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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运昌隆-第2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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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惜朝也对他们还了一礼,然后找了个位置坐下。
莫无涯道:“顾将军觉得戚少商此人如何?”
顾惜朝心下一震,不知她为何要提起戚少商,道:“朱大人的飞鸽传书与戚少商有什么关系?”他才智过人,稍稍一想便知事有蹊跷。
莫无涯沉吟了一下道:“准备来劫这生辰纲的领头之人便是戚少商。”
顾惜朝心中一阵纠结,他的确很想见到那个人,可是绝对不是以这种方式,踌躇间,转念一想,心中疑惑顿生道:“以戚少商的为人应该不会贪图这些钱财。”
陆沉久嗤笑一声:“顾将军,这世上不贪财的我还没有见过几个。”
顾惜朝淡淡一笑道:“那是因为你见的人太少,而且你也没有见过戚少商。”
陆沉久正待争论,却被莫无涯一个眼神给瞪了回去,“可是,朱大人是不会弄错的。顾将军与戚少商交手无数次,似乎也曾经并肩御敌,我们此趟责任重大,怕轻视了对手,所以还请顾将军指点一二。”

第22章

二十二、
顾惜朝沉吟片刻,道:“若来的真是戚少商,那我们最好带上东西就近上岸,换一条路走,或许可以避过。”
陆沉久再也按捺不住,拍案而起:“为什么要避开他?!我们这么一班人手压阵,又有曾经令他惨败的顾将军你从旁计划,难道还怕了他一个戚少商不成?”
顾惜朝叹了口气道:“能避则避,生辰纲为重。你们都是高手不假,偏你们中没有一个是戚少商的对手。”
一直沉默的双胞胎老头孤君子、孤鸿雁异口同声道:“将军何必长他人志气灭自已威风。”他两人心意相通,一举一动,一言一行都配合默契,协调一致。
莫无涯也摇了摇头道:“这船是朱大人派的,我们若没有能力在这船上保住生辰纲,还凭什么收人钱财?”她目光如炬,喃喃道:“我也想见识一下这‘九现神龙’有怎么样的神通。”
顾惜朝苦笑连连,看来这些人个个都想见一见戚少商,他顾惜朝难道不想吗?其实他想见那个人的心情比这里任何一个人都迫切,只是难道他们的再次相见,必须要以相互为敌作为代价?如果真的是这样,他将情何以堪?
他扫了一眼这舱内的人,忽然笑了,笑得释然。
蔡京只是令他回京待命,朱勔也并未将这押送生辰纲的重任委命于他,他本无权指挥这次运送,况且这一船上根本没有一个人会听他的,生辰纲安然送到功不在他,即使丢了也罪不属他。这船上的生辰纲本与他无关,他只是个搭船的而已;这船上的人也本与他无关,他只是紧紧认识而已。
于是,顾惜朝缓缓起身,走向舱门口:“该说的我都说过了,你们若不上岸,我也要上岸,最近的渡口前方不远处便是,还烦莫先生到时靠岸,顾惜朝便同各位告辞了。”说完走了出去。
莫无涯高声道:“你只是和我们随行一路,任何时侯想要分道扬镳都无可厚非,只是你为什么把戚少商看得那么重?!”
顾惜朝回头看向这一脸淡漠的女人,“你这话什么意思?”
“我只是不懂。”莫无涯峨嵋微蹙,“你背叛连云寨在先,千里追杀他在后,江湖早已人尽兼知,他不杀你本已奇怪,你居然对他也是处处维护。。。。。。你们俩到底是什么关系?”
顾惜朝轻笑一下:“我从来就没有真正想杀戚少商。”他叹了口气:“前面的渡口我一定要上岸换马去京城,你们呢?”
陆沉久冷笑一声道:“顾将军这独善其身的本事真是非我等所能及!”
顾惜朝笑着点了点头:“你小瞧了戚少商,自然也会小瞧了顾惜朝。”
莫无涯道:“下一个渡口,我们恭送顾将军。”
深夜,河岸边,芦苇丛生,影影绰绰,淹没人身。
应霜叶站在暗处,他一直跟着前面这人到了这里,这人他观察了很久。
第一次注意到他,是在东原,一行人中了迷药后,应霜叶分发解药的时候,唯独只有他道谢后将药拿在手中,并不急于吃下去,而只是东张西望,关注场内局势。这一路上这人又向随行的几个兄弟会兄弟打听此行的具体情况。其实东原带过来的十几个江湖人中有一半都曾经打听过,只是这样迫切和心急的只有他一人。
这人绰号“飞天鼠”,名叫雁官,手段稀松,武功平平,他的单刀在江湖中实在是名不见经传,整一个一放人堆里就找不着的角色,可是应霜叶不但把他找了出来,现在还带着讥讽地笑意在一边等着。
终于,一只信鸽临空而起,冲进了无月的夜色中。
雁官转身准备向回走时,面前却已经伫立了一个人,夜色中这个秀气的青年却一身肃杀之气。
“应兄弟?”雁官吃了一惊。
应霜叶微笑道:“大运河在蛟子滩分为两道,西南向经淮安港青江浦,乃是风平浪静的主航道;东南向经‘歪脖子’,水道险阻,少有行船,不过航道隐密。”
雁官目光迟疑,手却缓缓探向身边的刀把。
应霜叶摇了摇头,继续道:”其实我一直很头疼的就是,陆沉久他们到底要走哪条道?”
雁官一惊,“啊?原来。。。。。。”
应霜叶双手于肩上握住刀柄,“是啊,还要多谢你帮了我这个帮。你的消息想必已经传出去了吧?”
雁官眼中精光闪动,道:“原来在‘歪脖子’处伏击是假消息!”
“没错,有了你的帮助,生辰纲一定会往青江浦那条道去了。”话一说完,手中双刀便挥洒而出,扑向前面之人。
雁官的单刀也已杀出。
应霜叶自信以他的双刀足以对付得了这个无名之辈了。的确,几个回合后,他就已经稳操胜券,刀锋之势已完全掌控局面。
他的双刀正要废了雁官用刀的右臂时,雁官的左手却从袖中伸了出来。
这只左手以前没有人见过,因为它总是藏在宽大的袖袍里,但是等它伸出来的时候,却握着一把剑。
一把只有三十厘米左右的柱脊剑。
一寸长,一寸强,一寸短,一寸险。
雁官丢弃右手单刀,躲开了应霜叶那一招的攻势,左手的柱脊剑便抢进了双刀的缝隙中。
原来他的左手剑才是他的真功夫,他连连近逼,应霜叶不停后退。
此人柱脊剑的招式怪异,角度变化出人意料,他一面抢攻,一边笑道:”有时候听信江湖传言,以及对自已太过自信不是什么好事!”
十几招游斗下来,应霜叶便已落于下风,疲于抵挡。雁官身法之快、抢攻之急令应霜叶退无可退,被对手逼着近身缠斗,令他的双刀反而施展不开,束手束脚。
就在应霜叶不知如何应对,快要被雁官伤于剑下时,却有一条白影掠过,“小叶,交给我。”
逆水寒,剑芒烈,挡住了柱脊剑,瞬间便已反攻而上。
应霜叶退过一边,惊魂未定。
戚少商来得很及时,雁官这样的角色于他而言实在是小菜一碟,几招之后此人便已经伏于戚少商的剑下。
“你是朱勔的人?”戚少商道。
雁官低着头一个字也不说。
应霜叶道:“他刚把假消息传出去。”
戚少商点点头:“我知道,不过你不应该一个人跟踪他。”
应霜叶笑道:“你不是也来了吗?”然后他抽刀而上,一刀便毙了雁官的性命。“这人是奸细,不能留!”他看了看戚少商。
戚少商也点了点头。
汴河通淮利最多,
生人为害亦相和。
东南四十三州地,
取尽膏脂是此河。
大运河上叉路不少,青江浦附近尤其多。
是夜,月朗星稀。
青江浦,两只细长的蜈蚣舟潜伏在三叉口与大运河的交界边缘,夜色中几不可辨。
这种蜈蚣舟,船身细长,轻巧便捷,两侧各有七八只浆,一船乘十几人,划行起来速度特别快。
戚少商立于其中一艘的船头,目光炯炯注视着空旷平静的大运河。
夜晚行船比较不便,所以一般货船会尽量避免这件危险的事,就算对周围水情了若指掌,但是缺乏照明,又是在能见度极低的夜里,再有经验的船家都会放慢船速,不敢掉以轻心。
张赫立于另一艘船的船头,低声问身边的秋慕容:”是今天晚上到?”
秋慕容点头。
众人正埋伏着,一艘游船缓缓驶来。
张赫皱眉嘟噜道:“怎么是游船?”
秋慕容十分肯定道:“绝对不会错!看船身压水的深度,明显已经快到吃水线了,必定藏有货物,就是它!”说完,看向并排着的那艘船上的戚少商,戚少商也正好看向他,两人双目交汇,同时点了一下头。
一声令下,两只蜈蚣舟如离弦之箭,裹着夜色中水面漾起的水气,冲向那艘游船。
宋鈺正站在甲板上,带领着几人放哨,影影绰绰看见水气中出现两只蜈蚣舟,迅速地向自已靠近,心中立即产生不寻常的警兆,口中喃喃道:“什么玩意儿?”
随着两只小舟越来越靠近,宋鈺看见那两艘船上之人都穿着油绸水靠,已趴伏在两舷外侧,背上的兵刃趁着月光隐约可见。他大惊道:“快鸣锣!有水贼!”
锣声急响。莫无涯、陆沉久等人全部惊醒,急忙穿衣的穿衣,找兵器的找兵器,乱作一团。
此时已为时太晚,船轻水急,两只蜈蚣舟铆足了劲飞驰而来,眼看距离将近,戚少商长啸一声,身形猛地如大鸟般拔起,直扑向大船的船头,空中的姿态潇洒无比,就连敌方之人看到也都赞叹不已。
戚少商双脚刚踏上甲板,手腕翻动,已将一名警卫劈落水中。张赫、应霜叶、云守中等一干英豪都也纷纷上船,怒喝声、兵器声此起彼伏,一时间杀声震天。
刚一交手之际,戚少商率群雄有备而来,警卫们猝然不防,被杀了个措手不及。但等莫无涯、陆沉久等一干好手准备停当,加入战团后,形势就顿时改变。除了戚少商、张赫和云守中仍然攻势强悍之外,其他人都陷入了苦战。朱勔招募的这一干高手的确身手了得,手底极硬。
激战中,戚少商运剑如风,连杀两名警卫,一名矮子手舞长刀,凌空跃起,直劈戚少商背心,气势凶猛之极。只见此人身长腿短,体形特殊,正是“矮脚虎”侯铭云。
戚少商听得背后金刃劈风之声,知道有人来袭,低吼一声,猛然转身,剑作刀使,当头斩落,剑身真力灌注,嗡嗡作响,逆水寒电光一闪,竟将来人临空劈死。
他气势之凶猛凌厉却更在侯铭云之上!
只听一个苍老的声音喝道:“凶徒休要猖狂!”一位老者已欺身上前,抬手便是一掌,掌心浅红隐隐可见,骇然便是那金澜所使的大日轮手印。
戚少商已杀得性起,一见来掌,狂笑一声道:“原来是你。”转手一剑挑出,直刺对方掌心。
那老者见逆水寒剑气荡漾,虽然自已掌上奇功不惧寻常刀剑,却也不敢硬接,只得收掌避让。却不料戚少商剑法精妙,手腕角度轻轻一变,剑光猛涨直扑面门。吓得那老者连忙侧身让头,已然不及,只觉左颊微微一凉,已被逆水寒削去了一小块皮肉,鲜血直流,心下还在犯疑:我并不认识此人,他为何说‘原来是你’,倒也不觉疼痛。
他并不知道戚少商的“原来是你”是指他就是教金澜大日轮手印的两人之一。
此人正是孤鸿雁。
孤君子片刻也已杀到,却见孤鸿雁已经挂彩,心中又惊又怒。两人向来焦不离孟,孟不离焦,当下并肩连手应战戚少商。
交手几个回合,戚少商冷笑道:“做师傅的‘大日轮手印’居然只练到了八成火候,看来两位的资质还是比不上你们的徒弟,凭借这样的功夫为非做歹,能活到这把年纪也算是奇事一件。”猛然已欺身上前,左掌抵住孤君子的双掌,右剑挥出,血光乍现,孤鸿雁的喉咙已经开了个血洞,应声倒地,孤君子也吃了戚少商这一掌,连惨叫都不及发出,已直直向后软倒,想是已活不成了。
一时间,戚少商四周的警卫都避他远远的,生怕靠近了这个凶神命不长矣。
戚少商心中痛快无比,转眼见一灰袍女子手持一柄尺许长的小剑,杀得云守中狼狈不堪,心中暗暗称奇,正待前去援手,忽然余光扫到一中年男子,持一把蜈蚣钩刚刚放倒一个同来的江湖好汉,心中猛然一动,知道此人定是害死他兄弟穆鸠平之人。于是,他顾不得支援云守中,人剑合一冲向那中年男子。
那人正是陆沉久。
陆沉久见戚少商来势凶猛,心中有些畏惧,抖擞精神将毕生所学全力使出。
一交上手,戚少商便知穆鸠平栽在此人手上也不算怨,因为此人武功相当高明,内力深厚,招式神妙,掌中蜈蚣钩虽属于外家的重兵刃,但变化精奇,细腻繁复尽不下于自已的逆水寒,又知此人尚有歹毒的蜈蚣镖未使出,当下也不敢迫的太紧,小心应对。
戚少商连杀了几名高手之后,形势立刻对这边的群雄十分有利,但是云守中却偏偏遇上了最难缠的莫无涯。
他本功力深厚,在阵中是紧次于戚少商的好手。但他一向精于算计,瞧见莫无涯如此漂亮的女子,心下料定必是个软柿子,便挑上她下手,想少出功夫,占个便宜,却没想到吃了大亏。
莫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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