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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浅予几次想要挣扎都无果,她娘亲双眼通红,力量此时大得吓人。
“照顾好妹妹,好好活下去,不准报仇。”
这是楼月清留给他们的最后一句话,也成了她的遗言。
话落,楼月清便将他们丢进了暗道,她自己却在最后关头跳了出去。
盛浅予条件反射伸手就去捉她娘亲,抓住的衣袖下一秒便从她的手中滑过,盛浅予的手僵在了原地,心中冰冷无比,仿若一瞬间坠入了地狱。
砰的一声,整个昆仑山都晃动了几下,来不及全部关上的暗道门,一些肉沫混合着血液和粉碎的骨头落了下来。
温热的血液洒落在她的身上,盛浅予脸色一白,握着剑的双手控制不住的颤抖,心头气血翻滚,一口血喷了出来。
再怎么沉着冷静也只是个孩子,亲眼看着双亲相继离世,盛疏狂怒了!
“我跟你们拼了!”盛疏狂悲愤欲绝,厉声叫道。
盛浅予拉住他的手,心中的仇恨肆意的生长,脸上的神情却冷静无比。
前世经历的种种劫难,包括遭遇最亲最爱的人背叛,她都没有恨过。
这一刻,她终于明白恨为何物!
沉睡了九年的国际第一杀手在这一天浴血归来。
“我们走!”盛浅予拉着盛疏狂往暗道外面走去,君子报仇十年不晚,她不会意气用事。
斩草不除根,春风吹又生。
哪些人一定会在最短的时间上来检查有没有漏网之鱼,他们必须以最快的速度离开这里。
手心传来的温度让暴怒的盛疏狂渐渐冷静了下来,反手牵过盛浅予抬脚就往外面走去。
他是男子汉,必须保护好自己的妹妹。
两人将全身内力灌输到双腿上,轻功运用到极致,早一分出去便少一分危险。
两兄妹早已累得气喘吁吁,却不敢停下脚步,两人牵着的手紧了又紧。
过了半响,盛浅予突然停了下来。
盛疏狂回过头来,只见她眉头紧皱,冰冷轮廓的面容更是覆盖了一层寒冰,就连眸光都是森冷的。
“怎么了?”盛疏狂不解的问道。
“外面有人!”
这条暗道知道的人也就哪么几个,外人是绝无可能知道的。
今日逍遥一派突遭横祸,一夜被覆灭,原来是有奸细跟外面的人里应外合!
难怪会被打得毫无还手之力,想来应该早就盯上他们了。
“好!很好!真是好!”盛浅予咬牙切齿一连道了三个好字!
别让她知道是谁出卖了逍遥门,否则她定会让哪个奸细后悔生之为人。
纵使将他千刀万剐碎尸万段,亦或是挫骨扬灰都难消她心头之恨!
按照外面的呼吸声和气息判断人数不会低于三百人,再加上哪些武功修为较高刻意隐藏了身上气息的人。
保守估计人数应该接近四百余人!
这些人早就计划好了一切,如若在昆仑山不能将人一举歼灭,从暗道出来的人也插翅难飞!
前有狼后有虎,进退两难,看来今日他们是在劫难逃了。
盛浅予把手上的剑插进了地上,随后将散乱的头发整理了一下,抬眼看着盛疏狂。
“哥哥,你怕吗?”
“父母之仇,不共戴天!今日不能为父母报仇雪恨是我无能!我又岂会怕这些宵小之辈!”
“哥哥,杀一个回本,杀两个赚一个!”盛浅予持剑而立,嘴角的血迹妖冶异常!
“今日我们兄妹共存亡!”
以盛浅予的本事,想从这么多的重围中冲出去不是没有可能,前提是她自己一个人!
虽然不甘心就这样死去,可是她又怎么能弃她哥哥于不顾了,这九年的幸福时光是他们给她的,她感激不尽,她无以回报。
盛疏狂深呼吸了几下,便牵着盛浅予昂首挺胸大步向前走去,脸上是哪勇往直前,视死如归的勇气!
盛浅予没有挣扎,从小不管遇到什么事情都是他挡在自己的面前,她想保护他的同时,他又何常不想保护她了!
两人一踏出暗道,周围的人立马围了上来,无数闪烁着寒光的剑齐齐对准了他们。
盛浅予早已做好了同归于尽的打算,握着剑的手刚要有动作便停了下来。
因为她发现眼前的这些黑衣人并没有动手的打算,视线从他们的身上一一扫过,盛浅予才发现了问题的所在。
今日参与屠杀的人员全都统一黑巾遮面,在计划如此周全的情况下依然如此小心谨慎,潇遥门定然有他们相当顾忌的东西!
3黑衣人的威胁()
这时周围的黑衣人突然让了一条道出来,一个身材魁梧,浑身上下没有一点气息的人走了出来,犹如一具行走的尸体。
这个人要是静静的躺在地上,所有的人都会认为哪是一个死人,身上没有半点活人的气息,诡异的是他的身上还有一丝尸体腐烂的味道。
“回答我两个问题,我便放过你们。”哪个黑衣人在离他们不远的地方停了下来,声音平缓没有一点情绪起伏。
盛浅予捉着盛疏狂的手一紧示意他不要说话,说多错多,在不了解事情原委的情况下,保持沉默是最保险的方法。
她自是不信黑衣人会因为两个问题放过他们,斩草除根是这个世界亘古不变的真理,别想着他们会大发慈悲!
黑衣人并没有把他们放在眼里,两个小屁孩不足为惧,慢悠悠的来到他们的身旁,围着他们转了几圈。
在这期间盛浅予想了十几种偷袭他的方法,把这些方法在脑子里模拟了一遍过后,都被她全部推翻了。
她没有把握能一举击杀他,速度不够快,还是不要轻举妄动的好。
如果是在她全盛时期,她是有十足的把握,怪就怪来到这个时空生活过得太安逸了,技术生疏了不少。
而且她从来没有想过会遇到这样的事情,潇遥一派与世无争,而她也厌倦了前世血雨腥风的日子。
这一世她只想平平淡淡的过一辈子。
只可惜事与愿违,她的人生道路注定是要用鲜血开路的。
见盛浅予两人没说话,黑衣人也没在意继续问道:“哪些东西在哪?”
这个问题可真是把盛浅予兄妹两人问懵了,哪些东西?什么东西?
仔细想想也没记得他们的父母亲交待过什么东西给他们啊。
盛浅予不动声色的在心里想了几下才道:“想知道就放我们离开,等我们安全了我自会告诉你们在哪?”
看来所有的事情都是因为哪些东西而起,而哪些东西是什么她却不知道,也不敢问,一但让他们知道自己对这件事一无所知。
没有了利用价值,也就没他们什么事了。
黑衣人闻言眉头一皱,神情很是不满,这不是他想要的答案,当下抬脚就要往兄妹两人走去。
却在这时,另一名黑衣人匆匆跑了过来,在黑衣人耳边低语了几句,黑衣人戴着面巾看不到他的表情,却可以明显感觉到周围的温度陡然降了下来。
而一旁的盛浅予神情没有一点变化,只是跟盛疏狂相牵的手使尽了全力,握得盛疏狂生疼,他甚至可以感觉到他妹妹的手在颤抖。
盛浅予的听力是毋庸置疑的,虽然对方刻意压底了声音,如此近的距离她一字不漏的听了进去。
他说:“昆仑山无一活口,潇遥门主自爆而亡,他的妻子也同他一起葬身于自爆之中,没有找到任何哪些东西的线索。”
虽然早已料到会是这样的结果,可当事实真的血淋淋的摆在她面前的时候,盛浅予的一颗心被仇恨的烈火雄雄燃烧了起来。
突然,仿佛有一股巨大的信仰窜入了她的体内,她要活下去,好好的活下去!
如若不能亲手手刃仇人,她有何脸面下去见她的父母亲。
黑衣人感受到盛浅予的情绪波动,眼里的精光一闪而逝,挥退了身旁的哪位黑衣人,双手环胸饶有兴致的居高临下看着盛浅予两人。
盛疏狂向前跨了一步,将盛浅予护在了身后,抬起头与他对视,眼中闪着浓浓的恨意。
黑衣人不屑的勾了勾唇,陡然伸手握着盛疏狂的脖子将他提了起来。
盛浅予抬手就将剑往他身上砍去,黑衣人侧身一躲还是晚了,低头看着胳膊的伤口,自嘲一笑,他还真是小看她了,小小年纪竟然有这样的速度。
黑衣人抬眼看着盛浅予,“我再问一遍哪些东西在哪?”语气阴森,杀气凛冽。
而盛疏狂的面色涨的通红,他皱着眉,眼神倔强,一丝求饶的意思都没有。
“我哥要是死了,你们想要的东西就跟他陪葬吧!”
盛浅予这话说得有些无情,黑衣人看不懂她的心思,就算是成年人亲眼看着自己的至亲濒临死亡,也是做不到她这么冷静的。
如果这个小女孩不是天生无情,哪就是个变,态了,心理素质强到没边。
不远处的一座山峰。
一男子携带一位小女孩静静的看着这座山峰的一举一动。
小女孩抬头看着男子道:“义父,我们不救她吗?”
“绿烟,你觉得她怎么样?”男子没有回答小女孩的问题而是反问了她一句。
“够冷静,够理智也够心狠,对别人狠对自己也狠,对于她这个年龄武功不弱,气场强大,杀意骇人,我不是对手。”
小女孩看着盛浅予说出了自己的判断,而后抬眼看着男子询问他的意思。
男子闻言摇了摇头,嘴角上扬了一丝若有若无的弧度说道:“不,她对别人不够狠,以她的本事完全可以一个人离开,可是她却选择留了下来。”
“这不是很正常的吗?难道要丢下自己唯一的亲人苟活?”小女孩心里满是疑惑却不敢说出口来。
义父曾经说过有了在乎的东西便有了弱点,他不喜欢有弱点的人。
这小女孩的表现确实惊人,颇有几分天机子说得哪种味道,也正因如此,男子才没有一走了之,反而饶有兴致的多看了几眼。
男子沉默了半响又悠悠的说道:“这样也好也不好,背负哪样命运的人今天如若走不出去,只能说天机子失策了!”
言外之意也是回答了绿烟最开始的问题,在他的眼中,盛浅予今天如若走不出去,就跟哪则预言没有半毛钱关系了。
……
盛浅予与黑衣人就这样两两对视,互不相让。
时间一点一点的缓慢流逝。
就在盛疏狂觉得自己快要窒息而亡的时候,黑衣人将他丢了下来。
冷哼一声,“算你狠!”
盛浅予一颗心也跟着落了下来,天知道她刚刚差点没忍住就妥协了。
可是她不能,这是一场心理战,她若输了,他们俩的命便会交待在这了。
黑衣人他们可不是平常人,只要她稍微妥协一点,他们兄妹两人将会陷入被动的局面。
这恰恰是盛浅予不愿意看到的,只有占据主动,他们才有一丝活下去的可能。
盛浅予上前去将她哥哥扶了起来,朝着外面走去。
旁边的黑衣人立马上前围住了他们的去路。
“东西在哪?说了你们便可自行离开。”黑衣人不死心的又道了一句。
盛浅予闻言冷笑了一声:“想要哪些东西就跟我们走,你一个人,否则,这一辈子你也别想得到。”
盛浅予说得很是坚定,就是要让黑衣人深信不疑,她才能继续下面的计划。
黑衣人听到盛浅予的话低下眼帘陷入沉思。
“堂堂男子汉也怕两个小屁孩,说出去也不嫌丢人!我做为男人都为你感到害臊。”盛疏狂冷冷的说道,脸上浮现豪不掩饰的嘲讽之色。
黑衣人闻言并不恼怒,扫了一眼旁边的黑衣人道:“你们几个跟我走,远远的跟在我的身后,不必上前。”
说完便上前走去,拦住的黑衣人也自动让了一条道出来。
盛浅予兄妹两并没有再出声,他们知道这已经是黑衣人的底线了。
两人在前面带路往山上走去,黑衣人看着他们走的方向,眉毛微蹙,按道理说想要离开应该往山下走才对,怎么会往山上走去了?这不符合逻辑,除非山上有什么陷阱。
黑衣人虽心里疑惑却也没多说什么,他们几个对上两个小屁孩,不管耍什么花招,他们都是不怕的,在绝对的力量面前所有的花招都是虚的。
兄妹两人在前面带路,现在已是深夜,虽然他们都能夜视,却还是各拿了一把火把照明。
走了一大段又陡又窄的山路,终于来到了山顶。
盛浅予兄妹两一爬上来便一屁股坐在了地上,黑衣人见两人气喘吁吁的样子,眼里露出不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