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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完饭,和尚雪梅聊了会天,曹铭这才提出回去:“时间不早了,该吃也吃了,该玩也玩了,得回去了,宿舍里还有一大堆袜子衣服等着洗呢。”
王怡也是有同感,附和着点头。
尚雪梅舍不得,但是也知道没什么理由挽留,只能满怀不舍地送他两出门。
曹铭见尚雪梅这等表情,失笑:“又不是生离死别,星期一就看见了,没出息。”
尚雪梅自从昨晚和曹铭发生了那档子事,可以说是性情大变,这时候也不反驳,看着曹铭的眼神黏黏糊糊。
曹铭心里一热,突然冲动拉着尚雪梅了卧室,看得边上的王怡呆若木鸡。
“你、、、想干嘛?”
卧室里,尚雪梅被曹铭霸道地抵在墙上,心里忐忑,似乎明白接下来曹铭要做什么,有点惶恐,还有点期待。
曹铭嘿嘿一笑,蛮横低头,一举含住那两瓣让他心神摇曳的红唇,温柔缠绵起来
、、、、
十分钟后,曹铭和尚雪梅才出来。
等候着的王怡面露不解,看着捂着自己嘴巴的尚雪梅眼神疑惑。
尚雪梅不敢把手放下来,怕再次红肿的双唇成为闺蜜的取笑对象,只能对王怡的眼神视而不见,狠狠地剜了曹铭一眼,动作僵硬地送着两人出门。
回学校的路上,王怡和曹铭相顾无言,原本曹铭想着聊会天,但是看着王怡一副埋头赶路的样子也就放弃了这打算。
顺其自然吧。
回到宿舍,曹铭将积累了一周的衣服全部搬到水房,洗到一半的时候,突然感觉自己后背被人轻轻一拍。
曹铭疑惑转身,发现一个笑得甜甜的小女孩。
“糖糖?你怎么来了?”
“没人陪我玩,我就来找你喽。”糖糖笑吟吟,今天穿了奶白色新衣服,更显的粉雕玉琢。
“妈妈呢?”
“麻麻在开会。”
“那他知道你来我这吗?”
“我还没和她说呢,她让我在办公室玩,但是里面一个也没有,还不如来找你呢。”
曹铭想了想,没忍心将小萝莉又赶回去,安抚道:“我这衣服洗完了就和你一块去办公室等你麻麻。”
糖糖觉得这提议也不错,点点头。
但她心思这,指着曹铭的盆道:“哥哥你可真懒,聚了这么多脏衣服。”
曹铭尴尬,随口敷衍:“哥哥每天要学习,还有好多事情要处理,哪有时间洗衣服?”
糖糖歪头想了想:“我时间挺多的,以后我可以帮你洗衣服。”
“糖糖这么想哥哥很高兴了,不过脏衣服还是我自己洗就好了。”
一边和小孩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天,一边加紧了揉搓臭袜子的动作。
“为什么要自己洗,我爸爸的衣服都是我妈妈洗的,而且爸爸说这本来就是女生做得事情,我也是女生,我也要洗衣服。”
曹铭取笑:“等你长大了,嫁了老公,你老公的衣服都是你洗,到时候想洗多少洗多少。”
“嫁个老公?像爸爸妈妈那样?”
曹铭没多想,干净利落地点了点头。
可他没注意的是,小女孩看着他卖力一衣服的身影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
等曹铭收拾完,带着糖糖去了行政楼,刚进楼梯口就看见散会的赵老师焦急寻找宝贝女儿的身影。
“麻麻,我在这。”
赵香闻声回头,江见女儿被曹铭牵着,原先的焦躁一扫而空,甚至心里打定主意的火气也突然没了,快步走到女儿身边,只是抱着叮嘱:“下次出去一定要提前和妈妈说。”
糖糖皱着鼻子:“知道啦,刚刚哥哥已经跟我说了好多遍了。”
赵香江哭笑不得,冲曹铭无奈一笑,摸了摸糖糖的头:“好好好。刚才跟哥哥玩什么去了。”
糖糖一下来了兴趣:“哥哥刚才端了这么大一盆脏衣服。”两手比划了一下。“还有袜子,好臭。”
曹铭满脸黑线。
赵香江失笑,只能转移话题“那哥哥洗衣服你有没有捣乱?”
“我没有,我想帮哥哥洗衣服,但是哥哥不让我帮,说将来嫁给老公才可以帮着洗衣服。”
曹铭一愣,突然有种不好的预感。
果然,糖糖拉着麻麻的手摇了摇:“让哥哥当我老公好不好,我可以帮哥哥洗衣服。”
曹铭清晰地看见自己的班主任脸上的表情在一瞬间万分。
曹铭讪笑着转移话题:“糖糖是不是好久没过家家了?咱们改天玩。”
糖糖眼睛发亮,不过说出的话让曹铭脸上的黑线又深了几分:
“我当麻麻,你当粑粑?做老公可以帮哥哥洗衣服了”
052:黑鱼汤()
赵香江看着曹铭难以应对的样子,好笑之余,还有点同情,同时对于女儿很和自己这个学生处得来的情况也很欣慰。
糖糖所在的小区里面,能和她玩的小伙伴很少,赵香江很怕自己的女儿长久的独处会养成孤僻的性格,现在有了这个曹哥哥,赵香江心底对此的担心小了很多。
“曹铭,待会跟我回去,晚饭在老师家吃。”
曹铭犹豫:“老这么蹭饭……总感觉不大好吧。”
班主任恼怒的样子:“跟老师这样见外?那以后别进老师家的门了。”
糖糖听到麻麻这么说,神色紧张:“不行,我要哥哥和我一起玩。”
话说到这地步,曹铭知道再拒绝下去就有点不识抬举了,苦笑道:“赵老师,再这样下去我被你养成了大胖子可要找你算账。”
说着,自然地牵起糖糖的手,和赵香江一起向校门口。
三人先去了趟菜市场,路过鱼市的时候,糖糖看上了一条游得特欢的鱼,嚷着今晚要吃鱼。
赵老师犹豫,别的鱼她能做,但是眼前的是条黑鱼,她知道,不是老手很难做出与这鲜美食材相匹配的味道。
但是女儿难得有兴致主动要求吃一道菜,她又不忍心拂了宝贝女儿的要求。
曹铭在一边看得分明,主动怂恿:“这条黑鱼确实不错,鱼嘴敦实,鳃肥翅短,是纯野生的,肉质肯定鲜嫩。”
渔老大一看来了个识货的,也顾不得招揽别的顾客,给曹铭竖了根大拇指:“行家!”
完了转头对赵香江使力:“小赵老师,我跟你透个底,像今儿这条上好的黑儿,我好几个月恐怕才能收上来一条,想买要趁着早。”
“想买倒是想买,可我没做过黑鱼……”班主任倒也实诚。
那渔老大眼睛一转,鱼鳞沾满的手指点一下曹铭:“行家不是在这吗?”
曹铭摆手谦虚:“我爷爷是做黑鱼的老客,我也就是给他打打下手过。”
赵香江觉得曹铭有这“资历”就足够,心里盘算着有个过来人指导一番,自己这下总该不会把它做成黑暗料理。
心下笃定,转头招呼渔老大上秤。
糖糖喜笑颜开,兴致也跟着高昂起来。
买完了鱼,赵老师主动找曹铭合计了一下,最后决定做黑鱼浓汤。
因为这样的话所需工序相对少点,耗时也不算长,不需要腌制焯水,而且做出来的东西能最大发挥黑血特有的香浓特点。
一大两小三人按着曹铭的指导沿着菜市场买了冬菇,嫩菜,冬笋等辅材,曹铭把这些东西说得头头是道,清点完毕,赵香江心里也生出点点期待。
回到小区家里,三人直奔厨房,曹铭原本是想着自己退居幕后当个狗头军师得了,不喧宾夺主赵香江操刀。
没想到的是,赵老师一拿起菜刀,她那平日里在课堂中从容不迫的气质全然不见。赵香江畏畏缩缩地拿着菜刀在鱼脖子那验了半天,表情纠结,良久才下定决心,一刀劈下,咣当一声,刀锋直插入菜板上,而黑鱼一脸懵逼地在那摇头晃脑。
鱼没劈着,倒是把围观的糖糖和曹铭吓了一跳,
曹铭心里大汗,咳嗽一声:“赵老师,你杀鱼好……独特。”
赵香江尴尬:“我平时做鱼的时候都是我爱人杀完再接手的。”她突然想起上一次也是自己老公出差,糖糖吵着想吃鸡肉,自己费尽力气将鸡头剁下后,却让那只无头草鸡在厨房里蹦哒了好几圈,这惨痛经历让她好几个月对宰杀东西恐惧非常。
那天鸡血满天飞的场景再次涌上心头,赵香江心头一颤,这下握着菜刀的手更加犹豫。
曹铭莫不做声地从略微失神的赵香江那里接过菜刀,一手摁着鱼头,拿着刀柄利索地在扁平的鱼头上敲了两下。
赵香江回过神来,见菜板上的黑鱼风光不再,颟顸地摇了两下尾巴便没了动作,直接晕死过去,有点不敢相信:“这就……好……了?”
在她心里,这个过程应该是充满血腥和繁琐的。
她眼光佩服地看了看自己的学生,心里没有技不如人的感叹,反倒是瞅着曹铭平静稚嫩的面容越瞅越高兴。
女人的生活终究是需要一个男人的,这种需要无关情感道德上的忠贞和叛离,而是基于生活点点滴滴中需要一份可以现在女人前面的保护和担当。
赵香江心安理得地退居二线,看着曹铭正在发育期而显得相对细小的小手庖丁解牛般地把黑鱼开膛剖腹,去鳞剁块,干净利落的手指间散发着杀伐决断,脑子里突然出现这双手之前在黑白琴键上流畅舞蹈的画面,一时间,两用大相径庭的场景次第轮现她突然想到一个电影界与黑泽明相关联的一个词:暴力美学。
曹铭见赵老师没有再出手的意思,只能自己当仁不让地大包大揽,鱼头劈开烫好之后,伸手准备将辅材料理一下。
赵老师这时候角色一变,心甘情愿地扮演学徒角色,主动忙活,虚心请教比自己小了半轮的小男孩:“冬笋冬菇怎么处理?”
“冬笋片放入开水中煮15分钟,然后晾凉,冬菇的话切成片就好,那个嫩菜心给我洗吧……”
两人迅速分工,互相搭手,进程有条不紊,期间的默契感也直线上升,这边曹铭刚在炒锅中放油,赵香江已经不需要再次提点,适时地将姜块、葱段入锅了。
曹铭掌控着火温,看锅里成色已变,将笋片、菇片、鱼块接连下锅,等煸透后加足量水烧开,最后拿过糖糖早已经举着随时递给曹铭的精装绍酒倒入,这才放松地舒了口气。
厨房里,不仅是曹铭,赵香江,糖糖两人都在这紧锣密鼓的过程中细汗覆额,三人相视一笑,仿佛共同经历了一场战役,心底都生出丝丝亲近感觉。
等锅里煮至汤汁呈乳白色,曹铭打起精神,拿过赵老师早已备好的菜心落入,仔细用盐调味,咂咂嘴,眉头逐渐舒展,眼底浮亮。
赵香江见曹铭这幅神态,也忍不住地也拿汤勺尝了一口,顿时觉得浓郁鲜香在舌尖迸散,美味异常。加上自己也是在这鱼汤里面下了不少功夫,成就感更是加倍萌发。
曹铭笑着打断赵老师的微微迷醉她和糖糖先将饭菜端到客厅,自己又找来材料,准备了一些食用时的香醋、蒜泥、姜末什么的。
曹铭出来,发现母女两已经一脸期待地等着曹铭一起开动,这种感觉温馨而暖人曹铭从内而外地幸福。
赵香江先给糖糖盛了一小碗,刚要给曹铭的碗给满上,门铃突然响起。
赵香江原本是打算这就去开门,但是门铃声紧密地一波未平一波又起。她轻蹙眉头,心中不快,反倒是打定主意晾晾来者一会儿。
施施然地给曹铭的碗满上,赵香江对门外几乎有点气急败坏的按铃声充耳不闻。
曹铭过意不去,但是看着面如沉水的女主人又不好越俎代庖地横加干涉,一时间桌子上的气氛僵住了,刚才的温馨感觉荡然无存。
门外响声透着股恼怒何气急败坏,曹铭不安起身,口气商量:“我先去开门看看?”
赵香江扬手示意曹铭坐下,自己饶过雕栏,去了防盗门那。
刚开门,一阵冲天也似的酒气扑鼻而来,门口倚着一个醉醺醺的男人,西装革履,光鲜亮人,不过此刻确实阴沉着个脸,漂亮的小胡子也冷冷地撇着。
赵香江惊讶,连忙扶着男人进屋:“子青,你回来怎么不提前给我打个电话?”
此人是赵老师的老公,据说在青岛做钢材生意的吕子青。
吕子青答非所问:“这么长时间才开门?聋了?”十分不快地哼了一声,低头在鞋架上找自己的拖鞋,可醉眼朦胧地找了半天也没找着,反而在鞋架上看到了一双球鞋。
这屋里有男人?!
吕子青从没遇到这情况,只觉得自己的脑子嗡地一声炸响,千头万绪的纷乱中,联想到刚才自己美丽妻子迟迟不肯开门的情形,气血一下子涌上头部,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