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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候何唱白见曹铭一脸无语,头伸过来解释:“我这堂弟是个柯南迷,而且最近读什么《厚黑学》,我爸都说他现在每天都活在阴谋论中。”
何书信心满满地追问曹铭:“我说的对吗?”
曹铭“呃”了一声,摇了摇头。
何书显然很气愤,“怎么可能?这都不对?那答案是什么?”
其他人也纷纷要求公示答案。
曹铭整理了一下情绪,小嘴无比妩媚地发出一个声音:“喵~”
“喵?”“喵?”“喵?”
“喵!”“喵!”“喵!”
“靠”“我去!”“你~”
“废话,一只猫,除了会喵还能说啥?没文化,真可怕。”曹铭语露鄙夷,十分欠揍的模样。
尚雪梅如他所愿,粉拳如轮,又一次招呼在他身上。
何书听到答案,一副世界观崩塌的模样,显然这个带有冷笑话色彩的脑筋急转弯让他无比凌乱。
从这以后,大家说话交谈开始越来越放得开,期间曹铭也了解到何唱白的一些基本信息。
何唱白的爸爸是做生意建材的,妈妈则是人民医院赫赫有名的肝移植的主刀医生,兼外科主任。
曹铭心里了然,怪不得何唱白出手阔绰,作弊的酬金那么丰厚。
吃东西的时候,何书千方百计地找王怡说话,态度反常。后来能和王怡说话方便些,几度要求曹铭和他调换位置。
曹铭腹谤:“第一次见面就想挖墙脚?”
尚雪梅的手不动声色地从下面伸过来,扯了扯曹铭的衣袖,微微摇摇头。
曹铭当然明白,笑着拒绝何书:“我女朋友比较认生,所以、、、呵呵、、、”
何唱白一下子跳了起来:“这、、是嫂子?你不早说!”说完扇了堂弟脑袋一下,目露歉意:“没想到是大嫂,这个,我弟不懂事,来,我们敬大嫂一杯!”
说完给何书和自己的被子杯子给满上。
何书没想到名花有主,脸色一下子显得灰败,在堂哥的催促下不情不愿地举着被子敬酒。
尚雪梅最先明白曹铭的用意,在慌乱不知所措的王怡耳边说了一会小话,才让猝不及防的王怡神色安定下来。
王怡看着举杯的何家兄弟,拿不准主意。
曹铭这时候起身:“女生在外面喝多了回去不好看,这样吧,我代劳。”
说完,满上一杯,仰头一饮而尽。
何唱白连忙“理解理解”,也一口干净。
何书语气有点不快:“代酒最起码两倍。”语气不对劲。
何唱白圆场,笑骂堂弟:“还没喝多少怎么就醉了?吃你的东西。”
曹铭不以为意,和一个小孩子计较这种事没必要,笑着又给自己倒上一杯,可正要喝的时候,何书却被一把夺过,自己咕噜咕噜灌了下去。
“什么情况?”
几个人面面相觑。
何唱白头疼地捏了捏自己的眉心。
何书喝完这一杯并没有停下,拿过桌子上剩余的酒,对着瓶嘴灌起来,一会儿,一瓶就下肚。
何唱白一边连忙将剩下的酒水收起来,语气无奈:“每次喝点猫尿就给我惹事,下次我再带你出来我他妈就是孙子。”
何书不买账,一把推开堂哥,双眼朦胧地去找酒,可他步履踉跄,竟然摸到了邻桌,看到那有个妹子手里拿着杯啤酒,一把夺过,酒水洒了人家大半身。
何书瞄了他们几眼,嘴里嘟囔:“妈的,又是一朵鲜花插在了牛粪上。”
为什么说又?显然在他眼里,王怡和曹铭的情况也是如此。
“啪”“啪、啪、、、
一阵拍桌子声,邻桌坐着的三个个高壮的汉子立马毛了,站起来,整齐划一地逼过来。
曹铭扫了一眼就知道邻桌这群人不好惹。他们外表并不是小混混那种奇装异服,甚至没有纹身、染发等等,但是一举一动间却有着不可忽视的悍野气焰。
果然,领着方才被抢了酒杯而且被洒了大半身酒水的女人,几个大汉根本没有多余的废话,直接一个耳光就扇在了何书脸上。
耳光不响,但是力道十足,只见何书直接直愣愣地被拍倒在地,再看他时,嘴角鲜血淋漓,半张脸以肉眼可见发的速度徐徐隆起,肿的有半拳之高。
何唱白本来还是准备道歉一下的,看看能不能大事化小,小事化了,但没想到一看对方下手这么狠,心悸之余更是恼怒,要知道何家是除了名的抱团和“帮亲不帮理”的。
“靠你妈”
何唱白一股热流直充脑际,直接把身下面的凳子抄在手里,蓄着暗劲,向着打人的平头汉子砸去。
听到动静,屋子里面的其他客人意识到这边出了事情,那个老板也算是平时见过世面的,迅速招呼几个人高马大的学徒,扔下手里的活就直接赶过来,一路上呼喝着让何唱白把凳子放下。
何唱白不为所动,板凳去势不减。
把王怡和尚雪梅拉到一边,曹铭这才抽出空来看看形势,见到一脸轻蔑的男子嘴角挂着嘲弄,心里一阵不详。
刚要出声提醒一下何唱白,发现已经迟了。
只见何唱白的凳子在距离男子头皮不足两厘米的定生生停住。
何唱白一愣,这才发现是人家用手攥住了一个凳子腿,巨大的钳力竟然让凳子纹丝不动。
这种恐怖的外家力道让何唱白心生冷汗,进退两难。
男子抓住凳子之后,给了何唱白一个讥笑表情,还没等何唱白弄明白什么意思,男子右腿突抬,猛劲寸发,一脚踹中何唱白小腹。
何唱白的表情霎时间痛苦扭曲,身体“哗哗”撞开一路的残杯剩酒,最终“嘭”一声撞在墙上才卸掉腹部那强大的力道。
曹铭知道今天得罪了真正的硬茬子了,看着面色发白的领个女生,好生用言语安抚一阵,不动声色准备从侧面过去。
“你干什么?回来!”尚雪梅攥着曹铭的手,看着乱成一团的前面,声音颤抖。
王怡也拉着曹铭袖子,紧跟着点点头。
曹铭知道遇到这种事,不论从情义和道义上,自己如果置之不理、袖手旁观实在说不过去,尽管这事是何书理亏在先。
“你们就站在这别动,我看看就回来。”
说完拨开两人的手,脚步匆匆地往何唱白摔到的地方潜去。
031:先发制人()
“哎哎、、闹事的出去闹,别再屋子里打架。”
老板带着人终于挤进了事发的中心地带,见何书和何唱白两人一脸痛苦地趴在地上,心里发毛,语气严厉起来。
但是对面的三男一女显然对老板的劝告置若罔闻。
老板在这条街烤串也有些年头,这里的大小混混也都多少给他点面子,见自己这番还算得体的劝解被当耳旁风,脸上挂不住,给身边几个学徒使了个眼色。
四五个打下手的学徒把袖子一撸,准备上前把人架出去。
可还没等他们近身,一直站在外围的另外两个汉子轻轻一带,也没看清他们用看什么动作,就把他们像推东西一样推了回去。
老板也算半个行家,眼睛一眯,见到汉子们的手法,脸上的神色陡然严峻。
走了几个踉跄步伐的学徒们,迷惑又恼怒,面容不服,准备再上。
老板突然开口:“算了,你们不是对手。”
两个汉子骄横一笑,仿佛在嘲笑老板识时务。
老板已经年近四十,要是在二十年前一口气咽不下就冲冠一怒上去了,但时过境迁,每当他内心的冲动刚要萌苏的时候,脑海中便不断盘旋着妻子女儿们的告诫画面他心底热血与怒火逐渐深埋。
和几个小了自己将近一轮的后生们对视几眼,老板终究还是选择了退让。
他招呼几个学徒回来,丢下一句:“别弄出事。”,叹了几口气,转身离去,垂头颔首,老态尽显。
其中一个汉子搂着之前被洒了酒水的女人上前,来到何唱白面前,倒了一杯啤酒,直接浇在了何唱白的脸上。
何唱白咳嗽几声,从嗓子眼挤出一声咒骂。
这声本土特色十足的辱骂声惹得对方脸上十分难看,气愤之下顺手拿起先前何唱白抄起来的凳子,照准何长白的大腿,眼神阴郁,抡远臂膀,直接就要砸在何唱白的大腿上。
已经移到到边上的曹铭屏气凝神,看准时机,在凳子就要落下的时候迅速发力,抓住何唱白的裤腿,向一边使劲一拽,堪堪让何唱白躲过那汉子几乎要断腿的很辣一击。
凳子砸空,撞击在水泥地面,木屑横飞,可见力道之强劲。
“真尼玛是疯子。”曹铭心中暗骂。
他这时候突然一些事情,在曹铭的记忆里这个时期正是县城里面的黑势力真是在洗牌重组的时期,上一代的那些混生活的人已经逐渐隐退,新一代游手好闲的二流子开始慢慢接手,这种势力换代的时期最混乱。
以前的那些道上“前辈”们还能讲些规矩义气什么的,但是这些东西在新生代的混混眼中,却是最不值得一提的东西,年轻人血气方刚,信奉拳头上面见真章,个个心狠手辣,没有底线。据说之前的步行街老大就是被几个刚出来混的小屁孩堵在公共厕所里砍了个半死,两个手掌直接被剁下扔在了粪池中,后来人家想做手术把断掌续上也不能够。
曹铭不敢托大,将何唱白拖过来之后就将身边的一个桌子扳倒,封一下路径。
曹铭架住何唱白的肩膀,在人群中急忙往门口那逃去。
“我、、堂弟!”
何唱白焦急提醒。
“我们先出去叫人,不然谁都倒霉!”
说话间,后面的三个汉子大呼小叫地追了过来,曹铭眼看就要一脚踏出门去,突然觉得后脑勺一阵剧痛,紧接着一个酒瓶碎裂的声音传入耳膜。
曹铭伸手一摸,触感温热,见手掌中红艳艳的一团鲜血。
就这么一耽搁,后面追赶的人立马跟上,眼看就要过来抓住曹铭和何唱白的衣角。
“你先走,赶紧打电话给你爸妈。”
说完一脚踹在何唱白的上,然后拉出一根条凳,亲自断后,对着赶过来的三个汉子一阵胡乱挥甩。
曹铭转头见已经置身门外的何唱白还犹犹豫豫,不禁破口大骂:“麻痹,再婆婆妈妈,我们一个也走不了,记住我刚才说的话,赶紧滚。”
何唱白神色感动,身子一颤,牙一咬,脚一跺,狠下心转身撒腿向街的尽头跑去。
后面的人想追上,无奈曹铭跟张牙舞爪地用长凳甩来甩去,颇有声势,这才打断了那几个行凶的三人想要追赶何唱白的想法。
“呦呵,这学生还挺讲义气。”搂着女人的短发男子语调轻浮,不知道是赞赏还是讥讽。
曹铭好汉不吃眼前亏,见何唱白已经走远,连忙将手里的工具给扔下,讨好似的笑着说:“不敢当不敢当,那个,几位大哥,今天的事是我们不对,你们大人有、、、”
那个先前被泼了酒的女人见曹铭说得真诚,而且也不想把情弄大,扯了扯身边男友的衣服,轻声漫语:“算了吧,都还是学生。”
曹铭对那个女人连忙投以感激一笑。
没想到男子听了女子的话气不但没消,反而觉得自己好不容易追来的妞胳膊肘往外拐,竟然跟一个小屁孩“眉来眼去。”
男子沉着脸,哼笑一声:“算了?
行他给我跪下认错这事就算了。”
曹铭面色一冷。
看来今天的事这男子是不准备善了了,既然如此,那也就没必要刻意地放低姿态,否则人家只会把你当****一样踩。
那怎么办?
“先发制人!”曹铭心中闪过这样一个念头。
之前的曹铭并没有打架地经验,但是他深知擒贼先擒王的道理,暗暗观察周边的环境,随时准备进行还击。
“不答应?”男子戏谑,挥手示意还准备求情的女友闭嘴,看着眼前孤立无援的曹铭,眼底闪过一丝猫捉老鼠恶趣味。
“愿意,怎么不愿意?识时务者为俊杰,不就是跪下嘛,有什么大不了的。”
曹铭的回答让人都是一愣。
有句老话:“男儿膝下有黄金。”人下跪可以算是这边最大程度上的侮辱了,人都意外曹铭的回答,就是之前把曹铭求情地那个女人,此刻都把眼神看向别的地方,仿佛对这没骨气的人懒得再看一眼。
曹铭不理会他们地鄙夷神色,吊儿郎当的样子,满乎地上前。
走到汉子面前,双腿一弯,准备跪下。
几个男子嘴角的轻蔑荡漾开来,志得意满。
就在他们心神最为放松的时刻,曹铭下弯的膝盖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