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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进合上了箱子,开口问道,“如今,我扬州军可以进驻岳阳了吗?”
香贵连忙站了起来,“岳阳百姓盼大将军犹如十年久旱逢甘霖,大将军随时都可以进驻岳阳!”
曾进点了点头,笑着对香贵道,“今番取岳阳,贤父子大义投诚,当居首功啊!放心,到了城内,我定然是不吝封赏的!”
香贵与香玉山若不经意的对视了一眼,脸上的笑容就更加开怀了,不过那一闪即逝的轻蔑,却依旧被一直留意的曾进给发现了,但是他也只作是没看见。又和二人说了一些关于岳阳城中的近况,曾进便传令三军,进驻岳阳。
有了香贵和香玉山的配合,那些岳阳梁军将士对曾进麾下的将士并未表现出很强的敌意。进驻岳阳进行的十分顺利。
不过进驻岳阳城后,曾进所做的事情,就不怎么让那些士兵满意了,因为他要将这些士兵裁汰老弱,打散重组。这种事情其实也算正常,毕竟,那个统治者也不能接受一群对自己并不忠心的部队在自己的卧榻之侧,不过一般不会进行的这么快罢了!
但是曾进丝毫不担心兵变,他把香贵与香玉山推了出来,让他们去做那些士兵的功课。在听了曾进许诺的空头支票后,二人是不遗余力,让裁撤,重组岳阳守军的事情进行的十分顺利,短短一天,就进行的差不多了。
当二人高兴的前往萧铣的皇宫,当然现在是曾进暂时的居所汇报,准备领取封赏之时,却想不到,面临的是曾进突如其来的责难!
“我听说,巴陵帮一向以买卖人口,尤其是年轻少女给青楼为最大的收益,不知道二位可曾清楚其中的关节?”曾进神目如电,浑身上下都散发着凛然的气势,一时之间,二人都有些摸不着头脑。
第二卷龙游江湖暗揽势,一檄飞鸿定四州 第二百零九章杀人示好
贵毕竟是老江湖了,反应还是很快的,那原本堆满了立时变得冷肃下来,显得颇为愧疚似的。他颇为沉痛的说道,“这件事,唉——其实,大将军就是不问我,我过些时候也是要说的。
当初,昏君杨广还在位之时,为了满足他个人的私欲,就不断的从全国各地搜刮年轻美貌的少女,不过毕竟由官府来做这件事情很不方便,因此,他就找上了我们巴陵帮。当时,找上我们的是虞世基,他以我们帮派的存亡为要挟,若然我们不答应,全帮上下近千条人命就都要落地。当时,我们的大当家陆抗为了……唉,不得已之下,方才答应了那昏君。
现在想来,实在是惭愧啊及给收拾了之后,我们就再也不曾做过这种伤天害理之事了!还千方百计的想办法补偿了那些受害少女的家庭,若有半句虚言,愿遭天谴!”
“哦?”曾进不知可否,“是吗?”
“这个当然!”站在后面的香玉山开口了,“我们又岂敢欺瞒曾大将军?虽说现在我们已经改了,但是错误毕竟以前是犯过的,因此,我们的良心一直都很不安,为了弥补我们的过失,我们愿意将我们的财产捐献出来,救济那些穷苦的百姓,好给我们减轻一些罪孽!希望曾大将军能够允准?”
曾进沉吟了一下,冷冷的道,“不准!”弄的香贵父子都是一鄂,对曾进的态度感到十分的不解!
曾进面色突然一和缓,笑着道,“你们不必惊慌。那赈济百姓的事情,理应是我这个大将军地分内之事,让你们来做,怎么可以?这不是说我这个大将军做的不称职嘛!不过你们既然诚心悔过,我也就既往不咎了,当然。以前巴陵帮赚取的那些不义之财,自然是要交出来的。正好,我扬州军这些日子连番用兵,粮草也着实有些不济,正好补充一下!你们觉得怎么样?”
“大将军英明!一切都听大将军的到心痛。但仍忙不迭的附和着。但是心中却是暗骂自己地儿子笨蛋,“这些出来打天下的家伙为了江山、百姓什么干不出来,你却偏偏提那种主意。不是摆明了要和他争夺人心吗?”
此时香玉山自然也知道自己说错了,立时补救道,“不知道曾大将军还有什么要吩咐的没有?”
曾进沉吟了一下道,“过自然是要罚,但是功劳也一定要赏随剑卫去交割了那些不义之财,然后再来这里听候封赏!记住了,只归还那些不义之财就好了,至于巴陵帮辛辛苦苦自己经营得来的钱,就不必了。我不是昏君。不夺民财!”
香贵父子自然是再次高唱赞歌,而后和几个剑卫一起退下了。
香贵父子刚走不久。就有一个剑卫回来回报。“主公,我们已经按照您所说的。让那些岳阳守军通过比试自发挑选下层军官,而后辅以我们安插地人,如今,那些守军虽然现在还不能全盘成为主公的忠实下属,但是若是有那别有用心之人,想要调唆他们兵变闹事,那也是休想!”
曾进大喜,大力的赞扬着。“做得好!”他对香贵、香玉山这样地人怎么会放心的用,不过是暂且虚与委蛇罢了!如今大局已定,再也没有翻盘的可能,曾进自然是不用在顾及什么了。那香贵父子,自然是要去发挥他们今生最后一丝余热了。
不多时,剑卫与香玉山父子再次来到了曾进的书房。剑卫上前汇报道,“启禀主公,财务交割事宜已毕,不过香将军父子付的似乎多了不少!”
“哦?”曾进皱了皱眉,“这怎么可以?”他的目光投向了香贵。
香贵连忙上前,满面笑容,“大将军言重了,能够为大将军的大业贡献一份力量,属下觉得十分的荣耀,希望大将军万毋拒绝!”
“如此,唉!罢了!”曾进摆了摆手,道,“既然你们如此有心,我又岂能不领情?”曾进站了起来,走到香贵的身前,道,“现在就有一个为我效力地机会,不知道贤父子是否愿意啊?”
“愿意!当然愿意!”香贵笑呵呵地。香玉山也在那里点头附和。废话,现在傻子都可以看
,曾进必将一统江南,发展潜力不可限量。
“你们可要考虑好了,那工作可不太好做,甚至有些危险!”曾进似乎又有些犹豫。
“哈哈,以曾大将军地名声,难道还能真害了我们?不用再考虑了?”香贵回答地十分的漂亮。心中却在腹诽道,“若是那工作真地难以完成,难道老子还不会跑吗?就岳阳这点儿产业,不过是九牛一毛而已
“好!”曾进一拍案台,大声说道,“既如此——”他顿了一顿,转身对剑卫们说道,“诸剑卫听令,将香贵父子拿下,即刻处斩!”
“啊?”香贵、香玉山两父子立时傻眼了!就连旁边的剑卫也有些诧异,不过即便如此,他们对曾进的命令也不会违抗,立时上前制住了香贵父子。
“这是为何啊?”香贵脸上一片惊惶,“我父子二人自问可从来不曾做过对不起曾大将军的事情啊!”
“没有什么,只是被你们害死的女儿家的冤魂太多了!”
香玉山忽然吼道,“你不能杀了我们,我们都是阴……”曾进自然明了他要说的是什么,他也绝对不允许香玉山说出来,因此立时出手点了他的哑穴。
为了以防万一,曾进亲自出手封了香贵父子的奇经八脉,笑着道,“没办法,香贵啊!谁让你的底细我都清楚呢!安心的去吧!我会因为你对我的贡献而厚葬你的!带下去!”曾进挥了挥手。
此次被斩的,不仅仅是香贵父子,还有大批在岳阳城中并未逃走的巴陵帮头目。当然,他们的所作所为自然是被广而告之,否则,恐怕曾进免不了落下一个残酷好杀的名头了。
曾进见一直跟随在自己身边的剑卫首领水流云嘴角动了动,似乎有话要说,立时道,“想说什么就说吧!不用吞吞吐吐的,我不是那种因言罪人的人!”
“既然如此,那属下就斗胆了道,“主公此次做错了!”
“哦?”曾进笑了笑,“我哪里做错了?只要你说的对,我定然会改正的!”
“香贵父子主公不该杀,起码现在不该杀!”水流云道,“且不说他父子掌握的秘密,还有许多对主公有大用,即便是没有了,也可以暂时做一个榜样,让那些心志不坚定的人前来归降!如今主公不仅杀了对主公进驻岳阳有大功的香氏父子,而且还有大量的巴陵帮头目,恐怕其他城池的梁军首领都不会在那么轻易的投降了,这对主公迅速解决梁军的残余势力十分的不利!”
水流云一口气说完了自己心中的想法,双眼瞬也不瞬的望着曾进,看他怎么回答。
曾进笑了笑,“不错,想的已经很周到了!”忽然曾进的面色冷肃了起来,继续道,“不过,你看问题的角度还不够高,对事情还不够了解!在一般的情况下,你说的确实有道理,不过此次,却是错了!
那巴陵帮中,大部分头目都是萧铣的嫡系手下,对于敛取钱财,治理百姓都很有一手,但是论到行军打仗,就远远不如了。此次萧铣御驾亲征,兵败身死,死的都是他的铁杆心腹,而现今萧铣的梁国土地上,真正掌控着大军的,却是那些投靠萧铣的隋军将领或者地方首脑,这些人,毫无疑问,和巴陵帮是有着很大区别的。我早就知道,他们之间的关系大有问题,萧铣一直想要削他们的兵权。
如今,我大肆的处置巴陵帮人,正是向那些掌兵的将军们示好!只要他们愿意归降于我,那些无兵无将的巴陵帮弟子,又能翻起什么大的风浪来?”
水流云听候恍然大悟,心中羞愧不已,连忙为自己刚才的无礼向曾进道歉。曾进不以为意,笑着道,“你勤于思考,这是很好的事情,过些日子,你就去李靖将军麾下效力吧军!”
“是!属下定然不辜负主公的教导!”水流云惊喜的道。
事实证明,曾进的想法是正确的,两日之后,萧铣麾下兵力最强的薰景珍、雷鹏举、张绣等人相继来降,梁国遂定。
第二卷龙游江湖暗揽势,一檄飞鸿定四州 第二百一十章西行入蜀
看着萧铣的梁国人心渐定,曾进在将大部分政务交给几后,也不必再亲自坐镇了。如今的江南,除了川中,可谓是尽入曾进的鼓掌之中。
不过有宋缺亲自出手,想必解晖的独尊堡也定然是会识时务的。本来曾进是大可不必亲自入川的,但是曾进因为要去亲自请一个对自己十分重要的人出山,再加上最近他也没有什么重要的事情,走上一遭倒也无碍。
雪花如柳絮般轻飘飘的洒落,给大地裹上了一层银装。寒风呜咽着,打着卷儿的撞到光秃秃的枝杈上,发出“嘎吱、嘎吱”的响声。
远远的,两个人影,一黑一白,踏在了入川的栈道之上。二人衣衫飘飘,步履轻盈,根本不在乎这大雪封路的危险。
若是观察的人看的仔细的话,就会发现,二人走过的地方根本就没有留下脚印,只有微不可查的一个个小浅坑儿,但是瞬息之后就被大雪所覆盖,再也不复存在丝毫的印迹。
自古以来就有“蜀道难,难于上青天!”的名句流传于世。这种盘山迂回而成的人工险道,主要是在悬崖峭壁间开凿石孔,孔中嵌入木梁,梁上再铺上木板而成。
人走在其上,一边是凸凹不平的崖壁,另一边则是直落千仞的山崖,当山风吹拂而过的时候,感觉上更是摇摇晃晃,让人立足不稳,即便是那胆子大的,也觉得立足不稳,若是那胆子小的,恐怕寸步难行。
这二人自然是西行入蜀的曾进与宋缺。他们都是艺高人胆大之人,别说是有栈道,就是没有。这山峰也阻挡不了他们前进的步伐,自然不会有心惊胆颤的感觉。反而饶有兴致地欣赏起身边层出不穷的奇异景观来了。
两人都是平常并没有太多的时间出来观景的人,尽管为了提升武道的修为,经常感悟天地自然,但更多的是精神上地,而感悟的天地也是自己身边的小天地。此番行走,令二人都大感收获不小。
拐过一道弯儿后,先是听到了轰鸣的水声,而随着栈道空间的不断开阔,阵阵水汽扑面而来。只见对山水雾弥漫之中。一流飞瀑犹如出洞蛟龙一般从断崖洞隙间倾泻而下,丝毫无视严冬地酷寒,激烈的喧嚣着。
磨刀堂的殿顶被曾进给洞穿了之后。宋缺那浑然一体,惊艳肃杀地刀法便不再圆满,不过听过曾进的那番话后,宋缺就开始了以整个天地宇宙为本,重新培植自己用刀的意境。这苍茫寂灭,万物尽消的寒冬与其最是匹配。
故而心有所感,越走身形越是飘渺,时而散化于雪花之间,不见丝毫的踪迹。配着他那颀长伟岸的身材和雪白的衣衫。真个恍若仙人。
曾进的太极气场如今只修成了秋之肃杀,离圆满还早着呢?如今的情景。正合他修炼冬之寂灭。因此二人在这路上并未说话,只是潜心地修行着。时不时地以那无形的气势对拼一下。不停地圆满着自己地境界。
曾进与宋缺都是深明艺无止境的道理地人,故而一直到了成