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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急忙上前拉住莫愁的手,大是歉然,这对白雕虽然对我亲热,但毕竟主人不是我,就算我想介绍莫愁给他们认识也不可得。莫愁虽然不生我气,但还是瞪了这对白雕一眼,扭过头去,不再去看,气哼哼地对我说道:“康哥,刚才你可是答应了,咱们回来的时候定然要捉他个十口八只雕儿,个个都要像这么大的。”这些我自然满口答应,只是心中有些嘀咕,这对白雕绝对是天生异种,想再找出来一只都很难,想要十只八只,这可真是要了我的命了。
自从那对白雕飞过来和我亲热,一直在不远处恭恭敬敬地侍立的那个十夫长面露释然之色,又走上来几步,艳羡地说道:“咱们金刀驸马的这对神鸟,在部落里除了华筝,谁也别想碰呢。”
“以前和二弟一起赶路的时候,曾经喂过这两个家伙,倒想不到这对雕儿还能记得我。”说着转头对着这位蒙古壮汉笑道:“这位大哥怎么称呼啊?”
那十夫长躬身答道:“不敢当,小人鄂尔多,原本是金刀驸马帐下的卫士,上个月因为操练有功,被金刀驸马赏了个十夫长。”说着脸上浮现对郭靖感激的神色。
我点点头,看样子这鄂尔多也是个部落底层的战士,对郭靖的提拔大是感激,如今对我如此敬重,也是因为郭靖的关系,看起来郭靖在这些蒙古战士的心中地位还算不错。接着和这鄂尔多闲聊了几句,问了问郭靖的近况,那鄂尔多只是个小兵,很多事情也不是很知道,但还是透露了他所知道的几件事,第一件就是郭靖和华筝的婚事日近,而郭靖也被成吉思汗封为万夫长,地位跟成吉思汗的几个儿子相当。第二件就是成吉思汗为了解决宋金边境闭关的问题,已经派遣了两拨使团去西边的花刺子模,希望打通西边的商路。这两件事对我来说都是喜忧参半,郭靖要娶老婆我也高兴,但对于他要做成吉思汗的女婿这件事还是担心,刚才观看了山下那个万人队的操练,已经可以看出来郭靖绝对是一个带兵的将才,原本郭靖这个人就太重情谊,这次返回蒙古没有马上带母亲回中原定然是为了报恩,如今再加上一个华筝,怕是他这一辈子都不能离开蒙古了。而蒙古派使团去花刺子模,一方面说明我那条毒辣的坚壁清野计起了作用,蒙古这些精兵强将被拖了后腿,另一方面花刺子模那边没有完颜老爹在那里挑拨,怕是真的会和蒙古结盟,到时候成吉思汗没了后顾之忧,定然会放弃西征,全力攻打金国,到时候天下形势又将变成我所不能把握的了。
刚和那鄂尔多聊了几句,山下操练的万人队突然一声喊,战阵中分出一条通路,一匹红马绝尘而出,快似闪电般向山这边冲来。红马刚跑到半山腰,马背上之人一案马鞍,凌空跃起,竟然抢在红马的前头,向这里飞掠过来,人还在空中,一声“大哥”就喊了出来。
站在这里的几个人武功都很不错,老远就看到来人正是郭靖。莫愁和郭靖也就是一面之缘,也算不得有什么印象,小桂子和邓伯当压根就不认识郭靖,所以三个人神色如常,只是对郭靖的显露出的功夫很是注意,而我和黄蓉神色上却还是有一丝的不自然,虽然事情过了很久,但还是不能避免郭靖心中有所芥蒂。
郭靖来到我的面前,俯身就拜,大声说道:“见过大哥。”虽然这个时代有长兄如父的说法,但我就从来没跟老顽童客气过,所以也不好意思让郭靖真的跪下磕头,赶忙伸手去扶,嘴上说着:“自家兄弟,无须多礼。”双手已经搭上了郭靖的手臂。
我上次和郭靖分开之时,就已经知道郭靖内力不错,如今间隔近两年,我武功大进,郭靖也不会闲着,光看方才他的轻身功夫,就知道郭靖的进境也不小,所以出手的时候,就用了五成力,一半是扶他起来,一半也想试试郭靖的功力。
我自从得到老裘的赞助,内力称得上独步武林,虽然是五成力却也非同一般,但没想到郭靖却像没事一般纹丝不动,很显然在内力上进境亦是不小。这内力的修炼最掺不得假,没有一番奇遇,想突飞猛进简直难上加难,再加上刚才看到山下那万人队演示的诸葛八阵,看来这两年郭靖也没有白过。我微微一笑,又加了一分力,笑道:“二弟,想不到两年不见,你武功有如此进境,真的是可喜可贺啊。”
郭靖也知道我意甚诚,当即也没再坚持跪拜,顺势站起身来,对我笑道:“但还是比不过大哥呢,看来七公他老人家说的不错,大哥你果然是习武奇才。”听郭靖这几句话说得诚心诚意,我心中很是受用,笑道:“其实做哥哥的也就是运气好点罢了,当不得七公夸奖。”说着又拉着郭靖的手道:“二弟,来见过你两位嫂子。”
第十九部
第八章 蒙古大汗(一)
们三个人再次见面难免会有些尴尬,对此我还是有些心理准备的。果然不出所料,郭靖看到打开面纱的黄蓉,神色立刻不自然起来,张了张嘴,都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倒是黄蓉反而放下了包袱,和莫愁一起对郭靖微微一礼,一齐说了声“叔叔有理。”神色间已经没有了不自然。
郭靖嘴角露出苦涩的笑容,深深地一躬到地,生涩地说道:“见过二位嫂嫂。”对于郭靖的表情我反而放下心,郭靖是个老实疙瘩,脸上藏不住心事,他的表情说明他虽然对黄蓉没有忘情,但还是知道黄蓉现在的身份是自己的大嫂。只是对于现在这场面我心中很是郁闷,总感觉自己成了奸诈的龙啸天,而郭靖变成了悲情的李寻欢了。
我深吸一口气,强行将不爽的心情抛之脑后,拍了拍郭靖的肩膀,微笑道:“二弟,难得在自重逢,还不快带我们去拜见郭伯母,我爹娘对郭伯母可是挂念得紧呢。”按照道理,我和郭靖八拜之交,我也应该和郭靖一样改口称呼娘,但我内心深处实在不喜欢到处认亲,而且要叫一个陌生女人为娘,实在是有些叫不出口,况且郭靖的老爹和我那个所谓的老爹杨铁心也是八拜之交,叫声伯母也无可厚非。
郭靖并没有在意我的称呼,脸上反而透露出一丝不自然的神色,点头道:“我娘一直叨念着想回故乡看看杨叔父和杨婶婶,这次能见到你,一定万分高兴。”又转头对一直在身后侍立的鄂尔多说了几句蒙古语,看样子是让鄂尔多回去传令。那鄂尔多躬身领命,翻身上马,唿哨一声,带着手下的几个小兵向山下飞奔而去。待得鄂尔多走远,郭靖也翻身上马,招呼我们从另一个方向下山。
虽然大家的马都很快。但因为要招呼后面驼盐的马队,倒也没有着急前行。黄蓉人在马上。手中却拿着装干肉的袋子,时不时地将肉脯向天上扔去。逗弄着两只白雕,看得莫愁羡慕不已。我和郭靖并肩而行,随口问起他刚才所演练的军阵是从哪里学来的,郭靖也不隐瞒,轻描淡写地将自己得到兵书的经过说给我听。那是个恶俗到了极点的桥段,郭靖在回蒙古的路上,遇上了一个被宋兵驱赶出家园的老人,老人因为饥寒交迫晕倒在路旁。咱们好心的郭靖对此又怎能袖手旁观,当即出手救助。虽然最后老人还是撒手归西,但临死之前还是将家传的兵书交付给了郭靖。这段经历要是旁人说来,当真是打死我都不信,但出自郭靖之口,却自有一股令人信服之处。
对于郭靖的这番经历,听得我是直撇嘴,当年少爷我从终南山上下来。一路上也没少作好事,可费了那么大劲。不但没能遇上黄蓉,而且根本就是一无所获。但人家郭靖就不同了,海里面翻船,人家能飘到有异果的荒岛,连在路边随便就一个老头。都能给本家传兵书。好在少爷我现在还是稳压住郭靖一头,要不然和郭靖这么一比,还真会觉得老天太偏心了。我原来还打算问问郭靖武功上的际遇,但现在立刻打消了这个念头,我怕听了之后真的会嫉妒这个二弟的福气了。对于郭靖这种有福之人,我是打定了主意,日后如果真的遇上实在干不过的对手,我就动员他去跳崖,只要跳上个几次,定然能天下无敌。
两人谈谈说说,又走了一会儿,远远已经能看到一座连着一座的营帐。极目远眺,入眼的是成千成万奔跃嘶叫的战马和数之不尽光亮耀眼的枪矛,在千万座灰色的营帐之中,耸立着一座黄绸大帐,营帐顶子以黄金铸成,帐前高高悬着一枝九旄大纛,想必是成吉思汗的黄金大帐了。想不到蒙古成吉思汗的兵威之盛到了如此地步,看来就算这金宋结盟,也是凶多吉少了。
郭靖带着我们来到右翼的营帐,一路上不论是牧民还是战士,都笑呵呵地和郭靖打招呼,连带着对我们也恭敬有加,远远看到一间中等大小的帐篷,郭靖猛地一夹马腹,一边纵马前行一边高声喊道:“娘,你看是谁来了。”
那帐篷的门帘一掀,一个身材高挑,身穿白袍的少女高兴得跑出来,上前牵住郭靖的马头,高兴得说了些什么,因为她说的都是蒙古语,说得又快,我只能听懂她在喊“郭靖哥哥”,看来这姑娘应该就是华筝了。
这华筝生得剑眉大眼,脸上虽然少了些汉家女子的妩媚之色,但却多了些英姿飒爽的豪气。一身雪白的蒙古长袍,明黄色的腰带一方面说明她是天之娇女,另一方面塑出她娇美的身材。头上珠冠垂下来的珍珠颗颗圆润,更衬出她肤色的白皙,果然是草原上最美丽的鲜花。
郭靖却只是和华筝简单地对答两句,接着就向帐篷后面跑去,显然他的母亲李萍并不在帐篷内。那华筝被郭靖冷落,一顿足转身向走,却看到我们这几个汉人打扮的人,眼睛一亮,走到我们的近前叽里咕噜地问了几句。这时候邓伯当还在后面招呼马队,所以这通译的事当然就要交给黄蓉了。黄蓉用蒙古语和华筝对答两句,那华筝喜笑颜开,对我行了个蒙古的礼节,兴高采烈地转身而去。我糊里糊涂地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用疑惑的眼神望向黄蓉,想让黄蓉解释一下,但黄蓉却一撇嘴,得意洋洋地看了我一眼,就是不告诉我说了什么,那意思很明白,想要知道她说的什么,自己去学蒙古话好了。
我正要动手去呵黄蓉的痒,想惩戒一番这个不听老公话的小丫头,却看到郭靖扶着一个中年妇人从帐篷后面转了过来,那中年妇人生得粗手粗脚,眉眼依稀和郭靖有几分相似,显然是郭靖的母亲李萍了。我瞪了在一旁窃笑的黄蓉和莫愁一眼,走过去单膝跪地,对李萍说道:“小侄杨康,见过郭伯母。”
李萍放开儿子,急走了两步,伸手将我扶起来,仔细地上下打量我,眼中已经含上了泪花,半晌才哽咽着说道:“老天有眼,老天有眼啊,想不到我还能见到杨叔叔的儿子…”说到这里已经哽咽着说不出话来。
郭靖见母亲伤心流泪,赶忙上来劝慰,李萍哭了一会儿,才发现自己几人还站在帐篷外,连忙招呼着众人进帐篷休息。此时郭靖在成吉思汗铁木真账下为将,又是金刀驸马,生活上自然不会如以前清苦。|奇^_^书*_*网|但李萍和郭靖母子过惯了清贫的日子,虽然铁木真赏赐颇多,她母子也搬到大帐篷里面,却一如既往,帐篷内连个侍女都没有,做饭煮茶都是李萍亲手为之。
在蒙古生活了近二十年,李萍招待客人的茶也是蒙古的酥油茶,这东西虽然有些喝不惯,但偶尔喝上一杯也不是不能忍受。一边喝着酥油茶,一边和李萍闲话家常,只是在谈论到江南临安的景色之时,李萍脸上露出思乡的神色,喃喃自语道:“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再回家乡看看啊。”
听到这话,郭靖的脸上露出落寞的神色,轻轻地瞟了依偎在我身旁的黄蓉一眼,马上就低下头看着手中的酥油茶,并没作声。郭靖的动作虽小,但还是落入我的眼中,我心中明镜一般,已经知道郭靖为什么一提到回家乡神色就不对了。表面上郭靖是要报答铁木真的恩情,但实际上还有我和黄蓉的原因,再加上他对华筝还承诺有婚约,所以一时间郭靖没想回江南。
这心结也不是一天两天就能打开,我微笑着说道:“郭伯母,这蒙古大汗对二弟有恩,咱们大丈夫讲究的是恩怨分明,待二弟报了蒙古大汗的恩德,自然会带您老回江南养老的。”看样子李萍应该不知道儿子的真实心思,我当然要把事情往成吉思汗身上推。
李萍闻言面露笑容,慈爱地看着一旁的儿子一眼,笑道:“靖儿他虽然憨直,但性子却如他爹一般,宁愿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