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纵身向萧声发出的地方跃去,离萧声越近,越觉得萧声是如此的动听,只感全身热血沸腾,就只想手舞足蹈的乱动一番,方才舒服。刚伸出手来想随着萧声舞动,心中立时惊觉,急忙运功竭力定下心神。这萧声好像能让人心神荡漾,情欲激动,听起来就感觉梦中情人在你的耳边轻吟,让你忍不住想起男女之事。
我心中暗暗叫苦,看样子一定遇上黄蓉她爹黄老邪了,这老东西深更半夜吹这种勾魂的曲子,还真是要人命了。本来我离的很远,萧声并不能刺激我,可我算是主动送上门来,现在想逃都难。要说我所会的全真心法定心安神功效不错,但偏偏我早就不是童男,这萧声对我的吸引简直要了命了。
强行运功抵抗,但还是觉得心头滚热,喉干舌燥,几次都想站起来跳动一番。我心中暗骂,这黄老邪的曲子难道是摇头丸不成,怎么听了让人那么亢奋。随着萧声,莫愁妹妹的影子总是在眼前晃悠,让我心神更是安定不了。猛然间想起古墓派的心法对于定心凝神有特效,连忙用小无相功模拟玉女心经。果然不出所料,古墓的玉女心经已运行开来,我整个人凝神守一,心地空明,不再受萧声的影响。
心神安定下来,就发现黄药师还真是音乐界的宗师,竟然能用萧声来克敌制胜。仔细的听着萧声,情不自禁的取出我的短琴,轻轻的用琴声去和萧声。虽然我第一次听到这个曲子,但凭借在琴道上多年的努力,我和的还算像模像样。
我的琴声一起,那种勾人心魄的萧声就消失了,取代的是正常的萧声。虽然还是那首曲子,但已经没有了攻击性。
一曲终了,我还沉浸在曲子的美妙中,一个人缓缓的从树林中走出。来人身材高瘦,身穿青色布袍。待他走近,才看清样貌,脸上的肌肉以及口鼻,尽皆僵硬如木石,但两眼炯炯有神,顾盼生威。wωw奇Qisuu書网看样子就知道来人定然黄蓉她爹,东邪黄药师,如此古怪的相貌肯定就是传说中的人皮面具了。
我连忙站起身来,向黄药师施礼道:“后学晚辈杨康见过前辈,打扰了前辈的雅兴还请前辈恕罪。”
黄药师摇头道:“方才只是出手教训个晚辈,谈不上打扰不打扰。你竟然能抵挡住我的碧海潮生曲,还能以琴声相和,不知你是出自何人门下?”
我恭恭敬敬的答道:“晚辈的受业恩师是全真教长春真人丘处机。”
黄药师眼睛流露出疑惑的神色,说道:“怎么可能,就算是丘处机也不可能抵挡我的碧海潮生曲啊。”
这个问题我倒是不好回答了,总不能说我用的是古墓派的心法吧,当下也只能乱找借口答道:“哦,这个可能是因为晚辈只是注意曲中的意境,并没有想到其他的,心中无感,自然不会被萧声所伤。”
黄药师点点头道:“看来应该是这个原因,想不到你喜欢音乐到了这种境界。你在这方面倒是颇有造诣,听了一遍就能琴声相和,真的很不错啊。”
我连忙谦虚道:“前辈过奖了,晚辈一时技痒,班门弄斧,让前辈见笑了。”我顿了顿,又问道:“敢问前辈,是不是大名鼎鼎的桃花岛主?”
黄药师眼睛精光一闪,看样子有点吃惊,问道:“我不履中原已经十几年,你是如何得知我的身份。”
我连忙答道:“家师曾经跟晚辈说过,当今武林能称之为高人的人,除了敝派祖师王重阳,只有东邪、西毒、南帝、北丐四人,这四人中精通音律的只有号称东邪的桃花岛主。而且这碧海潮生曲亦是黄前辈的得意之作,所以晚辈就斗胆一猜了。”
黄药师点点头道:“想不到你小小年纪心思转的倒挺快。也罢,相遇就是有缘,当年我与你的祖师王重阳也是相交莫逆,如今见了晚辈也不能两手空空,这首碧海潮生曲我就传授给你吧。”说这从怀中取出一个小册子,递了过来。
我大喜过让,能学到用音乐伤人实在是太好了,等我钻研出这种武功,以后学学六指琴魔,弹弹琴就能干掉对手,那可真是拉风到家了。接过那本小册子我是连连道谢。
黄药师一摆手,说道:“无需客气,以你的资质,当能传下我这门武功。”接着转身扬长而去,只是远远的传来句话:“好自为之吧。”
这黄药师还真是潇洒,来无影去无踪,整个一神龙剑首不见尾。我暗暗盘算,难道高手就是这么的神秘么?
从听见萧声开始,竟然过了将近一个时辰,等我赶到太湖边上,已经差不多半夜,金国使者的队伍早就上了船,没办法,只能在岸边渔家重金雇了条船。本来那些打渔的不愿意半夜出船,我只能谎称要到太湖赏月,还大笔给钱,才有一个贪财的渔夫接我的生意。
金国使者的船很大,月色下很远就能看到。我又多付了些银子,才让那贪财的渔夫靠近官船,并在那里等我回来。等小船轻轻的靠近官船,我右足在小船的甲板上一点,然后在大船的船帮上一借力,轻轻巧巧的就上了官船。
如今的大宋和金国的士兵都是一样的烂,根本没什么人在站岗放哨,每个人都是醉醺醺的,船舱里不时的传出劝酒行令和女人娇笑的声音。这么大的船,找个人真的挺不容易的,要是惊动了船上的人,我虽然不惧这些垃圾,但是要是让段天德跑了那再想抓他可就难了,这段天德可是属泥鳅的,当年江南七怪一直追到大漠都没抓住他,可见段天德逃命的本是如何了。
突然前面脚步声起,一个大宋军官手提灯笼,嘴里还哼着小调,摇摇晃晃的向我这边走来。我隐藏在黑影中,待他走近,一下子卡住他的脖子,将他拖到阴影处。我低声问道:“你要是敢大声喊叫,我掐断你的脖子。说,你是谁?”
那人吓得魂不附体,隔了好一阵,才结结巴巴的道:“小、小人是护、护送大、大金国钦使的厢军小队长,好、好汉爷饶命啊。小人上有八、八十岁的老母…”
我一卡这个草包的脖子,小声喝道:“罗嗦什么,问你一句你答一句,敢胡言乱语就拧断你的脖子。说,厢军领头的是谁?”
那军士差点喘不过气来,但也不敢喊叫,低声答道:“是副都指挥使段天德段大人。”
我点点头道:“带我去见他,你要是敢耍花样,小心你的脖子就是喀喇一声,断成两截。”说着又将掐着他脖子的手紧了紧。那草包军士被掐的只翻白眼,连连摆手,示意自己决不耍花样,我才有放松了手劲。
我和那个军士勾肩搭背,向船舱走去,虽然有士兵人看到,但一来都喝得醉醺醺,二来和我在一起的那个草包军士算是个小头目,所以也没有人来查问于我。
第五部
第十章 段贼授首
来到一个舱门前,草包军士低声说道:“好汉爷,这里就是副都指挥使段大人的房间了。”
谅这个草包也不敢耍什么花样,我点点头,在他肩膀上一推,低声喝道:“叫门。”
那草包苦着脸,用力拍打舱门。船舱里一人喝骂声道:“他奶奶的,谁这么大胆来搅老子的好事?”
草包军士命在人手,倒是颇有点急智,高声回答道:“段大人,是小的李贵啊。是完颜大人让小的来找您,说有要事相商。”
我听了一愣,下意识的一下子抓住那李贵的脖子,吓得那李贵是大惊失色。我一看那李贵的神色,就知道自己是误会他了。真没想到会这么巧,这次金国的使者是个皇亲国戚,和我以前的身份差不多。松开手,我暗暗苦笑,看来我还是没习惯自己不是小王爷了,人家一提完颜大人,还以为是说自己呢。
里面的人骂骂咧咧的走近,一边开门一边骂道:“他奶奶的,说什么有要事相商,还不是想换换婊子,那个小色鬼把老子当龟公了。”
门吱的一声打开,一个衣衫不整的汉子走了出来,并没注意李贵身旁还有旁人,反而淫笑着回头,对着船舱里面贱笑道:“小乖乖,你好生在那里待着,等大爷我回来咱们再试试新花样…”
看他那一脸的淫贱相,心中就犯恶心,当即还是老办法,手一伸,直接就扣住段贱人的脖子,再一脚揣在李贵的屁股上,三个人就一起进了船舱。
船舱的床上躺着的那个女人,突然看见一个男人扑了进来,一个踉跄就爬在那里,正感到奇怪,就看见刚才的恩客副都指挥使段天德段大人被掐着脖子拎了进来,第一个反应就是要张嘴尖叫。
我早就有所准备,舱门打开前我就抽出了李贵腰间所挎的腰刀,闪身进入船舱,手中的腰刀就指着那女人,如果她出声大叫,没办法,就只能一刀结果了她。
那女人当真厉害,面对一把明晃晃的刀,竟然硬生生的将冒到嗓子眼的尖叫给吞了下去,看来是久经江湖,直到轻重。她不敢大声叫唤,在床角缩成一团,只用床上的被子掩住胸部,裸露在被子外面的肩膀瑟瑟发抖,低着头不敢四处乱看。
我赞赏的点点头,这女人果然聪明,知道自己一旦大喊大叫,第一个死的肯定是她。现在这个女人所表现的样子,只要来人不是铁了心要灭口,必然会放她一马。
段天德被掐住脖子,就感觉好像被一道铁棍紧紧的卡住,一点都不能呼吸,一张胖脸涨的通红,两只手四处乱抓,嘴里吱吱呜呜,眼看就要断气。
我虽然想直接就捏死他,但是长了这么大,实在是没亲手杀过人,看着在那里挣扎的段天德,心中还在犹豫是不是要亲手结果了他。心中虽然没有决定下来,但还是将他扔在了一边。
段天德如逢大赦,捂着喉咙,跪在地上不住的咳嗽,一边咳嗽一边大口大口的喘气。旁边的李贵感同身受,连滚带爬的缩在船舱的一角,抱着头也在那里抖。
好容易段天德喘匀了气,跪在那里哆哆嗦嗦的问道:“英雄饶命啊,这位英雄是不是认错人了,小人可从来没得罪英雄啊。”
我冷冷的哼了一声,并不答话,只是在那里上下打量这个家伙。络腮胡子三角眼,塌鼻梁再配上一个胖脸,整个人让人感觉说不出的猥琐。
段天德被我看的发毛,不敢与我对视,连忙接着说道:“英雄来此是为了钱财么?那金国钦使一路搜刮,几箱子金银珠宝,足足有几十万两,这些不义之财都在下面船舱,要是英雄有兴趣,小的愿意为英雄带路。”
我还是不答话,还在那里瞪着他,段天德心理一阵发毛,马上说道:“英雄如此身份,对这些区区黄白之物当然不放在眼里,英雄一定是来找那金国狗贼的。下官添为副都指挥使,对金狗也是恨之入骨,下官一路上看到金狗沿途勒索,心中实在是恨不得手刃狗贼。英雄此来一定是要为国尽力,下官这就带着英雄去那金狗的船舱。”
我倒是觉得这段天德实在是人才,为了活命什么手段都用上了。先是诱之以利,再晓以大意,根本不像那草包李贵,只会说老掉牙的上有八十岁老母那种借口,要不是为了完颜老爹,像段天德这样极品的人物还真不舍得杀。当下淡淡的问道:“十八年前,你可是在临安当武官么?”
段天德连连点头,说道:“是是是,十八年前下官是在临安当武官。英雄怎么知道的?”他顿了顿,突然身子一颤,低声自语道:“十八年前,临安,十八年前,临安。”猛然间,段天德脸色大变,抬头颤生问道:“你、你是…你姓杨还是姓郭?”
看来这家伙不笨,我点点头道:“看来你还记得十八年前牛家村之事,我姓杨。”
段天德一听性杨,整个人只吓得魂飞天外,瘫坐在地上,裤裆下面湿了一片,一股骚味从他身上传来,看样子已经吓得失禁了。我厌恶的看着瘫成一团的段天德,心中盘算怎么能不自己动手就结果了他。
那段天德突然爬起来,跪爬过来,梆梆的一直磕头,嘴里说道:“杨英雄,杨爷爷,这事实在不能怪小的,当年小的见识过令尊的威风,本来想要手下留情,还想跟他交个朋友的,之不过小的当年只是个小小的武官,上面的命令实在违背不得啊。”
我心中一惊,这个无胆鼠辈为了能活下来,一定会把完颜老爹的那段事情抖搂出来,以使自己的罪名减轻些。这话要是说出口了,我岂不是要多杀两个人?那草包刘贵也就罢了,让我动手杀女人,我可下不了手。当即一脚踢在段天德的下巴上,段天德猝不及防,咬到了舌头,下颚也被我踢碎,惨哼一声,晕在那里。
我转身走到草包刘贵身前,看到那刘贵身子抖得像筛糠一样,不禁好笑,问道:“哎,我说刘贵,你想死想活呀?”
草包刘贵闻言,扑通一下跪在那里,不住的磕头,连声道:“好汉爷饶命,小的上有…”我赶忙打断他,这家伙真没出息,来来去去就是那么一套,一点新意都没有。
我随手把刀扔在刘贵身前,说道:“小爷以前没亲自杀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