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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管怎么说,我和曼殊菲儿都是能对自己负责的成年人。像我们这样的成年人共度几天快乐时光那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了。到了分别的时候么……”
我们的袁大师抬头看了看被乌云遮住的残月,挥了挥手道:“我挥一挥袖子,不带走一片云彩!”
这次没有皮卡皮卡,因为我们的袁大师早就把这首诗给抽出来了。不过他认为自己完全没有必要抄袭这首诗,所以放着没有用,现在只不过嘴快了一下。
不过他这嘴快了这么一下,就造就一件文坛轶事:
“《再别康桥》这首脍炙人口的现代名诗到底是徐志摩先生还是袁燕倏先生所作,在当时有所争议。不过根据林徽音先生的记述,这首诗最后一句‘我挥一挥袖子,不带走一片云彩!’是袁先生写的,确切地说是即兴所作。后来徐先生用在了自己的这首诗中,作为结尾。”
“所以最准确的说法,这首诗是袁、徐两位大师的共同创作。”
——节选自《现代诗名篇鉴赏——高中选读教材》
服了,林徽音真是服了。
鸿渐先生还真还是才华横溢,满到聊天的时候,嘴里都往外蹦传世名句。
怒了,美少女真的怒了。
这条大色狼居然一边说自己的爱人“绝非佳偶”,一边理直气壮地“红杏出墙”,简直太无耻了。
她情不自禁地冷笑一声,讥刺道:“那么袁博士,你这些话会和你的未婚妻魏明珠小姐说吗?”
“我不是说了吗。”袁燕倏对她眨巴着黑不见底的双眼道,“我未婚妻也不介意啊。”
这话把林徽音的琼鼻都给气歪了,这对未婚夫妻,男的是流氓,女的是花痴,简直就是绝配。
她用尖尖的嗓音一字一句地道:“我、跟、她、不、一、样!”
“是啊,你们不一样……”我们的袁大师点头同意道,“每个人都有不同的境遇,我们在这里……”
“皮卡皮卡。”
“大师球,《我们不一样》这首‘现代诗’我没有抽到过吗?”
“宿主,并没有。”
袁燕倏心中道了一声“可惜”,改口道:“林小姐,你和我未婚妻确实不一样。”
他指了指人家的小脸道;“我不是说她比你漂亮。”
他指了指人家的娇躯道:“我也不是说她比你大……当然,我没说其他的,而是说年龄。”
“我想说的是……”
最后神情严肃的袁大师,一字一顿地说道:“她、比、你、有、钱!”
第二百九十三章 六月天 六()
本章副标题:侠之大者,金凤四姐。
太太太太抱歉了,忘了定时发布。而且刚才在亲戚家吃饭,也没有看手机。
病友们,见谅见谅。
“她、比、你、有、钱!”
听我们的袁大师说了半天原来竟然说出如此充斥着铜臭味的话语,美少女的脸上顿时就露出了不屑之色。
她心中也嗤笑道,原来他不过就是一只俗物罢了。
“林小姐,你肯定在想,原来我不过就是一只俗物罢了。”
此时袁燕倏再也不复方才一副轻佻的浪子模样,而是摆出了一派儒雅的长者风范。很明显,他这是要给美少女传授一点人生经验来着。
他不由得抬手摸了摸眼眶,暗自叹息了一声,老子现在就少了一件道具啊。
当然啦,这个道具就是
“皮卡皮卡。宿主你又不是近视眼,就不要想带什么眼镜了啊。”
我们的袁大师只好摸了一下眼眶,严肃地说道:“然而这世间的道理,都是最俗不过的了”
“林小姐,恕我冒昧。比如说令堂吧”
看这位美少女的长相就知道她母亲何雪媛女士长得差不到哪里去,事实上人家确实是浙江嘉兴有名的江南美女。
不过何女士的出身只不过是小商家,家境最多只能说是殷实,不然她也不会给林长民当继室。
可想而知,何雪媛这种小家碧玉怎么可能和林长民这种大知识分子有什么共同语言呢。外加她的运气不好,生了两女一子之中只有林徽音活到成年。
所以说来说去,林徽音的外祖家还是不够给力。不但不能提供子女良好的教育,而且没办法在女儿出嫁之后帮衬一把。
相比之下,出身豪门也不受老公待见的张幼仪那就要幸运的多了。
其实这对林徽音也不是一件好事。
1925年,奉系的郭松龄起兵反张后,托人游说林长民出关。林长民感念郭松龄知遇之恩,于11月30日晚乘郭松龄专车秘密离京,途中受到奉军王永清部的袭击。与郭松龄同行的林长民下车躲避时被流弹击中身亡,终年49岁。
这个时候林徽音正在美国留学,她的学费自然是父亲供给的。现在林长民突然就死了,幸好梁启超主动接过了赡养好友夫人和女儿的责任,不然她还怎么继续念书。
接受了梁启超的照顾等于给林徽音加了一重道义上的责任,即使她在感情上有更多的想法,但是以当时的情景除了以身相许给梁思成之外,她似乎无以为报。
更何况,正在留学的林徽音经济上尚未独立,她还有母亲需要赡养。
所以,林徽音在徐志摩回国之后的1923年拒绝了他的求爱,可是一直等到1928年才和梁思成结婚,她心态上的矛盾不言可知。
“林小姐,令堂之不幸归根结底就是财务上的困顿。如果她和我的未婚妻一样是豪门出身,哪会有这种问题”
可惜了,二十七岁的“社会人”袁鸿渐老师的这番金玉良言对十七岁的“新鲜人”林徽音同学可称之为对牛弹琴。
果然是见面不如闻名啊。
想不到这位鸿渐先生的文学才华是如此高妙,而在现实生活当中的人品却那么不堪。
心中又是愤怒又是失望的林徽音忍不住打断道:“照袁燕倏先生你这么说,没有钱的人就不该追求爱情了?”
“对啊,林小姐。没钱的穷逼连房子都买不起,还要追求什么爱情?!”
所谓人之患在好为人师。说得太过兴奋的袁大师一不留神就把心里话给说出来了。
代沟,这就是代沟啊。
不过这个代沟算起来有点复杂,到底是袁燕倏比林徽音大了十岁(27…17)呢,还是林徽音比袁燕倏大了八十六岁(1990…1904)呢,这是个很因吹斯听的问题。
“呵呵”
和后世的美少女们一样,这位美少女也“呵呵”一声,在柱子上按灭了雪茄。
然后她微微点头道:“多谢袁燕倏先生的‘苦心’和‘教诲’,小女子先告退了。”
说着林徽音头也不回地向着舞厅走去。
“哈哈哈”
她还没走几步就听到身后的袁燕倏放声大笑。
“啪、啪、啪。”
他一边笑还一边鼓掌,也不知道这是为了什么。
美少女忍不住好奇心而停下了脚步,转过身子那么一看
“好!好!好!”
更不知道在好个什么的袁大师几步就来到林徽音的面前,仔仔细细地打量了她一番,开口赞道:“就算是个绿茶也是一个不爱钱的green tea girl!”
他其实从头到底都对林徽音没有什么企图,也对那两位女神的任务不大感兴趣,今晚只不过是巧遇罢了。所以事先没有什么准备。
而他在见到这位美少女之后,这才想到她可以成为自己那个计划中的一环,而且还是相当重要的一环,于是立马就热切了起来。
任天堂圣贤二爷突然拱手作了一个姿势古怪的揖,再再再诚恳不过地说道:“林徽音小姐,袁某要向你道歉,刚才我是在试探你。”
“现在我终于确认你是我们中华民族的好女子,所以”
他一躬到底,口中说道:“请你成为我的弟子吧!”
“弟子?!”懵了逼的美少女失声惊呼道,“你要收我为徒?!”
袁燕倏坚定地说道:“是的,林小姐。我要收你为徒。”
大大地吃了一惊的林徽音不由得疑惑地道:“可是你能教我什么呢?写作吗?”
“写作?”这次轮到袁大师大大地吃了一惊,他十分意外地说道,“写作这玩意还需要教的吗?不是随便写写就好了吗。”
“林小姐,你误会了,我是要教你什么是‘侠之大者,为国为民’!”
“汉密尔顿,你看到腻嗷了吗?”
“凯瑟琳,我没看到。对了,你看到菲丽丝了吗?”
“我也没有看到”
徐志摩扫视了一圈舞厅,发现了一张比较熟的脸孔,赶忙凑上去问道:“摩曼小姐,你知道我的女伴在哪儿吗?”
“你说那位漂亮的中国小姐姐啊”去化妆间补了一下妆的女秘书一指长廊方向道,“她和我的boss在外面抽烟呢。”
“她和鸿渐在抽烟谢谢了。”
徐志摩向她道了一声谢,便疾步出了舞厅,来到了外面花园中的长廊。然而他还没有见到袁林二人,耳中就听到柱子后面传来的对话:
“真的吗?鸿渐先生,你说的是真的吗?”
“林小姐徽音啊,我骗你做什么?当然是真的!”
“可是,鸿渐那个师傅,你要我做这种事情这真的好吗?。”
“徽音,这有什么不好的?作为一位我们中国的现代女性,你不要这么封建吗”
徐志摩一听一男一女这两个熟悉声音正在进行着暧昧的交谈,心头就觉得不妙。
他三步并作两步地转过拐角,就看到了更加让他心塞的场景。
朦胧的月色之下,葱郁的花草之中,“我的朋友袁燕倏”丰神俊朗,“我的爱人林徽音”秀色可餐。
他们两人深情款款地四目相对,男人的脸上露出了得手之后得意的表情,女子的脸上带着一丝被得手之后羞怯的神色
怎么看这两位,怎么都像是发生不可名状的事情啊。
只要是个带把的男人见此情形绝对不可能不觉得自己头上有了那么一点原谅色。也绝对不可能不怒发冲冠。
眼珠子都红了的徐志摩冲了过去,口中大喝一声道:“袁燕倏,你在干什么?”
“槱森,是你啊!”然后我们的袁大师转头一看不由得喜出望外,开森地说道,“你来的正好,我们正好庆祝一下”
“你闭嘴!”徐志摩也不知道他要庆祝什么,转头向着林徽音大吼道:“菲丽丝,跟我走!”
“汉密尔顿,还早呢。这么急着走干嘛?”林徽音羞涩地看了一眼身旁的袁大师道,“我和鸿渐老师还有点事情要谈呢。”
徐志摩见状那是五内俱焚!
酸水直冒的他上前一步,一把抓住了她的小手再次说道:“我们走!”
“汉密尔顿,你弄疼我了。”林徽音秀眉一皱,很是不快地道,“快放开我!”
“噼啪!”
天上闪过一道电光,照出了徐志摩惨白的脸庞,他就像被这道闪电给劈中一般,呆立在了原地。
“菲丽丝,你”
徐志摩深刻感受到了被好友、被爱人背叛的痛苦,整个人都垮了下来,手也松了开来。
“袁燕倏,还有你”
他一手捂住心口,好像得了心脏病一样;另一只指了指“我的朋友袁燕倏”,艰难地说了半句话就失去了说话的力气。
徐志摩恨恨地看了一眼这对狗男女之后,便踉踉跄跄地转身离去。
“淅沥淅沥”
雨滴再次落到了雾都,水汽和雾气笼罩着的徐志摩显得是那么伤心,那么孤单,那么寥落。
这个时候林徽音才意识自己的男友好像误会了什么,她张口呼唤道:“汉”
“徽音啊,槱森这个人就是容易冲动。这么大的人了,老是像是长不大的孩子一样,我们这次给他一个教训也好。”
我们的袁大师及时地制止了她。听他这么“语重心长”的一说,林徽音也只好暗自叹了一口气,目送着他的背影离开了萨佛伊大饭店。
“好了,过几天再向槱森解释吧。”袁燕倏拍了拍自己第一个女弟子的肩膀道,“徽音,你现在是我们百岁山、神仙水、任天堂、千里香英伦分舵的金凤四姐了。”
“你务必要以国家大事为重,儿女情长先放在一边。”
话说他能这么快就把林徽音忽悠进了黑涩会,就是靠了“侠之大者,为国为民”这八个大字啊。
这年头的文艺青年和文艺女青年们有两个g点,一是爱情,二是爱国。
林徽音确实是人比花娇的才女,不过人家的两位堂叔可都是正儿八经的先烈。
就算他们的鲜血流的没有什么价值,也不能否认他们的牺牲是具有正面意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