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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独孤凤的发簪。单婉晶认得这簪子。
只是为何会被人折断?又被留在这里?
单婉晶蓦然想到,难道是她来寻二人,后被人掳去,掳她的敌人将簪子折断放在这想要挟自己和李天凡?李天凡身份惹眼,独孤凤又是他的妻子……
旋即她又想到,自己二人一直都在洞中,若是有人来此,二人却没有发觉的话,那时自己和他必定还在……既然如此,何不干脆把我们都掳了去?
瞬间,单婉晶俏脸变得煞白。
她已然想到,定是独孤凤来过了。
她来了又走了。只留下了这枝被她折断的发簪。
她误会了自己和李天凡--单婉晶终于知道自己为何会因为这个簪子而变得如此紧张。
第一卷 本为贵公子 第二十三章 伊人何处
李天凡赶回时,看到单婉晶正背对洞口低头站着。
走到单婉晶身边,先拍了拍她肩膀,又立即把头探到她前面,笑道:“坏人来了!嘿,有没有吓到你?”
见对方只是转身退后了一步,却不说话,李天凡道:“发什么呆呢?衣服我都拿来了。你快换上吧。”
说罢把衣服递过去。
单婉晶见他回来,想把背在身后手心里的发簪给他看。
这时又听李天凡随口说道:“也不知道凤儿去哪儿了。真是奇怪。等会我们一起去找找吧。”
听到这话,单婉晶的纤纤玉手不自觉的颤抖了一下。
她心中暗叹一口气,决定把独孤凤来过的事情告诉李天凡。独孤凤是他的妻子,并且已经因为这事误会了自己和他。现在该是自己离开,让他们消除误会的时候了。
她默默接过衣服,李天凡则挠挠头自觉望外走去。
“你进来吧。我换好了。”一会后,洞内传出单婉晶平静的声音。
李天凡走进去,见她正坐在地上,便也一屁股坐到对方身边。
单婉晶有些不适应,想把身体挪开一些,想了想,还是忍住了。
二人并肩坐下后,几乎同时开口道:“有件事我想对你说。”
相同的话不禁让二人对视愣了愣。
李天凡笑着道:“哈,咱们还挺默契。美人优先,你先说吧。听你说完我再说。”
单婉晶低头平静道:“给你看样东西。”
说完把手伸出,亮出手心的发簪。
她略有些颤抖的声音续道:“刚才在洞中石壁上发现的。我先走了。”
说罢,单婉晶倏地站起,走向洞外。
李天凡接过发簪,呆呆看着断成两半的它,不禁问自己,这是怎么回事?
待单婉晶起身,他立时反应过来,也不管如此那般怎地了,就要扑过去抓住对方。
见李天凡这个样子,单婉晶却好似突然很生气般,脚下步伐不停,同时反身一掌推向他,叱道:“你怎可如此薄情,不先解决你和凤姐姐的误会!”
李天凡被打的一个踉跄,往后摔去。眼看单婉晶身形渐渐远去。
他坐在地上,有些想打人的冲动。
谁他妈告诉我这是怎么一回事?
摊开手掌,看着断裂的发簪,李天凡想起昨日梦中自己曾经感觉到有个很熟悉的脚步走近,然后再离开。现在看到发簪,那个自己很熟悉的人,除了独孤凤,还会有谁?她听从自己的安排来寻人,在洞外打跑了边不负,当时她一定是满心高兴和欢喜,以为救了陷入险境的自己和单婉晶。可进来后,她看到的却是……
这之后她为何又要折断发簪再离去?难道,她原本喜欢上自己?看到那一幕后,这样做是为了表明她的态度?
此时再联想单婉晶的话,就知道对方所说的误会是什么一回事了。她还以为看到二人当时情况的独孤凤是折断发簪负气而走。却不想反倒是她误会了二人。
李天凡不愿再想下去。他感到这事情太过憋闷。这种头脑胀痛的感觉让他猛然站起来,疾步走出山洞。
立在洞口,李天凡感到胸中滚滚气浪似要涨破他的身体,他长啸一声,不辨方向的疾速望山中奔去。
李天凡若对独孤凤没有感觉,此事自然好办。大不了强行冲到飘香号上把单婉晶关起门来欺负一遍再把事情解释清楚。可他发现自己看到折断的发簪,心中隐隐泛出一阵疼惜的感觉。
他觉得是该先找到独孤凤,不为了什么,只想看看她现在怎么样,是否还像以前般到处惹祸,快乐的像个精灵般可爱。
经过一番思量,李天凡渐渐平静下来,想到自己中的毒已解,决定先去历阳,后回荥阳。
此时已是大业十三年的夏天,自己到这个世界快七个月,貌似李靖和素素已经出场,李靖是个人才,以后肯定用的着,他打算先去寻这二人。但素素流落到一个小山村,自己哪儿知道具体位置?只好先去杜伏威的老巢历阳碰碰运气,看李靖是否给他抓住,再做打算。
且上次遇到杜伏威,他耍诈逃脱,撇下李志二人便是在历阳。如今虽然过去许久,但二人说不定还在这等自己。为了他们,李天凡也要寻找一番再坐船北上荥阳。
回去之后,他就可以发动瓦岗军的实力帮忙寻找独孤凤,这样定能发现她的行踪。皆因独孤凤这般武艺高强又有个性的女子,要躲避起他来,他一个人是无论如何也找不到的。
至于单婉晶,自己向她表明态度的最佳时机早已失去,现在他也难以再提起精神和对方谈情说爱。听她离开前的语气,还是希望自己先去寻独孤凤的。之后也不怕她会跑了,毕竟东溟派还会在中原待很长一段时间。
一路西行,进入历阳城,城内出奇的人丁兴旺。倒叫人想不到这里是以军纪败坏着称的杜伏威领地。但看城内人流外貌装束,便知若非些胆大的商旅,就是武林人物,亦或前来投军的汉子。
街上不时有杜伏威执法队的高手巡逻,李天凡只好低头匆匆而行。好在他身上穿的只是东溟派普通帮众的武士服,双刃俱收入外袍内,倒也不甚引人注目。
当日李志曾经给他讲过蒲山公营内部使用的暗号,若有联系需要,便会在人流量较大的青楼赌场酒馆等地方留下标识。所以李天凡一路尽望这些地方找。
像沿河大多城市那样,历阳内外以河道交通为主,主要布局为十字形贯通四门,以石板铺筑的大街,宽敞至可容八马并驰。小巷则成方格网状通向大街,井然有序。
由路人处打听得知,城内最大的酒馆是一个叫“流云阁”的地方。
酒楼所在的临江街属商业区,沿途处处店铺,门面宽敞大方,楼馆磨砖雕瓦,气氛热闹,丝毫不见战火的痕迹。间有河道穿插其间,岸旁绿树扶疏,细柳拂水,另有一番美景。
在酒楼外面墙壁上他果然找到了蒲山公营特有的标识。
不过此时正是用膳时间,李天凡倒也不急这一会。走进楼内,在二楼找了个偏僻的角落,要了份酒菜,他慢慢吃起来。
时至正午,酒楼内客人颇多。其中靠窗坐着,向外俯瞰长江的一男一女特别引人注目。
男的长相英伟,坐姿挺拔,虽稍嫌脸孔狭长,但却是轮廓分明,完美得像个大理石雕像,皮肤更是比女孩子更白皙嫩滑,却丝毫没有娘娘腔的感觉。反而因其不时流露出的凌厉眼神,使他深具男性霸道强横的魅力。
他额头处扎了一条红布,素青色的外袍内是紧身的黄色武士服,外加一件皮背心,使他看来更是肩宽腰窄,左右腰际各挂了一刀一剑,年纪在二十四五间,形态威武。
最教李天凡注意的是这男子鼻高目深,显然若非是胡人,亦该带有胡人血统。
那女子样貌亦不类中土人士,却明显不是与男的同一种族,但无论面貌身材,眉目皮肤,都美得教人抨然心动。只是神情却冷若冰霜,而那韵味风姿,却半分都不输于单琬晶、宋玉致那种级数的绝色美人。
似是感到李天凡打量的目光,男子双眼如电朝这边直视过来。
李天凡连忙收敛眼中神光。好在酒楼内武林人士颇多,不时有人向那对男女看去,倒也没教他发现什么。
李天凡看出那男子武功极高,虽不能准确做出评价,但至少也是直追杜伏威这一级数的高手。他身旁的女子亦不简单,在自己金龙真气感测下李天凡推测她身怀高明的先天玄功,如此出众的二人,看来是跋锋寒和傅君喻无疑了。
跋锋寒是个武道疯子加搅局天才,自己还有要事,眼下还是不招惹为妙。这样一想,他也没兴趣上前认识二人了。
在李天凡小心隐匿自己气息的时候,酒楼外传来一道清越朗耳的声音。
第一卷 本为贵公子 第二十四章 无端械斗
此时酒楼外传来一道清越朗耳的声音:“陈步云何在?侯希白取你人头来了。”
话音刚落,那自称侯希白的人已然从容走到二楼。
李天凡身旁几桌坐着的十来条大汉见他上来,纷纷刀剑出鞘,起身戒备。
其中一人跨前一步,持刀怒道:“本少爷在此,侯希白你杀我两位结拜兄弟,我们还没去找你,你倒自己来送死了!今天就要你血债血偿,好教你知道我们清江派不是好惹的!”
侯希白淡定道:“你就是陈步云。你的血债要人还,但人家女儿的清白和尊严又有谁来还给她们,杀你那两个淫贼兄弟,只是替天行道,现在该轮到你了,谁敢阻我,谁就要死。”
二楼客人们听得两方一言不合就要开打,俱下楼躲避去了。一时诺大的厅堂只剩跋锋寒傅君喻二人仍在从容自若的喝酒看风景。
李天凡则拿了个酒壶到一边靠墙站着看起来。
此时李天凡跋锋寒两人分别在厅堂的两边,中间则留给了侯希白和那十来个清江派的人。
陈步云抢先出手,一口钢刀寒光咧咧,刮起道道罡风。他身旁的同门师兄弟也纷纷欺身而上。
侯希白仍然是那么淡定,待对方快到自己身前,才使出自己手中折扇。他的身形在众多敌人当中忽隐忽现,轻快从容的好似一只翩翩起舞的蝴蝶,对方竟然连他的一片衣角都没碰到。
双方实力差距实在悬殊,那听起来像是颇有名气的清江派竟然找不出一个能挡侯希白一扇之威的人。
李天凡也就喝了两口酒,侯希白已然将他们一一格杀。
待两方打完,跋锋寒终于收回看向窗外的视线,转过头来。对着侯希白朗声道:“中原果然多能士。侯公子风采过人,教跋某十分欣赏,可愿过来共饮一杯?”
说话时露出一口洁白整齐的牙齿。
傅君喻此时也是眼神灼灼得打量着侯希白,显得对他颇有兴趣。
侯希白展开折扇,向二人走去,一边笑道:“能得跋兄过誉,希白心中已是欢喜,又岂能错过这美酒一杯?”
旋即又看向傅君喻,露出欣赏的神情,语调真诚道:“姑娘气质绝伦,希白今日能与姑娘同桌,真是何其幸运。”
李天凡向侯希白细细打量过去。
但见对方身型高挺匀称,相貌英俊,一副儒生打扮,更显得他文采风流,智勇兼备。这时他手摇摺扇,说不尽的倜傥不群,潇洒自如。
最吸引人的不但是他那对锐目射出来可教女性融化的温柔神色,还有蓄在唇上浓黑而文雅的小胡子,似乎永远令他充满男性魅力的脸容挂著一丝骄傲的笑意。
他好像很易被亲近,但又若永远与其他人保持著一段不可逾越的距离。
所有这些融合起来,形成了他卓尔超凡的动人气质。
李天凡看的心中暗赞,此时又听他说话高雅,态度洒逸,不禁想,有这等相貌气度,难怪这小子日后能使天下美女倾心。不过此时横竖已无事,要看的人也看了,便起身离开。
李天凡向楼道走去时,侯希白三人正在对饮聊天。此时二楼就他们四个活人,再要隐匿形迹也没多大意思,他索性不再压抑自己气质。
那边,三人同时略微讶异的看了过来。
跋锋寒沉声道:“不想还有一位高手,跋某却是看走了眼。兄台来此颇久,何不顺道过来一叙?”
语调中却有几分怀疑了。
李天凡停步抱拳,真诚笑道:“在下还有些俗事,便不打扰了。跋兄厚意在下心领。”
傅君喻突然冷冷插话道:“高手?我看是躲躲藏藏的小人而已。刚才一直偷偷打量的,便是你吧?此刻正大光明邀请,却又要离开。汉人中果然多像阁下这样的虚伪之人!”
这话却是连侯希白一起骂了。不过他养气功夫不错,只是淡淡摇着折扇,没有什么表情。
李天凡不愿与她多说,哈哈一笑,随口答道:“几位相貌不凡,在下颇为仰慕,是以刚才多看了几眼。若是姑娘不喜,在下道歉便是。不过眼下却有要事,推辞几位好意,还请海涵!”说罢便望楼下走去。
见李天凡话说到这个份上,傅君喻也不好再咄咄逼人,冷哼一声转过头。
李天凡本是跋锋寒相邀,但方才傅君喻责怪对方时,他却没有说话,只在一旁淡淡看着,可见对李天凡也是心有所惑。若不是此地乃杜伏威治下,自己目下所做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