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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天德移身躺到床上,曲非烟依偎到他的怀里,小心翼翼地抚着他胸口的伤疤,满面幸福地道:“天哥哥,自从离开华山,我们很久没有这样轻轻松松地在一起啦”。
吴天德拉过一床锦被,盖在两人身上,柔声道:“等接回静月,我们就回华山,天天都腻在一起”。他一边说着,一边抚摸着曲非烟幼滑的肌肤,轻轻地捏弄着她丰盈结实的臀部,曲非烟陶醉地闭上眼睛,鼻翅轻轻地翕动着,极为享受吴天德的爱抚。
吴天德品味着那种圆滑细腻的感觉,兴奋地搂紧了她的娇躯,亲吻着她,曲非烟的身子在他的爱抚下开始发热,她痴痴迷迷地用舌尖撩拨着吴天德,鼻中发出昵喃之声。
吴天德轻轻地压了压她的肩膀,曲非烟会意,鼻中轻哼一声,牙齿轻轻咬噬了一下他的舌尖,才有些不情愿地将身滑了下去。。。。。
吴天德的身子一颤,体味着那种极乐的快感,非烟的技巧日渐提高,今天在黄伯流府上听了吴天德那番贴心话,此番有意讨好,弄得他销魂蚀骨,魂飞天外。过了阵儿,吴天德心中的激情逾加难耐,他迫不及待地将曲非烟拉起来,轻轻掩上她的娇躯,缓慢而坚定地分开她的大腿。。。。。。
随着曲非烟口中一声诱人的娇呼,狂热、激烈的交响曲奏起,曲非烟蹙着一双眉毛,双眼朦朦胧胧地望着吴天德,俏脸上一片嫣红。
红烛缓缓地融化着,不知过了多久,曲非烟稚嫩的身子渐渐承受不了吴天德的征伐,她蹙着眉尖儿哀求起来:“天哥哥,我不行了,你放过我吧,你。。。。。。今晚好厉害。。。。。。人家真的不行了”。
此时吴天德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曲非烟无奈,只好哀求道:“天哥哥,人家真的不行了,你不要再。。。。。。要不。。。。。。人家给你那里嘛“,吴天德见她额头汗涔涔的,才醒觉自已压抑良久,今夜有些需索过度了,平时还有静月替她,现在这小丫头可是不克承欢了,他怜惜地退出她的身体,奇怪地道:”给我什么?“。
曲非烟捶了他一下,嗔道:“就是你一直想。。。。。。想要的嘛”,吴天德忽有所悟,惊喜道:“你不怕痛了?嘿嘿嘿,真的肯给我吗?”
曲非烟看见他得意的笑容,又羞又臊地伸手去打他,却被他一把捉住手腕,在掌心里亲了一下,曲非烟娇羞地道:“今天。。。。。。你肯在别人面前那么顾着我,人家还有什么不肯的?哎呀,你。。。。。。只许一次喔。。。。。。”。
吴天德望着她的媚眼如丝,七魂顿时失了三魄,未等她说完,就将她的娇躯翻转了过来,娇慵地俯伏在榻上。 天朦朦亮,曲非烟偎依在吴天德怀中睡得正香,她睡觉时的声音细细的,像只温柔的小猫。吴天德轻轻地拉开她的手臂,蹑手蹑脚地爬起来,满足地在她颊上吻了一下,匆匆穿戴起来。
他受伤这段日子,只是练过内功心法,拳脚功夫未免有所荒疏,这一夜欢娱,气血活动开了,而且觉得精力更加充沛,便想独自去院中练练拳脚。
他推开房门,刚刚踱出房门,却大吃一惊,凭栏下望,只见长方形的一楼院落中,整整齐齐站列着四排精神抖擞的穿青袍,戴红缨帽的佩刀汉子,这四排人足有一百多人,站得整整齐齐,肃然而立,鸦雀无声。
从楼上望过去,只见廊下也贴墙站着一排人,一个个身杆儿笔直,吴天德识得这些人的装扮都是厂卫的番子,难道朱静月诈死事发,朝廷派人来缉拿自已了么?瞧这光景恐怕客栈外也有不少人,这么些人悄无声息地控制了整间客栈,虽说自已今夜难免耳目不灵,也可见这些人不光是训练有素,而且武功不弱。
吴天德定了定神,正想退回房中唤起曲非烟,再想办法遁走,院中一个脸色灰白的店小二瞧见他出来,已经连滚带爬地跑到左边廊角去,吴天德顺着他的目光瞧去,只见廊角停着一顶蓝昵小轿,轿旁立着两名军官模样的汉子,瞧装扮应该是百户。
店小二伸手指着吴天德说了几句什么,那两名百户听了向楼上瞧了瞧,俯身对轿中说了几句话,只听轿中传出呵呵一串笑声,一个悠悠地尖细声音道:“东方教主起了么?杂家可是久候多时了”。这人的声音并不见高亢,却徐送耳边,清晰如在面前。
吴天德听见轿中人说东方教主,心中电转,他虽昨日酒醉,也还记得自已一句“洞房不败”吓跑前来浑水摸鱼、想谋个一官半职的那些江湖人的事,难道消息传得那么快?竟然有人以假作真,前来拜访东方不败了?
吴天德正觉好笑,只见那军官一挑轿帘儿,一个身材高挑儿的太监自轿中哈腰走了出来,站身了身子,微笑着向楼上望来。二人目光相接,都是一怔,只见那人高高的个子,一张白净的长脸,细而长的眼睛,面上虽堆满微笑,却仍有一股不怒而威的官威,正是自已在周王府结识的那位魏进忠。
魏进忠瞧见是他,也不禁惊讶,他成立西厂后还曾想过找这位吴将军回来攘助自已,只是派人一打听,福建方面也不知吴天德下落,他甫一上台就和东厂斗得不可开交,这事儿便搁下了。
此刻瞧见是吴天德,魏进忠暗想:“听说日月神教东方不败到了这里,店伙计指的就是这间房子,怎么吴天德却在这里?莫非他离开官场,投到了东方不败手下?嘿,这真是得来全不费功夫,看这模样他必是东方不败极信任的人,我曾专程前往黑木崖拜山,却被日月神教的人推托教主不在,挡了我的驾,若是通过他,或许能得到日月神教的支持”。
魏进忠这样想着,面上作出无比欣喜的表情道:“原来吴将军在此,杂家对将军可思念得紧呀,东方教主可在楼上?”。
吴天德见果然不是为了朱静月的事而来,顿时放下心来,将房门一掩,沿着楼梯拾阶而下,来到魏进忠面前,呵呵笑道:“魏公公,久违了,此处只有吴某和内人一行人,并没有什么东方教主呀”。
魏进忠一怔,微有些不悦地道:“吴将军何必隐瞒呢,杂家昨夜得报东方教主在此现身,是以匆忙赶来,在这廊下候了一夜,可谓一片赤诚,还望将军代为引荐”。
吴天德哭笑不得,这时让魏进忠刚刚扬声一声东方教主的呼唤,将楼上的住客都惊醒起来,推门看见许多朝廷的官兵,连忙都掩上房门不敢出来。游讯、桐柏双奇悄悄躲在房内,见吴天德与那个大太监对面而立,相谈甚欢,瞧样子这太监必是朝廷极有权势的人物,不禁对吴天德又敬又畏,只觉这位华山掌门手眼通天,江湖、官场都有势力,自己巴结这位大人物果然没错。
不戒和尚站在三楼瞧见楼下一群东厂番子打扮的人,不敢声张,连忙唤起了仪琳暗作准备,若是这些人对吴天德不利,说不得只好大打出手了。吴天德见惊起了这许多人,无奈拉着魏进忠到了大厅中坐下,忸忸怩怩地将昨天醉酒的事儿说了出来,魏进忠听了不禁失笑,他听说东方不败在此,连夜赶来,为表诚意,在廊下呆了大半宿,想不到却被那些江湖人摆了一个大乌龙。
东方不败不在,魏进忠又动起了吴天德的主意。他去福建赐婚时,捡了吴天德遗失的袈裟,此刻辟邪剑法已有相当火候。这门奇功当真了得,魏进忠四十多岁的人才开始习武,练了这门功夫,居然打败了锦衣卫北镇抚使厉烈,恩威并施将锦衣卫拉拢了过来。
在魏进忠眼中看来,这袈裟上面的武功来自吴天德,那日见吴天德遗失了袈裟也不甚着急,那他一定有更加高深的武学了。虽然论势力他现在在朝廷灸手可热,又刚刚得朱熹宗赐名忠贤,圣眷正隆,但他要把持东厂、西厂,急需这样武功高强的江湖人物协助。
一想及此,魏进忠对吴天德道:“将军在福建军功赫赫,本来当今圣上和杂家都以为将军必可青云直上,不料却被泰王谗言,以至贬官,深为将军扼腕叹息。圣上登基之后,杂家曾派人往福建寻将军而不遇,今日在此得见将军,实是天缘,吴将军可有意重回朝廷?将来建功立业、封妻荫子,那才是正途啊”。
吴天德当然知道跟着魏忠贤混,的确是可以青云直上,不过也一定是。。。。。。遗臭万年,所以摇头叹道:“魏公公,你也知道吴某是一介粗人,官场上那一套实在是玩不转,唉,是当今圣上,对我青睐有加,魏公公对我也有知遇之恩哪,不过吴某实在不是那块料儿,如今我已担任华山剑宗掌门,一介江湖人,不能为公公鞍前马后了,恕罪恕罪”。
魏忠贤听了华山剑宗掌门几个字,心中不由一动:刘公公现在被自已咬住一些纰漏不放,成了落水狗,泰王一派现在弃车保帅,已经不再保他。原本归附东厂的嵩山派直接攀上了泰王这个高枝儿,以致自已碍手碍脚,有这些相助泰王,铲除泰王势力增加不少麻烦。若是自已能好好利用一下华山派这枚棋子儿,以江湖制江湖,说不定可见奇效。”
魏忠贤心中正盘算着如何与吴天德拉近关系,利用他对付嵩山派,一个番子匆匆跑过来,对他耳语道:“厂公,伙计们发现刘公公他们的踪迹了”,听到这个消息,魏忠贤霍然而起,暂时打消了拉拢吴天德的念头,向他道:“吴将军,杂家还有要事待办,这便告辞了。将军纵然无意于官场,你我总算曾同为圣上效力、渊源颇深,来日若有机会,杂家说不定还要再去拜访将军的,哈哈。。。。。。”。
吴天德含笑道:“公公有事尽管去忙,吴某草莽中人,一介白丁,公公要见,自然是随时可以见得到的”。魏忠贤急于铲除自已的心腹大患,闻言向他含笑拱拱手,急匆匆地去了。
吴天德注意到他步履轻盈,仿佛有一身极上乘的功夫,不禁微微一奇,他记得初见魏忠贤时,这人顶多只会一些粗浅的功夫,怎么短短的时日,居然学会了一身上乘武学?
魏忠贤一去,客栈中里里外外数百名西厂番卫都随着潮水般退去,吴天德思索再三,想不通其中缘由,便摇了摇头不再去想,这时厅口传来曲非烟的声音:“天哥哥,出了什么事?”。
吴天德扭头瞧去,只见曲非烟头发只是轻轻挽着,显然是匆匆下来,还不及好好妆扮,轻挽的秀发蓬松着,给她稚美的脸庞带上一分慵懒的感觉,十分迷人。吴天德看着爱妻,觉察到她向自已款款走来时,双腿的姿势似乎有些不得劲儿,忽地想到了其中原由,不禁促狭而得意地向她咧嘴一笑,顿时让曲非烟又晕红了双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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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汗,这一章过了吧???老吴可难为情死了。。。。。。
本书周颠的设定,取自明史《方伎传》。明初,周颠、张三丰之属,踪迹秘幻,莫可测识,而震动天子。周颠屡惊天子,朱元璋不胜其烦,派人用烧酒将他灌醉,覆以巨缸,集薪烧之,薪尽启视,则安然无恙,顶上出微汗而已。朱元璋大感惊异,后言语冲撞朱元璋,被他铁索缠身投入江中拖行,意在溺死。不料行止湖口时,周颠仍安然无恙。洪武二十六年(1393年),朱在庐山顶端建亭立碑,并亲撰《周颠仙碑记》,以志纪念。他还亲自记述道人周颠与自己来往的事迹,写有《周颠仙人传》,娓娓道来,是一篇难得一见的奇文。在旧派武侠小说中,周颠排名还在张三丰之上,本文并非引自倚天之周颠。
第七卷 大闹恒山 第七十章 月夜迷踪
(更新时间:2006…6…7 0:08:00 本章字数:6732)
说起来魏忠贤也和寻常人一样,未必无所不能,但是几百年的文学作品中将这个著名的阉奸勾勒得阴险狭诈,似乎做梦都在想着害人,那种形象太过深入人心,吴天德虽知他对自已颇为友善,可是每次见了他都有些忐忑不安,生怕他奸笑两声都把自已算计了,因此见他离开,连忙招呼不戒、仪琳他们一起用餐,尽快离开这个地方。
待众人用餐完毕,收拾停当,四人匆匆上马,经过牛屯、新镇、卫贤,渐渐进入一条山中小路。此时山中落叶萧萧,已近落暮时分,残阳如血,映着坡上一株枫树,红如火焰。
这一路越来越近山西境内,仪琳的心中也更加复杂莫名。她内心深处非常希望能和吴大哥在一起,每次看到曲非烟和吴天德腻在一起,她的芳心中都有些羡慕,可是从小受到佛教思想的熏陶,加上她曾立誓要终生侍奉佛祖,心中一升起这种念头就有一种罪恶感。
如果回到恒山,将自已连破四戒的事告知她性如烈火的师父。。。。。,仪琳想起来就感到惶恐不安,所以现在对吴天德也有意无意地有些疏远,连她自已也想不通没有见到吴天德时天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