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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嘭嘭!”在寂静地夜里,传出很远的距离。
引得居民几句咒骂。
她也很想骂回去,可是想想又算了,再怎么说,她也不是什么蛮不讲理的人,只是有些偏执。
这还是以前。
无奈,又只能起程,开始她地寻路之旅。只是。她并不知道。她的举动有许多人知道。
几十道黑影随着她的动作而动作,只不过一切都是悄无声息的。她并不能知道这些黑影的存在,而且这些黑影若有若无的将她保护在中间,想要攻击她,就必须先将他们给击倒。
或者他们不出手。
她很想找个人问问路,可奇怪的是,繁华的扬州街头,竟然一个人影都看不见,寂静的。
这种感觉,很让人吐血,这太不正常了一点。
王夫人自然也郁闷,只不过她也不知道原因,郁闷也没法子,最后,她终于找到一个赌场。
在一声凄厉地惨叫后,她才算将路给问清了,施施然出了赌场,只留下还在惨叫的赌客。
让旁边的人心颤不已,心中又是庆幸不已,幸亏自己反应慢一些,没有主动去招惹这美娇娘,否则的话,现在躺在地上惨嚎的人,可能就要换一个了,心一颤,继续吆喝着赌开了。
码头!
她是直奔码头而去,对这扬州,她一点也不熟悉,她不但不知道绑架她的人的真实身份,更加重要的是,即便她知道,可她的武功也报不了仇,所以,她决定还是先回苏州再说。
至于安全问题,她才不担心,那些人既然都放她出来了,难道还会有病到又抓她不成。
即便又来,她也不怕,不是有女婿这张王牌在吗?
嘴角突兀地轻撇些许,躲在女婿的余荫下,似乎也不是什么难看的事情,谁叫他是自己的女婿的。
如果那些人还来,她还正好能从他们的口中套出那姓凌的到底是哪家的,然后,自然要报复。
王夫人和无痕的性格有一种共同地特质,很记仇!
知道了路,那速度可就快了许多,仅仅只用了一炷香地时间,已是被她赶到了扬州码头。
一路上通行无阻,时而碰到一些巡夜的人,奇怪地是,一个过来询问她的人也没有,不过,这样奇怪的事情,她已经碰到了许多了,倒是没有多少概念了,不查就不查吧!省的麻烦。
深夜的码头,依旧是喧嚣杂乱的,各种呼喊声皆有,到了这时,王夫人才会放心了些。
这里才算正常了一点。没有搞的也那么安静,她并不傻,当然知道刚刚一切肯定有人在背后安排,只不过,她不知道那些将街头都给扫清的人到底是什么人,她也懒得去管是什么人。
别人既然能够无声无息的做到。那就不是她所能够去知道的,即便她像傻瓜一样地大喊。
同样徒劳!
扬州是淮南势力的首府,当然也是最繁华的地方,各种物质的集散都在这里进行,装卸有条不紊的进行着。
举目望去,竟是没有一艘空闲的船只,那些小地船只更是一艘也没有,王夫人找了许久,终于在一个较为安静处。找到了一艘要去往苏州的大型客船,只不过,还要一段时间才开。
据说是扬州最高层直接下达的命令。所有船只,无论有多么急的,都必须停留一个时辰。
这份命令中,一点商量的余地也没有,连最大的几个商业家族的船只,也同样必须照办。
其他的更不要说。夫人也不急于这么一时,付了船只,登上了甲板,迎着江风。秀发飘舞,很是舒服。
星眸迷蒙的看着远方。
“不知道语嫣现在怎样了?在哪呢?以后,又该怎么办?难道就这么去找女婿不成?”
秀眉微皱,细细地思量着,想了许久,唯一能给自己报仇的,似乎真的只有女婿一人了。
“没事,女婿给丈母娘报仇,那是天经地义地。”她这么安慰着自己。趴在船舷上,轻轻闭上了秀目,眉角透出一丝淡淡的疲惫,这些日子,虽然吃好喝好,可她过的并不是很好。
娴静的神态,凹凸起伏的身材,还有那绝艳的容颜,让几个浪荡公子赤红了眼。搓着手。
一副要上来搭讪的神态。只是又不知道如何和这女神一般的人来搭讪,一时间急的要命。
来来回回地走动。
“好快的船!”
“那是谁的船。竟然这么快,难道不怕触礁不成?”
“谁知道呢?可能是哪个公子哥又在发疯吧!我们还是将船移开一些吧!免得遭了池鱼之灾。”
“也是!”
突然,这安静的一处也变的喧嚣起来,连那几个浪荡公子也看向了江面,只见三艘船舰,成品字型,像是疾箭一般,狠狠的劈开江水,将江水劈起老高的浪花,凶狠的往码头驶来。
一些船长顿时被吓到了,赶忙吩咐船员将自己的船给移开一些,免得和对方来个对撞。
和这样疾速地船舰撞上,即便不被撞成粉碎,也休想让船只安然无恙,沉船那是一定的。
鼠奔狼走,码头顿时乱成了一锅粥,王夫人所在的船只自然也难以幸免,船长脸色非常难看,愤怒的瞪视着疾飞而来的船只,一边则在不断的呵斥着船员,让他们快点将船给移动。
王夫人被惊醒,疑惑的抬头,那三艘船只上都挂了一面奇怪的旗帜,蓝底中间是火焰。
有点水火相交的感觉。
“这些是什么人?”念头刚刚一转,船已是动了,王夫人赶紧使了一个千斤坠,才将身子稳住。
其他不会武功地船客,那是滚成了一团。
咒骂声不绝于耳!
“轰!”
一场纷乱之中,那三艘船舰先后靠岸,他们靠岸地方式非常特别,速度不变,直接狠狠的撞上去,一派与敌俱亡地架势,码头上的垒石被撞飞了许多,成了砸人的凶器,哀呼连连。
运气不好的,直接被砸了个头破血流。
三艘船的船头当然也被撞了个乱七八糟,不过,那些人似乎一点也不知道心疼,让各位船长直呼败家子,可又无可奈何,谁叫别人家有钱,他喜欢用船去撞码头,|奇+_+书*_*网|你还能将他怎么着?
幸运的是,那三艘船上的人还有些理智,,没有撞到其他的船,酿成几出人间的惨剧来。
那船还在晃悠,船上的人已是开始下船了,他们下船的方式更加特别,一个个是飘下去的。
骇的一众人张大了嘴,瞪大了眼,一些要上去质问的伤者,也不敢上去了,这明显一富家公子。
即便不是,也是军方的人。
“那是?”王夫人当然也看到了这一幕,她的目光突兀的在一个人的身上停住了,眼中惊喜一片。
第五卷 中原风起 第十一章 命令
负手下船,像是在空中迈步一样,无痕的脸,依旧是冷冰冰的,没有将王夫人救回前。
他实在笑不出来!
“大人,扬州到了。”水行旗副旗主跑上来说了一句废话,同时,又是不得不说的一句话。
“嗯!进城!仔细的找,就算将扬州给翻过来,也必须将人给找出来,还有那绑架的人。”
望着远处隐约的***,无痕眼中闪过一道杀意,他没兴趣来什么扬州,可是被逼的不得不来,不过,既然让他来了,想要将他请走,就不是那么容易的事了,最起码交出王夫人。
“是他!”
王夫人手一颤,猛的握紧了船舷,继而醒悟过来,脚下一踩,身子一飘,已是下了船。
看的一众原本还蠢蠢欲动的浪荡公子,像是突然被一盆凉水淋下,冻的打了一个大大的冷颤。
她竟然,她竟然也会飞,我的娘啊!相望一眼,一个个低下头,蹲下身子,做起了鹌。
王夫人自是没什么空闲去理会这些人,她只是飞速的往无痕那边赶,她可以肯定他肯定是来找她的,此时,她才算明白,为何那些人会这么快就将她给放了,因为邪神到了扬州。
他们不得不放,否则的话,一旦被他给查到,那家族根本连反应的机会都没有,就会遭到致命的打击。
只不过。她依旧错估了一点。
“站住!”
黑夜中。即便码头有***。可也不能处处都照到。而且水行旗旗众也只见过王夫人地画像。
一时间哪里认得出她来。见她急冲冲地冲过来。还以为她有什么不好地企图。顿时将她拦下了。这还看她是个女地。要是个男人地话。现在可能就躺在水行旗旗众地兵刃之下了。
“什么事?”
王夫人正要喝止让他们让开时。刚刚传达完命令地副旗主正好经过。不由随意地问了声。
一个旗众赶紧将事情说了一遍,王夫人此时虽急,可也没有打搅。这些都是她女婿地属下,也不能将他们怎么样,况且,感觉上去,一个个都不弱的样子,她也不能将他们怎么样。
“唔!让她走吧!”
副旗主听了,淡淡的点头,挥了挥手,往无痕的方向而去。他可没心思在这里浪费时间。
“我找你们大人,快放我过去。”王夫人那叫一个委屈,好端端的。打他们不好,骂吧!当然也不好,既失了面子,又让别人看了笑话,况且,她也不是那种怎样,怎样泼辣的人。
刁蛮倒是有地,只不过那是少女时期了。
“找大人?有事?你是谁?”副旗主哧一声停了脚步,回过身来。这才仔细的打量起王夫人来。
准备赶王夫人走的旗众赶忙退到了一边。
眼熟!
在哪里见过?
副旗主觉得自己应该见过这个人,可是一时半会,他又实在想不起到底是在哪见过了。
这不能怪他,在他的想法了,王夫人应该是被人关押了起来,在一个黑暗的囚牢里面,可不会是在这光天化日下的码头,而且是在扬州的码头,所以。他才一时想不起这就是要找的人。
“我是他岳母。”
这句话一蹦出来,顿时激起千层浪,一众人怪异的看着王夫人,这个女子实在太年轻了。
如果她说自己是邪神大人地姐姐,众人虽然会奇怪邪神大人什么时候多了一个姐姐,可也不会像现在这样觉得怪异,一个二十多岁的美少妇,会是一个二十一岁的人地岳母吗?
这不合常理!
连那副旗主也不例外,只是突兀的。他知道自己为何看这女子眼熟了。不但和画像像。
而且,她还和邪神大人的妻子很像。
“难道真的是她?”不过。他也顾不得这么多了,先将她带过去再说,管她是不是呢?
“那你……咳咳,那您和我来吧!”副旗主摸了摸鼻子,最后还是憋出了一个您字来。
咋这么别扭呢?
懒得再想,转身就往无痕处奔出,速度很快,此时,他才记起无痕还在等着他的回复,然后,大家就该要一起进城了。王夫人的速度也不慢,脚下一飘一飘的,不紧不慢的跟着。
过往的旗众都只是怪异地看了一眼这个女子一眼,他们也陷入了惯性思维,没人想到这就是他们要找的人。
“大人,有人找您!”
当两人赶到时,无痕已经准备往城内去了,反正这些明教之人一般都是各有统属的,不需要他担心。
“什么人?”
无痕疑惑的抬头,却突兀的顿住了,良久,才从嘴里憋出两个字,“岳,母!”继而又觉得别扭了,现在的王夫人虽然有些疲惫,可比起一年以前,那是更加的年轻,像年轻少妇。
“咳咳!”
王夫人脸颊没来由的一阵红韵,她也觉得有些不好意思,怎么都是自己太年轻了一些。
“你,你来了。”
她还真没怎么和这个女婿相处过,最多的一次好像也就几天,而且他还天天和王语嫣腻在一起。
“嗯!您没事就好,来,您先上船,我们去船上说。”听得无痕地话,副旗主赶忙让人搭了上船的简易桥梁,此时,他如果还不知道自己误打误撞,给碰到了真人,那真是个傻帽了。
王夫人也没推迟,往船上去了,无痕紧随其后,副旗主想了想,也带了些旗众上了船。
无痕的武功,不需要他们的保护,可是那女子的武功不见得就很厉害。所以还是需要戒备一下的。
“他来了。”
儒衫,道髻的中年男子在门外恭敬的道,门里传出几声轻咳,中年男子眼中闪过关切。
但没有进去。
咳嗽一会才停,又过了一会,里面苍老的声音响起。“天一,准备行装吧!我们去拜见下邪神吧!”
“是!”
中年男子应了声,几步就往外去了,不一会,才又回来,老者此时已站在了门外,赶忙扶着老者出了门,往院外去了,一路上。老者还时不时地咳嗽一声,上了轿,往码头方向去。
四人抬地轿子。没有一点声息,连常有地脚步声都没有,更不要提轿子地晃悠之声了。
只有老者不时的咳嗽。
深夜的扬州,风起云涌。
各方的目光随着这顶轿子,随着那三艘船,终于,两者在码头相遇了,心下都是忐忑的。
结果会如何呢?
深宅大院中地灯没有熄,反而更加明亮起来。但夜是寂静的,咳嗽声,吸烟的吧唧声。
王夫人的讲述和无痕知道的差不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