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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玉致在见到曾进从磨刀堂中走出来后。心情甚是激动,双眸之中深情款款,若不是宋智等人也在,恐怕早就忍不住扑上来了。
宋智笑呵呵的上前问道,“贤侄,与大兄交战地结果如何?”他虽然见曾进完好无损的出来,但是依旧不相信曾进会赢,只以为是宋缺放水了。
见其他人也都非常好奇,尤其是宋玉致。两眼直直的盯着曾进。期待着结果。曾进笑着说道,“我没赢……”
“哦!”众人恍然。
“但也没输!”曾进不紧不慢地道。“不分胜负。乃是个平手!因此,下午还有一场比斗!”
宋智、宋鲁等宋阀中人对曾进能有如此功力都感到颇为震撼。反倒是曾进那些剑卫觉得平常的很。
宋玉致却还有些担心,“还要打啊
曾进开玩笑的说,“我也没有办法!实在是不打不行啊!你父亲说,只有打赢了他,他才肯将你许配给我,你说,我能放弃吗?”
宋玉致听此,立时满面通红,狠狠的白了他一眼。
曾进继续道,“所以啊,现在最重要的是,赶紧给我弄点吃的,我好吃饱了,有力气和你爹抗争,将你娶回扬州啊!”
看着周围智叔与鲁叔那似笑非笑的表情,宋玉致尽管有些害羞,但是还是保持了较为镇定的样子,只轻轻的道了声,“我去准备饭菜!”
用过了午饭,曾进并没有立即去磨刀堂,他知道,以他现在地情况,若是不想个好办法,对上使出天刀八式地宋缺,结果只会比今天上午更惨。
曾进漫步于宋家山城之中,随意行走着,忽然,他脑子中灵光一闪,“对了,自己怎么忘了两仪剑气的基本特性!两仪和合生万物……”他喃喃地念叨着,不久,心中就有了一套完整地应对方案。
良策已有,曾进自然不用再在这里拖延时间了,当即向磨刀堂走去。
第二次走进磨刀堂,曾进对这里已经很熟悉了。
昏黑的大堂里,宋缺盘膝而坐,身前放着一把长刀。见曾进走了进来,右手抓起刀鞘,左手缓缓地将刀拔出鞘来。
曾进功聚双目,定神瞧去,见刀体薄如绸缎,像羽毛般轻柔灵巧,还渗出蓝晶晶的莹芒,若非是他亲眼目睹,他定不敢相信世间竟会有此至宝。起码制造此刀的材质就绝对不好找。
宋缺的目光在刀身上来回巡,柔声道:“此刀名水仙,本人曾就此刀的特性,创出‘天刀八诀’,每诀十刀,共八十刀。刀下无情,曾大将军可要小心啦!”
继而又说道,“其实只要你能够挡得住我这八十刀,我也就驴技穷了!”
曾进对此可不敢随便相信,认为还是按照自己的计划较为妥当!因此也不客套,淡淡的回道,“请阀主赐教!”
见曾进自信若斯,宋缺也是讶异非常,若说是吃过一次午饭就功力大涨,那谁也不相信,想来是曾进想到了什么胜利的妙法。
宋缺一想到此,心中更是火热,轻轻的将刀鞘扔在地上,长身而起,朗声说道,“仙在云端乘风来去,虽不能看到,却有环佩铿锵的仙乐清
“好,好名字!”曾进拊掌赞叹了一声。
宋缺洒然一笑,算是接受了曾进的赞赏。不过其手底下却丝毫不慢,手腕一振,水仙薄刃立时挥洒出千百道蓝汪汪的刀芒。卷向曾进,刀势奥妙绝伦,令人叹为观止!
曾进不慌不忙,双肩一摇,逍遥行身法全力御使,险之又险的在那蓝色的刀光之中纵身来去。显得甚为写意。
他地逍遥行身法,只要有一点风力就能够展现莫大的威能。任宋缺对磨刀堂的控制力再强,也不可能完全的掌控,因此,比较起轻功来。宋缺不如曾进。
宋缺见曾进依仗着轻功高妙于自己的刀光之中穿插,也不在意,刀法立变。口中轻道,“第二诀名为‘潇湘水云’,虽是十刀,却如霞雾缭绕,隐见水光云影,流转不尽,意态无穷,看刀
宋缺此刀果然有如其名,刀势绵绵密密。严谨了许多。观其刀意,的确有如流水。永不断绝。只要功力足够,便可永无止境。便似一个用刀构建地囚牢一般。看来,宋缺打算是用此“潇湘水云”困住自己,而后再以他法克敌。
曾进心想,不能在等下去了,谁知道宋缺接下来的招数有什么古怪,还是保险些好!方才这点时间,他已经有了足够的时间观察磨刀堂顶端的结构。
此时宋缺已然将“潇湘水云”化为了“石上流泉”,如水流不断的刀意一变,蓦地化作一道碧光冶冶、穿岩漱石地清泉活水,水仙刃划出一道蓝芒,循着一条优美至超乎任何言语所能形容的弧度直取曾进的咽喉。
曾进长啸一声,身形悠然拔起,直飞向磨刀堂顶,将早已经准备就绪地剑气风暴迅速的轰向了磨刀堂顶最容易受力的地方。
“轰隆”一声,磨刀堂顶被炸开了一个大洞。曾进从那个缺口直飞了出去。宋缺因为精神与磨刀堂相合,立时受到了轻微的创伤。
曾进能以此法破除自己在地利上的优势,让他对曾进的智慧有了很高程度的认可!他见曾进并不落下,知道曾进不会在磨刀堂中比斗了,因此身形一纵,也追了出来。
宋智、宋鲁、宋玉致等人都在外面等消息。见曾进刚进磨刀堂不久,便轰破了屋顶闯了出来,不由得面面相觑,心中暗道,“曾进的胆子也实在是太大了,竟然毁了磨刀堂。恐怕这次该有难了!”
曾进与宋缺心照不宣,都不太愿意让人看戏,因此二人都往后山飞去。宋智等人想赶过去,却被宋缺勒令不得跟随,因此也只好作罢!
二人到了后山的一块空地上,宋缺落在地上,但是曾进却一直飘在天空上,令宋缺颇为不解。他仔细定睛一看,发现曾进背后有一双黑白夹杂地羽翼在闪动着。
他心中一凛,登时明白了曾进地打算。
曾进飞到数十丈高空,除非宋缺御使天地元气,倾力一击,否则,是根本伤害不了曾进的。而曾进却可以肆无忌惮地向宋缺进行攻击。
曾进冲着宋缺一笑,双手连挥,数十道或黑或白地剑气轰击而下,看这架势,似乎是那天界主宰雷霆的神灵。
宋缺心中苦笑,这叫什么事啊!所谓久守必失,谁也不能够保证自己不犯一点儿错误。而曾进如今这种情形,却是已经稳稳地立于不败之地了。
宋缺见曾进似乎对此有些乐此不疲,接连不断的将劲力大小不一的剑气轰向自己,信手挥刀,将所有的剑气都排在身外。运起束音成线的神通,喊道,“好了,下来吧!我承认我输了!”
曾进见宋缺承认自己失败,收起了由两仪剑气交织而成的剑翼,缓缓的降落了下来。曾进微笑着对宋缺施了一礼,道,“不得已而,出此下策,希望岳父莫怪啊!以岳父功力之醇厚,小婿若想赢之,也实在是难了些!”
宋缺挥了挥手,道,“你放心,我说过的话就定然算数,你现在随时都可以将你智叔麾下的五万大军调走,干什么都随你!其实,以你如今的年纪,能够有如此功力,已经不知道比我当年强上多少了。是我见猎心喜,对手难得,方才要你和我比试的!现在你可能还体会不深,等你再过上十年,你就能理解我现在的心情了!”
“岳父不是曾说过,只要小婿赢了,就可以得到我想要的一切吗?”曾进笑嘻嘻的问道。
“这个自然!”话音刚落,宋缺看着曾进那诡异至极的目光,苦笑着道,“你不会是连我的主意都想打吧!”
“岳父实在是太英明了!岳父天天在磨刀堂里呆着也不是个事儿!如今磨刀堂已破,岳父也该走出心中的那个小磨刀堂,进入天地这个大磨刀堂了!”曾进侃侃而谈。
宋缺听后似有所悟,良久之后,哈哈大笑道,“是啊走动走动了!我与那宇文老鬼多年未见,也是该叙叙旧了!我就依了你了!”
“多谢岳父支持!”曾进笑道,“岳父尽管放心,没有什么重大的事情,小婿是绝对不会前去劳烦您的!”
二人接着便开始探讨一些关于天道和武破虚空的问题,不知不觉,太阳已经落山,夜幕渐渐笼罩了大地,两人至此方觉,原来,时间早已悄无声息的过去了。
“贤婿,走。晚膳之时,我会正式将你与玉致的婚事,以及宋阀加入你扬州军的事情述说的。”
第二卷龙游江湖暗揽势,一檄飞鸿定四州 第二百零七章萧铣身死
曾进在宋家山城的几天时间里,几乎日日与宋缺演武论玉致都对他父亲有点儿不满。
曾进在武道上的研究自然不如宋缺这般根基深厚,底子扎实,不过他出身现代,而且自己修炼的武功又别出心裁,大异于一般武学循序渐进的常理。因此,时不时从他嘴里冒出的一些奇思妙想也让宋缺感到或有领悟。
总之,曾进与宋缺都觉得收获不小。让宋缺更加觉得闭门自悟实在不是一个修炼的好方法。理应让更多的天道中人处在一起,互相交流,如此,方才可能寻找出一条通往大道的真正门户。
曾进曾看玩笑的说,若是等其天下一统,他就将天下间所有的天道高手都召集起来,一起演武论道。本来宋缺还有些嗤之以鼻,不太相信。但曾进却说,利字当头,就是天道中人也绝对不会例外。
只要他愿意把战神殿的事情说出来,保证不用他寻找,大批隐逸的天道中人都会纷纷重出武林。
宋缺细想了一下,只怕也是,必经,不是每一个人都是希望自己走出一条路的。只要能够了道得长生,即便是延续前人的轨迹,大部分的人也还是愿意的!
曾进除了在武道上的收获,在和宋缺聊天时,也听他谈了不少当年武林的秘辛,有很多甚至都追溯到了百年以前。
现在他才对宋阀的来历有了一个真正的了解。东晋末年,最大的门阀就是王、谢二家。王家那时人才早已经凋零。而谢家则是出了两个如星般耀眼的人物——谢安、谢玄。
谢安乃是个纯粹的文人,不过自他出山为相,辅政天下以来,晋朝地国力便增强了很多。而宋阀的先祖,便是当年为谢安作护卫首领的民间第一高手宋悲风。
而巴蜀独尊堡解家。则是当年的谢家后人,化姓为解,延继家族的辉煌。
曾进这才明白,为何宋阀与解家的关系如此密切,原来是百年地世交。不过尽管宋阀对解家一力扶持,宋缺也将自己的大女儿宋玉华嫁到了解家。但是恐怕解家心中对宋阀定然也是存着几分芥蒂之心的。
宋阀祖上不过一民间高手,如今却是四大门阀之一,而当年的天下第一家——谢家,如今却只能窝在蜀中,想想也肯定是心中不舒服。
不过这些都是宋阀与独尊堡解家的事情。现在还用不着曾进来操心。曾进只是希望宋缺能够亲自去一趟独尊堡,让解家归顺自己,好早日令江南一统。整军北伐中原。
宋缺也答应了下来,只要曾进能够打赢这场与林士宏和萧铣地一仗,那解家也由不得他不同意了,江南平定指日可待。
清晨,曾进正在院子里冥思两仪生化的妙用,看能不能想出别的用法。他现在已经对两仪剑气如何应用在战场上有了一个很成熟地想法,相信,到时候定然能够让天下群雄尽皆大吃一惊的。
这时,剑卫突然来报。“主公。祝门主已经得手了!”
曾进大喜,连忙接过了剑卫手中的情报。仔细的观看。他一边看。一边连连点头,“这祝玉妍果然雷厉风行!行事滴水不漏!”
原来。祝玉妍以援助林士宏的名义,带领着阴葵派大批弟子赶到了豫章郡。林士宏必经还没有脱离阴葵派,而且现在也确实需要阴葵派的帮助,因此就大张旗鼓的将她们迎了进去。
谁知道,当天夜里,以楚国国师崔绝秀为首的一批楚国高官显宦立时调兵控制了豫章,祝玉妍则亲自出手,擒下了林士宏。
因为向来楚国的大部分政令都是由国师崔绝秀发布地,因此崔绝秀开始配合着祝玉妍将这些年来林士宏处心积虑培养地绝对忠于他的心腹手下进行清剿。在国都豫章地自然是一刀了事,那些在外领兵地,则拿了林士宏的国玺,召他们还朝。
明面上是崔绝秀派出地使者,暗地里,祝玉妍早就派遣了阴葵派的各大长老暗暗的潜伏到了这些人的附近。他们若是接令也就罢了,只等着回到豫章再行处置。若是不接令,或者有所质疑的人,一律予以袭杀,而后换上自己的心腹。
由于林士宏没有丝毫的准备,行动进行的十分的顺利,仅仅十天的时间,祝玉妍与崔绝秀已然基本控制了整个楚国的势力。
而宇文伤则也很好的执行了自己交代的命令,紧紧的跟在祝玉妍的身边,不让她有机会进行一些什么大的不轨举动。以他天道级别高手的实力,祝玉妍虽然觉得如芒刺在背,但也没有办法。
曾进让人将这份战报送给宋缺等人,自己则在暗暗思量,祝玉妍到底在楚国内部安插了多少人手,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