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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又不是天魔传人和穿林北腿,前者的“骄杨”要是没有牺牲,后者要不跟他的达令结婚,这历史肯定会发生偏差,而且还是重大滴偏差。
说心里话,“假自由”真的想当一次好人,拉“真自由”一把,阻止他走上民国渣男之路。
如果只是在后世读史,他自然可以站在道德高地上面批判那些大渣男。
但是穿越到历史之中,他居然对这些大渣男产生了那么一点同情之心。
赛里斯古人说得好,夫妻本是同林鸟。配偶本来就不是真正的血亲。
而男女之间的婚姻关系是靠制度、道德、感情这三者来维系的。
现在旧制度换成了所谓的“新制度”,旧道德垮了一时半会还找不到替代品,那些没有感情的婚姻还怎么维持得下去呢?
所谓“糟糠之妻不下堂”,那是因为在旧制度当中有“”七出还有“三不去”,后者包括有所娶无所归,与更三年丧,前贫贱后富贵。
同时古代男性不但有整个社会的压力,还有自身道德观的规范。
而且“娶妻娶德,纳妾纳色”,没有感情还可以到外面找的吗。
再说的直白一点,像是林徽因这样的大家闺秀,陆小曼还有凌叔华那样的高门主妇,按照赛里斯传统,她们这般体面的女性原本应该是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就算想要自(红)由(杏)恋(出)爱(墙)都很难有机会。
反过来,像是徐志摩这样的兜里有钱的知识分子要寻找爱情可以去高档青楼找“秦淮八艳”这样的高级应zhao妹。他们真找到了“爱情”,那直接买下来当妾室就好了。
然而时代变了,更确切地说是进步了。
要知道,人类每一种“进步”可都是有副作用的哦。
男女之间交往越频繁,那么各种各样的破事就越多,这本就是人类天性。
“呼!”我们的袁大师吐了一个烟圈,悠悠地说道,“槱森,还记得你和何君淬廉到布鲁克林看我的那次吗?”
“嗯”徐志摩默然地点了点头。
袁燕倏正色问道:“那槱森你还记得兄弟我当时问你的三个问题吗?”
他不等对方开口回答,便严肃地道:“这次兄弟我再来问问你”
“难道你的新恋情和红袖添香夜读书有了本质性的区别了吗?”。
“难道用所谓的现代女性满足你一个人的情感需求就不反动不落后不male…chauvinism了啦?”
“难道你的风花雪月就重于你的家庭责任了吗?!”
第二百八十五章 狮子吼 下()
本章副标题:老天要下雨,别人要离婚。
“噼噼啪啪”
徐志摩还没有回答这三个问题,一场夏夜之雨倒是不约而至。
“先生们,下雨了,我来关一下窗。”这座别墅里面男仆走了过来。
袁燕倏随口吩咐道:“谢谢,请给我们来三杯威士忌。”
“袁博士,好的。请稍等”不多时,这位男仆就把威士忌给送上来了。
徐志摩伸手接过了酒杯,抿了一口道:“鸿渐兄,你问了我三个问题,小弟就问你一个问题”
“你知道什么是爱情吗?”
听到这个问题,我们的袁大师就知道,得了,这事情不用往下说了。
对于热恋中的男女,天大地大,还能大过爱情去?
不过老子当时可是立下了“男人的承诺”,一定要把人间四月天搞成六月黄梅天的啊!
想到此处,我们的袁大师心中一动,既然你徐志摩不肯放弃,那么人家女方不一定会那么坚定啊,何况那位人间四月天回国之后立马就改了主意呢。
所以就算今天这番劝说不成,老子还是有办法滴。
只见他微微一笑道:“槱森,我会回答你:这世间哪有爱情?压根是生殖冲动!”
“哈哈哈”徐志摩也笑了起来道,“你果然还是和当年在沪江大学一样是叔本华的信徒。”
袁燕倏抽了一口雪茄道:“作为叔本华的信徒,兄弟我要提醒你一句,再没有比爱情婚姻更不幸的结合了,而听从父母之言的婚姻往往要比爱情婚姻更加美满。”
徐志摩不以为然地道:“鸿渐兄,叔本华还说过,只有哲学家才能获得婚姻上的幸福,可是哲学家从不结婚。你我可都不是哲学家,而且你老兄不也是自由恋爱的吗”
“说到这件事情,小弟还要恭喜你呢。魏明珠小姐可是伦敦出了名的美人。而且我还听说她对你是一见倾心,非君不嫁呢。”
对啊,老子谈的也是自由恋爱。虽说是女方自由地恋上了自己。
袁大师微微摇头道:“槱森,兄弟是我是鳏夫,谈谈自由恋爱未尝不可。可是你”
徐志摩慨然说道:“所以小弟才要离婚,当一当全中国离婚第一人!”
袁燕倏心说,你这么“慨然”个毛啊,这又不是去搞革命而是去闹离婚,“全中国离婚第一人”倒像是一种荣誉来着
他眼角余光看到陈西滢脸上居然露出了赞同之色,一副与有荣焉的样子。
是了,对于这帮英美自由派来说,这还真是一种荣誉。
他叹了一口气,做出了最后的努力道:“槱森,你总要给张家留几分颜面的啊。”
实际上徐张两家这桩婚事,张幼仪绝对不是高攀,反过来徐志摩才有那么一点借光的意思。
老张家乃是宝山名门,他们家在宝山拥有不少土地,号称“张半山”。此时宝山还不算上海仍然单独为江苏省的一个县。
这家人在我大萌和我大清出过不少高官显爵,可称富贵满门。
而徐家不过是“猪圈里面的一头牛”,只能说是,富而不贵。
张幼仪的大哥张君劢在日本留学时与梁启超结为挚友,回国后担任时事新报总编,还是段祺瑞内阁国际政务评议会书记长和冯国璋总统府秘书长。
就是他亲自为自己的二妹挑中了徐志摩这位“佳婿”。而徐志摩能拜入梁启超的门下就是多亏了他,当然还有徐老爷子的1000块银元。
不知道为毛,老张家全家上下特别喜欢徐志摩。张君劢得知他们要离婚的时候,居然写信给张幼仪说,“张家失徐之痛,如丧考妣。”。
这话说也太夸张了。反正袁大师没看出来张家少了徐志摩这个女婿能有多大的损失,何至于张君劢跟死了爹妈一样。
而且张幼仪的八弟张禹九居然还是徐志摩的迷弟,他们日后还在上海合开了著名的“云裳公司”。
莫非老张家前世欠了老徐家的债头啊。
真是见了鬼了,他们老袁家怎么就没有这么好的运气呢?
而出乎袁燕倏意料的是,徐志摩听了他这句话居然、居然、居然
“鸿渐兄说的真乃是至理,此事说起来是我负幼仪,幼仪不负我。所以”
徐志摩“打蛇随棍上”地道:“小弟就来拜托鸿渐兄了!”
“嗯,你拜托我什么?”我们的袁大师口中这么问,心中却暗道不妙。
“是这样的”徐志摩腆着脸道,“这一则呢,小弟素来知道鸿渐兄你有张仪苏秦之才,堪称舌辩无双。”
“这二则呢,鸿渐兄你能写出浓情巧克力这样细腻柔婉的作品,而且你在美国之时便是脂粉堆里的英那个你必定对女性心理把握得非常之深。”
“这三则呢,幼仪她特别喜爱你的妻妾成群,看了好多遍。当得知你是我的好友之时,便想着要见你一面。所以”
“嗷、嗷、嗷!所以”说到这里,袁燕倏“腾”地一声长身而起,瞠目戟指,像狮子一般高声吼道:“你要我去劝你妻子跟你离婚?!”
只见徐志摩狠狠地点头道:“鸿渐兄,你果然聪慧!”
聪你mb,慧你mb!
怪不得这家伙不留在伦敦和人间四月天你侬我侬,而是跑到百里之外的南安普顿来接自己呢。
顺便说一句,南安普顿距离伦敦只有一百公里,坐上如今的蒸汽火车,不用两个小时就到了。
亏得老子还以为这家伙重情重义,心里面还有点感动,原来是找我当这个恶人啊。
这可真是
“哈哈哈”
我们的袁大师起初脸上还是阴云密布,不过旋即就雨过天晴。
他仰天大笑了起来道:“好!好!好!既然你我兄弟一场,这忙兄弟我帮定了!”
徐志摩闻听此言,开开森森地说道:“鸿渐兄果然高义!”
高你mb,义你mb!
说起来,老子还是你的救命恩人,你这就不地道了啊。
“好说好说。兄弟我这个人最喜替人排忧解难了。”
脸上笑眯眯的袁燕倏心中发狠道,你徐志摩要当“中国离婚第一人”是吧,那老子当然就要成全你咯。
第二百八十六章 他来了 上()
本章副标题:防火防盗防大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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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21年6月20日,星期一早晨。
“《卫报》:《来自纽约的中国奇人在南安普顿港登陆》……哈……”
&ne Guardian)》1821年创刊,政治倾向较激进,立场偏左。
可惜老子不是拿破仑,不然最后就是“陛下将于今日抵达自己的忠诚伦敦”了啊。
“《每日电讯报》:《一向污蔑大英帝国的不入流的华人作家和码头无辜群众发生冲突》……哈哈……”
&ne Daily Telegraph)》1855年创刊,可称之为英国保守党之喉舌。
看起来保守党对自己意见很大吗,那么老子在搞出那条大新闻之前要低调一点。
“《泰晤士报》:《不可名状的东方巫师和不明原因的码头奇案》……哈哈哈……”
&ne Times)》1785年创刊,这家报纸乃是“谁在中央支持谁”,基本上和英国执政政府的步调保持一致。
果然是英国第一大报纸,连“不可名状”这个词都学会了啊。
而我们袁大师一边在餐厅里面吃着早餐,一边看的这三份报纸便是大英帝国的三大报。
除此之外,英国的全国性“高级”报纸,还有《金融时报》、《观察家报》、《星期日泰晤士报》和《星期日电讯报》。
稍稍解释一下,英国各家日报星期天都休息。为了填补这个空档就有了《星期日泰晤士报》(和《泰晤士报》没关系)和《星期日电讯报》(《每日电讯报》的姊妹报)这两份专门在周日发行的周刊。
再稍稍扩展一下,英国目前最著名的三家杂志是《经济学人》、《旁观者》和《泰晤士报文学增刊》。
《经济学人》可是最为著名的自由主义经济类杂志,每一期的封面都印着,参与一场推动前进的智慧与阻碍我们进步的胆怯无知之间的较量。
《旁观者》乃是英国历史最悠久的政治类周刊。
最后一本则是英国影响力最大的文学周刊,袁燕倏还真的向这份杂志投过稿,而出于可以理解的原因,人家拒绝了。
“早啊,尼奥。”
“早啊,阿尔伯特。哦,还有爱因斯坦夫人和魏茨曼先生。”
袁燕倏扔下报纸,站起身来向打扮齐整的三人问道:“你们这是要走了吗?”
爱因斯坦点头回道:“是啊,尼奥。我们来向你告辞了。”
他一指自己的同伴道:“哈伊姆要回曼彻斯特……”
以色列第一任大统领哈伊姆…魏茨曼先生现在还在曼彻斯特大学里面当化学系教授。
袁大师原本真的不知道有一家曼彻斯特大学来着,他只知道曼彻斯特联队。
“而我和爱尔莎订了今天的船票回欧洲。”
“你们这么快就要走,这实在太遗憾了!”“愚者大人”走过去和“审判者阁下”拥抱了一下道,“不过,我想明年我们就会在中国见面了。”
爱因斯坦也肯定地点头道:“尼奥,谢谢你的邀请,我明年一定会去中国的。”
在原本那条历史线上,爱因斯坦明年年底确实会去亚洲,不过他当时是接受了日本改造社的邀请。那么在这条历史线上就变成他主要是到中国讲学了。
袁燕倏真的、真的、真的是想借着他访华的机会让更多的赛里斯年轻人对理科产生兴趣,如果多出几位“三钱”这样的人物那就善莫大焉了。
接着,我们的袁大师又握住了那位犹太复国主义领袖的双手,言简意赅地道:“魏茨曼先生,死海。”
“死海,袁博士。”对方点点头道,“我回去之后立即组织人手。”
“那么,魏茨曼先生,爱因斯坦夫人还有爱因斯坦先生,再见了。”
“袁博士,再见了。”
送走了这三位,袁燕倏突然想起来自己都来了一天了,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