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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日阳光正好,墨染歌背对着光,刺了玉虚的眼。
——胡闹。
他这般回答,换来墨染歌清脆的笑声和炽热的眼神,让他的心跳异常。
墨染歌的一席话,传到了上任宗主耳里,用最快的速度,将墨染歌逐出宗门,永不可踏入昆仑宗半步。
失去墨染歌,玉虚如堕冰窖。
——玉虚,你是将来的宗主,身边岂能留肖想你的野徒弟?我已为你订好了亲事,圣女宗的大小姐,和你最为般配!
玉虚点头,转身回去修炼。
日子继续千篇一律起来,修为一日日长进,他收获了更多的赞美,以及更多在午夜梦回时的落寞。
上任宗主似乎也觉得自己有些过分,在核心弟子里挑了个木讷的,送到了玉虚的院子里。
玉虚送了回去,理由是浪费修炼的时间。
过了几年,玉虚终于突破大乘期,他终于可以离开昆仑宗了。
上任宗主带着他参加了各式各样的比赛,让他名扬修真界。
他也见识了外界的风采,但总觉得,没有徒儿说的出彩。
他觉得自己可能找不到墨染歌了,直到他看见台上墨染歌与一个男修比试。
男修是墨染歌的追求者,也是修真界出名的天才,生的丰神俊逸,笑声爽朗,竟说如果自己赢了擂台赛,就要墨染歌嫁给他。
“然后?”君上邪挑了挑眉,颇感兴趣。
玉虚斜斜看了一眼君上邪,淡淡道:“然后我上台,把他腿打断了。”
“咳,咳咳。”正在喝茶的殷无双呛住了。
“墨染歌说了,只嫁和我一般的人,此人连我一半修为都没有,有何资格让墨染歌嫁给他?”玉虚气定神闲,端起茶盏:“口出狂言,就要付出代价。”
“我可以理解为,你吃了那男修的醋了么?”殷无双拧眉。
玉虚手上的动作一僵,他放下茶杯,大方的点头:“是,我醋了。墨染歌每夜偷偷吻的人,是我;为了离开昆仑宗去找她,发奋晋级的人,是我。既然如此,那个男修,又有何资格当着我的面,让墨染歌嫁给他?”
第1720章 我想睡你,你却想收我为徒?()
玉虚在外面承认的大大方方,紫凰古戒里,墨染歌的双拳捏的死紧。
殷无双眼帘微垂,光线在她卷翘的睫毛洒下,留下一排阴影,她声音微凉:“你既然喜欢墨染歌,缘何不跟她走,让她命丧昆仑宗?”
四周的空气寂静了,玉虚的声音也低了下来。
玉虚说,再遇墨染歌之后,上任宗主因宗内有事,再想想玉虚已然平稳的性子,便放任玉虚一个人在外面,相信玉虚不会做出什么出格的事。
更何况,他也希望玉虚多历练历练。
那个时候的修真界和现在不同,秘宝与奇境多不胜数,时有修士聚堆争个胜负。
于是,墨染歌去什么地方夺宝修炼,玉虚就去什么地方历练。
“她不再喊我师父,后来我才知道,原来上任宗主逐墨染歌出去的时候,是以我的名义说她资质愚笨,不配为我弟子。”玉虚摇了摇头:“墨染歌资质平平,离开昆仑宗时,是金丹初期,再遇的时候,也不过金丹巅峰。她告诉我,她这些年来苦心修炼,就是为了有朝一日,修为高过我,狠狠出一口恶气。”
“我不想她对别的男修笑,我不想她与别的男修共乘一个法宝,我不想别的男修保护她。”
“她可以对我笑,我有很多法宝,我可以保护她,就像在昆仑巅一样。”
往日种种,穿越了千年的时光,一下子浮现在玉虚面前。
他记得一次秘境里,队伍遭遇了罕见的兽潮袭击,墨染歌受了重伤,她身边的男修昏迷不醒。
他把墨染歌抱走,抱至一个山洞,为她疗伤,为她准备了她最喜欢的野味,将味道调的很辣。
昆仑宗修士,一般的吃的清淡,吃太多俗世的东西,体内也会存太多杂质。
但墨染歌喜欢辣,喜欢野味,最厌烦清粥小菜。
只要墨染歌喜欢,他就会满足,他可是她的师父。
等她醒来,他先是澄清当初的误会,然后告诉墨染歌:你随我回去,我会说服宗主,再度收你为徒。
正在吃野味的墨染歌动作停顿,低下头。
他以为墨染歌是担心,便再度保证:我一定会说服宗主,你还是我玉虚的弟子。
哪知道墨染歌丢下了手中的野味,一个跨步走到他面前,揪住他的衣领,俯身强吻了他,然后松开他。
——我想睡你,你却想收我为徒?
那是玉虚第一次尝到什么是“辣”,是墨染歌口中残留的味道,辛辣的让他从脖子到脸都红了起来。
他觉得口干舌燥,还觉得唇瓣辣的受不了,伸出手抹去唇上的辣子。
他看见墨染歌的眼神一暗,转身飞出山洞,消失在暴雨的森林中,毅然决然。
留他一个人发怔,他的徒弟说要睡他?
天亮,队伍重新整顿,大家必须在一起才能离开秘境。
他面无表情,实则心潮翻涌的回归队伍。
他看见墨染歌让昏迷的同伴男修枕在她的大腿上,丝毫不忌讳。
他还看见墨染歌熬好的药,嘴对嘴的喂给男修,惹来周围人的不屑和白眼。
第1721章 你可以睡我,任何花样都可以()
嘴对嘴……
玉虚亲眼看见昨夜吻在他唇上的柔软红唇,印在了陌生男人的嘴上。
而那个男人,没有他俊秀,没有他强大,甚至没有他的身份尊贵,没有一点强过他。
他能感觉,那种“辛辣”的感觉又涌了上来,让他如被抓肝挠心,让他情不自禁的走过去。
他把墨染歌拽了起来,不管那个男修从山坡上滚下去,他学着她的动作,含住他觉得应该属于他、或者属于和他差不多一样强的人的红唇。
中药的味道从舌尖传来,玉虚阖上眸,觉得还是昨夜的味道好一点……直到他被墨染歌推开,还附送了一个响亮的巴掌。
玉虚第一次被人这么打。
周围的修士都蒙住了。
他们都知道玉虚身份之尊贵,也知道墨染歌身份之卑微,他们觉得墨染歌完了。
谁知道,完了的人是玉虚。
玉虚之前就是再不能离开昆仑宗,基本的男女相处,他清楚。
他知道接吻意味着什么,也知道“睡”意味着什么。
他喜欢吻住墨染歌时的感觉,他觉得自己早该这么做,他甚至有个疯狂的想法。
他,允许墨染歌睡他。
“你可以睡我,什么姿势,什么时候,什么地方,都可以。前提是,只睡我,只强吻我。”
脸上被打的地方“辛辣”的疼,心中“辛辣”的感觉更甚。
墨染歌一口气差点没缓过来,她还强吻谁了?
一直觉得自己够大胆了,哪知道玉虚更不要脸!
她脚一跺,下山坡把还在翻滚的同伴扶住……再滚下去都得脑震荡了!
这件事理所应当的传遍了整个修真界。
昆仑宗的天才玉虚,邀请原来的徒弟换着花样睡他!
在这件事发酵的时候,他正与墨染歌,磕磕绊绊,痴痴缠缠的相处。
墨染歌表面大胆的不行,骨子里还是个羞涩保守的小姑娘。
他喜欢。
他想让她在他身边。
…
在上任宗主严厉的管教之下,玉虚养就了虚伪的性子。
他平常规矩安分,但越是规矩安分,骨子里越是偏执。
不偏执,能逼自己和凶兽作战强行提高自己的实力?
不偏执,能用这么快的速度突破,只为能离开昆仑宗,踏足外面的世界,寻找想要看见的人?
玉虚有反骨,他不是圣洁的慈悲修士,他也不是高贵的三师叔,那只是他的外表。
他如果决定了什么,他会用最快的速度,不惜一切代价,达到自己的目的。
然后,他就成功让墨染歌睡了他。
“我需要你负责,你明白我的意思,昆仑宗讲究一夫一妻身心洁净,你毁了我的清白,毁了我的下半辈子。”
缩在床角的墨染歌看着被单上的落红,欲哭无泪。
发生了关系之后,两人的相处就微妙起来。
半路来了个圣女宗的未婚妻乔裴,两人的相处就更加微妙了。
…
彼时,乔裴只是圣女宗的继承者,地位和玉虚一样。
乔裴是爱慕玉虚的,能配上她的,也只有玉虚。
墨染歌的存在是扎眼的,要么死,要么滚。
两人行变成三人行,磕磕绊绊的路,更加磕磕绊绊了。
墨染歌已然接受了玉虚,那就不能让其她女修来作怪了。
第1722章 好,大婚()
两个女修明争暗斗,墨染歌和玉虚发生了关系,玉虚有意使用功法,将自己的修为渡给她,导致墨染歌一觉醒来,稀里糊涂从金丹巅峰,变成了元婴巅峰。
元婴巅峰斗元婴巅峰,墨染歌至少不会处于下风,不会吃亏。
玉虚又在墨染歌身边,乔裴不敢太过分。
墨染歌不知道,那是玉虚知道乔裴要来,强行渡给墨染歌的修为。
托上任宗主的福,他懂的许多人不懂的神秘功法。
玉虚渡修为除了是因为乔裴要来,还有一点,是想让墨染歌修炼的不要那么辛苦,那么拼命。
这是玉虚爱墨染歌的方式,至于功法反噬?他不在乎。
当两个人修为相同,斗的就是心思算计了。
在算计上,墨染歌输了,这一输,就是几百条人命。
墨染歌机灵古怪,聪慧过人,比起乔裴,她败在仁慈,败在坚守自己的底线。
乔裴胜了,用几百条圣女宗女修的命,换来了一次胜利。
乔裴为了玉虚,也为了圣女宗的尊严,引墨染歌入阵,让墨染歌被魔附体,杀了几百个圣女宗女修,还差点杀了乔裴。
圣女宗宗主赶来,一掌把墨染歌拍的半死,是玉虚赶来救下了墨染歌。
昆仑宗宗主一并赶来,迷晕玉虚,把墨染歌交给圣女宗宗主处置,表明昆仑宗不会插手的立场。
圣女宗的人把墨染歌关在水牢,十天后处以死刑,毕竟是名门大宗,出了这么大的事。
墨染歌被关了十天,玉虚就在昆仑宗宗主门前跪了十天。
老天薄情,风雪呼啸,玉虚不吃不喝,不用灵力护体,几度冻僵在雪里,睫毛上都凝聚了冰珠。
不少师兄弟帮忙求情,昆仑宗宗主才走了出来。
“未来的昆仑宗宗主,不会因为一个女人,做出错误的决定。玉虚,你想让我救她,可以,和乔裴大婚!与圣女宗联姻!”
“她支撑不了多久了。”玉虚敛了敛睫毛,抬起头,唇色发紫:“好,大婚。”
婚礼仓促,铺天盖地的白雪里,多了喜庆的红色。
大婚那日,墨染歌也被圣女宗的人放了。
得知玉虚要和乔裴成婚,她提着长鞭,冲上了昆仑宗。
昆仑宗弟子与圣女宗弟子避她如蛇蝎,喊她是妖女,唾弃她癞蛤蟆想吃天鹅肉,竟敢垂涎玉虚。
她只说:“妖女如何?昆仑宗又如何?只要我墨染歌想,那便就去做。玉虚,我问你,你可愿意跟我走,你可愿意相信我?你可愿意随我看遍这盛世繁华,而不是拘泥于一个小小的昆仑巅!”
重重红门内,他说:“你走吧。”
圣女宗弟子气结,昆仑宗弟子气结,暗骂没见过这么不要脸的女人,大喜的日子来坏人好事。
遂,一怒激起千层浪,将不过元婴巅峰,又因关在水牢十天万分虚弱的墨染歌,杀死在了昆仑宗修炼场。
那刺入墨染歌后心最致命一剑的人,是闻声赶来身着喜服,自掀盖头满脸是杀气的乔裴。
玉虚赶来,看见的便是这一幕。
墨染歌已经断了呼吸,死不瞑目。
灵力狂风在昆仑山之巅席卷,所有攻击了墨染歌的人,不分昆仑宗还是圣女宗弟子,全都受了重伤。
乔裴也被弹飞,手中的剑抽离了墨染歌的尸体,墨染歌的尸体也倒了下去。
第1723章 乔裴下给殷无双的战书()
玉虚拥抱墨染歌尸体的手,一直在颤抖。
大红的灯笼撕裂,红色的绸缎飞了出去,在白雪皑皑的天地里,比血还艳。
那一日,就连昆仑宗宗主和圣女宗宗主,都无法靠近玉虚。
素来听话的玉虚,终于展现了他最为偏执的一面。
他抱着墨染歌的尸体,从昆仑之巅,一路走到几百里外的一家客栈,日夜不停,米水不进。
那个客栈,是墨染歌开的,是墨染歌的家。
也是在那里,他设计让墨染歌睡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