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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怡婷的情潮来的极快,几乎不可自制,鼻息中喘息吁吁,喷出大量的香甜气味,方才看到杨宗志和一众小丫头们调情取乐,激得她满心沉醉,艳羡非凡,这会子趁着没人,终是忍不住了,抱着他疯狂的索吻起来。
两人之间这一吻,和方才的全然不同,而是交加,身子刚刚合在一起,便恨不得将对方都挤进自己的怀中,再也无法分开,杨宗志一面大力的揉捏着美姨娘的肥嫩臀瓣儿,一面将她高耸无双的翘胸完全顶入自己的怀内,感受到她娇躯喷火,几乎一瞬间便到达了喷潮的境地,继而自己的嘴唇被她的玉齿狠狠的咬住,齿间轻轻颤抖,浑身上下都花枝乱颤起来。
杨宗志的呼吸一促,转过身将商怡婷顶在暗室内的木墙上,与她浑身上下厮磨缠绵,商怡婷紧紧的闭住弯弯的媚眼,压低声音,凑在他耳边雪雪求饶道:“坏志儿……坏志儿,外面还有人等着你呢,婷姨够了,你再弄,婷姨真的就要疯掉啦,会什么都不管不顾,和你一直缠到明早的,你……你……你快放开我呀。”
杨宗志听的心头一惊,急忙退了一步出来,放任商怡婷羞怯的整理着迷乱的苏裙,这时候……还不是和她缠绵的好时机,何况他们之间的情事,这些小丫头们大多都还不知情,万一要被人凑巧撞见,他倒是不怕什么,就担心凄苦的婷姨抹不开面子,最后被逼的出走了,便会措手不及。
商怡婷低着小脑袋,将苏裙尽心的整理了一遍,感觉到自己的双腿间濡湿了一片,她恨恨的抬头睨了杨宗志一眼,接着扑哧一声,双手推着他出去,腻笑道:“好啦好啦,你快去和人家谈大事吧,我也要早点睡下啦,志儿呀,你……你今晚不会走了吧,明天婷姨早点起来给你做好吃的,你看看你……都瘦多了呢。”
……
出门之后,杨宗志讪讪的露齿一笑,对天丰等人拜礼道:“天丰师兄,慧敦大师,你们怎么会到北郡来的?”
天丰等人抬头一看,笑着正要搭话,忽然面色一齐窒住,目瞪口呆的长大了嘴,杨宗志笑道:“怎么了?”、
顾磊在一旁挤眉弄眼的小声急唤道:“九哥……九哥……”待得杨宗志看过去,他飞快的伸手指了指自己的眼角,鼻子和唇边。
“哦……?”杨宗志心头微微一楞,伸手往自己脸上一抹,抹下了一团粉红色的女儿家胭脂口红,也不知这是哪个小丫头留下的,他的面色腾的发赤,讷讷的道:“嘿嘿……这个,嘿嘿……这个……”
慧敦哈哈大笑道:“九弟真是风流好本色,贫僧是个出家人,看到你这样子,忍不住都动了凡心啦,想着还俗……或许也是好的,阿弥陀佛,佛祖勿怪。”
杨宗志不好意思的挠头笑道:“大师说笑了……”
天丰浅笑道:“先不说这些,九弟,你们北郡的战事现在怎么样了?”
杨宗志听的心头一黯,摇头叹气道:“哎……我领兵无方,造成绵州城大败后,联军节节败退,这次回到幽州城,已经是退无可退了。”
天丰和慧敦蘧然一惊,异口同声的道:“蛮子竟然有这么厉害?”
杨宗志过去名气在外,战绩也是有口皆碑的,更何况这二人对他的人品武功无一不佩,自想着有他在,可谓是一夫当关万夫莫开,却没料到他竟然败着回来了。
天丰默然道:“前些日子,我们在中原都接到你组建义军的消息后,这消息传得很快,有一天史老帮主找上门来,邀约我们大伙儿一道来北郡,协助你抗击北蛮,我们当然是喜不自胜,史老帮主说,你一个人携家带口,既要逃避朝廷兵马的追剿,又要筹措义军的事宜,我们江湖中人别的没有,性命人手却是有的是,无论如何,也不能任由蛮子盛气凌人,所以史老帮主便派我和慧敦大师先来,务必要护住你的家眷周全。”
杨宗志感动的蹙起眉角,一时竟说不出话来,慧敦点头道:“就这几天,史老帮主会筹集丐帮和江湖豪杰数万人,到幽州城来襄助九弟你。”
杨宗志心头一动,大喜道:“真的?那可太好了,实不相瞒,我这次回转幽州,也是来向幽州知事范大人求兵的,哼……没想到却是碰到一个狗官,兵卒他不愿意出,却在密谋要向蛮子投诚。”他说到这里,将今夜在范蕲官邸内听到的事情,大致对几人说了一遍。
顾磊跳起身子勃怒道:“九哥……我这就去宰了这个狗官,看看天下间,谁还敢叛变投敌。”
杨宗志摇头道:“杀掉范蕲一人没用的,只要我们打不垮蛮子大军,便无法阻止更多的府镇向蛮子投降,他们都是文官,有骨气的便只能殉节,但世间又有多少临危不惧的人呢,哎……我们败退后,绵州,邸州等三个府镇迅速的开了城门,恭迎固摄大军入内,好事不出门,坏事传千里,其他地方听说了,为了活命……只能一一效仿。”
慧敦蹙眉道:“难道我们就放任这位范大人不管了,他要投敌,丢了幽州城,整个北郡可就不好保住了。”
“嗯……”杨宗志沉沉的点了点头,幽州城的确丢不得,幽州是北郡的政治中心,一旦这里丢了,影响到南端和东边的几个府镇,说不定会迅速崩溃,到那一天,整个北郡便真的要落到固摄手中了。
他也明白,其实他不杀范蕲,不过是个沽名钓誉的愚念,他不想做个反贼,处处忠于朝廷,可惜他早已经杀掉了皇上身边的红人图满,只这一条,便能治他一个杀害朝廷命官的死罪,但是范蕲死了,幽州立刻便会陷入群龙无首的局面,乱象一起来,对他又是更加不利的。
这些天兵败之后,他的心情一直十分低落,做什么事情也提不起劲头,直到今晚得到众位佳人檀口的痴缠鼓励后,才猛然觉得脑子大为灵光,转动愈发的快速。
方自想到这里,杨宗志忽然心头一跳,大喜着鼓掌道:“这样……我想出个法子,现下局面,说不定还可以好好利用一番,天丰师兄,慧敦大师,你们快去找到史帮主,让他如此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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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百四十五章 蹊径 之四
第二天一早,四国九万大军便趾高气昂的开到了幽州城附近,前方用一万骑兵卫道,掀起的漫天尘土和飞雪高达数十尺,幽州城内静悄悄一片,四周城门紧闭,城墙上不见守军,就连南朝的大旗都不见迎风招展,而杨宗志的两万残余部队,却是在距离城北八九公里的荒原上驻扎下来。
依照固摄事先的预计,杨宗志定然会率人逃回幽州城,用这座大城的高墙作屏障,从而进行最后的殊死搏斗,却没想到他们只是零零散散的排在荒原内,看着无比的萧条落寞。
阔鲁索率领骑兵在前,看到眼下一幕后,心中不觉升出惊诧的疑窦,他挥手命令军阵停下,就此原地休整,然后向辍在最后方的固摄方阵骑去。
固摄坐在战车内接待了他,问他道:“为何停下了,怎么不开到幽州城下扎营?”
阔鲁索躬身将方才所见一一上报,说杨宗志等人并未逃回幽州城去,而是在荒原内摆了个营地,固摄听得微微一惊,和他爬上九层战车的顶端,弯腰看下去,果然见到情形如同阔鲁索所说那样,一般无二。
他站的更高一些,这战车乃种是用突厥巧匠精心打造,车身上下铸满了精铁,顶端用的是四方盒,东南西北全都可见,北风凛冽的刮在脸颊上,鹅毛大雪落个不停。
固摄和阔鲁索放目向下看去,见到杨宗志等人的营地,依稀里便是个破烂的木栅,木栅内人影叠叠,似乎能看到有人在忙着生火,而幽州城头上却是一个人影子都没有,守军不见,守城所用的土石沙包和盾牌更是一个都见不着。
固摄的心头如同阔鲁索一样的充满狐疑,回头与他对看一眼,沉吟道:“南蛮子……做得什么打算?”
这一路他挟绵州城大胜之余威,原本是顺风顺水的,但是绵州城那一场大胜实在是有些运道在内,若不是阔鲁索拼命突围成功,那一场败得……就会是他固摄了,因此固摄明白杨宗志的巧计安排后,心底不禁有了些莫名的后怕,一路追击杨宗志时,也不敢放手全攻,而是时时警醒,害怕一个不慎,又着了杨宗志的道。
否则的话,凭借他九万大军,杨宗志只剩下区区不到三万,他全力施为的话,又怎么会任由这三万人逃回了两万。逃也就逃吧,只要固摄自己不犯错,杨宗志是无力翻盘的,所以固摄甚至有些期望杨宗志径直逃回幽州城,然后他率大军攻城,破城的那一刻,便是杨宗志死在他面前的时机到了。
“可那南狗明明有退路,他为何不走呢?”固摄颇感头疼的敲了敲自己的金面罩,幽州城近在咫尺,他的斥候早将城内的情形刺探的一清二楚的了,城内无援军,甚至整个北郡,都再也找不出第三支千人以上的队伍,他只要打败杨宗志,南朝的北郡便算是收入囊中,甚至整个南朝天下都唾手可得。
看着郊外凌乱的联军阵营,固摄不禁又冷笑起来,杨宗志莫不是得了失心疯了吧,难道他打算用这两万残军,阻挡自己的汹汹铁骑吗,他竟然有退路都不逃回去,缩进龟壳中,他说不定还能苟延残喘几日,现在这个样子,自己只要发兵一攻,他便只能溃散湮灭了。
阔鲁索转头见到固摄的眼神中阴晴不定,一会子是在沉思,一会子狂惊,一会子又狂喜,他赶忙垂下头,素然问道:“大王子,我们……我们现在怎么办?”
“还能怎么办?当然是……”固摄大手一挥,便要催发进攻的号角,临了心头又泛起了犹豫,大手无力的垂下来,凝神道:“还是不对,那姓杨的在绵州城险些打垮了我们,他……他不是那么没有脑子的人,连眼前的局势优劣都分不出来。”
阔鲁索小声道:“大王子,要不然……属下先带人去敌营试探一下,看看他们到底在作甚么打算,咱们先放过幽州城不攻,全力将这两万人消灭殆尽后,再来攻城。”
固摄迟疑的点头道:“好,你带人去探探营……”转念又道:“不行,阔鲁索啊,你是本王手下唯一的一员爱将啦,本王可不能让你冒这个险,姓杨的如此示弱,必定是别有隐情,依本王看,他们不动,我们也不必着急,反正幽州城不急于一天两天就打下来,我们还是闹清楚虚实,再作安排,传令下去,扎营吧。”
阔鲁索抚胸道:“是。”转身蹬蹬蹬下了战车的云梯,不过一会,九万大军在城北二十多里的燕山脚下连绵驻扎,安营之后,四处派出守卫,营内正要生火造饭,外面便闹将起来。
阔鲁索擎着狼牙棒走出营外,见到士兵们正扭着一个人走进来,那人脑门低垂,面相看不清楚,只看一身打扮的话,似乎是个正宗的南朝汉子,阔鲁索问道:“怎么回事?”
下面士兵回话道:“大人,我们抓到个南蛮奸细,方才贼头贼脑的在营外打探,我们一叫他,他转身扭头就跑,因此抓回来打算拷问一番。”
那南朝汉子许是听不懂蛮子语,只觉得叽里咕噜的甚为嘈杂,他的头颅被士兵们摁在腰下,兀自还大呼小叫的道:“冤枉……冤枉……我是来见你们大王子的。”
阔鲁索听了半句,找身边识得南朝话的尉官们打听了,拦住他们,说道:“等等,把他的脸抬起来让我看看。”
士兵们轰然应声是,摁住那汉子脑门的大手变成了揪住下巴,死命的将他强抬起来,阔鲁索凑过去,那人满面赤红,鼻子扁平,长得倒有三分凶相,阔鲁索对尉官们说道:“告诉他,如要活命,须将自己的真实身份说出来,否则他会被剁碎了,给我们的战马作饲料。”
尉官传话下去,那汉子急道:“别……别剁碎我,小人姓范,名叫范德诚。”
阔鲁索继续问道:“你找我们大王子有什么事?”
范德诚道:“小人受幽州知事范蕲范大人所命,是来跟突厥大王子合议投诚之事的。”
阔鲁索听得一惊,哦了一声,朝范德诚又仔细打量片刻,见他穿得并不寒酸,虎背熊腰却有几分气势,阔鲁索踱步道:“你说你是范蕲大人所派,你有……你有什么证据可以证明?”
范德诚慌忙道:“有的,有的,小人的怀中有一封范蕲大人的亲笔书信,上面加盖有范蕲大人的官印,将军只要取出便能见到。”
阔鲁索大手一挥,便有两个尉官冲过去,将范德诚的棉衣扒开了,搜出一张漆封的皮纸书信,阔鲁索想也不想,伸手便将信封撕为两截,打开一看,书信上气势磅礴的写满了南朝文字,密密麻麻,却是阔鲁索一个也不识得的,
他转手将书信交给左右,然后蹙着眉头对范德诚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