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陆安瑶低头,喝着水,想着李婶子的口音,像北方的,但也不太纯正,结合身下的炕,李婶子说的馍,也不确定这是不是北方。想从她家里看出一点端倪,但是她家里除了一个炕,一个木桌,几张木椅,一个柜子……似乎就没别的东西了。
她不敢大胆地看,只看到这些。
她也不敢看李婶子,只觉得这婶子怪怪的,看她的眼光如狼似虎,转眼气氛又带着伤感,她不明白这是怎么了。
外面似乎有什么喧闹声,房门被人粗鲁地从外面推开,陆安瑶甚至还没看到来人,就被一把从床上拖了下来。
自我反思;写在开头 ^_^()
自我忏悔一下,上一本的结局由于那时候过年急着回老家,所以删了很多情节,导致结局有些作死。我看了一些评论,只要是看过的,几乎都说结局很犯贱,对女主的遭遇和男主表示不满。
于是慎重决定开新文,曾经说过以前构思的几篇旧文非穿越非重生非异能各种无金手指,跟不上时代潮流所以需要时间酝酿,不会现在发。前段时间构思了一篇新文,可是有点慢热,存了十几万字后我打算回炉重造。最近临时起意又存了一篇新文,七十年代的,可放心入坑。
结合上一本的情况,我总结了,不受原因有几个:整篇文本身各方面就不好,这个我明白,毕竟每个人水平有限,我会努力加油改善的;女主被强X;男主竟是前世渣男;空间是鸡肋;各种乱七八糟的情节;删除了情节导致很多问题没解决……
后来我也想了很久,写网文,还是希望能够看得愉悦,看得开心,看得酣畅淋漓,所以这一本绝对是爽文,苏苏苏、爽爽爽的。但是鉴于上一本作死的经验,以及这篇文感情戏比较少,可能又会出现不看到最后,就不能确定男主是谁的问题但是还是先说明,男主又是我一开始就构思好是谁了的。然而有一点可以保证,女主的空间不再是鸡肋,会有很大用途的。
最后申明,我不是六零后,没有生活在七十年代过,所以文章请勿考究,考究就会漏洞百出,就当是架空时代即可。七八十年代也不谈政治,只谈经济、文娱或者其他,本文并没有包含政治倾向,仅供娱乐!
另外,本文有两个地方和上一篇文有些相同,女主有弟弟,我是正太控,这点真的不能改;桃花眼,我总是特别喜欢桃花眼,还有什么标志性的虎牙啦、酒窝啦……就像喜欢女生有杏眼一样,这点也真的不能改。
另外附注一下更文时间:每天中午11::55或者每天晚上19:55,一日一章,偶尔有两章,看情况,求,祝福你们!
(^_^)
005 被抓()
陆安瑶头脑还晕晕的,一路被拽着手腕拖出了院子。
院子里站满了人,大部分是些黑瘦的,穿着补丁衣服的农民;还有的就是几个披着军绿色衣裳的干部,气势汹汹地瞪着陆安瑶。
其中目光最明显的是领头一个微胖女人身边的一个年纪不大的女孩,似乎要把她盯出两个窟窿。
“放开我,你们是谁?想做什么?”陆安瑶使劲挣扎也挣不开,拖着她的男人力气很大。
“张副队,人带到了,就是这个女的!”男人把她推到女人面前。
张红,也就是张副队,用一副极其鄙夷的样子看着陆安瑶。李婶子从人群里慌慌张张过来,“张副队,您来了,这出啥事了?”
“李婶子,以后别看到什么年轻姑娘都往自家屋里捡,这不是你家燕燕,你家燕燕早在二十多年前就死了!这是可疑分子,咱们村一向不收可疑分子,来到咱们村都是要有介绍信的!”
张红嘴欠,不屑看李婶子,狠狠地揭了一把李婶子的伤口。
“啥?可疑分子……”李婶子看着陆安瑶,一脸悲痛地喃喃自语,就是可疑分子,也是个可爱的姑娘,这才多大,落在张副队手里,可要遭多少罪哟!
“姑娘,你有介绍信不?”李婶期待地问。他们村不接收来历不明的外来人口。
安瑶实诚地摇头,“没有。”
“妈,应该扒光她的衣服,游街,她是可疑分子,谁晓得她来咱们这有啥目的!”张红身边的女孩一手指着她,恶狠狠地说。
可疑分子……有什么东西在脑海里炸开了,莫非这不是二十一世纪?!还是这里的村民都很排外?!
还有那个女孩,看起来也不过大她两三岁的样子,陆安瑶却很难相信那副女巫恶毒般的嘴脸是她该有的。
“小狐/狸/精,还敢留长发!”张红上前,一把揪住她的黑发。
陆安瑶觉得自己的头发都快被扯掉了,生疼生疼的,疼的眼泪都快掉下来了,她何时受过这样的委屈,抓住她的手,用了最大的力气在张红手上咬了一口,张红吃痛,一下子放开了她。
“狐狸精,你敢打我妈妈,看我不揍死你!”那女孩是张红的女儿,叫李娇娇,她早就看陆安瑶不爽了,第一眼就是。她身上穿的城里人的衣裳,简直要晃瞎她的眼。见张红被打,李娇娇立马就冲了上去,对着陆安瑶一阵拳打脚踢,陆安瑶被她突如其来的动作吓了一跳,那边张红又是一个耳光扫过来!“臭/婊/子,敢咬我,你知道我是谁吗?!”
陆安瑶像脱线了的风筝,摔到了地上,起初脑袋还嗡嗡作响,不一会儿,脸上就传来了一阵火辣辣的疼痛,疼的受不了,她倔强地收住眼泪。
这到底造了什么孽,平白无故到这里来受罪!
周边的人虽然知道张副队做得过了一点,即便对方是一个外来人口、可疑分子,但那是一个女孩,张副队下手未免太狠了!更何况那女孩还是那么漂亮,漂亮到不染尘埃,这道鸿沟太深,他们碰都不敢去碰。
他们不敢上去为她求情,张副队是干部,他们不能得罪。谁叫这女孩没有介绍信呢,瞧那长发留的、还穿裙子,说来也是活该……
“你说这城里姑娘到底是哪儿来的,来咱村做啥子哟……”
“可疑分子真是可恶!”
“小小年纪就留着一头长发,不晓得安的啥心眼,长了一副狐/媚/子的样子……”
陆安瑶心寒地听着村民们的指指点点,这些人到底冷漠到了什么程度。
“岩子,建军,听说李婶子家里抓了一个可疑分子,咱们也去瞧瞧热闹。”陈大妮兴致勃勃地看着前头两个男生,他们几人家住得近,关系也好。
村里的可疑分子这些年抓得都差不多了,以前经常被抓去游街,他们这些生产队里的,总要去看看图个新鲜。想想可疑分子也挺可怜,但是他们哪有多余的同情心去可怜他们呢,他们自己都苦不堪言。
陈建军疑惑:“李婶子家有可疑分子?”
李婶子这个人厚道,踏实,在他们村里名声不错,怎么还和可疑分子扯上关系了。
“我也是纳了闷了,所以才喊你俩一起去看看。”陈大妮道。
这时候路上有不少看热闹的人,都急急忙忙往往李婶子家里赶,边赶边夸张地比划:“……还是个城里的姑娘哩,那模样贼俊的,听说是可疑分子……”
“可不是,被张副队抓了个正着。”
“……”
“岩子,你咋还愣着,咱们也快点去。”陈建军催了催。
“左右又是张副队在耍威风,我就不去凑热闹了,你俩去吧,我回家看我奶奶。”薛岩黑亮的眼睛里闪过一丝厌恶,他是对那些激进派知青不感兴趣,他也尤其反感张副队的做法,经常打着高尚的名义欺压他们这些底层。
陈建军小心地往周围望了望,压低声音:“兄弟,知道你看不惯那女人,但咱也不能啥都写到眼睛上,被人告到她那里去,咱都得吃不了兜着走。”
薛岩也意识到自己表现得太明显,皱了皱眉,装严肃:“知道,这你俩跟前才这样的。”
路上的人越来越多,时不时就飘来几句“贼俊俏”,“那小姑娘贼俊俏了”之类的话。
“你俩磨蹭什么,不去我去啦。”陈大妮望了他们一眼,爽快地先上去一步了,她也想看看这个知青到底有多么俊俏。
“听见没,贼俊俏。”陈建军拍了拍薛岩,有些好笑地说:“再不去人都要满了。”
“得!”薛岩浓眉一挑,勾着陈建军走了,“又来一俊俏的姑娘,看热闹去。”
“岩子,这得多俊俏?还能有啥贼俊俏的?难道会把那些城里来咱们这儿的知识青年比了去?”
他们这些在农村长大的娃,本就要粗糙一些。几年前陆陆续续有城里人来这里上山下乡,见着那些个白花花的城里大姑娘,他们都着实惊艳了一把,把村花都比了过去。
那可是他们这辈子见过最俊俏的姑娘了,只是那些城里人经常到村子里偷东西,还个个眼高手低看不起村里人,久而久之大伙认为,过日子才是实在的,这些城里人也就是中看不中用的。
薛岩皱着眉,不知道怎么回答建军的问题,他伸手挠了挠后脑勺:“贼俊俏的,大概是画里那样的吧,你想什么呢,去看看就知道。”
他说话有些南方人的口音,北方音不太纯正。
“可不是。”陈建军道,“看看去!”
006 剪发风波()
不一会儿,李婶子家的院子里来的人越来越多,张红往后一看,见也差不多了,便指着地上的陆安瑶,对着众人慷慨道:“大伙也看到了,这是个从城里过来咱们村的可疑分子,还是个没有介绍信的外来人口。咱们村是不接收外来人口的。大伙的安全,我很有必要将这个可疑分子进行游街示众,在她不说出她的目的之前!”
陆安瑶冷冷地盯着张红,她从来没见过这么蛮不讲理的人。
她是人,她就算做错了什么事情,也自有法律给出判断,凭什么她一个副队长,就要对她指手画脚。
她以前也听说过某些村庄是很排外,故事有光明的,有黑暗的,有平常的,说不清谁对谁错,但今天这件事,实在教人忍无可忍。
“建军,岩子,这边,这边!”陈大妮边往人群中挤,边对后边的伙伴挥手。
陈建军和薛岩两人都是青少年,反应也比较灵活,奋力地在人群中开出一条道,才终于来到了第一排。
摔在地上的女孩,不施粉黛,不戴珠玉,却美得令人惊心动魄。她就像上好的绸缎,就像一块温雅的美玉……高不可攀遥不可及。
薛岩从来没有见过这么漂亮的女孩,黛眉、凤眼、俏鼻、樱唇,肤白如雪。但是此刻,那女孩白嫩的脸上泛着红痕,明显是被人打过的痕迹,薛岩的心当时就跟被刺到了一样,疼。他说不上疼在哪里,就觉得,那样的女孩,是该被人捧在手心里,呵护着、宠爱着,不该受一点儿的委屈。
这种疼,就仿佛是把美好的事物硬生生撕成了两半,令人发指愤怒。
“岩子、快,掐掐我,我不是在做梦吧!”陈建军不可置信地对薛岩说。
薛岩呆呆的,仿若未闻。陈大妮瞪大了眼睛,“这可得把我们村里的村花都比了去,我长这么大,还没见过仙女呢,比我漂亮太多了!”
“你还知道你是个姑娘家呢。”陈建军揶揄一笑。
“我咋不是姑娘了!”陈大妮气得往他身上捶了一下。
陈大妮是陈建军的堂妹,行事一向爽快利落,再加上陈大妮高,皮肤因为常年劳作晒得比一般姑娘家要黑,所以陈建军和薛岩以前总爱拿这个来逗她。陈建军摸了摸被捶痛的手臂,连忙躲到薛岩身边,小声嘀咕:“还说是姑娘,下手真重,我咋有你这么个妹。”
这边几人还要吵嘴,那边张红的声音再度响了起来,“娇娇,去拿把剪刀,把她的头发给我剪了。”
李娇娇得意一笑,叫了身后一个人去拿剪刀。
“站住!”陆安瑶用尽力气从地上站起来,叫住那人,平视着张红,丝毫不见畏惧神色,“张副队,我不是可疑分子,你凭什么要剪我头发?”
“你还搁这儿狡辩,大伙的眼睛是雪亮的。你瞧瞧你,穿裙子,披头散发,现在街上哪还有人披头散发的?咱们村里以前留着辫子的姑娘,哪个不是把头发剪了!”
“我说了我不是可疑分子,我只是不小心从山上摔下来,来到了这里!”
“可疑分子从来都喊冤!”张红不屑地说,她是铁了心要把这小狐/狸/精的头发给剪了。
刚才被叫住的人并没有听陆安瑶的话,拿来了剪刀,张红发话,“你去,把她头发给我剪了。”
“谁敢!”陆安瑶凤目圆睁,这么多个人,即便她再理直气壮,也不由得有些无力。此时她也暗恨老头把她送来了这么个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