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叫胖婶。
“这家‘甜蜜小屋’里的蛋糕很好吃,我也经常吃呢。”她当时是这么说的。
然后,她看见那个少年眉一扬,“嘿,你吃过呀?她家的蛋糕确实很好吃,喜欢吃的话你就多吃点。”
那是她吃过最美味的蛋糕了,还是甜蜜小屋的蛋糕,却比以往时候吃都要美味。
唐琳惊喜地想要走过去,猛地瞧见一抹丽影向那边走了过去,她顿时停下脚步。
他们三个人在一起说着话,看上去已经很熟了,形成了一个别人进不去的圈子。
陆安瑶,又是陆安瑶。
有时候命运就是这么奇妙,上次只是想小小地教训陆安瑶一顿,于是找了人把她堵在巷子里,没想到是她低估了她,她运气太好了,竟然没有被欺负到。
她本来就打算放过她了。
但是每回见着陆安瑶,她就觉得她很危险,现在亲眼看到,唐琳更加坚定了自己的直觉。很危险,她很危险,做朋友不可能,既然也做不了陌生人,那就只能做敌人了。
“叶勇,李景深。”安瑶笑着跟他们打了招呼:“刚才放学,小月问了我一个英语问题,来晚了。你们等很久了吗?”说完,她看着今天打扮得精神抖擞的李景深。
李景深笑:“不久,我才刚来。”
叶勇:……我就静静看着。
“我问过我叔了,刘国贵每天在县里的行政大楼里上班,据说他生活作风不好。”
“怎么个不好法?”
李景深眼睛乱瞄:“就那啥,为人轻浮。咳,你们找我,和他有什么关系?”
“嗯。”安瑶静静点头:“我们想找法子教训教训他。”
“嘿,这种事儿我最在行了,你们找我就对了!”李景深嘻嘻一笑:“不如咱们这样、这样……”(。)
165 记忆中的苏三三()
叶勇看着李景深那自信的模样,点点头:“我赞同!”
“就这个方法?”安瑶的额角掉下一根黑线,忽然想起初次见面时,李景深想要教训她,反倒偷鸡不成蚀把米叶勇遭了殃的事情。顿时,她对他的方法表示深深的怀疑:“这个方法会不会太简单了些?”
不仅简单,而且还充满了套路化。
她果然是不该相信这货的。李景深再怎么顽劣,平常也是小打小闹,属于正常中二期的正常反应。而且,他这方法,真的不是电视里学来的吗?
李景深:“我电视里看到的。虽然简单,但是最粗暴。”
安瑶凤眼微眯,缓缓道:“没错。最简单的方法,往往就是最粗暴的方法,那好吧,就这个了。只是……”
李景深&叶勇:“只是什么?”
“薛岩可不是给刘国贵白打的呀。教训刘国贵这种人,就得让他终身难忘。所以,我们要让他一朝被蛇咬,处处闻啼鸟。”
“不是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吗……”李景深疑惑地眨了眨眼睛。
“咳,不要在意细节,咱们在意的是结果。”安瑶挑了挑眉梢:“到时候得手后,你们打他得要有策略知道吗。”
李景深&叶勇:感觉很深奥的样子。
“策略就是,每个人身体都有最脆弱的地方,你们要挑最脆弱的地方打他永生铭记。打刘国贵的时候,重点在他下身,下手也要卯足了劲的狠。”
“下身?为什么是下身?我认为上身更关键,不是说心脏就是最脆弱的地方吗?”李景深认真地看着她,眼眸天真无邪。
“咳,这……”被他清澈的眼眸注视,安瑶不知为何脸有点儿烧:“都说了下身,就是下身。打心脏你到时候打死人怎么办?打他下身!你们再好好想想,记住,下身!不能让他成为真太监,也能成为半个太监。我先走了,拜拜~”
现在还不懂,N年后才懂了的叶勇:那还不如打人心脏呢!你这样根本就是让人生不如死啊!那比死了还痛苦的好不?小瑶啊小瑶,简直是少男杀手,辣手摧草啊!
呆若木鸡的李景深望着安瑶的背影,猛然回过神来,拍了拍一旁同样呆立的叶勇:“你说安瑶是不是那个意思?”
叶勇:“啥意思?”
“你傻啊,就那个意思啊。”李景深催促。
叶勇:“我看薛岩的脚都残废了,小瑶是想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吧,也把刘国贵的脚给打残废。”
简直服了。李景深:“叶勇,你今年不小了,也十五了吧。”
“啊。这事儿还跟年龄有关系啊?”
“我敢肯定,你那不苟言笑的三叔,在你这时候,肯定早就明白了。”李景深神神秘秘,贼笑:“你还记得不?就是咱们小学一年级时,那个来咱们院子里玩的苏三三……”
“苏三三,记得记得!”叶勇狂点头。哪能不记得,苏三三给人的印象就是很深刻的那种。苏三三是S市人,南方城镇,姓苏,很典雅的姓氏。那时候苏三三随她父亲来拜访叶老和李老,大人在那边谈事,小孩就在边上自个玩耍,苏三三那时留着短发,眼神跟刀子似的,一声不吭。的小朋友都不怎么敢去惹她,退避三舍,叶勇就是如此,离她远远的,总觉得那个女孩不像个女孩,像个男孩似的,不,比男孩还可怕!眼神一刀刀的,可不就是个小男人。
“当时苏三三说的那什么来着。”李景深眼眸一亮:“苏三三对着咱院子里的云扬,说‘我刚不小心撞到你的裤裆了,你裤裆里装的什么啊,硬邦邦的,能不能拿下来我看看啊!’”
两人同时陷入了回忆:
云扬也是他们认识的,同一个大院里,那小子当时都吓得小脸煞白煞白的,他紧紧捂着裤裆说,戒备地皱着小脸:“不行。我爸爸说了,小鸟不能随便给人乱摸,这是我的宝贝儿。”
苏三三杏眼一竖:“什么小鸟啊,这么宝贝它,为什么要藏在裤裆里?拿出来给我看看嘛~我家里也有很多宝贝,我把我的弹弓、木马给你玩,你把你的小鸟给我玩怎么样?”
“不给!”云扬拒绝,小鸟就长在他身上,拔不下来的,虽然,那啥弹弓木马是很心动啦。
“小气鬼!你不给我看,我偏偏要”苏三三嘿嘿一笑,追着云扬跑,把云扬刚按倒在地,别看人女孩,动作利索得让云扬都自愧不如。手刚要摸上他的腿间,就被一道强悍的力气给推倒在地,苏三三饶有兴致地站了起来,指着这个比自己还要高的意气风发的小男孩,“你谁?”
“叫我李爷爷!敢欺负我们院里的小孩,你找死是不?”
“骗人!胆小鬼!连名字都不敢报出来还管装敢爷爷,你以为我的眼睛是瞎的吗,李爷爷在屋子里和我爸爸说话!”
“好你个苏三三,我李景深不把你打得跪地求饶,我就跟你姓!”
“你!”苏三三漂亮的脸黑了,“谁告诉你我叫苏三三的,我叫苏珊。”
李景深朝她做了个鬼脸:“苏三三,苏三三,就是苏三三,哈哈哈哈哈……”
“我要和你打架!”苏三三双手叉腰,嚣张地说:“既然他有小鸟,那你肯定也有小鸟,打输了你就得把你的小鸟给我玩儿!”
“李爷爷我从来不输。打输了别说小鸟,就是小狗、小猫,我也肯定给你。但是你要是输了,你就要学狗叫一百声,还要绕着院子跑一百圈。”
“谁怕谁!”
“来!”
“……”
叶勇:“诶,阿景,那当时是你赢了还是苏三三赢了呀?我有点记不起来了。”
“甭提了!”李景深摆摆手,一想想就怒气难消:“我爷爷和她爸爸来了,把我们俩分开了,也不清楚谁赢了还是输了。这么多年过去了,下回要是再让我遇到那个苏三三,绝对我赢!废话不多说,你现在明白安瑶的意思了不?我猜,八成是这个意思,错不了。”(。)
166 美人计()
叶勇回想起安瑶凉飕飕的眼神,忍不住搓了搓手臂汲取温暖,说道:“小瑶啥时候变得这么残忍了?”
李景深意味不明地瞪他一眼,不动声色擦着脸上的冷汗:“什么叫做残忍,对待敌人仁慈才是对我们最大的残忍。安瑶这叫。。。。。。叫可爱。”
n年后的叶勇:=口=!这货绝壁将来是个妻奴!
陈建军和陈大妮放学后去医院看了薛岩,情况很不乐观。注意,这不乐观的不是他们家岩子,而是,李娇娇。
他们从来没料到,李娇娇有一天,会变成……那样~~
两人无法从震惊中回过神来,第二天,就把消息和安瑶还有叶勇当面分享了下。
天知道知道消息的那一刹那,他们很想做些什么,但是他们什么都不能做,只能和双双相顾无言,等着第二天见到人才能说。
多年后有了扣扣,陈建军和陈大妮才明白当年为啥那么空虚了,对!他们俩当时就是缺少一个工具,一个交流的工具。如果有,他们要做的第一件事情就是发朋友圈,并且艾特一下陆安瑶叶勇:李娇娇疯了,李娇娇疯了你们造吗,有图有真相!艾玛,真不敢相信不过是掉进了河里,脑子浸水了,她人就疯了。
叶勇和安瑶已经说不出感想了,如果说这是报应的话,那报应未免也太严重了,强x未遂,却导致人变傻了。但是一想想,是她自己掉进河里的,并没有什么人推她,暂且可以看作是自作自受。
然而人疯了,真的很惋惜。
“疯了,很严重吗?”安瑶问。这种病其实是可以好的,只要得到很好照顾的话。
“挺严重的。”陈大妮心有戚戚然:“我们在医院看到她的时候,她还喊我俩哥哥姐姐,要不是张红把我俩轰了出去,她估计还要过来抱着我俩玩呢。医生说她在河里太久,所以疯了。现在什么都不记得了,智商变成五岁小孩。可能好得了也可能好不了,一辈子就那样了~我和建军本来还不敢相信,但是看张副队那伤心的模样,我俩也没理由不相信了。”
“可怜天下父母心……”安瑶微微一叹:“种什么因得什么果吧,咱们也别太过伤心了。我就怕这事还有后续,静观其变吧。兴许她明天就好了。”
也只能如此了。
……
刘国贵中午下班,走出大楼,在街上转悠了一会儿,忽然,鼻尖飘来一阵馨香。他立刻色眯眯地寻找香的来源,这香,令他心神荡漾。
定睛一看,是前方的一个女孩儿,她纤瘦,身姿窈窕,背对着他。
是个小娘们。刘国贵在心里想到,心开始痒了。多年浸/淫的他,凭借着自身的经验,就能看出那女孩儿是花一样的样貌,青葱一样的年纪。
心猿意马的他也管不了对方是一个年纪很小的少女了,大步跟了上去。
他走得很快,女孩走得也很快,甚至脚步轻盈,他怎么也追不上。就在他心急的时候,那女孩突然回眸,那双勾魂摄魄的眼眸轻轻一瞥……
尽管她的脸上带着面纱,但是刘国贵现在才明白什么叫做眼儿媚,这就是,这就是啊!
他勾起嘴角,也不管女孩为什么大白天的脸上蒙着个面纱,他只觉得浑身燥热。相反,带着面纱的女孩更能激起他心里的好奇和激动,面纱下的脸是美是丑很关键。
他跟着女孩来到了一个小巷子,僻静的小巷,嘿嘿,这样他办事。
女孩停下了脚步,转过身,刘国贵心馋道:“小妹妹,你故意引我来这里的吧。说吧,想要啥?我都给你弄来。”
在他印象里,那些个心思不纯的人来找他,都是有求于他,公平交易的。
安瑶看着他那双淫/邪的眼睛就恶心,真想不到她还这么小,未成年,他眼里那赤/裸/裸的*到底是怎么来的。难道对着她这样的清凉小粥也能发情。
刘国贵:这样的才有挑战性。
安瑶的嘴角在面纱下微微一翘,云淡风轻的声音从面纱下飘了出来:“我想要你好看。”
“啥!?”刘国贵粗噶一声,还想说啥,他就惊住了。
只见女孩手中突然出现了一条白色的纱布,那纱布就跟一条毒蛇一样,直直地朝他涌过来,他撒腿就跑,但已经来不及了,白色纱布像是在裹粽子,往他身上连裹了三圈。
他挣扎着想要脱开那纱布的束缚,却是无能为力。
刘国贵终于发现了事态的不对:“你是谁?想对我干什么?告诉你,识相的就快点把我给放了!”
对方没吭声,直接又一条纱布过来,把他眼睛给蒙了。
刘国贵哇哇大叫:“你/娘/的你谁,你信不信我让人整死你!”
“看来这种事你做过不少?”女孩轻盈的声音。
刘国贵稍显得意,以为对方怕了,“那是,上回得罪我的人,现在还在医院躺着,腿都残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