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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在昨天死记硬背的将桃花岛的路线记住,虽然不太明白中间的变化,按照地图走还是小意思,不一刻就来到了岸边。
桃花岛的岸边还是停靠着几个小船,几个哑巴船夫在那里打瞌睡。我上前拍醒了其中一个,示意让他驾船载我出海。但是桃花岛上所有的仆人都是十恶不赦之徒,虽然个个被黄药师割哑刺聋,但阴狠的性子却没有变,哪里会来什么助人为乐,没有黄药师的命令,你越着急他们越高兴,在那里指手画脚的表示不懂我的意思。
我有心自己上船,但实在是不会驾驶这种小船。正无可奈何之时,黄药师走了过来,一巴掌扇在领头的那个哑仆脸上。那哑仆舌头早被割去,只是喉间发出一声低沉的嘶叫,身子转了两个圈才摔在地上,一张嘴,吐出来几颗大牙。其余的哑巴船夫吓得心惊胆战,一齐跪下。
黄药师一脸的怒气,指着我连打了几个手势,连同刚才挨打的那个哑巴,几个人一起向我连连磕头。我知道黄药师是告诉他们我也算是桃花岛的主人,让他们听我的话。这些人虽然现在可怜,但都是奸恶之徒,刚才的表现就可见一般,当下我也只是挥挥手,示意算了,向黄药师一鞠躬就要上船。
黄药师拦住我道:“康儿,蓉儿的性子我知道,越是逼迫她越是变本加厉,这次要是你能找到她,凡是多让这点她,过不了多久她就会忘记那个傻小子了。如果蓉儿不想回桃花岛,你就陪她在中原逛逛,也算是散散心。”接着从怀里掏出两个玉瓶,递给我道:“蓉儿最喜欢惹是生非,你要好生保护着她,遇事要多提我桃花岛的名字。这里是我桃花岛的无常丹和九花玉露丸,一个是疗伤圣药,另一个不但可以疗伤还能解百毒,你都带着吧。”
黄老邪爱女及婿,好东西不藏私,都便宜给我这女婿了,连忙接过,郑重的放入腰间的鹿皮小袋中。接着黄药师又递给我一个长条形的布袋,对我说道:“你天资不错,能将我的魔音之技在原本基础上发挥,实在是大出我的意料,你身后的那短琴只是普通货色,不能让你全力施为。我这里的这个古琴传自一个前朝的武林前辈,琴弦乃是天蚕丝混以金线所制,最是坚韧不过,当能适合你全力施展,现在也给,望你能重振此琴的威名。”
我的琴弦不堪用力实在是个问题,昨日我还琢磨是不是像欧阳锋那样来个用铁做个琴来用用,不过自己都觉得用铁琴实在是太傻了。如今真是瞌睡遇到了枕头,我正为此事苦恼,黄药师就将好东西送上来了,看来有一个聪明的岳父倒也不是什么坏事。赶紧上前接过,不住口的向黄药师道谢。
事情交待的差不多,黄药师向旁边跪着的那几个哑巴船夫打了几个手势,几个哑巴船夫手脚麻利的将一些出海要用的东西搬到船上。刚才挨揍的船夫向其他人做了几个手势,一个人跳上了船,恭恭敬敬的站在那里等我。
看样子那家伙倒算是一干人等的小头头,难怪早先和我乱打手势的是他,黄药师揍的也是他,如今来拍我马屁的还是他。只不过小爷虽然是天资聪慧,但对这手语还是一窍不通,上辈子泡妹妹的时候倒是学了点,但除了“我爱你”的手势之外其他的也是一概不会,这哑巴船夫的长篇大论算是俏眉眼做给瞎子看了。我看了看小船上的东西,突然心中一动,如果事情真的还是向最糟糕的方向发展,这小船上的东西还真不够用,当即对黄药师说道:“岳父,不知道要在海上多长时间才能找到蓉儿他们,我看这船上的东西还是有点不足,是不是再多装点清水。”
黄药师也是心里有鬼,知道那艘大的花船沉没是一定的,要是在海上找到了漂流的洪七公等人,这点东西的确不够几个人用,在海里里面吃的东西可以少,但清水绝对是救命的东西,当即打手势让另外的哑巴船夫又多搬了些清水到小船上。接着又从怀中取出一个小瓶,递给我道:“凡事也不能勉强,若是两日内找不到蓉儿,怕是她已经去了中原,你也就回中原找她好了。这瓶丹药虽然不能疗伤解毒,但却能止渴解饿,海事无常,你自己也要小心。”
黄药师不愧是大名就叫药师,做的药什么都有,连这种止渴解饿的药都能做出来,就不知道这是不是用面粉做的小馒头了。随手接过小瓶,放入怀内,向黄药师鞠躬说道:“岳父,小婿这就上路了。如果岳父您得空,还请岳父到太湖湖畔的天波府盘桓两日,也让家父和家母一尽地主之谊。”
黄药师摇了摇头,淡淡的说道:“我性子孤僻,不喜欢热闹,只要你能好好对待蓉儿就可以了。”说着挥了挥手,也不待我上船,转身就走入了桃林。
我担心黄蓉的安危,也没心情去猜黄药师现在的心思,当即跳上小船,摆了摆手,示意哑巴船夫扬帆出海。那哑巴船夫一半的脸虽然肿着,还是挤出一个谄媚的笑容,我看得万分恶心,强忍着才把将他另一半脸打肿的念头压下来。
哑巴船夫倒是手脚利索,自己一个人升起小帆,拽起铁锚,飞快的驶离了桃花岛。我焦急的在船头四处搜寻船只的影子,结果一个多时辰什么都没看到,除了海水还是海水,不禁有些泄气。自己坐在船头无事,随手打开黄药师送给我的布袋,将那琴拿出来细看。
这支琴样子和我最早用的九霄环佩差不太多,连颜色都是一样的一样的黑褐色,我放在膝上很有点熟悉的感觉。我敲了敲琴身,非金非木,不知道使用什么材料制成,看分量却比我的九霄环佩沉了两倍有余。心中略微感觉奇怪,莫非这个琴还有古怪,当下开始仔细的观察琴身。在琴身的腹部找到两个淡淡的篆字,我还能分辨出是凤凰二字,显然是这琴的名字,再用手掌在琴身的两侧缓缓的抚摸,果然在琴的中段摸到了三个小小的机括。
我定了定神,轻轻的在左边的机括上一按,琴的左端咯的一声,弹出了一截剑柄,伸手将剑拔出,一股寒气扑面而来,让我欣喜的是竟然还是薄如蝉翼的两把长剑,这正好适合我喜欢双手用剑的习惯。
站起身来,将两把长剑放在手中挥舞几招,到还趁手,只是感觉两柄剑实在是轻了些,而且作的如此之薄,让我有些担心会不会突然断掉。虽然感觉有些美中不足,但也廖胜于无,将双剑又插回凤凰琴中,就准备试试其他两个机括。
我还没有按动机括,在旁边掌舵的哑巴船夫突然嗬嗬大叫,不停的指着远处让我看。我顺着哑巴所指望去,不远处的海面黑压压的一片死鱼,情形一片的诡异,我微微一怔,马上就想到,看来我是找对了地方,这一片的死鱼想必就是西毒欧阳锋的手笔了。
第八部
第四章 南柯一梦
看着飘在海面上的大片死鱼,暗骂西毒欧阳锋作孽,也不知道这片死鱼什么能被大海消化干净。这事要搁在我上辈子,怎么说也算是个污染海洋的重罪,不用判都够得上给他一粒花生米了。
这地方让我感觉鬼气森森,实在不想多待。那贪心的哑巴船夫一脸的欢容,竟然将船往死鱼堆里驶去,显然是想捞上来几条打打牙祭。我暗骂他不知道死活,不明不白死的东西竟然也敢吃。怒气冲冲的胡乱打了几个手势,让他将船赶快驶开。哑巴船夫虽然对着那些死鱼依依不舍,但看我脸色不善,也只能作罢,重新将船掉头,驶离了那片死气沉沉的海域。
虽然哑巴脸上没有什么,但眼神上透露出来的意思却很明显,他不舍得那些天上掉下来的鱼肉,我心里一阵的烦躁,有心不管他的死活,但在这茫茫大海上少了他我还真玩不转,只能强认心中的烦躁不搭理他。
又战在船头向四处望了半天,一点船的影子都没看到,无奈之下坐在船舷上又开始察看黄药师送来的凤凰琴。左边的机括弹出来两把剑,不知道剩下的那两个机括事做什么用的,随手在右边的机括轻轻一按,琴身突然发出了“哧”的一声,我还没反应过来那里发出的声音,在我右边不远处掌舵的哑巴在嗓子里闷闷的吼了一声,一个翻身就倒向海中。
我吃了一惊,微微呆了一下,马上反应过来,瞬间就掠到船尾,按着船舷向海面望去。哑巴不知道中了什么邪,连扑腾都没一下,打个旋子就沉下去了。我张大了嘴,实在是搞不清楚这哑巴怎么就掉在海里面了,看他年纪也就是刚到中年,怎么会有心脏病脑血栓什么的,让他就这么猝死了。
有心跳下去救人,但考虑到自己的水性还是打消了这个不切实际的念头。无奈的靠在船舷上仰天长叹,这老天爷也太能耍我了吧,每次在我最高兴的时候都狠狠的打击我一下,好容易把黄老邪拍的舒舒服服,同意将女儿许配给我,我幸福的生活就要开始之前,却偏偏飘在这茫茫大海上进退不能,难不成太得意真的会被老天嫉妒?
短暂的茫然之后,还是要自我调节,虽然困在这个小船上,但好在清水和食物暂时都不会缺,看样子只要没有暴风雨,我还能撑上十天半个月,凭小爷如此的人才,又怎么会摆不平区区一条小船,振奋精神,大喝一声:“我命由我不由天,区区小船,又能耐我何。”随手往旁边船舷用力一撑就想站起身来。
紧接着我一声惨叫,抱着手就跳了起来。刚才那一用力,感觉好像按在钉板之上,仔细看了看手,上面果然多了几个几个针孔,正在向外面渗出血珠。我跳着脚刚想骂人,突然觉得有些奇怪,我刚才在船舷上坐了好长时间,根本就没发现还有钉子在外面竖着,怎么就这么一会儿就冒出钉子来了,顾不得手上疼痛,低头仔细的察看刚才我按的地方。
船舷还是原来的船舷,只不过上面多插了几个钢针。我两指用力,夹住一根想将它拔出来,但那针尾太短,吃不住劲儿,费了半天劲儿也是徒劳无功。看样子这针的劲力很强,插入船舷很深,刚才刺疼我的就是这十几枚钢针的针尾。
我有点疑惑不解,看着几乎深入船舷的钢针,据我推测能打出这种劲道的人恐怕不次于黄药师,但却没听说天下五绝中有那一位擅长用这种暗器,而且还能打在桃花岛的小船上,如果黄药师级别的高手在这条船上动手,这条小船早就被拆干净了。
我捧着手在那里转了转,脑子里在考虑这钢针的来历,突然间眼光落在船舵,发现隐约有几点闪光,走上去细看,还是钢针。我脑中灵光一闪,已经明白是怎么回事,我所臆测的高手不是别人,正是还捧着手乱转,还自命聪明的傻小子——杨康我啦。
问题其实就出在黄药师送我的那支凤凰琴上,刚才我无意中按动机关,不知道打出来多少枚钢针,瞬间就结果了哑巴的性命,而由于位置的关系,这些钢针有一部分打在了船舵和船舷上,如果不是凑巧针尾又刺伤了我,我一时还不会知道这凤凰琴中还藏着如此歹毒的暗器。
想到歹毒两字,我猛地想到,这凤凰琴的上代主人能在琴中加入暗器,正常来说肯定不是什么正人君子。将心比心,既然已经作了初一,自然不会放不下架子作下十五,这种来无影去无踪的暗器不加点毒,实在称不上无耻歹毒了。大惊失色之下,仔细察看自己手上的几个针孔,用力的挤了挤,好在血色没变,而且我除了疼还没有其他的感觉。心中虽然放下一半,但为了慎重起见,全真教的解毒丹混着桃花岛的九花玉露丸我一样吃了一颗,又盘膝坐下,仔细运功察看自己有没有不妥。
慌里慌张的折腾半天,不知道是我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还是凤凰琴的前一个主人不够卑鄙,反正我是除了手上还有点点疼,再没一点其他感觉。我长出一口气,总算是放下心来。
平静下来又忍不住抱怨黄老邪,送人东西也不讲清楚功能,幸亏误伤的无关紧要的哑巴船夫,要是一不小心打在黄蓉这小丫头身上,那咱们爷俩不都遗憾终身了?又想到无辜丧命的哑巴船夫,赶紧来到船舷,对着哑巴船夫掉下去的位置连连作揖,嘴里念叨道:“哑巴啊哑巴,小爷也是无心之过,你要是想报仇就去找我岳父黄老邪,是他不说清楚这琴还有这样的机关。况且小爷也算救过你一命,适才如果让你吃了那海里的死鱼,现在也早就死的硬了,总之,都怪你命不好,今儿个你是逃了一劫还有一劫,阎王怎么都要收了你,所以你就不要来找小爷了。小爷每逢初一十五,初二十六都会烧点纸钱给你的。”嘴里一阵胡言乱语,不管是西方的上帝,还是东方的菩萨,能想得到的都拉了关系。
也不能怪我语无伦次,前后两辈子我是第一次伤了人命,就算是无心的,心中还是有些疙瘩,毕竟亲手杀人和看别人杀人感觉上就是两回事。
折腾得差不多了,又瞄上放在一边的凤凰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