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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
王语嫣猛的惊起。提着裙裾。脚下凌波微步一动。顾不得无痕了。飞速往丛林中追去。
“保护好她们。”
无痕下意识一动。可瞬间又停住了。只是对身后的二十多个金行旗旗众淡淡的说了一句。那些早已蓄势的大汉应了一声。踩着虎虎生风的步子。飞快的往林中追去。惊的鸟雀乱飞。
之所以不亲自去。是无痕想到这擂鼓山并没有什么危险。有金行旗的人去足够了。而且。王夫人两人也需要一段私人地空间。她们需要好好的谈一谈。他不想现在就去打搅两人。
无崖子傻傻的看着王夫人离去的方向。原本显得还年轻的面容突然间像是老了十多岁。
眼中神光黯淡。
“她需要时间!”对这老头子。无痕并没有多少同情。为了一个虚无缥缈的玉像。抛家弃女。
这是他应受的惩罚。
只不过。谁叫他再怎么说都是他的外公呢。王语嫣的外公。自然也是他地外公。这是无法否认的事情。似乎。也需要说上一两句安慰的话。即便明知道这话只是废话。还是得说。
“你是她什么人?”
无崖子无力的点头。示意了一下苏星河。苏星河赶忙扶着他往躺椅走去。一步不费力的挪。
“她是我岳母。”
“她有女儿了?我有孙女了?”无崖子刚刚坐下。又是猛的一惊。跳起。将众人都给吓了一跳。此时。他正一双眼紧紧的盯着无痕。其中俱是惊喜的神色。还有更多地难以置信。
当初的她。可还只有……只有……那么一点点。却没想到。不但长大了。还有女儿了。
“废话!”
无痕一翻白眼。这老头子不是明知故问吗?刚刚不还听到王语嫣在叫王夫人“母亲”呢?
老了啊!
其实。这也不能怪无崖子。他刚刚的注意力全部在王夫人的身上。哪里有空闲去关注他人。
“咳咳!是的。”无痕突兀的又觉得自己那话说的有点不对。赶忙又改了一句口。无崖子倒是没有注意到这些。他想到的是他有孙女了。而且连孙女都有丈夫了。紧紧盯着无痕看。
上次来。都没怎么好好注意。这次。他可要好好看一下这个外孙女婿才行。把把关啊!
嗯!虽然有些晚。
“呃。外孙女婿。邪神!”
苏星河有些愣然。傻傻的看看无痕。又看看无崖子。他没想到自己地师父竟然还有一个外孙女婿。而且还好巧不巧的就是邪神。换一句话说。自己要比邪神长一辈。邪神要叫自己……。
有些咋舌!
“星河。快。快去保护好她们。”突然。无崖子才反应过来。赶忙吩咐旁边的苏星河。
苏星河答应一声。也带了人进去了。对这擂鼓山。他可要比别人熟悉太多了。一路寻踪追去。如果在这生活了三十多年。还依旧不熟悉这山的情况。那他不是猪。|Qī|shu|ωang|大概也会变成猪了。
苏星河离开了。无痕地灾难也到来了。不知道无崖子老头是更年期到了。还是咋地了。
一大堆的问题。喋喋不休。问的无痕一阵头昏脑花。陈笙则早早的顶不住。悄悄撤离了。
此时。无崖子自是理会不得他。可是他理会的无痕。无痕想要像陈笙一般。悄悄撤离。那几乎是不可能的。只能继续经受着无崖子的疲劳轰炸。强打起精神。“嗯哼啊哦唔哈嗯!”
翻来覆去。都是这几个字。
问了一大堆之后。无崖子似乎也问累了。突兀地停住。直直地盯着王夫人离开的方向。
眼中俱是着急地神色。
对这孤独的老头。无痕虽然有些不忍。可是他没有傻到去打搅这喋喋不休的老头。也悄悄撤离了。往陈笙离去的方向追去。他需要找到陈笙。才能知道钟灵在哪里。他不敢去问无崖子。
万一再被他逮着。那可就遭了。
他最恨别人在他的耳边念叨了。可无崖子又是他的外公。他还只能小心的听着。无奈啊!
“这里。”
根本不需要找。陈笙就在一处转角处等他。看到他来了。低沉的说了一声。转身就走。
无痕不知道为何。但也没兴趣去讨论这些。别人讨不讨厌他。关他屁事。他只做他自己。
不知道陈笙要干什么?不过也大略猜到是要带他去见钟灵。当下。也不说话。跟了上去。
转过了几条石子小路。同样是一座木屋。外面还围了一圈简易的篱笆。院中种满了花草。
这些花草的名字。无痕是不认识的。他认识的花草没多少。陈笙在院门外停住了。沉吟一会。低沉着声音道:“她就在里边。还……没有醒。”说完。下了狠打决心。毅然转身离去。
比起以前。钟灵的脸色要好看了许多。最起码没那么苍白了。更多了许多健康地红韵。
无痕喜悦一笑。搬过一张木凳。轻轻的坐下。静静的看着似熟睡的钟灵。她的一撅一笑。重新涌上他的心头。脸上涌上了温暖的颜色。轻轻的伸出手。缓慢的打理着她额前地乱发。
“灵儿。早些醒来吧!”
除了这。他不知道自己还该说些什么。外人面前。他是邪神。在钟灵面前。他只是一个哥哥。
不称职的哥哥!
待到天色快黑了。无痕都有些急了。王语嫣才拉着王夫人的手回来。不过。依旧不理无崖子。
让老头碰了一鼻子的灰。还不得不当做什么都没发生过。吩咐着苏星河张罗最好的东西。招待自己的女儿。还有外孙女。外孙女婿。对这个突如其来的外公。王语嫣显然不排斥。
只是有些好奇。
在她的记忆里。从来没有外公这个名词地存在。更没有关于无崖子的只言片语。一时半会。是难以接受有了这个外公的事实的。而且。王夫人还没有承认呢。谁知道是真是假呢?
也没叫无崖子。
对这。无崖子已是很满足了。暂时间。外孙女不讨厌他。已是让他最开心的一件事情了。
无痕等人理所当然的在擂鼓山住下了。王夫人虽然嘴上说不认这个父亲。可也没有提出要走。
只是通常不理会无崖子就是了。他在哪里。她就肯定不在哪里。两个人从来碰不到一块去。倒是一段日子以后。在无崖子的不懈努力下。王语嫣对这个多出来的外公亲切了许多。
王夫人没反对。天天一个人发呆。无痕对自己的劝导水准很有自知之明。也没有去劝。
有些事。不是你劝说了。就会变好地。只有靠时间。慢慢的。一点点的磨掉。顺理成章。
擂鼓山上。唯独的一个急躁者。就是虚竹了。他都快急爆了脑壳。可无痕就是不理会他。他也没有办法。只能每天阿弥陀佛。求佛祖保佑。让邪神答应自己。然后立马上少林去。
擂鼓偏安。
中原动荡不堪。这一段时间过去。各方势力内部都得到了整顿。战争地脚步渐渐地临近。
每一方都在紧锣密鼓的筹措着战争物质。物色着战争的对象。阴云密布了中原的天空。压的人都快喘不过去来。百姓们惴惴不安。不知道哪一天。战争就会不幸的降临到他们头顶。
“嘭!”
紧张的似一根弦。弦总也有个承受地极限。终于。在欲望驱使下。内战不可避免地爆发。
首先动作的并不是北方地各大势力。而是南方的零星势力。也许是感觉到了北方的压力。这些势力像是疯狂了一样。疯狂的吞并着周遭势力。只为了强大自身。抵抗北方的压力。
只不过。即便这样。也弥补不了南北之间的差距。北方常年战事。而南方却歌舞升平。
战力对比。一看可知。
在南方进行着大鱼吃小鱼。小鱼吃小虾的混战时。北方的战事也同样开始了。凤翔首先进攻了成都府势力。在蜀中。大理已经和吐蕃僵持住了。趁着这时机。凤翔自然想得一分利。
插手这天府之国。
对于这。大理和吐蕃都无能为力。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凤翔将成都府势力打的落花流水。
拱手将成都府一隅让出。全部实力退往成都东部。抱成了一团。做死守之势。生怕凤翔军继续东进。让他们松一口气的是。在得到蜀中一角之后。凤翔军并没有实力再继续东进了。
剩余下的三个中型势力。像是约好了一样。攻击故宋王朝。连凤翔军势力也是重兵集结。
虎视眈眈。
只不过。凤翔军现在既要抵抗西夏的入侵。又要派兵驻守巴蜀。没有足够的实力入侵故宋。
无痕的增援女真族也起到了一些作用。最起码。短期内。辽国要为女真族的叛乱担忧了。
在他们看来。如果说中原是一块肥肉的话。那么女真族就是一把钢刀。肥肉是诱人的。可是钢刀可是要砍在自己身上的。权衡之下。还是只能暂且舍弃了肥肉。全力打压女真族。
第十八章 虎啸
擂鼓山的父女情仇,无痕没什么兴趣去理会,他们要发展到哪种程度,那是他们自己的事,而且,他一直认为,再怎么说,两人都是父女,这是无法抹杀的,到最后,总会和解的。无须担心!
辞别了王语嫣众人,一个人飘然下山,他需要去一趟长白山,对那里,他一直不怎么放
如果乔峰再心血来潮,将女真族的首领给一窝端了,他所花费的心血,也就全部白费了。
这是无痕绝对不允许的,即便乔峰是他的大哥,可在民族与民族的问题上,没有退步的余地,即便千年以后,契丹融入了汉族,可那是在千年之后,最起码,现在还没有融入进来。
那就是外族!
一路纵穿整个华夏大地,进入故宋王朝的控地,犹豫了一会,终究没有进入汴梁城去。
不是他不想将城中的那个皇帝给顺便宰了,只是突然觉得没多少意思,姑且留他几天吧!
等什么时候有意思了,什么时候再来宰了就是。自从击败了黄裳之后,他就有种孤寂之感,问天下,谁能试剑之锋芒!即便明知道还有那么几个,可他又不是一个爱动的主,只能搁浅。
踏过真定府,进入辽国的控地。
大好的北国风光,被外族窃据,无痕有些唏嘘,又有些索然,他一个人夺不回这大片地域的,唯有强横的军队,才能将这大片土地。重新揽入华夏的怀抱,只是,还需要多久呢?
进了辽国。无痕也依旧是一身青衫,一看就知道他是汉人。可对他来说,这并不重要。
沿途百姓虽对这个汉人很是奇怪,一些刁蛮的牧民甚至蠢蠢欲动。想要劫掠一番,可看到他背后地那柄长剑,又有些迟疑,敢单身独剑进入敌国的。会是善茬吗?想想就放弃了。
财物虽好,可命更要紧!
对于这些人,无痕懒得去理会,悠然而过。有知趣的,自然也有不知趣地,想打下主意。
不过,这些人都化了尘土。
“生在这个世界上,有许多种选择。一旦选择了,就必须要承担选择的后果,不分强弱,不分贵贱!”
留下地,只有这句话语,还有遍地的鲜红,让后到来的一些行人骇然不已,不知这又是哪路杀神到了辽国,飞速地上报了辽国官府,官府自也是侦骑四出。可是。一直没有找到踪迹。
倒是将马匹和人累的够呛,以他们的速度。又怎么可能追的上无痕,事情也就无疾而终了。
一路上,无痕了解到,乔峰还真地又做了辽国的南院大王,只不过,似乎并不在都城中。
得了这个消息,无痕犹自不死心,又亲自去了一趟辽国南院大王的都府,果然不在都城之中,没法,思量了一下,只能继续往长白山而去,他有种预感,或许在那里会遇到乔峰。
越往北走,天气就越冷,虽然没有冰雪铺天盖地,可也霜露满天,百姓都穿上了厚衣。
对无痕这个只穿单衣,却依旧安然无恙的怪胎,自是非常好奇的,时不时会拉他问长问短。
而无痕吧!
又不好发怒,总不能别人问你这些事情,你也发一番大怒吧!夺路要走开,可这些百姓非常固执,硬是拉着他,不准他走,非要他去家里喝上一盅,吃上些东西,才肯放他离去。
侃上好一阵,见无痕真的是想走了,这些百姓倒也没再挽留,硬是塞给他一些本地特产。
无痕这才得以脱身,却也是让他哭笑不得。他明白这些不是契丹人,对契丹族和汉族的恩怨,也不了解,所以才会对他这么款待,如果是契丹族的话,可不会对他这个汉人这么款待。
这些年,契丹和汉族地恩怨随着战事的频发,越积越深,已经到了不可调和的地步了。
留下钱财,飞快离去,从此以后,除非必要,无痕一般不出现在人烟密集的地方。这种热情,虽然很让人温心,可对生性冷淡的无痕来说,有些难以承受之重。
一路上顶着严霜,在荒郊野外好一番跋涉,终于到达了长白山下,这里才是真正的冰雪天地。
大片大片的鹅毛飘下,只是站了一会,无痕身上、头上,就积了厚厚一层的雪,抖上一阵。
才能将雪花抖落!
“北国!”
看着那冰雪的山,冰雪的天地,无痕低吟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