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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坏人,坏人……嗯嗯……啊……”从最开始的坏人,到后来一直哭着嗯嗯啊啊,又难受又欢愉,李娇娇早已没了自己的感觉,只能本能地凭着自己身体的*浪潮做出反应。
静谧的山洞,一场男/欢/女/爱久久不歇。
刘国贵抱着李娇娇一连大战了三次,才筋疲力尽地瘫在她身上。待休息足够后,恢复了体力,李娇娇也哭得不想再哭了。
刘国贵将地上皱巴巴沾满白色浑浊液体的衣服稍稍整理了下,就要给李娇娇穿上,手才刚碰到她,她就惊恐地望着他,反应很激烈:“坏人!坏人!”
“娇娇来,哥哥给你穿上。穿好了就去找你薛大哥啊。”
这一招百试百灵。听到薛大哥,李娇娇才放下手,眼神没刚才那般激烈了。刘国贵趁机给她穿上衣服,又把自己的衣服穿上去,两人便一同出了山洞。
把李娇娇领出树林,就在村头,这时候已经是快要黄昏了,刘国贵也不敢送李娇娇回去,免得被人怀疑。看见村头一两个人来往,他也顾不着李娇娇,直接闪人。
……
张红这天刚回家,就是去找女儿,结果家里空荡荡的,一个人也没有。
“娇娇!”
她慌了,跑出去找,没走几步,就看到了走路摇摇摆摆的李娇娇。一路把李娇娇拉了回去,张红才道:“娇娇,你去哪儿了?不是让你待在家里吗?怎么这么不听话,连妈妈的话也不听了!”
女儿现在这副样子,一个人出去她哪能放心得下。
她呐呐地说:“薛大哥,找薛大哥……”
“薛大哥薛大哥又是薛大哥!”张红恨铁不成钢地看着她:“薛家那小子哪点好,乖女儿啊,你这时候还念着他啊!等等,你……”
她忽然瞥见了李娇娇脖子上的红痕,再把她的衣服往下拉,只见女儿的脖子下,都是大大小小的吻痕和青紫痕迹,又看女儿的衣服,有一片湿漉漉的,还混着粘稠。
不仅如此,女儿背后衣服的一块,还带着鲜红,因为她此刻是披散着头发,所以倒没那么容易令人看出来。
早就精通人事且已经当妈了,张红哪里看不出来这是怎么回事。当下只觉得心里一痛,抱住李娇娇,痛哭道:“我的女儿啊,你到底经历了什么?!”
“是哪个畜生,哪个畜生!你告诉妈妈!妈妈去帮你报仇!”从小娇生惯养的女儿,没舍得让人给碰一下,现在倒好,被陌生人欺负了。
“薛大哥……”女儿在她怀里咯咯笑。
“薛岩,好,很好,又是他!”张红的眼神愈渐恶毒,说罢就要往回走,这时候,她听见李娇娇天真的声音:“薛大哥,去找薛大哥……”
张红悲痛地看着女儿的眼睛,一动也不动。薛家那小子腿受了伤她知道,现在还不能走路,因为骨折了,如果他要对娇娇做那事,有点不可能……
何况薛秀珍那老太太,最近一直守在她孙子身边,根本不会让娇娇再进她家的门。
不是薛岩,那会是谁?
“娇娇,你告诉妈妈,你刚才去哪儿了?谁和你在一起的。”
“树林……”李娇娇傻笑,摊开手,是几颗大白兔:“树林,糖果,好吃,吃了两颗,还有三颗。”
“傻女儿,怎么还想着吃啊!”张红痛心不已,几颗大白兔,就骗得污了她女儿的身子,“娇娇,快跟妈妈说,谁给你的大白兔,啊?跟妈妈说。”
“大白兔,大白兔。”
“娇娇,妈妈求你了,你倒是跟妈说啊。你要是跟妈妈说,妈妈就带你去找……薛大哥?”
“大哥,一个大哥。”
“什么大哥,长什么样,叫什么名字,是哪里人?”张红激动地问。
“一个大哥,一个大哥……”李娇娇皱着眉。
不论张红问了多久,李娇娇就是想不起那个男人是谁。(。)>;
175 藏宝于民间()
这天,陆安瑶和陆家成在店里做生意。
林欣和陈嫂子已经成了“甜蜜小屋”的常客,时不时就来光顾。两人今天也是挑了一些面包、甜点,再提了一个蛋糕。
安瑶给她们包装产品时,眼略一抬,街上走过几个行色匆匆的市民,他们个个手里都抱着东西。她定睛,似乎,是一个描着青花的花瓶。
这时,前头的林欣和陈嫂子开始念叨了。
“最近啊大伙都在家里翻古董呢。嫂子,你说咱们家那个元朝时候的花瓶,会不会被拿去啊?”
“咱爸对那花瓶宝贝得紧呢,想来是不肯拿出去的。”
“林阿姨,陈嫂子,好了,给你们。”安瑶笑眯眯地把包装好的东西给他们,收了钱,状似随意问林欣:“阿姨,您刚才和陈嫂子说的古董,还有花瓶,是怎么回事啊?”
也是从三天前开始,她就偶尔在街上看到有人手里抱着什么瓷瓶啊,字画啊,异常兴奋地往一个方向走。因着那时上学,也没多问。今天是周六,听林欣和陈嫂子这么一说,她自然是挺好奇的。
“啊,是这样的。”林欣倒是很愿意科普:“三天前,咱们的副县长收到上头的消息,在征收古玩呢。听说现在全国各地都在征收古玩。”
“你也知道,因为前几年……”林欣的脸色有些隐晦:“咱们国家许多珍贵的文物毁的毁,丢的丢,都给散落到民间了。现在上头有意把这些文化产品征收回去,老百姓家里,但凡有那些古董都要上交。上交了县里统一给补贴,就是补贴10斤肉票,32斤粮食,还有县里发放勋章呢。这不,大伙都挺乐意上交的。”
乐意是挺乐意,但也是看对象的。县里的一些户人家家里是还有些古玩字画,但是识货的、有兴趣爱好的,都当那是无价之宝,根本不愿意区区肉票、粮食上交,宁愿过得苦一些,也要守着这些东西。
农村里的人就不一样了,吃都吃不饱,就那些破字画破瓶子能干啥子,当然是拼命往家里找了。
林欣和陈嫂子的家就属于前者而不是后者。
安瑶明白地点了点头,待两人走后,她便若有所思地站在门口。这个方法倒是不错,Z市大多地方较为清贫,民生凋敝,这时候的古玩还没炒得像后世那么火,根本没什么市场,那些东西,留在家里也是留着,换不着一分钱,还不如上交,双方得利。上头呢想收回这些有文化价值的东西,百姓呢也能有粮有肉,大家都开心。
安瑶对这些古玩特别感兴趣,那时候上大学,要不是爸妈拦着,她一定会报个考古专业,或者去历史系学习。
“家成,你在这里看一下,我去去就回。”
“姐,你要去哪?”陆家成好奇地问。
“县里不是在征收文物嘛,我去开开眼界。”要知道,藏宝于民间,以前想看那些古董文物,还都是在书里、电视里看到的,现在有一次亲眼所见的机会,如何能不激动?虽然不一定是那些很名贵的东西,但是也能一饱眼球了。
陆家成对这也挺感兴趣的,高兴地说:“姐,我跟你一块去吧。”
于是,两人关了店门,安瑶顺便把小棉花糖也抱在怀里,随着人流到了征收古玩的地方。
就在县里行政楼的旁边,摆着一条长长的桌子,桌子后坐着三三两两的人,桌子边上堆得都是肉票,用布袋装着的大米,桌前站满了老百姓。
鉴定此次征收来的东西的真假属性,县里特地请了一位有名望的考古大师,林先生。
安瑶和陆家成也站在了前排,顺便看到了坐在桌子后的四个人。一个是刘国贵,他倒是端端正正坐在那儿,只是一双眼睛一看就不专心,透着不耐烦。
一个是个女的,手里拿着本子,站在边上,应该是登记或者统计人员。
还有个年纪大约五十岁左右的老者,气质儒雅,安瑶猜想,他应该就是请来检验真假的人士。最后一个,还没等她思考,那个就站了起来。
穿得有模有样的,和刘国贵长得很像,只是老了些,莫非是,副县长?
听说这次征收古玩的活动,是由副县长负责的。
“大家都静一静啊,一个一个慢慢来,别紧张,都有份的。你们带来的东西,都要由林先生坚定一番,只要是真的,就可以领肉票,领粮票。”
他这么说,原本热闹的人群都安静了下来。听得是肉票、粮票,那些老百姓的眼里冒着绿光,就跟饿狼似的。
刘副县长看着他们的样子,很满意。
人群中有个老爷爷最先上前,他抱着一副卷轴走了上来,把卷轴往桌子上一放。
林先生便把他这卷轴慢慢地摊开来。。。。。。很快,众人眼前便出现了一副古朴、意境深远的山水画。
老爷爷看着林先生,有些紧张地说:“这幅画是俺从家里的老屋中找出来的,俺也不识字,问了人,才晓得那画上写的名字是啥子唐岱。俺是乡下人,不懂。”
他只盼着是一副真画,才能得到那肉票、那粮票啊。至于是唐代宋代明代还是清代的,都不打紧啊!
安瑶在边上静静看着,只觉得脑海里有一段文字在飘荡:“清代画家唐毓东的真迹,此图山水沉厚深稳,画上古树苍郁,流水迢迢,两岸有猿猴相啼,落笔沉厚,意境深远。”
这……这难道就是老者所说的鉴宝技能吗?
林先生道:“唐岱是清代画家,静岩,满洲人。经过我的一番鉴定,这确实是唐岱的山水画,浓墨横点,沿袭了唐岱一贯的绘画风格。”
“这、这是真的?!”老人家激动得眼角发颤。
“嗯。”
因是真迹,所以林先生看后,副县长便将那画收好,小心翼翼地放入已经准备好的箱子里,身边的女人亦是着笔登记。老人领了东西,收获了周围一众农民羡慕的目光,他点头哈腰,一个劲对副县长等人道谢,才满意离去。
但安瑶却是看到了林先生眼里的鄙夷,这里大多是农民,他们听不懂,他也摆出了一副高高在上的样子。
(。)
176 青瓷脉枕()
林先生刚才并没有详细说明他是怎么鉴定出这幅画是真迹的,也没有说明这幅画为什么是唐岱的真迹。可能对于他来说,那些人是农民,他们听不懂,他说多了也是对牛弹琴,浪费口舌;也可能农民们根本就意他说什么,他们只在乎一个结果。
因为在他们眼里,林先生就是权威,结果全在他的口中。他说是真的,他们就高兴;他若说是假的,他们就难过。
仅此,而已。
忽然,安瑶感到似乎身边流着一股气息,那气息似有若无,似雾非雾,有温热的热度,正在一点一点从身侧轻拂。
这是太热了吗?
安瑶疑惑地看向四周,确实有些热,这些人站在一排,挤在一块,空气流通不是很快。她怀里抱着一只棉花糖,左手边是陆家成,右手还挎着一个包包。因为今天穿着裙子,她就顺便找了一个朴素的包包挎着出门,里头装着钥匙,钱财,还有那颗夜明珠。
夜明珠?
她刚想伸手把夜明珠拿出来,陆家成就小小地拽了拽她的手,有点激动:“姐,快看,还是个小枕头呢。”好像家里的小抱枕啊。
这是第二个农民拿上来的一件古董。
林先生正在鉴定。安瑶把目光放在那个古董身上,是一个古代医者用来给病人脉的小脉枕,长约17。5cm,宽约9。5cm,高约6。2cm。脉枕上缠绕着青色、黑色的条纹,像是个用瓷做的脉枕,瓷面素洁光滑,通体青色、白色与黑色交错。
“这是真品,唐肃宗时期的青瓷脉枕,脉枕的上面和侧面都有砂痕和土皮,是长期掩埋在地底下的结果。脉枕精致小巧,比之宫廷御用脉枕,稍有逊色,但却也是寻常人家用不得的。故此,应该是达官贵人用的产物。”脑海里的鉴定结果又出来了。
真品,又是真品!
安瑶有些激动,一天之内连连见到了两个真品,一个是清代的山水画,一个是唐代的小脉枕。
“姐,你怎么了?”陆家成感受到了她那澎湃的心情。
安瑶的嘴角轻轻翘起,微微弯下身贴在他耳朵边上,用只有他们两人能听到的声音,小声道:“那是真的,唐朝的小脉枕。”
陆家成的眼里顿时有了光彩。
姐姐说是真的,就是真的。他相信!因为他姐经常在书房里看些古玩鉴赏的书,他那时也随便翻了几页。
“你说你是在树林里捡到它的?”一直用手摩挲着脉枕的林先生忽然抬头问道。
中年男人果断点点头:“是在俺家村后的树林里,俺上山打野兔,追着野兔不小心掉进了一个坑里,就是在那个坑里捡到的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