指腹传来属于她的温软触感,让他这些天的担心,烟消云散。
她在怀里就够了。
“我来了,你受过的所有委屈,我都会一一帮你反击回去,无双。”他低声道。
而无名依旧沉默。
见无名不论如何都不开口,君上邪细长的眸子再度眯起,暗芒一闪而逝。
“或者,你想让我现在就办了你。”他语气透着某种欲…望,带着某种威胁:“压倒你,生吞你,侵占你的每一寸领地,像永远不会满足的野兽一样,夜夜笙歌。”
这应该是这个小女人最后的底线了。
他能察觉到,她的呼吸已经在变快了。
就在君上邪要进一步动作,解开她最后一层亵衣的时候,无名深吸一口气:“把威压收起来。”
君上邪眸中一喜,收起威压。
下一秒,只觉得臀部一痛,整个人都被踹下床。
无名坐起来,系上自己的衣服,低吼道:“你是有多饥…渴!”
声音里,还有着恼羞成怒。
听到这句话,被踹到地上的君上邪微微低头,薄唇上扬,声音邪肆:“大概,遇到你就一直饥…渴到现在。”
月光下,男人随意坐在地上,眉眼含笑。
在她说出这句话的时候,就已经证实了她的身份。
敢踹他下床的,也只有这个女人。
她若不是殷无双,还有谁能是殷无双?
“上来。”无名小脸一沉,冷冷命令。
某只大尾巴狼,摇着尾巴,动着耳朵就爬上去了,一脸的求宠爱。
下一秒,他被无名抱在怀里,他被无名压倒在身下,连同他的唇,都被她吻住。
她的吻技一如既往的生涩,不管他教过她多少次,她都学不会。
她的甘美,也从未变过。
男人合上双眸,一只手扣住她的后脑,化被动为主动,加深这个吻。
这个吻里,有太多复杂的,难以说出来的感情了。
男人也察觉到了不对劲,他的无双,从来都是单刀直入的火热,用最直接的方式回应他的感情。
从来……不会这样压抑,闭嘴不说。
她不能说的,到底是什么?
一吻结束,无名依然抱着他,从齿缝里挤出一句话:“我是无名。”
被夺去姓名的无名。
“你不是,你是殷无双。”他否定。
“我是无名。”她咬着牙,再度重复,把他抱的更紧了。
他怔了片刻,察觉到她增加的力度,再度否定:“你不是,你是殷无双,天下无双的无……”
“我是无名!”她突然出声,打断他的话。
不能再说了,她已经能感觉到炼狱之火的温度了,灼热的她五脏六腑都难受起来。
殷诚!殷诚!
本尊誓要将你粉身碎骨,永生永世,不得轮回!
第1127章 君少怒上道宗()
灵言咒灼热的温度之下,无名喉间腥甜,晕倒在男人怀里。
身上紧抱的力气突然消失,男人连忙翻身,查看她的情况。
他执起她的手腕,灵力探入。
当他看见无名紫色的经脉时,狭长的眸子一沉,周身聚集风暴。
“修为,被废过了。”
他薄唇亲启,眸中杀气尽显,手掌一摊,金之灵出现。
“锵锵锵锵!主人,你怎么想到把本小仙女放出来啦?我可是好久都没有出来了呢!”
金之灵许久没有出场,因为,在这个强悍的男人面前,从来不需要它帮忙。
上一次出来,还是在港城县,主人要它保护殷无双呢!
“保护她。”男人声音透着一丝残忍。
“诶,本小仙女的作用难道就是保护主人的女人吗?”金之灵话虽这么说,却熟练的笼罩住昏迷过去的无名。
金之灵的守护,坚不可破。
见金之灵笼罩住无名,男人垂下眼帘,瞬间便消失在御兽宗。
…
道宗,主峰。
一道银发白袍的身影,手持死神之镰,向上走去。
殷诚对外公布她是魔修,必定是把她逼到了绝境,只能动用魔气。
按照殷诚的说辞,便能推测,是殷诚毁了她的修为,打碎了她的金丹。
所以,玉虚才会说,连他都有七天时间,察觉不到墨染歌的气息。
这七天,他的女人受了多少苦?
他的女人,又是怎么再筑基的?
沦为低等杂役,她心中如何想的?
绝望?愤怒?不甘?
在她最需要他的时候,他又一次不在她的身边。
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