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会挑逗的面红耳赤,一会捉弄的哭笑不得,全无半点过去凛然难犯的模样。
“剑心修道?”杨宗志心中一亮,突然明白她为何要将自己引入这密林之中了,自己听终南山的师父说起过,这凤舞池的剑心修道,讲究的是剑由心生,诸法自然,说的便是不依靠眼睛和耳朵来识别对方的招数,而是由自己心中所感所想,来判别下一步自己的对策。
这本是脱自天道之法,所谓武功的高低,全由施展者心术意念的高低来控制,不受制于自然万物,惊恐喜乐悲哀。所以凤舞池每过十年,便会挑选两位传人,入世剑心修道,修炼心智,这两位传人必然也是资质过人,将来可能接下派内掌门的衣钵。怪不得她先前被自己识破了她与熊百平的计谋,却一点也不惊惶失措,只因她无论比武还是对事,都是剑心修道,随着意念而为。
想明白这里,杨宗志哈哈一笑,便也不刻意压抑自己内心的蠢蠢欲动,深吸一口气,放开心神,渐渐的,他只觉得自己内心一股怒气升起,口中下意识怒哼一声,然后一挥掌向自己右首方向打去。
这掌法运劲方式甚是奇怪,飘飘忽忽,气力若有若无,并不带起一片风声,杨宗志心中大是奇怪,这掌法自己从未见过,也没听人说过,不知为何下意识就使了出来。
杨秀却是吃惊更甚,她方才依照心念之下,一套观音玉指尽数展开,眼见大占上风,用不了多久便能将杨宗志败于手下,可就在这时,突然自己心中升起了警兆,感到对方一招轻飘飘,怪异无比的掌法打过来,这掌法毫不出奇,却正是破解自己这一招指法的办法。
杨秀心中暗暗一叹,心道:他已只能抵挡,全然无法进攻了,这一招……这一招,碰巧的么?便又念起口咒,顺势避让过去,招式缓了一缓。
杨宗志见自己一招果然奏效,更是放开心怀,一掌接着一掌打出去,两人在这四目不见的深林,高低起伏相斗,若是天丰慧敦等人能够看见,定然惊诧无比,只因这二人招式渐渐相合,一进一退暗合在一起,仿佛甚为默契熟捻,寻常人等看到之下,只会觉得这二人并非是在比武,反倒是在练功喂招,就好像同门切磋一般,对着对方的招式来历自然熟悉的很。
杨秀越打越是吃惊,对方仿佛一下子开了天眼一般,不仅对自己的方位去向清楚的紧,甚至手上的招式更是怪异,偏偏克制住了自己一般,先前两人对手过招,自己进攻,杨宗志只能被动后退,可现在却是渐渐反了过来,变成他来进攻,自己防守了一样。
她引诱杨宗志到这里来,正是暗忖凭借自己的剑心修道,可能还无法有着胜算,所以才想了这个办法,让自己占些天时地利的优势,可是这番转势之下,自己的优势一时竟荡然无存。
杨宗志斗的兴起,大手自觉向前一挥,一招取向杨秀胸口,杨秀平身闪躲了一下,杨宗志手势顺着一转,便已抓住了她的肩头,杨秀一惊,心已大乱,一时没有了对策,只得下意识的向后躲去。
杨宗志变掌为爪,运劲抓去,却未抓实,只抓住了她的衣衫,两人耳中听到刺拉一声,将那半壁衣袖顺着纤手,撕了下来。此时夜色虽是深沉,但是杨秀那手臂柔细,洁白晶莹,如同和氏之璧,看上去白花花的甚是耀眼。
杨秀心中一恼,咬牙道:“你……”
杨宗志哈哈一笑,只觉甚是快慰,心头的怒气平了一平,手中却更不留情,手掌之上带着半截衣袖,继续向杨秀心口打去。这掌大异适才,却是掌风凛凛,气势俨然,只是这一掌近到杨秀身前,杨宗志突然看见那玉洁手臂的主人,毫不躲闪,竟然返身挺胸,向自己这掌劲迎了过来,看着好像她自知不敌,想要自寻毙命于这掌力之下。
杨宗志眉头一皱,觉得有些诡异,吸气压住胸口那怪怪的气劲,便要收回自己即将吐出的内劲,两人一收一进,杨宗志的手掌轻飘飘的贴在了对方的胸口,入手处又是一片温润滑腻,两座高高的山峰,仿佛被一些布条紧紧绑住,虽然缠了不知多少层,但是那腻肉甚多,握在手里滑嫩无比,比起可儿那两座,仍然不知硕大了多少。
杨宗志微微一呆,心中升起一丝旖旎,暗想:自己今日竟然……竟然两次作了这样的轻薄事情,先前是左手抚弄了可儿那娇俏的小胸,现在却又是右手摸了这……只是他稍一分神,却突然感到自己胸口一阵剧痛传来,一股幽幽的暗劲透体而入,仿佛一道冷冰冰的气息,传进了自己的体内,霎时便开始在内腑四处游走,冷的杨宗志下意识打了个寒战,啊的一声倒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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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几天看了公告所说的那个动漫,突然有一种剧烈的想写个悲剧的冲动,而且怎么都抑制不住,真是罪恶啊,邪恶啊,恐怖啊,这几天尽量想些美好的东西,快乐的东西,才慢慢纠正过来。阿弥陀佛!
所以对不住大家了,更新会慢慢快起来。OVER!
第二百零二章 祀典 之三
杨宗志倒在地上,忙运功抵抗,体内那道冷冷的气劲,在周身穴位游走不停,带得自己浑身上下,也都冰澈入骨,杨宗志忍不住想打冷战,只能强行咬牙忍住,运功催的更急。
只是奇怪的是,他运功更劲,那冷冰冰的气劲游走的便更快,仿佛受到自身内力的催化一样,这下就连手足,也都感到了一阵寒气上涌。
杨秀一招得手,却不继续跟进,只是呆呆的站在那里,那赤裸的一只手臂缓缓抬起来,抚到自己的胸口,那胸口方才被杨宗志大手抚过,上面还带着一阵炽热的气息,熏得自己酡醉不已。
身边一阵微凉的清风吹过,吹到她裸露出来的手臂上,她娇躯忍不住抖了一下,才恍惚过来,对着地上的杨宗志喊道:“喂,你……你怎么样?”
杨宗志正在运功抵抗,根本无法答话,杨秀隐约听见他口中好像发出得得,得得的打颤声,忍不住跺脚气骂道:“笨蛋,你不运功,这‘附骨寒气’便也于你无损,你运功越狠,这寒气就发作的越厉害的。”
杨宗志听了这话,才勉力吸第气,撤下自己的抵挡之力,果然不过多一会,那寒气也随着内力的消退,慢慢也微弱了下去,似乎是隐藏入了自己的几大穴位,潜伏了起来。
杨宗志渐渐感到恢复了一些知觉,动了一下自己的手臂,想要支撑着坐起来,只是这一使劲之下,竟然觉得自己内腑虚空的很,一下子竟没有坐起来。
杨秀在一旁看见,忍不住蹲下身子,一伸手,将他扶了起来,靠坐在身旁一颗树上,杨宗志喘一口气,轻轻道:“多谢。”
杨秀轻轻咬住嘴唇,娇声道:“笨蛋,坏了我那么多大事,我却……我却……”说到这里顿了一下,又接着道:“所以我也想了这个笨办法来对付你,咯咯,你可不知道,我花费了多少时日,耗费了多少真力,才将这附骨寒气用在了你身上。”
杨宗志苦笑一声,道:“你是秀凤姑娘吧?”
杨秀听得一愣,过了一会,她双手伸出来,在自己蜡黄的面上用力的一搓,那黄色的面泥便卷了一圈,落了下来,缓缓露出一张面孔,此时四周昏暗幽静,两人面庞相对,距离甚近,相互气息吹奏,杨宗志抬眼看去,只见她轻眉远黛,瑶鼻小嘴,嫣红的脸庞,灵动的俏媚大眼,正脉脉的看着自己,正是那秀色无双的大宛公主月秀凤。
两人在凤凰城之中,曾经相会于淡雅小楼,携手翻墙逃跑,这秀凤公主对着自己时而娇痴无限,恍若最天真娇媚的豆蔻少女,时而却又精明透顶,杨宗志奉了皇命,便是去解决于她,却没想到被她所利用,致使三军将士折损殆尽,杨宗志只觉得心中一阵激荡,想要动怒发作,又暗自觉得有些悱恻难抑,此时相对,竟然不知该说些什么才好,更不知该用什么态度对她。
秀凤见杨宗志傻呆呆的看着自己,目中射出无比复杂的神采,一会凛烈,一会柔情,与自己的心神竟隐隐相通,不禁粟然一笑,她方才施展过凤舞池秘传的“附骨寒气”,自身功力也消耗甚剧,此时松一口气,不由也缓缓坐靠在大树之下,与他肩靠着肩,背靠着背,娇媚叹气道:“你想不到,是我的,是么?”
杨宗志闻到一阵幽幽的香味,随着微风从秀凤身上散发出来,一时也不知是她的发香,还是娇躯的体香,只觉得甚是好闻,淡淡的带些甜甜的气息,心头不禁好生混乱,耳边仿佛回想起那凤凰城中的凄凉白色野花和刀伐血肉横飞场面,混作了一团。
他只得猛一摇头,抬起头来,呆视头顶黑压压的树头枝叶,颓然道:“在少林寺中,比武招亲之事,本就疑点重重,我早该想到是你了。”顿了一下,他继续道:“寻常之人,哪里可能拿得到我在霍得山上留下的刻石……而想要炸毁少林寺,残杀我南朝武林豪杰,引起江湖动乱的,除了北方四国的人,又有谁会去谋划,且有这个实力去谋划。你说的没错,我真是个笨蛋,笨的可以。”
秀凤被杨宗志说的哑口无言,心中忽的涌起一阵莫名的悲苦,便也抬头望天,凄然道:“又有什么办法呢?我们自从生下之日起,便会是死对头,你是南朝赫赫有名的将门之后,手里统着南朝十几万兵马,而我……而我却是北方四国的人,我们身份有别,这一生注定就是难解难休,也许……也许,我们之间死了一个,这番恩怨便也得了解脱。”
杨宗志转头怒问道:“你方才本有机会杀我,你怎么不下手?”
秀凤被问的一窒,芳心中下意识的涌起惊惧害怕,嗫嚅道:“你……你方才也有杀我的机会,你……你一掌打在我的……我的胸前,若你掌力一吐,我便不可能暗算到你,所以我承了你的情,自也不好对你下手,这叫……这叫一报还一报。”秀凤说到这里,突然想起这个笨蛋一掌打在了自己胸口,那大大的手掌捉住了自己的……自己的……她想到这里,只觉得再也想不下去了,自己的耳根,仿佛也红了下去。
杨宗志忽的心中一惊,仿佛听见爹爹那老迈的雄厚声音对着自己喝问道:“志儿,我们杨家的后人,一世只知道精忠报国,死而后已,你怎能……你怎能和我家国的大仇人在这里说笑相对,你心中……你心中甚至对她起了……唉,你让我实在是太失望了。”
杨宗志想到这里,只觉得自己羞愧无比,没有面目去见倩儿,去见军中的兄弟们,更没有面目去见将兵权放心交给自己的皇上。他吸一口气,猛的支住身子站起来,咬牙决然道:“所以你便想出这么个好主意来,想封了我全身的功力,也好不妨碍到你们的行事是么?……好,既然我们一报还一报,那现在便互不相欠,下次再若相见,你我便是……你我便是死敌,不是你死就是我亡。”说完这话,看也不再看秀凤一眼,转身大踏步而去,只留下身边这空寂的死林,好一会,才隐约听到身后远远的仿佛传来一阵大哭之声。
杨宗志一边走,心中一边混乱的想,那赛凤姑娘呢?她对于我可是有着莫大的恩情,自己见了她,也要手起刀落,了结个恩怨分明么?杨宗志再用劲摇一摇头,知道自己定然做不到。
迷迷糊糊不知走了多久,出了那幽静的密林,走回山道之上,他此时无法运劲,只能普通行走,走了好一会,突然看见前方山道上灯火通明的,走过去一看,不少人正手举火把,沿着山路四处盘旋呼喊,仔细看过去,都是些罗天教的教众,杨宗志心中正在奇怪,突然那些教众之中窜出一个娇媚如同画中仙子一般的少女,对着杨宗志扑过来,大喊道:“大哥……”
……
杨宗志随着筠儿回到罗天教之中,筠儿一路听说了他与秀凤比斗之事,沉默的一句话也不说,垂着头走回了教中,一只小手死死的拉住杨宗志,将他拉到自己的闺房小楼的二楼上,扶住他躺下到自己香喷喷的小床上,才终于克制不住了,呀的一声大哭,扑到杨宗志身上,哽咽自责道:“都怪筠儿……都怪筠儿,如果筠儿不是与爹爹说,叫大哥掌管教里的事情,大哥也不会去捉那贼人,现在就不会受伤了。”
杨宗志垂头看了一下自己身上哭得梨花带雨,楚楚可怜的筠儿,偏偏这小丫头生的着实天使般美丽异常,便是这般哭将起来,那微微抿住的嫣红小嘴,嘴边弯弯的泪流,灯光下看着只更增娇艳,却又让人心生怜意,此时她软绵绵的躺在自己的身上,两只小手紧紧抱住自己脖子,一身柔软而浮凸的肉躯挤来挤去,惹得自己腹下也是一阵火起。
杨宗志抚着筠儿柔顺的乌黑长发,轻声道:“这怎么怨得到你呢?便是没有罗天教的事情,我与她……我与她之间的恩怨也是不死不休的。”
筠儿听到大哥反而安慰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