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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是为什么来的呢?”杨广一瞬间便恢复常态,笑眯眯地说道。
“人家还不是因为仰慕郎君,”游秋雁咬了咬暗红的唇皮,露出幽怨地神色,“奴家昨日见到郎君的英姿,心中便是难以自已,本想自荐枕席,但惟恐郎君拒绝,理也不理就走了,便异想天开地想从水中将郎君掳住再好言劝说,但料不到还是斗郎君不过,被郎君所擒了。”
“哦,”杨广邪邪地一笑,忽然伸出禄山之爪,箕张五指,抓住她右边那颗轻轻抖动的乳球,低笑道,“你说你仰慕我?”
游秋雁猝然被袭,胸部已经被杨广掌握了一半,乍听杨广的话,不由仔细地打量起杨广来了。
细看之下,她忽然怦然一动,由于恐惧所迷,她一直没有用女人的眼光看过眼前这个似乎比自己还年轻的男子,现在陡然看去,发觉他真的是一个俏郎君呢。
游秋雁此次袭击杨广,一来,是为了和韩盖天之间的那点香火情;二来,是因为她看到了杨广在船上对她露出的浓烈杀机,她不晓得杨广只是从“斩草不除根,春风吹又生”这个坏人理论出发的,并不是特别针对她而露的杀机。
“看到过郎君,哪个女人不仰慕郎君呢?”游秋雁的玲珑娇躯在树下一荡一荡的,当她说话的时候,高耸的胸部一起一伏,煞是诱人,她媚笑地扫了一眼自己胸前的开始轻轻揉捏的大手,微微喘息道,“奴家自然是不能例外的。”
“是吗?”杨广邪笑道,手下却是毫不停止。
“郎君,你作作好,”游秋雁微声呻吟道,“奴家被捆起来,可是很痛的呢,你把奴家放下来,好么?”
“你放奴家下来,”游秋雁娇媚地喘息呻吟,“好让奴家好好地服侍郎君啊。”
“不需要下来也可以好好服侍我的!”
杨广的脑海里不知不觉间涌上了一股莫名的暴虐的情绪,忽然狠狠地翻转游秋雁丰满的女体,双手一撕,“嗤啦”几声,便将游秋雁的紧身衣和自己的下身衣物全部去撕碎,丢弃在地,不等全身一凉的游秋雁反应过来,杨广双手又各自抓住她的小腿,大力地掰开。
游秋雁心中一惊,她不知刚才还好好地杨广为何突然如此粗暴,她久经风流阵仗,却是没有什么贞洁观念的,如果与眼前这个英俊不凡的男子春风一度,他应该不会再像昨日那般对自己眼冒杀机了吧。
当下她故作娇弱地说道:“郎君,放奴家下来先,好么?奴家一定会让你满意的!”
她却没有看到,杨广此时的眼睛,已经转成血红血红的,额上青筋暴现,形象诡异骇人,就像地狱跑出的恶魔。
杨广突然低吼一声,贴到游秋雁的双腿根部,下身向前一撞。
游秋雁陡觉下身被一根粗大火热的物事强行贯入,她小嘴一张,微微的叫了一声,迅即感觉到那根深深进入的物事不停的抽动了起来,麻酥如电流一般地窜遍全身,她不由扭动腰身,努力地逢迎着,呻吟着,喘息着……
……
此时的杨广,却像处在沉沉地噩梦中。在梦境里,却是如此的真实,在弥漫的白雾中,他看到眼前有一个与自己一模一样的人,正抓住一个面目朦胧的女人的脖子,先朝自己邪恶地一笑,然后使劲的一扭……
“啊——”杨广口中大叫一声,终于从不是睡梦的迷境里苏醒了过来……
正文 第五十三章 不期而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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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三章 不期而遇
待杨广从迷境中清醒过来,猛然发现自己正趴在已经晕厥过去的游秋雁软绵绵的女体之上,右手还卡住她的咽喉处。
不知何时起,吊着游秋雁的树皮绳索已然绷断,捆缚她的双手的那一节也松了开来。
树林里朦朦胧胧的,树梢上有一轮弯月,正在发出冷漠的幽冷淡光!
杨广遽然一惊,收回右手,自身下这具白玉一般的胴体上爬了起来,他只记得黄昏的时候,模糊中,自己的情绪躁动难已,突然狂性大发,便强暴了眼下正躺在草地上的这个游秋雁。
接着,接着……
接着究竟是怎么了?
杨广不自觉地茫然抓挠有些散乱的冠发,好象……好象,自己变成了另外的一个人一般似的。
恩,那个人的气息好熟悉,好似,好似就是自己一样?自己?啊?难道说,自己身体内还有另外一个意识存在?
怎么回事?难不能,就像是石之轩一样了?精神分裂?这……这怎么可能?一定是什么地方出错了!对!一定是什么地方出错了!
杨广使劲地摇晃着头,将适才的想法排出脑海,眼睛往地上看去。
游秋雁如云的秀发枕在微歪左侧的螓首之下,酡红的面颊缀满细密的汗珠,眉黛微颦,眸子紧闭,长长的睫毛轻轻抖动,朱红的樱唇微张,露出几颗贝齿,却隐约有紧张痉挛的色彩,她的两只玉臂外撇,丰满娇白的硕乳顶天而立,两颗鲜红的樱桃点在上面,让人禁不住想扑上去啜咬,平滑凝脂般的小腹,香汗淋漓,一双修长滑圆的美腿曲着外张,下身芳草萋萋隐秘处,一片狼籍秽污……
杨广使劲地咽了一口干沫,暗忖道:想不到这女人也这般诱人!
下体蓦地蠢蠢欲动,心火大有重新燃烧起来的迹象,杨广心头一惊,暗自警惕——可不能这么沉迷了!要不然连打天下都没兴致了!
杨广慌忙别过头去,站起来,就着暗淡的月光,走到树底下,将自己的包袱拿了过来,拣出一套干净宽松的衣袍,唏唏簌簌地往身上套。
他穿戴完毕,想了一想,又从包袱里拿出一套月白长衫,走到了游秋雁的身旁,把衣物丢到她的裸躯上,把最诱人犯罪的部位掩盖上,接着没好气地说道:“别装了!早知道你醒了!”
游秋雁“啊”的一声,倏地睁眼,蜷起香艳的娇躯,忍着全身疼痛,缩着坐起来,将衣物牢牢地抱在怀中,一双眸子流露出恐惧至极的眼光,畏惧地望着杨广,如秋风中的枯叶,簌簌发抖。
她也是醒来不久。
杨广强暴她的时候,刚开始她还逢迎有兴,也被杨广的威猛弄得高潮连连,欲死欲仙。
但这般来了数次之后,她已然承受不住杨广的死命蹂躏,生平第一次于床第事上开口求饶,可身后的杨广却还是不依不饶地强猛进攻。
剧痛之下,她百般挣扎,终于令树皮绳索断散开来,她的手脚也暂时得到自由,她抬目看时,却见到了杨广那双恍如魔瞳的眼睛,震惊惊惧之下,她又重新落入了仿佛入魔一般的杨广的掌握中,被他压在强横无伦的身躯下,继续奸淫……
一时之间,她便似沦落地狱一般,娇弱的身子被地狱之火不间断地烧炙,锤炼,她一会晕厥过去,一会又被阵痛刺激醒来,如此反复的煎熬,她对身上这个英俊无比的男子,就只有无尽的恐惧……
当她醒来的时候,也感觉到了杨广的眼光又在自己身子的各处逡巡,她不敢动弹,紧闭眼眸,根本也不敢生出本分逃走的念头,心底颤抖,无助地等待着下一番暴风骤雨地降临。
但出乎她的意料,杨广只是丢下了一套衣物而已。
游秋雁神情复杂地看了看拿出火石火纸,蹲在一旁生火的杨广,手脚缓慢抖动着穿戴起那套衣衫。
杨广拢来周围的枯枝败叶,用两段大树枝架起自己那把双手大剑,在上面放置了几块干粮,一边感叹这把大剑真是居家旅行的好东西,一边点燃了那堆柴火。
“哎呦!”旁边的一声娇叫打断了杨广的烧烤大业。
杨广转头看去,只见游秋雁又跌倒在草地上,上衣已经套上,但下身的衣物却怎么也穿不上,腰带没能扎上,胸前春光还是毕露无遗。
“怎么了?”杨广走了过去,皱眉问道。
“我的脚……我的脚伸不进去,”游秋雁低下云发散乱的螓首,畏畏缩缩地小声说道,“下……下面很痛……”
杨广借着火光看去,果然,她那高隆的私处红红肿肿的,看情形,便是微微一动,就是椎心的疼痛。
杨广心下一惊,方才为那些污秽之物遮挡,他没有看见这般情状,想不到游秋雁这风流女子也会如此凄惨,可是,这真的是自己弄出来的么?好象自己当日在澡房里大战萧妃和朱妃时都没有过这么勇猛过的啊?怎么这一下子出现这么多怪事?
杨广蹲了下来,拿过游秋雁手中的衣物,又将她拦腰抱起,扬起长裤帮她慢慢地套了进去。
游秋雁的娇躯一僵,紧张地抓着杨广后背的衣襟,动也不敢一动,直到杨广小心翼翼地将衣裤完全套进了双脚,才稍稍的松了一口气,看着动作温柔的杨广,她心下涌起一种莫名的情愫,螓首一歪,不知不觉地依偎在杨广的胸前,贴着他,似是静听他的心跳。
杨广的心头一阵微跳,手下无意识的蜻蜓点水一般的掠过游秋雁雪峰玉乳上那两颗巍巍颤动熟透的樱桃,引得她微微呻吟一声后,才一边叹息一边帮她整理衣襟,扎好腰带。
杨广抱着游秋雁长身而起,刚跨到火堆旁边,忽然警兆大起,他眉头一挑,目光如炬地望着不远处的那条小道。
沙沙的声响,不片晌,漆黑的小道深处,似缓实急的走出两个人,抬腿往杨广这边的火堆走了过来。
“在下两人路过此地,可否借兄台火堆一用?”尚在三丈外,其中一个人的浑厚的男声,似在耳边轻轻响起。
“四海之内皆兄弟,”杨广淡然说道,“在下欢迎之至。”
杨广说话虽然平淡,但心头却是大为吃惊,眼前这两人,脚步声就似虚无飘渺,直到四丈内才为自己发觉。杨广心中怀疑,他们还是故意让自己发现的,不出意料的话,他们两人的武学成就,当是一流高手的境界了。
“四海之内皆兄弟!”那个浑厚的声音似是回味地说道,“好一句四海之内皆兄弟!说得好!”
说话间,那两人已经接近了杨广所处的火堆。
杨广侧身一让,同时将这两个不速之客看个分明。
说话的是一个年约二十四五的形态威武的男子。
他高鼻深目,额头处缠着一条红色布带,素青色的外袍,内里着紧身武士服,外披皮背心,肩宽腰窄,左右腰际各挂了一刀一剑,负手踏步,气定神闲,他的精光闪闪的眸子,也在仔细地打量紧抱游秋雁的杨广,眼中异采连连。
另外一人却是个比男子年轻少许的绝色女子。
她的神情冷如冰霜,面容清淡,有些病态的苍白,仿佛千年不化的玄冰,经神工鬼斧雕就,有种无形中拒人千里之外的感觉。她一身素白的衣裙,背负一把形象古朴的长剑,就像一个出尘的隐者一般,对周遭一切毫不关心,连杨广注视到她身上的不轨目光也视若无睹。
杨广一边看一边回忆,刹那间,心头一动,喟然说道:“我道是谁?原来是跋锋寒跋兄和傅君瑜傅小姐!”
“咦!”那男子惊讶一声,连平淡自若的那个女子也面露诧异之色。
“尊驾是谁?为何竟识得在下匪号?”那男子——跋锋寒讶然说道,当看到火堆上那把双手大剑的时候,又若有所思。
“在下廖陨!”杨广由亮出他在二十一世纪的名号。怀中的游秋雁默默地念道:原来他叫廖陨!
“跋兄当日在东平郡王通王先生府邸中大战黄山逸民的事迹,早已流传江湖,如今跋兄威名远播,天下谁人不识君!”
“你怎么知道我是傅君瑜的?”傅君瑜美目射出凌厉的光芒,寒如冰雪地望着杨广,大有一言不合,便大打出手的意思。
“我尝听人道及,天下三大宗师中的高丽弈剑大师傅采林,门下有三位得意门徒,其中二徒傅君瑜日来常随在跋锋寒身侧,鄙人竟然认出了跋锋寒跋兄,那猜出傅小姐的身份又有何难?”
“我不是和他一起的。”傅君瑜冷然说道,她听得对方言下对师门似带敬仰,虽不马上和颜相对,但敌意也去了大部。
杨广又见跋锋寒的咄咄目光扫向游秋雁,手下一紧,隔着衣裳,捏了一把她圆滚滚的翘臀,轻笑道:“这是贱内,燕柔。”
游秋雁不明白为何杨广为她改了名字,但听到他介绍自己是他的妻子的时候,心内莫名的一甜,被他揉捏了一把,顿时涌起娇羞不可抑的情绪,螓首悄悄地埋进了他宽厚的胸膛。
“跋兄,傅小姐,”杨广横抱着游秋雁坐到了火堆旁,热情地说道,“在此与两位相逢,也是一种缘分,但可就坐!”
——不消说,杨广又动起了收罗劳动力的歪脑筋了!
傅君瑜点了点头,拨开草地的杂物,刚待坐下,忽然瞧见火堆中的那把双手大剑,被火光映得红艳艳的俏脸忽然一变,冷声说道:“你就是那个一招劈杀韩盖天的阔剑客?”
呃?杨广一愣,阔剑客?这么烂的名号?不是说我吧?
正文 第五十四章 结伴同行
端午节日,解禁一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